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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重生之将门弱女+番外 作者:俺也试试.笑声(晋江非v高积分2015-03-05正文完结)-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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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黄河地区进入雨季时,又是倾盆降雨!虽然不是天天大雨,但是雨多晴少,黄河九曲,自古就是一条水难之河,结果多处决口,几处改道,涝灾泛滥南北,让刚从长年旱灾中幸存下来的人们,再次陷入了困苦。
  太子看着几尺高的灾情奏章,心生烦躁。他现在算是明白皇帝为何让他亲政了:没好事!全是坏事,而且,是没法解决的坏事!你们这么上书求救,朝廷能干什么?给你们钱?给你们粮食?给你们调集人力?一样儿也做不到!那你们还费这力气做什么?
  本着自己难过,也不能让自己的敌人好受的原则,太子以皇帝的名义下了一份旨意:让原来为民祈福消除了旱情的沈二小姐再次入庙祈福——你不是说你的祈祷感动了上天吗?那就再去一次吧!太子觉得,既然沈二小姐是个聪明人,把她调出府来,也许她的婚事就能在她不在时定下来,她没法插手。而且,如果想对她下手,还可以在外面再试试。就是没法杀了她,至少能让她提心吊胆一番。
  还有一件事让太子开怀片刻:一份从遥远的海边小城送出的奏章,经过层层批阅,因其指摘严重,终于被递入了皇城:一名罗姓县令,指镇北侯和平远侯两家勾结!
  这真太珍贵了!第一手的原始资料。太子可不敢浪费掉这么宝贝的证据,他将这份奏章截留了下来。他再也不敢大量地销毁奏章,但是如果给三皇子复阅的奏章少那么一两份,完全可以推说成是遗失。他要把这份奏章留到最需要的时候再用,而不是现在单独呈给皇帝。北戎还没有发动,谁也无法撼动镇北侯。
  太子又想起自己前一年时曾建言修水利,看看!这不就说中了?!可是他也知道,那时那么一说,就是为了和三皇子的加强军力抗衡,真的要修,也一样没钱没粮。可是这并不妨碍太子抓住了这一点,大做文章,竭力渲染当初自己如何有预见,想把以前三皇子的储粮备荒之言给比下去。朝上的文官多少的太子一边的人,一时称赞太子远见卓识之类的溢美之词充斥了朝野。
  叶大公子让人把几次印刷《路人谈古》的一些分红让人带给了四皇子,请他转给“路人”。叶大公子授意送信的人对四皇子谈起了京城现在对太子去年兴水利之言的种种赞美言论,其中不乏贬低三皇子强兵论的轻蔑言语。于是不久,叶大公子就又接到了署名“路人”几篇文字。还是借说典故,暗讽时政。言辞虽然平和,但是观点尖锐,其中讲到过往治水的先例,从兴修水利所需要的人力物力、官制的清明、所需的时限等等方面讲了许多失败的例子,进而引申到如果在没有条件的情况下,贸然兴建水利,必然劳民过甚,恐引起乱事。笔触一转,又谈到了成功的储粮备荒,抵御外夷的先例。评价间,似乎是说放着蛮夷不加抵御,而去兴建水利,简直是授人以柄……
  反正说到最后,人们就看出来了,相比与三皇子之储粮论,某人所说的“兴水利”之言,看来就是一拍脑袋想出来的理所当然的无知念头,根本不明白天时地利人力的限制,罔顾外强的威胁,若是真听了,祸患无穷,幸好没听。
  这几篇文章立刻被清流们用来反击太子,一时间,朝野的论调又变了,太子方面的歌功颂德显得那么浅薄,太子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能标榜自己有预见能力的事例,很快被抹杀得一干二净不说,还被丑化成了个白痴般的呓语。
  太子方面的幕僚们赶紧开始口诛笔伐,可惜敌不过“路人”所写的那些文字的分量。
  太子皱眉读着幕僚送来的“路人”写的文章,一边读一边说:“奸佞!小人!……”读完骂完,还不解气,用手狠狠地将几张纸撕成了碎片,扔到了地上。太子气得手抖着指地上:“找出这个人,杀了他!”
  幕僚们也点头说:“此人形同三皇子那边的专用文人了,的确可恶!可惜此人行事甚是诡秘,从来不出面,书局所印的文稿,都是由叶大公子送的。他写的东西又都是史实,从不明言时政,无法抓他的把柄。”
  太子问:“是叶大公子写吗?”
  幕僚摇头:“肯定不是,叶大公子过去没写出过什么文章,更别说这么好的策论了。”
  太子凝眉沉思:“会不会是叶中书?”
  幕僚又摇头:“不该是,这策略中的观点十分新奇,据说这次叶中书因为叶大公子没有让他看稿子就送印了,还专门追到了书馆去看草样。”
  太子又问:“谁在印?”
  幕僚回答:“开始是叶家的书馆,后来,简老夫子几个门生的书馆看在同门情谊上也帮着印了。”
  太子咬着牙:“去,让人把这几家书馆都烧了!看他们谁还敢印!”
  幕僚有些发愁:天天下雨,怎么烧?看来这位殿下脑子是有点错位了。等了一会儿,才说:“现在日夜在下雨,烧可能有些困难,派人去打砸还可以。”
  太子想想,点头说:“派人去打砸,把书籍什么的找出来,烧!”
  太子虽然坚定,可是天不作美,一连几天都是下大雨,雨中人们眼睛都睁不开,哪怕是乘车,来回都不方便。要去打砸的人只好等啊等,等到雨终于停了,就都挤在一辆马车里去下手了。
  太阳好容易出来一天,连绵大雨后,满街都是烂泥,各家都忙着到街边院子里晒衣服晒单子,城中满是人。想打砸叶家书馆的几个人刚刚拿着棒子从车上下来,就引来了周围众多的目光。许多人围拢过来,几乎是好奇地看着这几个人到了叶家书馆前,见其中一个人抬脚踹门,有人就大喊:“他们想打劫叶家书馆呀!”
  百姓们对读书人都有种尊敬,对书馆书店什么的,也爱屋及乌,很有爱惜之心。若是去打砸个茶馆肉铺也就罢了,也许是商家有仇之类的,可打砸书馆就不对了!
  本来被雨闷在家里好几天的人们,可算找机会出门了,听到喊声,都蜂拥而至:“谁在打砸?”“哎?!怎么砸人家书馆呀!嗨!住手!”“大家快来帮忙呀!这些人要烧书啊!”……
  几百热心管闲事的市井百姓一齐出手,就把前来打砸书馆的人给扭住了。等到三皇子府中的叶大公子得了信儿,带着人匆匆赶来时,那些来进行犯罪活动的人早被捆结实了,一堆放在书馆前,承受着大家的教训:“你怎么不学好呢?!干什么不成怎么来干坏事?!”“书馆也是能砸的?这是读书人的地方,你没见识就不要胡来!”……
  叶大公子马上知道这事情不简单,严厉地问:“是谁让你们来的?!”
  旁边的百姓啧啧感叹:“看看人家!一句话就显出不同了!”“就是呀!谁让你们来的?!”
  那些被绑的人自然不出声,叶大公子也无奈,只好把人送官了。
  到傍晚时,他就知道城中还有其他几家书馆也遭了劫,大多被旁边的人制止了,只有一家印出的书籍被抢出来,点了火。周围的人一见就更急了,扑救了火后,还把那些人狠狠地打得半死。
  叶大公子知道这些书馆都是帮着他印了那个路人写的文章,看来是太子来报复了。叶大公子自然也不是好欺负的,这么几年是他在为三皇子盯着文官这边的事儿,没两把刷子也混不到今天。他马上让人把几家书馆最近所印书籍和册子的名字和作者用大楷写了一个单子,等到提审那些打砸之人的时候,就让人举着站到了衙门前。前来听堂的人们一看就明白了:这些书名中的头一位,都是“路人”写的文字。看来是有人不喜欢这位写的文字呀!原来没有读过“路人”文章的人们,这时也要去找来读一读了!读后自然就明白了前因后果:这位借古讽今,看来是直指太子。太子也不含糊,对着描写就入了座,说不过人家,就来打砸书馆。
  于是,那些被抓的人再怎么百般抵赖有人指使,只说是想敲诈几个钱,官府追不追究,能不能给那几家书馆一个公道,都已经无关紧要,大家心中有了计较:太子竟然使出这么下流的手段,来报复一个文人!太没有道义了!
  叶中书是京城清流的重要人物,他的师尊简老夫子门下文人辈出。对叶家书局下手,形同对清流的遏制,文人们立刻联想起诸如焚书坑儒、以言定罪、兴文字狱之类的事,对太子的戒备之心更深,觉得此人为君,定然一片血雨腥风,不会让人好过的。
  这么一折腾,形同炒作,路人的文名更盛,对他文字的需求骤然增多,他的“谈古”杂文简直成了文人学子必读之物。不仅原来的几家书馆印他的文字,京城其他书馆也印他的作品。有的人怕遭到太子的报复,偷偷地印,因为实在想赚上几个钱。
  叶大公子把这些事写了一封信,让人带给了四皇子,让他替自己向“路人”转告声谢谢和敬佩,告诉他得到了京城文人的支持,自己会让人往外省去分发他的作品,他将获得更广的名声!
  四皇子心中多少有些得意,但是怎么敢露出一星半点?忙伪装笔迹给叶大公子写了回信,说多谢叶大公子的赏识,本人一定再接再厉多写一些好文字,态度积极,口吻谦虚,特别后辈。
  送走信后,四皇子微笑着对丁内侍说:“你公子我现在可是个有名的人了!日后靠着卖文也该能养活自家,你说我是不是很能干哪?”
  丁内侍恭恭敬敬地说:“殿下一向聪明,当然能干。”
  四皇子一挥手:“你总是一副说好话的口气,跟你说叫公子你怎么忘了?什么殿下殿下的,我正想忘了我是什么皇子,现在就等着哪天去个岛上开开心心地当个散淡之人,自由自在地生活。”
  丁内侍又点头,暗自想,如果那样,是不是月季就能随便来玩了?
  叶大公子跟三皇子说了书馆的事,三皇子笑了一下说:“他现在如此不自重了?”
  叶大公子说:“那个路人的文章也的确写得犀利,条理清晰,让人很难辩驳。你不读读?”学学人家的遣词造句,给自己添些文采。
  三皇子忙摆手:“算了!你说好自然是好的。我现在一看见文字就头大!如果是兵家著作还可以,和太子打嘴仗的,就免了吧。”
  于是,三皇子连一篇路人的文章也没有读,自然就没有机会辨别出那他应该感到有些熟悉的文笔。
  简老夫子读了那些文章,曾经怀疑是三皇子写的,当然被叶中书根据叶大公子的反馈断然否决了。简老夫子根本没想到这些是出自于自己另一个皇家学生之手,可见四皇子之隐藏不露。
  镇北侯府接到了皇宫递出来的让沈二小姐去为民祈福的旨意,全府都忙乱起来。杨氏指使柳氏给沈汶准备去庙里的衣物等等,沈卓知道这是太子在搞鬼,怕沈汶遇袭,自然挑了最强悍的护卫,送“奉旨祈福”的沈汶去庙里。

  ☆、旧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的祝福和谅解。祝大家元旦快乐!来年健康如意!
  沈汶觉得太子不会再次来袭击她,一次两次下手都没成,当然会变聪明点儿,就找机会对沈卓说:“你不必紧张,他不应该来硬的了。”
  沈卓眉间都有皱纹了:“来什么都得打回去,不能让他得逞。”
  启程之日,沈卓的卫队人人带刀挎剑,全副武装。
  沈汶和苏婉娘与要护送她们的沈湘去向老夫人和杨氏辞行。
  杨氏这些天一直对老夫人唠叨:“上次我就说不该让汶儿去祈福,看看,这一下落下了把柄,有个灾呀难呀的,怎么就抓着汶儿不放了?”……
  老夫人不搭理她,总是沉默地捻着佛珠。
  见她们进来了,杨氏明知不可能,但还是最后努力一下:“汶儿啊,你真要去庙里吗?要是你不想去……”
  沈汶忙说:“娘,我上次住了庙,旱灾不就过去了吗?这次我去祈福,水灾也会过去的。”她喜欢住在庙中,自由自在,还能干些事。
  杨氏拍大腿:“我的傻女儿!哪儿有这种事?!那就是凑巧了,你现在及笄了,好好在家待着。现在已经有人来提亲了,娘要给你选门好亲事。”
  沈汶带着羞涩持了手绢掩在胸口说:“娘,如果……”她眼睛看向沈湘,沈湘回瞪她,以为她要说姐姐不嫁我就不嫁之类的话,沈汶轻挑了下眉梢:“……天灾不断,我就没心思嫁人!”格外大义凛然。
  沈湘差点笑了,她想起她有次去庙里,沈汶跟着二嫂出去玩了,再去见,沈汶晒成了个黑球,就认为沈汶这次也是想借着去住庙偷跑到外面去玩,开口道:“娘,去就去呗!婉娘姐姐不也去吗?二嫂不还在庙里呢?”
  老夫人自然早就得了沈汶的招呼,说道:“去吧,给自己多积些德,日后肯定有好报,亲事不用忙,汶儿还小。”
  杨氏不满地看婆婆,沈汶则笑着对老夫人说:“谢谢祖母!”
  杨氏嘟囔:“一个大姑娘家住在庙里,毕竟耽误了辰光。而且,这么大的雨,山里潮湿,别落下病来!”
  沈汶又对杨氏卖娇:“娘,有婉娘姐姐照顾我呢。”
  杨氏叹气,对苏婉娘说:“你多费心了。”
  苏婉娘行礼道:“母亲放心。”
  沈汶又对沈湘甜蜜地说:“谢谢姐姐去送我。”
  沈湘想到上次在建宁公府,沈汶就知道躲在自己背后哭,觉得这个妹妹没有武功还是气短,哼道:“行啦!多大的事儿,要走快走……”
  杨氏见此情景,就无法再说什么,叹气道:“你们一个个都长大了,娘管不了你们了!”
  沈汶撒娇着说:“娘说什么呀,我才不大呢!”腻腻歪歪地拉着腔儿。
  自从上次与太子对阵,沈湘现在终于明白沈汶是个绵里藏针的人,不大声斥责她了,只低声说:“多大了还这么耍赖!”
  老夫人笑着说:“赖就赖吧,祖母喜欢。”
  沈湘沈汶苏婉娘算是笑着告别了老夫人和杨氏,又对旁边站着的柳氏行礼,柳氏叮嘱了几句,她们出了厅房。到前院,沈湘和春绿,沈汶和苏婉娘与不爱说话的夏青,都上了马车,沈卓让卫队开路。
  他为了沈汶的安全,对沈汶的这次出行再次造了声势,广告众人沈二小姐又要去为民祈福了。可惜这次没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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