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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谁是男二+番外 作者:社那(晋江2014-09-03完结)-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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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觉得他有些危险。 只衣服改变了气质?还是他本来就该是这样的。
  只是当他坐到她身边笑她吃肉时鼓起的两颊时,那感觉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吃你的吧。”她顺手夹了几块已经熟了的肉放到他碗里。一抬头,却见钟韶和欢欢都是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看着他们。
  “怎么形容来着?”钟韶故作不懂。
  “老夫老妻。”欢欢答道。
  这两人一唱一和满面笑容。被说成是老夫老妻的谢画央倒是不在意这种调侃,毕竟自己与洛十七确实没什么关系。只是有点担忧,自己这么不像是已经成了亲的人吗?
  为了挽回形象,她干了一件很蠢的事情。
  吃到最后,喝酒喝到兴头上,见还堂担心的看着她,她咧嘴一笑,搂住他就在他脸颊旁落下一吻,而且死也不肯放手。当然,已经醉了的她是在第二天醉醒时通过李婶的描述才想起这件事的。据说那个瞬间,在座诸人的表情可谓比打翻了染缸还要绚烂多彩。
  而因为她的宿醉,开业的时间也推迟了一天。
  闲着的一天里,柳瑟红肿着眼睛来店里跟她学习中医的基本知识。不用问,谢画央也知道昨晚自己疯了一样的行为绝对伤害到了少女脆弱的心灵。那哭得像个桃子一样的眼睛,也让她暗自心疼了一番,在心底里不断的道歉。而她百般纠结,柳瑟则强撑着精神告诉她,“明天开业我恐怕来不了了。”据说,柳家那个在朝中做官的亲戚要来探望这个小堂妹,柳瑟自然是不能不在家的。谢画央忙不迭的答应了。
  至于还堂,可能也因为昨晚的事情受了点刺激,一大早就不见了踪影。乐施去上学了,李婶一家也去乡下帮忙。空荡荡的店里只有她们两个摆弄着各种药材。
  “原来你真的在。”来者的声音打破了平静。
  几日不见,淮烛看上去精神并不太好,病怏怏的歪在门边。上次爽了他的约,画央觉得自己该跟他解释一下,本想叫告诉柳瑟自己先出去谈一些事情,一转眼却发现少女早就不见人影了。没了别人在场,她也只能就这样转过身看向他,“对不起。”
  “道什么歉?”他语气平静的很。
  “中元节的时候,是我失约了。”纵使她是出于不想打扰他的心理,但事后想想,怎么看都是她做错了。又一直么能去道个歉,如今才说出口。
  “又不是你的错。”出乎意料的,他对此并不在意,“我在楼上的时候,看到你来了。”
  他竟然知道她没上去的原因,这点让她有些诧异,不过相对的,也担心起他是不是也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 而没等她想好怎么问出口,他已经抢先回答了一句,“我没看到你和洛十七在桥边干了什么。。。。”
  这样说出口,无疑比直白的说看到了还要讽刺。
  谢画央略有些尴尬的想要解释,“我和他没什么。。。。”
  “老胖姑娘,昨晚我是不是把衣服落在你房里了。”洛十七自顾自的说着话走进门,先看到了谢画央生无可恋的眼神,这才发现淮烛也在。“你怎么又来了?”
  “那我先走了,不打扰了。”尽管谢画央欲哭无泪的想为自己争辩一下,淮烛还是在看了两人一眼后勉强笑了笑就转身离开,头也不回。
  “都是你!”沉默片刻,谢画央抄起桌子上那包药材朝对面的人砸了过去,然后很快又想起了他刚刚用的称呼,“还有,老胖姑娘是什么?”
  “小胖子,老姑娘。”洛十七把飞过来的东西牢牢抓在手里,闻了闻里面的药材,好奇的抓出来一片,“这能吃吗?”
  “吃吧吃吧。”她不耐烦的挥挥手,见他真的去咬才又加了一句,“安胎的。”
  这边洛十七的表情很是精彩。 而那边柳瑟也从后院又冒了出来,见到淮烛离开才松了一口气,“他走了?”
  “你认识淮烛?”谢画央倒是不知道这俩人还有什么关系。
  “他前些天刚向我提亲。”
  “啊?” 
  ※
  谢画央觉得自己已经跟不上镇上的恋爱八卦潮流了,柳瑟和淮烛是未婚夫妻的关系这种劲爆的消息,差点压过了她在晚上看到欢欢从钟韶屋子里走出来的震惊。据李婶说,昨晚欢欢跟钟韶一见如故,腻了一晚上,后来钟韶喝得有点醉,欢欢就扶她回去,结果这么一进房间,就直到今天晚上才走出来。
  一天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钟韶连看欢欢的眼神都变了。虽然多管闲事是自找不愉快,可对于谢画央来说,她既然叫钟韶一声韶姐姐,就还是有必要关心一下,“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你是不是觉得我跟他的年纪差的有些大?”钟韶趴在酒肆的桌子上,风吹起颈边长发,刚好露出脖颈上那些微红的痕迹。“还是你不喜欢比自己小的?只差了两岁,也没什么的。”
  钟韶今年怎么也有二十五六了,欢欢才十七。谢画央困惑的想了半天,这才反应过来那句话是在说自己和洛十七。洛十七今年也不过是二十出头,当然,对她来说这点差距算不了什么。只是再无所谓,也不代表她真的要考虑一下自己和洛十七是不是该发生点什么。
  “我可是有夫之妇。”她试图表明立场。
  钟韶回给她一个眼神,意思再明白不过,“我眼睛可不瞎。”
  而在谢画央想要反驳几句的时候,柳瑟却从隔壁探头进来,“乐姐姐。”
  “怎么了?”明明柳瑟是在下午就回了家,如今这个时间还跑过来,谢画央也是好奇发生了什么。但她刚刚站起身时,就发现了站在柳瑟身后的那个年轻男子。
  “这是我堂哥,柳宜。”柳瑟介绍道。
  谢画央觉得这个名字有些微妙的耳熟。还没能想起来,就见柳宜走近了几步,在她身前低声说了四个字,“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开始了真开心~~~~~~昨天忘说了,其实评论里已经有人有奖竞猜成功了=w= 等完本后,我就印本实体书寄给你哦~~~~~至于是谁,你们猜~~~

  ☆、怀疑

  柳宜,年方二十四岁,现任宣国礼部侍郎一职,据说与宣国真正掌权的王爷易和楚混的比较好,很可能成为站在宣国未来的政治中心的人物。传闻里,其早年与明睿皇后有过一段旧情,如今家中已有正妻和幼女。 
  这些都是第二天洛十七八卦给她的。而听到“好久不见”这四个字的谢画央只是迅速的在记忆里搜索了一下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想到了之后立刻露出了惊悚的表情。
  “宜哥,你们认识?”眼见着气氛不对,柳瑟小心翼翼的插了一句嘴。
  “不认识。”柳宜先回答了。“就是瞧着面善。”
  不管他来意如何,听到这句话,谢画央先松了一口气,也勉强挤出个笑容,“见过柳公子。”
  “谢老板无需多礼了,在下只是听闻小妹在此做学徒,有些好奇才过来看看,还望谢老板不要见怪。”话是这样说着,柳宜却从未将眼神从她的眼睛上移开过,也没有探究的意思,就仅仅是看着而已。反倒是她心虚的一直躲避她的目光,躲得连钟韶都看不下去了,“柳公子特意来找你,还不回医馆去招待,在我这儿赖着算什么。”,说着便将她“赶”了出去。
  这回是站在自家的店铺门口,谢画央也只能硬着头皮请“客人”进去,“柳公子进来坐。”
  恰巧是乐施放学回家的时候,连带着李敏,两人有说有笑横冲直撞的闯进来,刚跟她打了招呼便也看到了这陌生的来客。不知来者身份,李敏先回了后院,乐施走了几步就不放心的回头看了几眼,见谢画央没什么反应,这才跟着回了院子。
  “没想到令郎已经这么大了。”看着乐施的背影,柳宜若有所思。
  现在的谢画央可谓是没什么可怕的,就怕别人惦记着她儿子,听他这语气,倒茶的手都是一抖,“小儿今年刚满七岁。”
  “七岁。。。。。。”端起茶杯反复摩挲着上面的青瓷花纹,柳宜自言自语了这么一句,就没再说话。直到柳瑟耐不住这有些“沉重”的气氛,又因家人都在府里等着,便催着他回去。
  “多谢谢老板招待了,明日再来叨扰。”柳宜也没拒绝,顺着小妹的意思站起身,就准备告辞,只是这后半句话让谢画央刚放下的心又提上来了。
  柳瑟不明所以的,还在兴奋的说着,“宜哥这次要在这里呆上几天呢,正好帮我推掉那亲事。”
  话已至此,谢画央又能说什么,只有僵着笑脸,“不叨扰不叨扰,柳公子原意光临小店,高兴还来不及呢。”
  “那就先告辞。”丝毫不拖泥带水的,柳宜说完就转身跟着柳瑟回了柳府,连回头看她一眼都没有。
  谢画央既忧又喜的,喜的是这个“旧情人”似乎对她没什么太大的兴趣。忧的是,根本无从弄懂他脑子里真正在想些什么。这种模糊不清的态度,最是让人纠结。
  为了不让家人对此胡思乱想,她选择对儿子和还堂隐瞒了这件事情。
  ※
  第二天,一间医馆正式开业,轰动了整个门青镇。
  一个小小店铺的开张自然是没什么可震惊的,但不同的是,这一次开业可是有县太爷亲临现场坐镇。县太爷这么大的官都来了,镇上的百姓自然都要来敲个热闹,大大的扩张了医馆的知名度。当然,县太爷能出现,一是承了洛十七之请,二是对上次的火锅赞赏有加,谢画央连忙答应下来什么时候再为其做一顿。
  一套礼仪流程下来,趁着歇息时,谢画央刚泡好一壶上等的毛尖,就听到坐在这儿无所事事的县太爷跟洛十七说起了案子。而那案子偏偏还听着耳熟,仔细一听,不就是上次那个死了的暗卫的案子吗。
  趁着去倒茶,她连忙凑近了听几句。
  “。。。。要说那裘屠夫也失踪了多日了,恐怕是被人灭了口吧。”县太爷不无遗憾的说道,“可惜连尸首都寻不着,这案子怕是破不了了。”
  裘屠夫跟上次的案子有关系?谢画央心里一惊,面上连忙露出了畏惧的神色,战战兢兢的问了一句,“大人,那裘屠夫犯了什么事了?妾身之前与其还是邻居呢,不会。。。不会连累到妾身吧。”
  “咳。。。咳咳咳。。。。。。。”洛十七被茶水呛了一下,深深的低下头掩饰自己的笑意。
  “莫怕莫怕,你们妇人啊,就是这般胆小。”县太爷摆出父母官的架势安抚了她几句,倒也没觉得她这么一问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耐心的跟她解释着,“裘屠夫倒没犯什么事,只是上次杀了人的凶手离开时被他瞧见了罢了,如今他不见踪影,只能是被灭口了,跟你们都没有干系的。”
  “有大人在,妾身自然安心。”敷衍的答了一句,哄得那县太爷开始捋胡子,谢画央这才默默退了下去,直到走到后院,双腿一软几乎倒在地上。还堂连忙过来扶她,只是还没碰到她就被她揪住了衣领,她的声音已经有几分颤抖,“告诉我,上次的事不是你干的,你杀了裘屠夫不是
  为了灭口。”
  院子里本还有其他人在,见她这样亲密的贴着丈夫说悄悄话,便都识趣的全没了人影,或是回屋或是到医馆帮着帮活,独独将他们二人留在这里。没了闲杂人等,还堂正视着她的目光,答了三个字,“不是我。”
  “你没有骗我?”她并不傻,但尽管很有疑点,她还是在心底里拼命的祈祷千万不要是真的。生活本就四面楚歌危机四伏,她视为家人的人若是再欺骗她,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信谁。
  “没有。”这句话,还堂说的比任何一次都坚定。
  松开死死拽着他衣领的手,谢画央后退几步扶住了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她还是太过激动
  了,“对不起,我不该这样怀疑。”
  “是我对不起。。。。。”还堂微垂下眸子,低声答道,似是在为自己让她感到怀疑而不安。
  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谢画央更觉得自己是大惊小怪了,正要回医馆忙生意,就听到前面传来柳瑟那清脆的生意,“宜哥你要跟乐姐姐做什么生意啊。”
  “瑟瑟。”推开门走出去,谢画央叫了柳瑟一声,然后又向柳宜施了一礼,“柳公子。”
  柳宜这次回来也算是微服,除了县太爷之外和柳家人之外没人知道他的身份,洛十七还是因为当年参加过科举才能八卦出那些事情来。为了不让这气质超然的侍郎大人太引人注目,谢画央叫柳瑟在医馆里帮忙,自己则将柳宜引向后院,本来站在院里的还堂在她的眼色下也顺从的去了店里。
  “大人此次到底是为何而来。”只剩二人在了,谢画央也不再跟他演那素不相识的戏码。比起凭空猜测他的想法,她宁愿这样敞开天窗说亮话。
  “昨天你说小公子已经七岁了,而上次我见他时,他还是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我这才想起来,你我竟已是七年未见了。”柳宜自己到院子里的石桌边坐下了,还邀她也过去坐,似是要长谈一番。
  谢画央用审视的眼光看着他,“别打我儿子的主意,自从乐瀛不在,我已经忘了所有的事情了。”
  “忘了?此事我倒是未曾有耳闻。”柳宜这才露出了点诧异的表情,然后又坦然一笑,“我对你儿子可是半点兴趣都没有。我也只是偶然听闻你在这里,回来探亲时正好来看看你而已。”
  “你听谁说的?”她抓住了他话语中的重点,并立刻想到了上次匆匆离开的蔺修之。
  “两位殿下。”柳宜给了她一个很是模糊的答案,然后竟将话题转移到了她刚刚还在激动过度的暗卫之死上。“我听闻你们这里前些日子死了个昌国的暗卫。”
  “你知道凶手是谁”
  “凶手是谁都不重要。”他摇摇头,“你该想的是,谁指使了这件事。”
  她自然想过这个问题,只是目前来看,追杀她的对她不利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昌国的叛徒宣国的探子。。。。她本就不了解这个时代的势力纠纷,又何从推测?
  许是看她的表情太过迷茫,柳宜的心神也是一晃,“你之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人总会变。”谢画央不由想到世人对明睿皇后的评价,想来要是遇到这种境况,那位皇后娘娘决不至于沦落到她这番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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