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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老衲还年轻-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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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文定埋怨:“人家在抒情呢,您还打岔。”
    陶雅玲欢喜的点头:“您继续,继续……”自己就先咯咯咯的笑几声作为热身。
    伍文定就不要脸的无耻吹捧一番,听得陶雅玲满心喜悦,又主动把嘴凑上去,伍文定肯定又要品尝一下……
    好死不死的,护士又来巡房,实在忍不住教训人:“真够热乎的,这段时间就不能这样产妇过于动情的话,分泌物和体内腺素都有可能导致早产”
    这些字眼,在陶雅玲听一个陌生人当面说出来,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拉床单盖住头一动不动装死尸。
    伍文定也想死的心都有了,好不容易把孕妇的情绪劝好,待会儿又要重来
    那就重来吧……时间还早呢。
    时间确实还早,这边三位姑娘就一字排开了,其实就在写字楼和购物广场不远处,最好的所谓造型会所,孙琴是白金vip,一张卡,全家姑娘都在这消费,不是之前被徐妃青打成虾子那个罗刚的,挺大气挺有点艺术气息的一家店。
    鉴于主顾们都是随意付得起四位数酬劳的金主,剃头匠们态度很好,也不乱拉关系,恪守本分,根据头型身材以及身上的服装风格推荐一到几种发型,等姑娘们选择好了就开始。
    徐妃青不用选,过来一坐下,孙琴就指挥:“留这么长,多余的剪掉,全部染了,栗子色,然后拉直,最后把末端打卷”
    剃头匠就差喊一声好嘞,风风火火就开始,三个人陪着徐妃青折腾。
    孙琴和米玛就不管那孩子了,热烈的开始商量自己分别要做个什么,最后孙琴是鉴于之前自己是做了娃娃头,现在头发已经及肩,还是做个不对称的波浪,染发嘛,想一想孙琴自己挑了个浅棕色,不全染,挑染……
    米玛不太犹豫,之前伍文定就给她说过做个短发,今天就是奔着来的,长长的马尾辫毫不犹豫的就剪断,细心的店家居然还束好一个蝴蝶结,拿个盒子装上,送到米玛手边,说是做个纪念,真贴心,徐妃青也有,她的没这么长,主要是剩得多一些。
    确实是很短的那种,额前是三七分,没有刘海,斜着掠过,两鬓都是打的碎发,后面也都用小剪一点一点手工打碎,极其费时费事,细致到每一缕的效果都要比较斟酌,米玛不在乎,大的剪断,就开始嚼着口香糖看八卦杂志,专心程度让剃头匠大呼过瘾,可以一门心思搞创作。
    所以她这个弄起来虽然没有染发,不比那两位慢。
    徐妃青只觉得自己又被蒸又被煮的搞得不亦乐乎,几乎就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全程被推来推去,紧张的观察自己在镜子里面的一点点变化,为她服务的剃头助理也紧张,全程都用辅助镜子让她了解每一个变化,不停的解释每个环节步骤的必要性,也算是相得益彰,敬业的顾客对上敬业的服务。
    最麻烦的自然是孙琴,始终是一种淡淡的表情,审视的表情:“这里,左边,对,嗯,还可以……再调整一下……”那副口吻,就是雕塑系的教授,只负责总体把握,站在几十米高的雕塑下,看学生们爬上爬下辛辛苦苦的进行调整切割。由于是不对称的波浪,那么每一个波浪的起伏,转折,每个不同角度都是可以带来不同视觉效果的,所以,剃头匠以及他的助理就格外劳累的需要作出一个个预案由孙琴来挑选,得到首肯才开始动手打卷,如果卷出来不满意还要进行调整……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最后才定型
    漫长而短暂的三个小时过去,三位姑娘在前后不超过半小时的时间里,先后完成,相互看看对方的新造型,都有些惊讶,嬉笑一番,才开车回家。
    孙琴上车就拉下座位前的化妆镜再打量一番自己的新发型:“要不要过去医院?”
    徐妃青看看时间:“有点晚了,快十点多了,陶姐应该已经休息了……”
    米玛问一个新问题:“今天晚上老公不在家,陶子也不在,就没有人管我们了?”
    孙琴惊讶的掉头看她:“你要做什么?”
    米玛眉飞色舞:“我们再买点酒回去打牌?输了的就一杯地主两杯炸了翻倍”
    孙琴大惊:“这么狠?”
    徐妃青还在对着车窗艰难的照镜子:“喝多了明天早上起来不像样子吧?”
    米玛不以为然:“那有什么关系?这么长一辈子,总有那么些天可以烂醉吧?”
    孙琴明显有点心动:“听起来好像很好玩”
    米玛立马大声:“现在已经是两票赞成了,通过买酒去”
    孙琴和徐妃青听她这个口气,第一反应就牢牢的抓住车上的扶手
    越野车上的扶手特别多,到处都有,倒是很适合这家人。
    不过这还在闹市区呢,米玛还是没有那么肆意妄为,找了一家看起来灯火辉煌的烟酒庄,买了几瓶酒就回家其实主要是给米玛买浓香型白酒,徐妃青爱好的甜味洋酒和孙琴喜爱的葡萄酒,家里都常备。
    三个女酒鬼乐淘淘的一块回家去。
第四百四十三章 幸福和倒霉
    其实军医院和家里所处的水库都在城市西南方向,距离真不算远。
    所以半夜伍文定还是想着家里的老婆,抽个空下楼开车回家。
    半夜的晚上,开着车在寂静的大道上,两旁高高的路灯灯光有点桔黄的感觉,偶尔有赶路的出租车,快速的从商务车边疾驰而过,伍文定不算着急,所以车速也说不上很快。
    点燃一支烟,打开车窗和天窗,初春的空气还是比较冷冽,伍文定听着收音机里的深夜聊天节目,有点失笑,顺手关上,左手伸出窗外弹弹烟灰。
    和那时半夜偷偷去看陶雅玲的心境完全不同了,这会好像只有一种悠然的感觉,伍文定自个儿还开始哼哼歌曲,手指在方向盘上有节奏的敲打,下道经过岗哨的时候,还特别给执勤的保安送上一包烟。
    可回到家里,就有点啼笑皆非了。
    打开院门,阿黄就欢喜的扑过来跟着,只叫了两声,算是通知别狗,就没再乱叫,等伍文定停车下来,阿黄皱着鼻子和赶过来的小白大花一起在他身上嗅嗅,好像在检查他有没有喝花酒,有没有酒味和胭脂味,伍文定倒是知道这是一股今天在医院呆多了的味道,让大狗们很好奇。
    笑着推开最后赶到的来来,打开大门前,忽然觉得大门左边米玛的落地门窗里透出一丝光亮,好奇的推推这边的滑门,一股热浪夹杂酒味扑面而来。
    拉开点落地门帘,这是米玛自己捣鼓的,带有浓厚藏族风格的纹饰帘子,比较厚,也有点重,一下就看见三位姑娘,横七竖八的躺在米玛的大圆床上。
    按说知道这三位姑娘是自己老婆,可这造型,还真让伍文定心里猛跳了几下,耳目一新嘛而且身上也穿得清凉,亏得是有大狗们守家,不然伍文定怎么敢这几位这么在家哦。
    徐妃青要惊醒一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老……公……”想习惯性的伸手要抱,手实在没力抬不起来,眼皮也重得很,上眼皮非常爱恋下眼皮的要去拥抱一下。
    伍文定确定这是自己的老婆,还探头探脑的仔细打量一番:“做了头发?还染了色?”
    徐妃青勉强泛笑容,迟钝的点点头,眼睛都没睁开:“喜……欢不?”可能这个问题很重要,居然强撑着睁开了眼睛,看着伍文定。
    伍文定笑着伸手把她抱起来,小声:“喜欢……非常喜欢……”轻脚轻手的出了房间,客厅没有开空调,温度要低不少,姑娘就稍微清醒点:“现在不许看了,明天全身打扮好再给你看”
    伍文定抱着徐妃青进她自己房间,就看见床边有几个新纸袋,心底的爱恋真是蓬勃得如同院子后面那棵大树,手上就用劲的把姑娘朝怀里搂一搂,小声在徐妃青耳边:“我很爱你……”
    徐妃青闭上眼睛点点头,带着笑容往他怀里挤一挤,梦呓一般:“我……知道,抱……我睡。”
    伍文定其实没抱多久,等空调温度起来,被窝里面温暖了,就悄悄把姑娘盖好,还要服侍另外两位呢。
    这会儿才算是认真观察了一下米玛房间里。
    三个白酒瓶,500毫升的,每瓶只剩了小半瓶起码消灭了两斤
    葡萄酒两瓶,可这是大瓶子啊,一共1500毫升,三斤伍文定摇摇酒瓶,没剩多少
    奶味甜酒也是两瓶,1400毫升,滴酒不剩
    孙琴身上只穿着一件吊带背心,下面是一条平角短裤,呈大字状躺在床中央,怪不得刚才徐妃青给挤到床边,都被她给占了,米玛应该就是伍文定走开这会,才被挤到地上的,还好床前就是一张很大的藏式大绒毯,新妈妈正在上面呼呼大睡,蜷成一团,打鼾的声音那叫一个响亮。地上床上到处都是散落的扑克牌,赌博害死人啊,还好没有喝得吐,酒量还真不错。
    伍文定先把手机掏出来录音,就放在米玛头边,反正也不冷,就先把孙琴抱过去睡觉。
    确实是喝多了,伍文定抱着她怎么都没醒过来,伍文定也觉得好玩,抱到卫生间打开热水帮她擦身上,顺便揩揩油,孙琴一身软绵绵的随便他折腾,有趣得很,终于不知道触动了那根弦,孙琴开始反胃,伍文定心说要糟,还没来得及闪开,就让孙琴喷了一身。
    得,两口子深更半夜一起洗鸳鸯浴,孙琴直到上床都还没醒,这喝得。
    伍文定还要收拾卫生间,他倒是乐淘淘,还自己小声吹口哨呢,就是刚才一阵捏捏揉揉让他有点上火,是得找点事情做做。
    收拾停当,深深的在孙琴脸上亲一下,才笑呵呵的去收拾最后一位。
    先把扑克收拾好,酒瓶整齐的摆放好,手机录音关掉,再把床铺整理好,才把地摊上的大美女抱到卫生间擦洗一下,这次动作就要轻柔得多,生怕再出刚才的状况,伍文定可已经洗过一次澡了。
    可米玛脱完以后的光景实在是诱人,伍文定只好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老婆的新发型上,很俏丽,很明亮的感觉,确实很新鲜,乐呵呵的亲亲,擦干净,才放到被窝里。
    然后看看时间,都接近四点过了,干脆就在院子里打打拳,迎接日出,在五点过的时候开着卫士去医院,待会又要服侍陶太后起床了。
    徐妃青是隐约记得自己做了个梦,好像梦见伍哥什么的,笑嘻嘻的醒过来,发现自己给打理得干干净净躺在被窝里,幸福得缩成一团,神经病似的在被窝里吃吃吃的笑,然后摸到卷发,惊觉昨天给伍文定看了个半成品,大悔:“我该穿整齐啊”跃身起床了,先按照孙琴搭配的版式穿好,在卫生间大镜子前认真打理一番,自己都有点惊讶自己完全不同的形象,才笑着出门。
    到处看看没动静,一般是不会相互窜卧室的,眼珠子转转跑到外面车库一看,还是少了一部车,说明昨晚真的回来过,现在又走了,才有点悻悻然的在草坪上踢草玩儿。
    四条大狗倒是凑过来陪她玩,汪来汪去好像在讲昨晚发生了什么,徐妃青笑着蹲下也汪汪汪,试图询问事情经过。
    汪汪声也惊醒了孙琴,带着起床气,孙琴皱着眉头睁开眼,头痛欲裂啊,宿醉啊,她这就是最典型的反应,只支撑起上半身几秒钟,又重重的倒下去,自己莫名其妙的摸着头在床上打滚,滚了好几转才慢慢回忆起昨晚打牌的战事
    喝酒啊,再也不要喝成这样了,这样……孙琴才惊觉自己怎么一身干爽的躺在被窝里,回忆一下,什么都想不起来,张嘴喊喊,没什么音量,算了,还是睡去吧,天知道那个徐小青的精神哪来那么好,她昨晚不是被连炸三把么?
    可是已经睡不着了,孙琴就毫无意义的在床上裹着被子打滚,嘴里也毫无意义的乱喊:“老伍啊……老公……”
    嗯,呼唤上师是有好处的,没多久,孙琴好像就觉得自己头没那么痛了,试着支撑起来跌跌撞撞到卫生间,刚坐在马桶上,就看见大镜子上用唇彩写着“iloveyou我的小醉猪”后面还画了个闭着眼睛的猪头。
    孙琴伴随着潺潺的水声幸福的小声笑骂:“又浪费我的高级东西……”却打定主意不擦镜子。
    把自己收拾妥当,神清气爽不少出来,看见徐妃青一身外套隆重的在厨房做早饭,过去坐在吧台前:“你不怕这样衣服有油烟味?”
    徐妃青惊觉,跳起来脱掉递给她:“有没有味?”
    孙琴懒得闻:“有味就洗了嘛”
    徐妃青委屈的回去继续:“我今天要穿呢……”
    孙琴一手撑下巴,另一只手横放这边手肘:“想给他看?”
    徐妃青回头笑:“嗯”
    孙琴自己也笑:“美死他了。”
    徐妃青分享情报:“半夜回来的,挨个把我们送去睡觉,还洗了洗……”
    孙琴笑:“说得好像洗白菜一样。”
    徐妃青笑得开心:“换了铁皮盒子又走了,估计现在在给陶姐打理早饭。”
    孙琴点头:“你现在不觉得他劳累了?”
    徐妃青摇头:“我知道他开心,我也很幸福就行了。”
    孙琴笑着点头:“那也行……米玛呢?还没起来?”
    徐妃青摇头:“没呢。”
    孙琴就顺脚轻踢脚下的来来:“去喊米波*起床”
    来来傻不愣登的站好看着她,完全没有领会汉语的精妙所在。
    徐妃青把烤好的面包和自己煎好的鸡蛋一起端给孙琴,倒上奶,才蹲下来对着来来小声汪汪,来来先是屁股上翘,上身伏在地面摇头晃脑一阵,就开始大吼,汪汪汪的大吼
    不一会就带动小白大花阿黄一起大吼,还跑到房子这边来大吼
    孙琴惊讶得咬住三明治都张开了:“你还会狗语了?”
    徐妃青得意的摇摇头,站起来回到灶台边:“我什么都没说”还转头偶尔小声汪两句,来来就持续的大吼,都大吼。
    先是听见隐约有米玛喊什么的声音,徐妃青还是不停,狗狗们就继续吼。
    再过了几分钟,米玛终于嘟嘟啷啷的出来了:“吵死了,一大早就莫名其妙的吼,想多睡一会都不行真是……”
    徐妃青闭嘴忙着做早餐,孙琴一本正经的忙着吃早餐,只有来来高兴的奔着米玛跑过去,还欢快的吼几声。
    于是来来就代表四条狗和两位姑娘,挨了米玛一顿胖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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