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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重生之将门弱女+番外 作者:俺也试试.笑声(晋江非v高积分2015-03-05正文完结)-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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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官吏。然后,太子将搬入禁城之朝华殿,周围宫殿院落从此被指为东宫。
  一旦成为太子,皇上为太子封的“三师三少”(太师、太傅、太保、少师、少傅、少保)将训练太子日后君临天下的能力。这些都是太子的老师,负责提高太子的思想素质,教导太子治世原则,但大皇子已经满了十八岁,这些人做的更多是辅助引导而不是教育启蒙了。
  依史例,太子的地位仅次于皇帝本人,拥有自己的、类似于朝廷的东宫。东宫的官员配置完全仿照朝廷的制度,有詹事、春坊、寺等侍从,还拥有一支类似于皇帝禁军的私人卫队“太子诸率”(唐制)。这些人都将帮助太子熟悉国情政事,掌握为君之道。一旦太子登基,这些人会成为新皇的心腹之臣。
  从此,太子将正式介入朝政,旁听大臣的启奏,阅读奏折,有时会在皇帝的监督下对政事做出决定。日后还可以监国、领兵、代替皇帝巡查外省等等,可以说是江山之主的正式继承人,只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大皇子如何能心情不爽?
  皇太子的妻妾也如皇帝的妃嫔一样,有正式的封号,太子新婚正妻将被封为太子妃,另外还会册封太子侧妃、贵妃、太子嫔、良娣、良媛、承徽、昭训、奉仪、孺人等。
  虽然在众臣面前,正式册封太子的典礼还没有举行,但旨意已下,大皇子成为太子是板上钉钉了,整个大皇子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可本来该充满欣喜的大皇子,却在为几件很小的事情而心烦:
  那个博弈国手季文昭到了京城后,大皇子的人几次招揽,对方都装聋作哑,没有回应。
  四皇子微服出了宫,有一天不明去向,很晚才回来,而且十分疲惫。那天正是镇北侯的子女在郊外踏青的时期,但是镇北侯府的眼线并没有见到四皇子。应该只是巧合。
  还有,侯府的长女在游玩中突然腹痛难忍,于是长子沈毅带着人提前一天回了府。侯府那夜巡查得很严,里面的人根本不知道这边有什么安排,就没赶着出来报信,觉得次日再报也没什么,所以己方的人没及时得到消息,而郊外留下的卫队里面的人也不可能回城送信。结果,次日侯府卫队回来时,己方按照原来的安排依然拿女子的名声去找麻烦,卫队里根本没有女的,众目睽睽之下,谎言被揭穿了,自然都没成事。
  那些安排的人,男的被打得半死,几个青楼女子被带到了衙门。因那几个男的说出是受人指使,怕被侯府追究,就都已经灭了口。至于那些女子,她们只是万花楼里过气的…妓…女,这次只是给了银子,让她们去闹闹,也没告诉她们是谁的主意,所以倒也不怕她们乱说。已经让人告诉府衙从宽处理,关几天教训几句就让她们回去,免得她们说出受人指使这种话。
  大皇子觉得就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按理说这样大喜的日子,这些小小的不如意,应该完全被忽略,可他就是不舒服,脸色阴着,不说话。
  此时,能在屋中的都是心腹幕僚,他们都很快会有官衔,心里正高兴,看见大皇子这般表情,面面相觑,有些不解太子的阴郁。
  一个幕僚小心地说:“殿下,季文昭之事,等到太子册封大典后,东宫正式配备官职,吾等再以高位官职相邀,大概就行了。”
  大皇子依然没有舒缓表情,另一个幕僚揣测着大皇子的心思,试探着说:“侯府那件事不足为道,日后我们再安排就是了。况且,镇北侯之幼女现在才七岁,等她成年后,再毁她声誉,不是更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殿下可以等一等。”
  大皇子缓缓地出了一口气,那个幕僚也松了口气,看来自己是猜对了。可心里有些纳闷:不就拌了两句嘴吗?这算得了什么仇呢?大皇子怎么把这件事看得这么重?该是季文昭那件事才更重要。
  大皇子心中也有些困惑:他想毁掉那个长相愚蠢的女孩子的心怎么就这么急切呢?如果不是镇北侯的军威在那里摆着,他真想让人把那个女孩子杀了,这种怒火是从何而来?
  大皇子尽量用平静的口气说:“告诉我们在侯府的人,勤快些,事无巨细都要及时上报,别再出这种漏洞!不然,让他们小心点!”
  众人都点头称是。一个幕僚心中一个闪念:是不是侯府有了戒备,才会让大皇子的安排落空了?那个大小姐的病是不是借口?……
  可看了看大皇子松弛下来的表情,还是没开口:侯府是不是戒备,都改变不了大皇子成为太子的事实,那个幼女的声誉更不是什么当务之急的事,不必因此再惹大皇子生气了。
  当夜,沈汶梳了丫鬟简单的发髻,穿了暗色的丫鬟短服,又用香灰抹了脸。苏婉娘一边帮她准备,一边细细地反复说几个一般客人们会经过的地点。沈汶半听不听地,并没有告诉她自己已经选择好了地点——净房!只有在那里,人们才无法在听到了声音后,立即去看个究竟。
  沈汶怕告诉了苏婉娘,苏婉娘大概又会掐她的脸。
  子时前,沈汶到了万花楼,她先在花园里折了两枝树枝,选择了净房后,就在附近的屋顶上坐下,等着她要传话的对象。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大伯被两个丫鬟扶着过去,这个人大概都听不清别人说话了,沈汶没动。一个醉得七倒八歪的醉汉被小厮拖拉着,沈汶也放过去了。接着的几批人都是连着来的,沈汶没冒险。
  两个青年人一边说笑边走过来,旁边没有仆人:“方才那个芳儿很有味道……”
  “你别说,她唱那个曲儿的时候……”两个人进了净房。
  沈汶感觉了下周围,发现近处没有其他人,就跳下了屋顶,放重了脚步,一步步向净房边走过去,同时将两手里的树枝配合着脚步轮流一下下地打在地上,模仿另一人的脚步声。
  她先用尖细的声音带着焦灼的情绪问道:“……你说呀,那些被抓到衙门里的姐姐们会有事吗?她们拦的可是镇北侯府的车队呀!”她调动了意识力,加强了自己声波的振动频率,明明不太响的声音,穿到人们的耳中,却清晰可闻。
  净房里两个人隐约的谈笑停了。
  沈汶又放粗了声音,带了轻蔑的语气:“怎么会有事?你不知道是谁让她们去干这事的?”她早已成人,用成熟些的语气说话,就是嗓音有些单薄,也与前面的声音有明显不同。
  沈汶用细嗓子问:“谁呀?谁敢找镇北侯府的麻烦呀?”
  沈汶粗着声音说:“镇北侯府?大得过大皇子吗?”
  细嗓子再问:“大皇子?大皇子为何要整治镇北侯府的小姐呢?”
  沈汶粗了嗓子低咳一声道:“跟你说了,你可别乱说去,正月里,大皇子的妹妹四公主和镇北侯的小女儿吵了一架,这事谁不知道?大皇子就不喜欢镇北侯府啦。趁着她出门,就找了咱们楼的姐姐们去闹闹,让那个和他妹妹吵了架的小姐难堪呗。可谁知,那个府里的小姐不在车上,咱们姐姐们就被抓了。没事,过两天她们就会回来,你等着吧。大皇子可厉害了!”
  细嗓子高兴地说:“这太好了!”
  沈汶已经走过了净房,粗着嗓子说:“当然啦!送信来的人是我家的亲戚,大皇子想要干的事,没有不成的。算那个侯府小姐倒霉,谁让她和四公主吵架的?早晚会被搞得臭名远扬……”
  远离了净房,沈汶扔了树枝,蹿上屋脊,几个跳跃又回到了净房附近。
  过了片刻,那两个人走出了净房,周围看看,才低声谈论道:
  “这是真的吗?大皇子出手整治镇北侯府?就是因为有个女孩子和四公主吵架了?”
  “其实这事我早就听说了,可不仅是跟四公主,当时大皇子也在场。据说那个女孩子又蠢又笨,说话不管不顾的,一点教养也没有。”
  “她多大岁数?”
  “应该是七岁吧。”
  “七岁?!七岁懂什么?大皇子也太……”
  “嘘,你可别瞎说什么,这位眼看着就要成为太子了。”
  “这不就咱们两个人私下聊聊吗?你相信大皇子借了万花楼的手去败坏那女孩子的声誉?”
  “我听说这万花楼的老…妓…女到街上拦了镇北侯府的车队无理取闹,被送官衙了。你想一想,如果大皇子没出手,镇北侯府是什么地位?京城衙门怎么也得给侯府一个面子,治那几个女子个轻罪,至少打几下板子。可如果大皇子真的是在这事的后面,那几个妓…女就会毫发无损地回来。这就是告诉大家,她们拦着车队说的那些混话是真的。”
  “哦!是这样的安排!真是高明啊!只可惜,用在了一个女童身上……”
  “你喝醉了吧?不长记性?”
  “该打该打,我这嘴!我只是觉得……”
  两个人走远了,沈汶也起身离开了万花楼,奔回了侯府。
  过了三天,那几个万花楼闹市拦车的女子果然被放了回来,官府说她们的确认识侯府里的丫鬟,只是记错了相会的时间,算是误会,并未犯下什么罪行。
  许多人都因此知道了侯府小姐用人不慎,贴身丫鬟竟然是个青楼老…妓的手帕交。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可想而知她的人品如何了。
  但也有传言说,这是大皇子报复与他吵架的侯府幼女的手段,不然以侯府之威,如何无法奈何几个闹市挑衅、毁人声誉的青楼女子?可见万花楼后台之硬。恰在此时,大皇子被册封太子的消息公布于众,大家更相信能公然羞辱镇北侯府的非太子莫属了。
  了悟之余,众人心中都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虽然侯府的幼女也许真的蠢笨无礼,可毕竟那才是个七岁的孩子。况且,镇北侯三代忠良,前面的老侯爷都是死在战场,现在的镇北侯带着二十万沈家军守着北疆,一直是朝中的英雄人物。太子这番作为,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而起因不过是孩童间的吵闹,这人的心胸……品德……仁慈……
  幕僚们多少听到了这些谈论,有好几个人曾想与大皇子谈谈有关侯府的民议。大皇子刚刚被皇帝立为太子,正是该赢得大臣和民众的首肯,以示皇帝选择无误的时候。可大皇子却公开与一个小女孩斗法,就是赢了,那个小女孩被毁了名誉,大皇子的名声也受了损。那个女孩子顶多嫁不了一个好人家,可这边大皇子却会因此失去太子的德名,谁轻谁重,难道不一目了然?
  可大家也都看得出来,大皇子一触及有关镇北侯府和那个幼女的事,就容易变得焦躁不快。此时又进入了夏季,天气渐热,大皇子的脾气更不好。众人谁都没有勇气提这个话题。
  礼部已经将册封大典定在了金秋九月,正是天高气爽之际。算来只有不足三个月的准备时间,许多人事的安排,东宫的布置,与朝臣的沟通诸等杂事,尚未解决。此时一个幼女所引起的议论,就不要提到议程上了。
  大家都默契地齐心协力,要以完成庆典,落实官位为主要目的,其他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而侯府这边也十分忙乱。侯府和柳家已经走了定亲的过场,给长子定下了次年三月迎娶的日子。
  长子成亲是件很隆重的事。侯府中单拨出了院落,觉得屋宇不够宽敞,还在原来的房舍边又建了几间。把旧的房屋粉刷修缮,屋顶置瓦,门窗换新,院子里再铺路修坪,种花种树,很费时费力。
  苏婉娘苦口婆心,说服了沈湘此时不是行动的时候。大皇子刚刚被指为太子,侯府这时任何行动,都会被人曲解为对太子、对皇上决策的不满。沈湘再去与兄长们商量,也都明白现在不可多事,先忍耐一下。秋天时,太子册封大典时,侯爷也要回来,到时候看看侯爷的意思是什么再说。
  几个孩子既然决定了不去给行将成为太子的大皇子捣乱,心里都不舒服。沈毅就建议去野外游玩,这次沈汶坚决地被留在了家里。
  沈湘在春天踏青回来,就选了□□作为武器,马术自然也说得过去,他们几个就都骑了马,一辆马车都没有,带了卫队出城,走了半个多月才回来。
  他们回来后沈汶才知道,在出城路上他们遇见了也去郊外骑马的三皇子,既然都是去游玩,两处人马就汇在了一起,一同在百里外的山林丘陵地带过了这段时间。三皇子与侯府几个孩子日日在林间或草地上呼啸驰骋,夜晚则点起篝火,谈笑烤肉,过得很畅意。
  沈汶记得前世没她这档子的事时,沈毅和沈坚就与三皇子经常一起出去骑马,但好像没有像这次游玩得这么久,这么明显地交好。
  沈汶不知道这次沈毅是与三皇子有约在先还是偶然相遇,但是她可以猜测从行将成为太子的大皇子的角度看,沈毅等人与三皇子的这次同行,就是赤…裸…裸的挑衅,必将进一步加深他对侯府的憎恶。
  如果说花会是冲突隐蔽的开场,那么沈汶元宵佳节与大皇子四公主的吵闹,就是让原来隐约的不和提早暴露了出来,这次与三皇子的出游,就把侯府的立场完全明朗化了。
  一方面,沈汶后悔自己行动太早,过快地引起了对方的注意。而且,在对方前来探听虚实时,自己没有压住气,本意是想给大皇子留下一个愚蠢的印象,但因为不愿被羞辱,结果阴了大皇子一下。从大皇子对他们回城的行动来看,自己低估了大皇子的愤怒。
  环环相扣,沈毅反击了,公开地与三皇子站在了一起。
  沈汶开始担心从此后,大皇子会加快事件的进程,提前对侯府下手,而自己还太小,有太多事情没有准备。
  可另一方面,沈汶知道也不能再等待。她不能让太子得到季文昭这个最得力的羽翼,可如果想阻止季文昭,她就得借助帮手,而最合适的就是苏婉娘。救出苏婉娘,就惊动了对方……
  沈汶纠结了许久,最后想到,前世此时,大皇子得了季文昭,后面两年干的都是励精图治的事。没记得有什么针对侯府的事。现在季文昭并没有投靠太子,该是对方一大损失,算是减缓了对方的力量。下面只能尽力破坏对方的势力,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让对方心有余而力不足,无法很快整治侯府。
  沈汶猜得一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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