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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庶女逢春(重生)+1番外 作者:七彩鱼(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06-23正文完结)-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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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口中所谓的老三即是指如今的三皇子狄鼎。

    禾氏有意观察太后的脸色,小心谨慎的点点头。

    太后瞧自己妹妹这神情,心中的猜想八、九不离十了。还有那个孝王,太后也觉着他近日风向不对。前些日子乞巧节,皇后组织不少世家子女来宫里,当时太后便发现孝王的女儿平乐郡主跟三皇子关系异常要好,简直胜似亲兄妹。这对堂兄妹以前可没这么走亲近过,太后因觉得稀奇,故而多瞧了两眼。如今看来,老三跟平乐的关系还是次要,其主要亲近的人物应该是孝王爷才对。

    太后虽然不干涉朝政,但这宫内外的人耍什么鬼心思,她可是能瞧得很明白。这次这几个人联合参了禾晏,简直是愚蠢之极。翅膀还没硬,便先着急亮出来要飞。他们几个显然是胆子长得够肥,已经不怕别人揣测他们了。

    对方十几个十分难搞的人,太后又不能干政,真真是心里头干着急上火了。“你不让哀家找皇帝,那你说,按你的意思该怎么办?”

    “我不是不让大姐找皇上,咱们这事儿还真要求圣上的。大姐只要不和皇上提御史参本的事儿,您只说您心疼侄子,跟皇上哭诉外头那些风言风语。皇上一旦体谅了宴儿的处境,心里往咱们这头偏袒,咱们还怕什么孝王,管它什么联合弹劾?”禾氏这主意是她的丈夫靖远侯出的,倒不乏是个谨慎而又两全其美的办法。

    太后点头,十分赞同。她打发走妹妹禾氏后,当即叫人请来蓝公公。皇帝一到,太后便扬起手里早拿好的帕子,边擦眼睛边哭起来。若说太后当初也是个外柔内刚的女人,当年她做皇后的时候,宫中新人旧人层出不穷,她也不是没受过大委屈,但她却极少掉眼泪的。偏偏到她侄子的事儿上,太后说哭就能哭起来,而且是越哭越厉害。皇帝怎么劝,都不好用。

    “哀家的娘家就这么一个侄子了,宴儿他父亲当初也是陪着你一块儿出生入死的,他是为了你,为了你的天下,死在战场上的!别说哀家,你就看在宴儿父亲的份儿上,也得对他好啊。”

    “母后说的是,朕一直念着舅父的功劳的。”

    皇帝口中所言的舅父,便是指宴世子的父亲禾风,死后被晋封为永安王。

    “你若我不把我那可怜的弟弟派去战场,他就不会死,宴儿的母亲也便不会殉情了,一家子和和乐乐的,早就子孙满堂了,何至于偌大的王府里就剩下宴儿一颗独苗了!呜呜呜……”太后哭得眼睛都红了。

    皇帝怎么劝太后都不见她好,左思右想,只能往今儿个那些大臣联名参奏禾晏的事儿上怀疑了。皇帝心思沉了下来,皱着眉看着太后,但愿她不会开口干涉这件事儿。

    太后见儿子瞧自己的眼神儿有异样,心想:果然是儿子大了翅膀硬,老娘的面子一点都不给。

    “哀家不过问别的,哀家就是心疼我这侄儿,请你好生护着他。你听听外头那些风言风语,怎么说我侄子和侄媳妇的。‘活不过三天!’皇帝,说句不好听的话,天下人都念叨着你母后我明儿就死了,你还能开心,你还能过日子么?”

    “母后!您说什么呢,您一定长命百岁!原来您说的是流言的事儿,朕省得,一定给您处置好了。”皇帝保证道,同时心里叶松口气。他自有他自己的一套办事办法,别人插手就容易乱套了。

    “嗯,哀家自然信你。”太后见好就收,擦干了泪,表示要歇息。

    皇帝心疼的瞧着太后红肿的眼睛,心里头有股子说不出的酸楚。母后理解他,他自然也该为母后着想。永安王禾风虽然是他的舅父,但因为禾风跟他的年纪差不多,俩人当初的关系更像是兄弟,甚至比亲兄弟还亲。他辅佐着自己一路登基上皇位,而后为了自己能在朝野之上稳坐龙椅,代他亲征南蛮,平定边界动荡……禾风为了捍卫边疆稳定,大婚一月之后便离开京都,之后便再没有回来过。得幸禾风育有一子禾晏,留下了禾家的血脉。可惜禾晏这孩子命苦,出生后不久失去了父亲也就罢了,紧接着母亲也殉情了。

    皇帝素来怜悯禾晏孤苦无依,故而十分顺应赞同太后宠他纵容他,自己也是把禾晏当着儿子养的。皇帝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只不过最近几年来,他觉得禾晏被宠溺太久了,有些骄纵,故才渐渐地对他严厉起来。皇帝倒觉得这一次御史联合弹劾禾晏,倒不失为给禾晏吃回教训的机会。他当然不会重罚他,但叫他吃吃亏也好。

    皇帝觉得他本意是好心,以后太后那边自然会体谅他的良苦用心,也会有好交代。

    太后送走了皇帝之后,总觉得哪儿块不对味儿,心里反而越加不放心了。皇帝是她的儿子,他谅出一个什么眼神儿,她一瞧心里就清楚。太后左思右想放心不下,遂赶忙招呼蓝公公那她的身边的‘宝贝’叫来。

    不大会儿,蓝公公便笑着引两位聘婷貌美的妙龄少女进来。

    

 ☆、第87章

    蓝公公唤她们俩分别为青红和青绿。青红长得稍微高挑一些;青绿也不输给青红;在容貌上更胜一筹。俩姑娘规规矩矩的给太后行礼请安后;便老实的立在原处,半低着头等待太后问询。

    太后眼含着笑意打量这两个姑娘;又问了一遍名字。

    蓝公公赶忙分别指着俩丫头;强调道:“回太后娘娘;她叫青红;她叫青绿。”

    太后收起笑容,眯着眼道:“俩孩子模样长得不错,讨喜。名字就不大合适了,以后就叫似红;似绿吧。”

    俩姑娘不解太后为何突然赐名,但皆觉得这是莫大的荣耀;俩人连忙自称各自的新名字,跪地谢恩。

    太后满意的点点头,挥手示意她二人先在殿外候着。蓝公公料知太后还有交代,连忙凑上前去仔细听命。

    “这俩是最好的?”太后哼了一句。

    蓝公公忙不迭的点头:“太后,奴才保证她俩绝是对头一批里头最厉害的。”

    “嗯,那便好,就叫着她们俩去安国公府。”太后回道。

    蓝公公立即了然其中的意思了,难不得太后叫这俩姑娘改名字,原来是跟新主子的闺名犯冲。蓝公公谨慎的领了太后的口谕,当天就妥当的把人送过去。

    清玉见着这两名衣着鲜亮的妙龄女子,心里纳闷蓝公公此来的意图为何?

    老太太和大太太等人也见着了那俩姑娘,心中各自思量。且不管她们心里到底是怎么合计的,最终思虑的结果应该是大同小异。

    当清玉看见她们绝大多数人以半同情半嘲讽的目光看着自己时,一切都明白了。

    蓝公公紧接着的一句话,倒叫在场的人失望了,清玉也差点没笑出声来。

    “四姑娘,这是太后派给您的两名女侍卫。”蓝公公毕恭毕敬的对清玉汇报道。

    “女侍卫?”众人异口同声,惊讶的看向蓝公公。要说她们安国公府可算是京城地界儿一顶一的望族了,世面没少见,但女侍卫这一说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蓝公公的耳朵被满屋子的反问声淹没,微微蹙了蹙眉头,随即就展开了,若非细心的人必然观察不到他神情的变化。

    清玉倒还在意料之中,先前即有女御医的先例了,如今出女侍卫也在情理之中。她且先不管众人怎么说,先笑着对蓝公公感谢,叫人拿了样小礼物赠给蓝公公。

    蓝公公瞧着那么大的锦盒子,心里随即就猜测必是什么金银贵重之物。蓝公公以前传旨的时候经常遇见这种事儿,有不少的世家大族想法子贿赂他这东西。可他是一个无根的人,留着些金银财宝作何用?再说,若是太后知他收人贿赂,另藏私心,必不会再像如今这般重用信任他。蓝公公最在乎的是他在宫里头的权利,他伺候太后的无上荣耀,至于其它的都是次要。他可不想干傻事,跟往常一样,连忙摇头推拒了清玉的礼物。

    “不是值钱的东西,就是图个吉利。这东西你若不收我可没用处了,回头我还得求太后叫你收下。”清玉笑道。

    蓝公公听她此言,倒心生几分好奇,打开锦盒,却见一柄长两尺左右的白拂。蓝公公打眼一瞧这就是个好东西,伸手把盒子里的拂尘提起来。蓝公公手一抓,厉眼一扫,便大概猜得此拂尘的尺寸。蓝公公因经常摆弄这个,也算精于此。拂尘乃是白马尾和松木制成,白尾长二尺,结于木柄,柄长二尺一寸左右,大概有一寸五分七的粗细,这些可都是提拂尘最舒服的尺寸。木柄上头还装饰着镂银的虎豹花纹,口里衔着小银环。银饰不多,统共也没几两,难得的是花样精巧。

    “这拂尘柄用的是佛家园林中的百年老树所制,据说可驱邪避灾,万事大吉。”清玉解释道。

    蓝公公笑得闭不上嘴了,打心眼里稀罕这物件,也便不客气了,直接收了它。他相信这东西太后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说道什么的。

    蓝公公也没去理会别人,只对着清玉笑呵呵的行礼,因宫中有很多要务要忙,他没时间再耗下去。跟种人告别一句,也便匆匆告辞了。

    直到送蓝公公离开,众人才回了神儿,料知她们反应过度,被宫里头的人瞧不起了。

    二太太心有不甘,撇撇嘴,在心里头给蓝公公的背影翻了个白眼。不就是宫里头大主子的身边的一条狗么?有什么的!谁家宫里没人似得。二太太眼瞧着老太太面色也不好看,赶忙打头转移话题。

    “瞧我这脑子,竟把这事儿给忘了,昨儿个冰玉,不对,该是玉侧妃才是,她托人给我稍了信儿,还叫我给母亲您代好呢,望您老人家身体康健。”

    “哎呦,她还惦记着我这老婆子,哈哈哈……”老太太张嘴高兴地笑起来,大赞冰玉懂事有出息。众人也随之附和,随着老太太的意思,故意把清玉晾在了一边。清玉也没功夫计较这些,她回头吩咐缪嬷嬷将她院里的房间收拾出来,给两位女侍卫安排住处。这二位女侍卫初来乍到的,清玉不好叫她在这个浑浊的地方呆着,且叫人领她们俩先走。

    这俩侍卫还真么见过这阵仗,宫里头不管在哪儿,从来都是静悄悄的。纵是举办人数众多的宴会,亦是井然有序……

    老太太本想晾一晾清玉,才故意夸一下冰玉,叫她明白自身的处境,晓得反思。谁知道这会子功夫,她倒把那俩侍卫打发了,安排的倒真妥当。

    老太太眯着眼,沉着心思想:这丫头管家的本领学得倒真快!她侧头别有意味的看眼大太太,眸光里有几分责怪的意味。大太太愣了下,不大明白老太太的意思,却也是识趣儿的颔首,表示自己的乖顺的态度。老太太这才放过她,把审视的目光继续放在清玉身上。

    清玉还是坐在远处,垂着眼皮,浓密的睫毛挡住了她的眸子。清玉正在自顾自的在哪儿饮茶,好似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似得,丝毫没有愧疚之感。

    老太太瞧着来气,如今她才知道最叫人生气的事儿不是别人故意惹她生气,而是被人完全不当回事儿的忽略掉了。此刻,任凭二儿媳在耳边怎么吹嘘冰玉的风光,老太太也懒得去听了,一根筋的全计较在清玉身上。

    老太太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就好像她一直费心费力养了个漂亮的兔子,正准送礼讨人情的时候,这只兔子兔然跑了,功夫全白费了。老太太实在沉不住气了,打发多余的人先走,只留下大太太、二太太和清玉三人。

    二太太见老太太这回特意留下了自己,高兴的扬起下巴,甭提多骄傲了。这回靠着冰玉的风光,她终于算是翻身了。

    “四丫头,你那个拂尘什么时候做的?”老太太面色严肃的问她。既然是讨好蓝公公的机会,为何不叫她代表安国公府去送,反而以自己的名义。让清玉一个人与蓝公公的关系要好,可是万万抵不上安国公府跟蓝公公交好来的利益大。

    “缪嬷嬷带我去永安寺祈福的时候,正逢一场大风把庙里的一颗百年老树刮倒了。方丈大师将树干切割数分,赠与有缘人。缪嬷嬷得幸收到一小块,请我拿主意。我瞧那木头大小做不出什么好东西来,所幸就便叫人试着去问了问工匠。”清玉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我嘱咐嬷嬷说‘那工匠说适合什么就去做什么,凭他的本事,左右我们只图那木头沾了佛性’。谁料那工匠竟给我做了个拂尘,倒是没浪费那木料子,可惜这东西放我用不着,送人也不合适。才刚蓝公公一来,我才想起那拂尘,方使眼色叫人去拿。”

    “这么说你是临时起意?”老太太听清玉如此解释,也在情理之中,倒不好再责怪了。

    “祖母,孙女儿此刻才悟出来自己做错了,不该鲁莽冲动,自作决定。我那时候想着下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着蓝公公,一着急就——”清玉解释道。

    “错不在你,你做得对!”老太太干咂嘴。出嫁前一年内,女子有不出闺阁的规矩。这指婚的旨意下了,该赏的东西都赏了,下次再见那个蓝公公保不准还得大婚后。那时候清玉就是永安王府的人了,等那时她送礼给蓝公公,反倒不如现在了。

    老太太挑不出错来了,自然就要赞美清玉。赞美完了,还得弄一支精美的珊瑚花钗赏给她,以资鼓励。可老太太心里却莫名的觉得她这东西送的冤,仔细分析的却又不知‘冤’在何处。

    大太太和二太太原本在一旁观,开始的时候瞧着老太太气色不对,俩人顺势就酝酿了一肚子的话。可她俩还没等附和老太太去仔细说道,清玉一席话全都给堵上了。

    俩人憋得内伤,不服气。事后皆找了缪嬷嬷询问,以证实清玉所言非虚,老太太亦是如此。

    缪嬷嬷被叫去了三回,同一张嘴说同样的话三遍,缪嬷嬷觉得自己不单单是嘴皮子磨破了,连带着心也跟着累,更跟着心寒。才多大点的事儿,她不明白太太们为何要如此跟四姑娘计较。而且个个都不信她,皆持怀疑态度。

    缪嬷嬷没把这事儿告诉姑娘,心里却替姑娘叫苦。难不得姑娘近几来活得小心翼翼,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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