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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皇家小地主 作者:脚滑的狐狸01(起点榜推vip2014-10-31正文完结)-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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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道,还没进驿站。就见驿站周围围了不少的人,间或还能听到女子的哭诉声。
    听这声音,怎么好像是安香。
    覃初柳和谷良对视一眼,加快脚步往驿站走。巴拉开人群,就见安香跌坐在地上哀哀哭泣,身边还零散地堆放着他们的包袱行李。
    还有隼,正懒洋洋地趴在覃初柳的包袱边上,显然是在给她看包袱。
    “三姨母,这是怎么了?”覃初柳蹲到安香身边问道。
    安香见是覃初柳回来了,也终于找到了主心骨。哭诉道,“你走之后,来送咱们的护卫也都走了,这驿站里的人便欺负咱们没靠山,把咱们的东西都扔了出来。不让咱们在这里住了。”
    这里是官驿,他们是奉旨来京,就算那些护卫都走了,驿站的人也绝没有可能把他们撵走,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覃初柳站起身,走进驿站,里面的人赶紧迎出来。态度很是和善。
    “覃姑娘,咱们也没有别的意思,实在是,实在是您在驿站里养狼,咱们都害怕啊!”
    隼是狼的事情被他们发现了?
    覃初柳心下疑惑,隼一直老老实实地在房间里待着。不吵不闹,怎么会被发现?
    “不怪你们,是我早前没说清楚”,覃初柳很能理解他们,便也不为难他们。“我们这就离开,若是给你们惹了麻烦,实在抱歉。”
    从驿站里出来,蹲身凑近安香问道,“他们怎么知道隼是狼的?”
    她的声音极冷,她相信隼,那么,值得怀疑的就只有安香了。
    安香身子瑟缩了一下,也不哭了,却也不敢抬头,心知瞒不住了,便低头闷闷地道,“我也不知道它咋的了,突然就叫了出来。它一叫,人家可不就知道它是狼了。”
    当时她也吓了一跳,她一直以为隼是狗,当着她的面龇牙嚎叫的时候,她差一点吓晕过去。
    “好端端的,它怎么会叫?”覃初柳的声音又冷了几分。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安香忙忙解释,“我进到你房间,它就叫了,我也不知道它为啥叫。”
    “你进我房间干什么?”
    “我,我……”安香害怕了,这小姑娘的气势太骇人,好似她敢说假话就吃了她似的。
    安香讷讷不敢言,这时候隼叼着她的包袱走过来,把包袱放到她脚边。
    覃初柳仔细去看那包袱,上面的系扣明显不是早前的样子。这包袱,被人动过了!
    覃初柳心下了然,伸手抚了抚隼的头,站起身来。
    “谷良,拿着东西咱们走。”覃初柳说道。
    谷良毫不迟疑地拿起地上的其他行李就跟着覃初柳走了。
    安香在地上呆坐了一刻,眼见就要看不见覃初柳的身影了,赶忙起身追了上去。
    “柳柳,你听我解释”,这时候安香是真的急了,“我没想拿你的东西。我,我只是看你的包袱打开着,便想着帮你包好。这畜|生……”
    覃初柳和谷良同时停下脚步。
    “你说谁是畜|生?”覃初柳看着安香,声音犹如寒冬腊月的天气,“隼是我的家人,你以后说话小心些!”
    安香愣了一下,谷良是她的家人还说的过去,毕竟是个人,可是,这,这狼也成了她的家人……
    这个想法也只一闪而逝,她抓住了覃初柳话里十分关键的一点——以后。
    就是说,覃初柳不会撵她走,她还有以后。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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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两百七十章 故人

驿站发生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像客栈食肆酒楼这样消息灵通的地方,不出一日指定把这件事情传开了。
    所以,覃初柳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了许久,都没想出他们在哪里落脚才好。
    去客栈,就算人家现在不知道隼是狼,早晚也要知道,最后还是要被撵出来,既然这样,她干脆一步到位,直接找一处不会被人撵出来的地方。
    “柳柳,咱们了走了大半个时辰了,你可想到去哪里落脚了?”谷良有些不耐烦。
    他倒不是嫌覃初柳这样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目的的走,他是嫌弃跟在他们后面的安香。
    他有些不能理解覃初柳,那个安香一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给点儿银钱打发了事,为什么还带着她。
    覃初柳停下了脚步,垂头丧气地道,“我能想到去哪里?你看现下来往的百姓都绕着咱们走,指定知道隼是狼了。现下咱们就是找个茶楼喝口茶人家也指定不让咱们进门。”
    谷良也叹了口气,是啊,喝口茶都不让,更不要说住店了。
    “柳柳,不若咱们先租一个院子住,就租一个月,咋样?”就在覃初柳和谷良发愁的时候,安香突然小心翼翼地说道。
    刚才覃初柳和谷良说话,说到要在京城大致待多久,安香是听到了的。
    当时她就想提议租院子住,租一个小院子住一个月,可比在客栈住一个月便宜多了。
    不过她不敢开口,现下见谷良和覃初柳都没了主意,她才壮着胆子开口。
    谷良冷哼一声,待要讽刺她几句,忽听覃初柳恍然道,“对啊,咱们可以租一个院子住。这样咱们也能自由些。”
    她看向安香,“不若这件事就交给三姨母了,我和谷良就在前面的岔路口等三姨母,以三姨母的能耐。个把时辰应该就能办成事。”
    说完,也不等安香应下,便和谷良继续往前走。
    安香看着心安理得指派她的覃初柳,气的直跺脚,却也没法,谁让现下她要依仗那个小姑娘呢。
    走到岔路口,找了个来往人少的地方站定,谷良不解地问覃初柳,“柳柳,为什么让她去租院子?”
    “你想去吗?”覃初柳反问。
    谷良摇头。
    “那不就是了。你不想去,我也不想去,就只有让她去了。”覃初柳说的理直气壮。
    谷良哈哈笑了起来,“你说的有理,只能她去了。”
    安香这么些年在外面。人早已经历练出来,去租个院子对她来说还不是难事。
    不过大半个时辰,她便带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找到覃初柳。
    “柳柳,我看好了一个小院子,愿意租给咱们一个月,这是中人,只把银钱交给他就成。他已经把钥匙给我了。”安香略略有些得意地说道。
    覃初柳点头,当即便付了银钱。
    安香找的地方在城南,院子不大,但是三人一狼还是能住开的,且院子里还有灶房,他们以后也能自己开火。不必出去吃饭了。
    覃初柳对这院子还算满意,在外走了那么久,她也累了,选了个向阳的屋子就歇着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之后。她便带上谷良去了梅花胡同。
    梅花胡同说是个胡同,其实只有百里家一户人家。
    看着百里家紧闭的大门,覃初柳拧眉,“谷良,咱们是不是应该去敲侧门?我估摸着咱们敲正门人家不能让咱进。”
    谷良不以为意,“那个百里徵与你通了那么多信,你随便拿出一封来给门房看,他们就不会拦咱们。”
    信!信是有很多,却一封也没有带过来。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从袖袋里摸出荷包,轻轻捏了捏,真的带了。
    早前百里徵给她的玉佩,她今日竟然带来了。
    百里家的人,应该识得这玉佩吧。
    谷良去敲门,好半晌门才打开一条小缝,里面的人瞧见外面站着的覃初柳和谷良,没好气地道,“这门也是你们随便敲的?要饭去街上要,你当我们百里家是善堂!”
    说完便要阖门,谷良反应极快地伸脚搪住门,用手把门扒开。他力道大,站在门里的人都被他拽了出来。
    “你们想干什么?想在百里家撒野,小心我……”
    “我找百里容锦,劳烦大叔通禀一声,只说太平镇故人来访便好。”覃初柳上前,打断那人的叫嚣。
    门房上上下下打量了覃初柳好几眼,目光落在覃初柳的两条大辫子上,一看就是乡下来的。不对,乡下的小姑娘也绝不会这般土气。还说是太平镇故人,诳谁!
    “哼,莫要不识好歹,你们再不离开,我便叫人打折你们的腿。”门房不依不饶。
    覃初柳无奈,果然狗眼看人都低。她只好把荷包里的玉佩拿了出来,“这是当年百里徵所赠,你可识得?你若不识,那便找识得的人与我说话!”
    覃初柳也拿出了气势,冷冽地盯着门房,那人也有些胆怵了,低头去看覃初柳手里的玉佩,没见过,不过看样子好似挺值钱。
    “我,你,你们等着!”门房结结巴巴地说道,“我这就去找人!”
    说完跌跌撞撞地跑进院子里,不大一会儿,便带了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出来。这人长得就一脸奸相,一看就不是好人。
    “邱管事,就是他们,我说什么也不走。”门房对邱管事点头哈腰地说道。
    那邱管事很是不屑地扫了一眼覃初柳和谷良,便转身往回走,“这样的阿猫阿狗,直接打出去就是!”
    这下,谷良可忍不住了,说他们是猫狗,欺人太甚。
    他上前一把揪住邱管事,抬手便要打。
    “谷良,莫要冲动,”覃初柳制止他,这毕竟是人家门口,动起手来反倒叫百里容锦他们为难。
    “邱管事,我要见百里容锦和百里徵,这是当年百里徵所赠之物。”说着,她把玉佩递到邱管事面前。
    邱管事来百里府当值并不多久,也不认识这玉佩。但是他还是有些眼光的,一眼便看出这玉佩价值不菲,绝非凡品。
    他接过玉佩,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也看不出所以然来,最后才道,“你且等着,我去回禀一声。”
    说完,拿着玉佩便走了。
    “他若是不还咱们怎么办?”谷良问覃初柳。
    覃初柳笑一笑,“不还就去报官好了。”
    一个管事,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私吞了她的东西。
    邱管事拿着玉佩并没有去找百里容锦,而是去见了百里容锦的续弦谭氏。
    谭氏心不在焉地接过婢女呈上来的玉佩看了几眼,直接扔到婢女身上,幸好婢女反应快接住了,否则定然要摔在地上。
    “你们都是怎么办事的?这样的小事也来烦我!见什么见,百里容锦不是说病了吗,既然病的连我都见不了了,哪里还能见外人,打发了便是!”谭氏尖声说道。
    她不过才十七岁,脸上却挂上了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成熟与狠戾。
    她长得还算精致,五官小巧,身段玲珑,只可惜,这样好的底子全被脸上的浓妆和浑身繁复的装扮毁了。
    邱管事就是谭氏陪嫁过来的管事,现下百里家谭氏一手遮天,跟随着她的人也接管了百里家里里外外的不少事宜。
    邱管事不敢得罪谭氏,从婢女手里接过玉佩便打算离开。
    正巧这个时候外面走进来一个如玉般的少年,似也是心不在焉,恰好与低头后退的邱管事撞个正着。
    少年年岁不大,但似是学过武,底盘很扎实,与邱管事相撞也只后退了一小步,反观邱管事,整个人都向前扑去,手里的玉佩也脱手而出,摔在了地上。
    只听“啪”地一声脆响,原本还好好的玉佩断裂成两半。
    邱管事“哎呀”一声,伸手就要去捡玉佩,却有人比他还快一步,把玉佩捡了起来。
    少年一脸惊讶地看着断裂的玉佩,“这玉佩哪来的?”
    邱管事从地上爬起来,躬身给少年行了一礼,先转头看了谭氏一眼,谭氏正微阖着双眸,没有说话的打算。
    他这才小心翼翼地答道,“禀小少爷,门外有一男一女,说是,说是少爷在太平镇的故友……”
    他话还没说完,身前的少年已经小跑着离开。
    谭氏睁开眼,吃惊地看着已经没影了的少年,心道奇怪,她这便宜儿子从来宠辱不惊,就算她把他娘的遗物全都烧了,他也只瞪了她几天。来人和这父子到底是什么关系,竟然能让百里徵这般着急相见。
    “邱祥,你去查清楚,来的是什么人?与他们是什么关系?”谭氏交待。
    覃初柳和谷良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那邱管事出来,门房又叫来了几个小厮,手里都拿着大棍子堵在门前,大有覃初柳他们敢动作,他们就要动手的架势。
    谷良很是看不过,若不是覃初柳拦着,早和他们打起来了。
    “那个姓邱的不是拿着玉佩跑了吧,怎地这么久还不出来?”谷良焦躁地问覃初柳。
    “不会,再等等……”
    “柳姐姐……”她话还没说完,便听一个哽咽的男声传来。

正文 第两百七十一章 你也不懂我

覃初柳抬头去看,就见一俊朗温雅少年拨开挡在门口的家丁小厮,直直地朝她走过来。
    少年脸上带着笑,眼睛里却闪着泪花。
    他走到她身前,记忆里才还不到她肩膀高的小孩子已经是比她还要高半个头的少年人了。
    一别经年,她变了,他也变了。
    不变的是,那一声“柳姐姐”牵扯出的回忆和两个人之间的情谊。
    “徵儿,你都这般高了”,覃初柳抬手,想要摸少年的头,发现这个动作做起来有些吃力,最后只得拍了拍他的肩膀。
    “柳姐姐,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百里徵收拾好情绪,眼睛里的湿意渐渐退去,“柳姐姐,咱们进去说话,这许多年不见,我有好多话与你说。”
    说着,他很自然地牵住了覃初柳的衣袖,覃初柳也没有躲开,任他牵着。
    谷良在一边看着,皱起了眉头,这场景要是被主子看到,会不会剁了眼前这毛还没长全的小子!
    百里家很大,各处布置的也还算精巧,只是拼凑在一起便有些不伦不类的感觉,十分违和。
    百里徵一路走着,目不斜视,也只在与覃初柳说话的时候才微微侧转着头,看着她。
    他好似极其厌烦这个家,覃初柳看的分明。
    看来,果然如她猜想的那样,继母进门,他的日子并不顺心。
    百里徵带她去了书房,亲自给她倒了茶才在她对面坐下。
    “柳姐姐……”
    “徵儿……”
    两个人同时开口,又同时闭口,继而相视一笑。
    笑过之后覃初柳才问道,“徵儿,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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