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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春至芳菲春将尽+番外 作者:陈则菱(晋江2014-12-29完结)-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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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扬着脸,晦涩的道:“表哥,如果我不是赫章公主,就好了。”
  吴侯柔柔一笑:“你本来就不是,你是我的表妹,这就足够了。”
  :“秣陵山水俱佳,你又有身孕不能随意走动,不若我们就在此处长住,如何?”
  吴侯忽然缓慢说道。
  我愕然:“表哥,你打算把家搬到这里来?”
  吴侯摇摇头:“只是打算将官署搬来,这里只有你一人。”哦,就是说我是随任夫人,他是认真的吗?
  吴侯似乎明白我的疑惑:“此处水深江阔,往西直达武昌,往西可抵达京口,东面山脉连绵起伏,状如盘龙,西有清凉山如同虎踞,北有幕阜山如同屏障,南有长江天险,进可攻,退可守,正是最佳幕府之地。”
  原来他早就想好了,我憋了半天,才吐出两字:“好的。”
  吴侯又道:“我欲将章郡守调至秣陵担任府中长史,你的义兄又是司马,芳菲,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也是靠山硬得很呢?那章郡守,你还记得吧?他对你可是钦佩不已,将来他若是做了长史,你大可以随意差遣他了。”
  他的消沉之意果然一扫而光,竟然开起我的玩笑来。
  我恼羞道:“我怎么敢使唤你的长史,妾身乃一介后宅妇人而已。”
  吴侯笑嘻嘻的道:“自然使得的,若是你能生下儿子,我一定会立他为世子。”
  我大惊:“表哥,万万不可,废长立幼可是祸乱之始。”
  说完我就后悔了,因为吴侯在家虽然排老二,但是宗族里比他年长的嫡子庶子都很多,他是力排众才坐上这个位置的。
  吴侯果然面色骤变,傲然道:“若是孤执意如此,谁敢置喙?”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美丽如此的话,怎么YY都不过分的。哈哈。
  电影《笔中情》剧照一张,赵静,王伯昭主演。王伯昭年轻时也不错,可是现在?
  上这图,主要因为这是魏晋时代的服饰,和本文架空的时代很接近。


☆、第一百二十四章 清凉山

  当地一位商户听说吴侯打算将官署迁至秣陵,很积极地前来表忠心,慷慨地将一座位于清凉山的庄园低价转让,同时无偿赠送装修费用,又免费提供良工巧匠,发誓会将庄园改造成气派的将军幕府。吴侯大悦,将商人十五岁的儿子招进幕府,估计将来会重点培养。
  这边土木新兴,一片忙碌,那边的战场上将士们也没有闲着,十一月下旬,巍公亲自带兵逼近濡须口,吴侯坐在软椅中,由人抬着上了船,渡江到战场上发号施令去了。黄脸公随行充当吴侯的私人医生,我和阿堵她们几个,继续滞留在简陋的住所里,日日望着滔滔的江水滚滚东流,提心吊胆,不知道是不是还有明天。
  巍公和吴侯在濡须口,你来我往的打了十来次大大小小的仗,据说双方损伤各半,除夕的晚上,我收到吴侯的书信,只有寥寥几个字:“孤不日将回,望卿保重。”字迹灵动轻盈,看来他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竟有心情写这种费腕力的隶书。
  正月初,春雨绵绵,江面上迷蒙一片,如此虚渺的景象,对于端坐室内的诗人来说,是浪漫是诗意,可是对于驻扎河岸的士兵来说,衣不能干,路不易走,是灾难是活受罪。正月底,秦军深陷泥泞,举步维艰,巍公体恤将士吃苦,匆忙退兵,秦军一去,江东江防暂时无虞。
  吴侯退兵回秣陵,过了一个多月,清凉山上的官署在昼夜不息的修缮中,竣工了。
  此时,吴侯的伤势已经痊愈,行动自如,如同往昔,又适逢乔迁之喜,可谓双喜临门,他容光焕发,常常大办宴席,说是犒赏部将,与部属们同乐。
  宴席办得多了,难免会麻烦到吴侯的随行夫人,吴侯本来极讲礼数,一般不让女眷参与公宴,可是今天,却是例外,我被请到前厅,坐在吴侯旁边的座位上。
  我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孕,妊娠反应早已过去,阿堵和方居士虽然没有照顾孕妇的经验,却也做到毫无差池,我的身体状况良好,宴会虽然喧闹些,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坏影响。
  宴席上的宾客,有耄耋老者也有意气风华的年轻武将,他们没有我想象中的放浪形骸,千杯不醉,似乎食不知味,甚至有点愤愤然,除了一个坐在醒目位置的人:爱尼。
  他自斟自饮,面对其他人不怎么友善的目光,毫不在意。
  方居士小声地告诉我说,爱尼不日前被吴侯委任为镇守濡须口的平虏将军。
  原来吴侯为了抗击秦军的进攻,在濡须口一带建造了防御工事,有军事防御自然就会有守备的武将,结果吴侯的人选让人下巴掉了一地,居然是来历不明的蛮夷人:爱尼。
  在这个时代,虽然尚未实行科举制度,选将用人须出自名门旺族,贫苦出身者是不能成为将军的,爱尼居然当上将军,而且品级不不低,这让那些世家子弟,如何心服口服?难怪他们一个个都面色不快,抵触情绪十分明显。
  爱尼见我漠视着他,也不慌张,他站出座位,手中把盏,朝我认认真真的躬身敬酒。
  这个蓝眼睛的恶魔!
  我心里狠狠地咒骂了一句,强颜欢笑以水代酒,接受了他的敬酒还有感谢词:“末将能得吴侯赏识,实属是托夫人的福。若不是夫人告诉末将稍通箭术,末将今天只怕还在岛上捕鱼捞虾呢。”
  他这话充满了自嘲的意味,注视我时蓝色的眼珠幽深不明,脸上的笑容也难于捉摸。
  我强忍心头不快,嘴角抽搐:“将军过谦了,妾身岂敢居功。”
  爱尼呵呵一笑,稽首行礼回到座位,换了一副恭谨的表情。
  席上他人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然后飞快地瞟了我一眼,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原来又是夫人的意思!
  我转头望向吴侯,但见他谈笑风生,对下面的窃窃私语似是充耳未闻,但他回眸望向我时,目光中没有如水柔情,只有似是而非的欣慰。
  :“诸位觉得今日的美酒如何?”吴侯望向众人,笑问道。
  老板请客,谁会那么扫兴说人家的酒不好喝,座上的人纷纷拱手赞了声好。
  吴侯微微一笑:“今日这酒宴,一来是庆贺周将军走马上任,二来也是欢庆濡须终于等到它合适的守护神。”
  周将军指的是爱尼,不知这个姓氏,有什么来历,他还有了一个汉语:周田。
  目前江东资格最老的程老将军虽然算半个退休人员,但是他曾跟随前两任吴侯出生入死,算得上是三朝元老,而且当年是他,大力支持顾支谦接管江东大印,所以每逢大事,吴侯总会第一个请他到场,今天也不例外。
  程老将军明显很不喜欢蓝眼睛的周田将军。
  他大声说道:“江东英勇善战的武将并不少,熟悉水战的将军更是数不胜数,他们的父兄当年都是跟随老吴侯征讨四方的英豪,主公为何不将据守濡须这样的大任委托给他们,而是单单提拔周将军呢?”
  见有人出头,其他人也纷纷提出质疑,这个说李将军更合适,那个说张将军也不错,有几个人小声提议说谢司马可堪大任,甚至有人建议让程老将军发挥余热。
  总之,他们就是不能接受爱尼被重用。
  面对众人的不良反应,吴侯一一看在眼里,他站了起来,低声道:“请扶夫人回后堂歇息。”竟然是不打算让我看下去了,难道是鸿门宴?
  我心惊肉跳地起身离席。
  雅美和灵犀将我扶到后堂,正要继续往房间方向走,我轻轻摆手,朝后堂的长榻努了努嘴,灵犀会意,扶我坐了过去,这里和前厅只隔着一堵木墙,能听得清前厅的动静。
  :“周将军,请你脱下上衣。”吴侯的声音很平静。
  然后是一阵呼呼的抽气声和惊叹声,接着喧嚣声停止,前厅静得针落可闻。
  吴侯到底想做什么?
  :“周将军这道伤疤,乃是刀伤,是四年前攻打荆州城时留下的,被飞熊将军的偃月刀所伤。”吴侯竟似是有些内疚地说:“周将军以前本是海岛上的猎户,按照程老将军所说,出身贫寒之家,来自蛮夷荒芜之地,但是难得的是,周将军头一次参战,便敢与赫赫有名的飞熊将军交手,可谓胆色过人。”
  听见吴侯居然如此抬举爱尼,我的一条手臂颓然地垂了下去,看来我在岛上遭到的耻辱是无法报仇了。
  :“而这一条伤疤,是两年前,在汉中郡与益州交手时留下的。”爱尼的声音中充满了自豪和得意,想必是得到吴侯的许可,他开始自卖自夸。
  接下来,吴侯又列数了四道不同的伤疤,有枪伤,有剑伤还有其他叫不出兵器的神马伤,最让我震惊不已的是,爱尼居然在武陵郡大火中,趁乱杀了巍公最得意的部将:公维羽。
  公维羽可是秦桓之的习武启蒙老师,又是巍公最早的那批跟随者之一,爱尼还真是会挑猎物,居然杀了那么重量级的人物,也难怪吴侯看重他了。
  我心里哀叹一声,那公维羽我曾见过几面,果然如同巍公所说的颇有樊哙之风,没想到这样的人最后死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野蛮人手里。
  :“人人都说巍公擅长用兵,横扫天下,某却不怕他,从今日起,某就受在江口,等他到来。”爱尼说得很是豪迈,铿锵有声,席上鸦雀无声,就连程老将军也不说话了。
  我慢慢地站了起来,有气无力地走着,回到房间,在灯下沉吟良久,挥毫书信一封,命人火速送至尚书令手里。
  爱尼平生最恨的人正是我的生父玉郎,吴侯应该知道的,可如今却这般重用于他,只怕其中大有蹊跷,爱尼也有四十几岁,在武将来说,算是老人家了吧?吴侯为何撇开那么多年轻的将领不用,偏要用他呢?
  想了半天,依然毫无头绪,我靠在床头昏昏沉沉地躺下了。
  :“表妹,睡着了么?”迷糊中有人轻轻在我耳边唤道,声音中有说不出的快意。
  我微微张开眼,看到一张酒酣迷醉的脸,是吴侯,他正用微热的脸贴在我的胸前,一下一下的磨蹭着,说不出的佞艳暧昧。
  我要起身,他却将我罩在两条修长的胳膊下:“表妹。”他又唤了声,呼出的热气吹到我脖子里,我立时感到浑身不舒服,好像有只大老鼠在身上爬来爬去。
  我隔开他往下沉的脸,不想闻到浓郁的酒气:“表哥,你也累了,歇息吧。”
  他闷闷地笑了一声:“孤今天很畅快,睡不着。”
  终于摆脱当年扶他上台的世家大族的牵制了,他当然高兴,只是一味提拔自己的心腹,不怕伤透老人们的心么?
  :“程叔会不高兴,所以明日一早,你陪我上门探视。”他缓缓说道,开始解我的衣襟,温热的手探了进来:“在濡须的时候,我就很想你,比任何时候都想。”
  他居然在脱我的衣服,我一阵愕然,一时不知该做何种反应,要知道上次怀孕,我可是跟人家分房睡的,再说就算不分房睡,秦老夫人也会阻止这种事情发生地吧?要不然要那些通房和屋里人干嘛?
  我呆若木鸡足足半晌,才晦涩地道:“表哥,我,我有身孕啊!”
  :“我知道。”他的吻落在我肩上:“无妨,已经五个月,医书上说了只要得当不碍事。”手中熟练地解下我身上的衣衫。
  酒能乱性,他肯定是喝多了。
  我忽然一阵怒火上升,噼噼啪啪地燃烧起来,将身子转到一边,拉过被子盖上:“不行!你找别人去。”
  他将被子掀了去,熟稔地提起我的两条腿,轻轻松松地闯进来了,我气愤地闭上眼睛,室内的声响让我感到难为情,他似乎意犹未尽,换了个姿势,从后面搂了过来,呢喃的道:“找谁去?她们都在富春,再说我也不想找她们。”
  我蜷着身子,不死心的再次拒绝:“不行,太危险了。”
  他微微喘气着动作不歇:“所以我才这样子啊。”
  我缩着身子,一动不动,听着他的柔声细语,不但没有感到高兴,反而觉得耻辱,他怎么一点都不顾及我的感受,没完没来的呢?没看出来我不情愿吗?他还是以前认识的吴允节吗?
  正在自哀自怨,他倏然如同烟花般绽放热情,在我背后心满意足般叹了一声,将脸靠在我肩上,沉重的呼吸令人压抑得喘不过气来,我被他困在方寸之地,倏然觉得一切了无生趣。
  作者有话要说:  吐槽的,很不喜欢看一些种田文写女主怀孕期间发生的“专宠”情节,话说对孕妇最好的照顾,是让 她心情好,而不是让对方心情好,楠竹在此期间不找通房不找姨娘,就是忠诚了吗?干嘛事事以“他”为中心?女主干嘛不能要求“他”守身如玉一年半载?


☆、第一百二十五章 孽轮转

  今年的雨水特别充沛,庭院里的石榴花开得分外妖娆,艳丽的火红色简直能晃瞎赏花人的眼,石榴多籽,花语中亦有多子富贵之意,本是好彩头,但是五月的华夏大地却酷似熟透的石榴一样,才轻轻一碰表皮,便滴溜溜的滚出一肚子纷纷扰扰的事端,令人目不暇接。
  首先是洛京皇宫,发生了一件食物中毒事件,年幼的宁王殿下在和离帝玩耍时,突然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经太医急救,最终捡回一条小命,只是身子已经伤了根本,将来怕是连策马奔驰都吃力。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太医署的官方诊断书上说,宁王的急病是因一碗变质的乳酪引起的,,这碗乳酪乃是战利品之一,是骠骑将军伏国丈征讨乌环残部时收缴的土特产。
  乳酪产自严寒之地,在中原地区不宜久放,容易变质变味,御膳房的人难辞其咎,按照宫中律法,宁王的食物中毒事件,杀掉几个相关责任人就结束了。
  但是朝中的谏官认为此事祸及皇嗣,万万轻视不得,一定要严查重罚,离帝无奈,只得命人仔细追查,追查的结果却令金銮殿上文武百官如遭雷击,原来竟是伏后因膝下无子,而嫉恨秦贵妃有聪明伶俐的宁王殿下,又担心将来宁王登基,秦氏成为权倾朝野的外戚,伏氏的尊荣地位不保,所以这才假借御膳房之手,想将宁王铲除掉。
  离帝虽然龙颜大怒,却也念及少年夫妻情分,只是将伏后打入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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