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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重生,庶女为妃 作者:黯默(言情小说吧vip2013-11-15完结)-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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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君对这种印记应当不陌生吧?”既然无从解释,她就顺他的意,他要往哪儿误解,她也没办法,况且,她不觉得这值得他恼怒。
  上次,她满身的痕迹不也暴露在他眼底吗?
  “那人是谁?”东方邪大怒,手下猛地紧掐着她的臂膀,传来强烈的痛楚,西门疏只是微微蹙眉,并没有任何恐惧。
  藏身在水底的木夜心一惊,莫非被他发现,准备破水而出时,西门疏手落到水底,按住木夜的头阻止了他。
  西门疏仰面看着怒不可遏的东方邪,眸光透着一丝阴戾,冷嗤了声,说道:“只要不是你,谁都无所谓。”
  这句话,对东方邪来说,无疑不是挑衅与打击。
  她是自己的帝妃,绿帽子她是一顶又一顶的给自己戴。
  眼底一抹狠戾浮出,东方邪冷冷盯着她,一字一顿:“别忘了你的身份。”
  “我没忘,更没忘记进宫第一夜,你是如何找人羞辱我。”西门疏的话,提醒着他对自己做过的事,他连恼羞成怒的资格都没有。
  先将她变成如此不堪的人,正是他,回想当时的情景,如果不是她反应机灵,一击中那两个乞丐的要害,今日的她,便不会是这样。
  唯一庆幸,他没有淑太妃那么决绝,他用媚药,而淑太妃却用媚毒,让她与木夜不得不行床第之间的事。
  “你。。。。。。”东方邪无话反驳,额头青筋暴跌,眼底难掩怒意,指尖力量遽地增加。
  西门疏感觉肩膀上的骨头都快被他捏碎,即使很痛,她却没有痛呼出声,若是被藏身在水底的木夜发觉,肯定会不顾一切冲出来。
  “帝君,可还记得你曾经说过的话,只要不动帝后一根汗毛,你是不会管我在后宫做出什么事,与谁欢好,任我在玉溪宫自生自灭。”西门疏声音清冷,无端多了股寒漠气势。
  东方邪脸色颇为阴郁,紧攥着手中浴袍,指节弯成了拳。
  不可否认,他是说过这样的话,还给她警告。
  东方邪自己也弄不懂,为什么对她的态度突然改观,从什么时候开始?
  那次在玉溪宫等了她一夜,还是上次跪针板?反正他对她有种莫名的好感,想要靠近她,那种感觉很强烈,强烈得不受他控制。
  她身上有着女子该有的恬静,淡定的风采,也有浓浓的忧伤。
  内敛沉稳的风华中透出一股沉沉的威仪,不张扬,气场却极强。
  “帝君这反应,臣妾可以理解为,你爱上臣妾了吗?”西门疏突然,风华一笑,绝艳的容颜比花娇,伸出手,挑起东方邪垂在肩上的一缕发丝,动作极致妩媚,像青楼里的姑娘们,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气氛瞬间显得诡异和恐怖,东方邪犹如地狱的修罗一般,西门疏看着俊美的面容布满寒霜,让人不寒而栗,有逃离的**。
  “爱?”东方邪暗瞳一暗,抓住她肩膀的五指骤然一松,拿着浴袍的手一拂,便往着旁侧甩了过去。“可能吗?”
  他一松手,只听扑通一声,西门疏就仿佛被抽走了身上最后一根骨骼,跌回浴桶,水花四起,水珠也溅了不少到东方邪龙袍上,药材也溅出少许。
  同时,西门疏也暗自松口气。
  她了解他,何等骄傲的他,岂会自打嘴巴,况且,她也不觉得他会爱上自己。
  四年的努力,全心的付出,均打动不了他,她可不觉得,换了具身体,他就轻易背叛温絮的感情,转而爱上她。
  别说不可能,即便是可能,最难堪的也不过是她,太讽刺了。
  看着她狼狈的跌回浴桶里,东方邪心里蓦然一疼,强压制住伸出手的冲动,掠眸,冷冷的开口。“你觉得朕会爱上你吗?你觉得朕会爱上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吗?告诉你,朕不屑一个残花败柳。”
  说完,东方邪转身,拂袖离去。
  砰!东方邪愤怒的一脚踢开屏风,带着浓烈妒恨与怒火,大步流星的走出房间。
  他爱的人是絮儿,除了絮儿,他不会对任何一个女子动心,西门疏如此,更别说甘蕊儿,他对她手下留情,只因她是力风最疼爱的妹妹。
  对,就是这样。
  他不可能为她动心,也没理由动心。
  “六小姐。”见东方邪愤愤离去,阿秀才跑了进来,除了屏风被踢倒,其他都没什么变化,六小姐也安然坐在浴桶里。
  也不见木夜的身影,阿秀以为他离开了,疑惑,既然离开了,为何帝君还负气离去。
  对,就是负气离去,而不是愤怒。
  “我没事,你去外面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西门疏回神,对阿秀命令。
  幸亏东方邪踢的是屏风,而不是浴桶。
  每当她以命令的口吻,阿秀不敢多问,退出房间。
  “好了,可以出来了。”西门疏推了推木夜的肩,让他潜在水底这么久,真是难为他了。
  木夜没有夸张的从水里冲出,而是慢慢浮出水面,坐在浴桶里,木夜抹了一把妖冶的脸,墨色长发湿透,顺其自然的搭在他的肩膀上,狭长的凤眸带着清冷的光芒,浓密的睫毛存着邪性,挺直的鼻,薄薄的唇勾勒出一条完美的线条。
  “难受吗?”伸手取走沾在他头发上的药材,西门疏担忧的问道,潜在药水里这么久,又是她泡过澡的水。
  “废话。”木夜冷若冰霜的眸光一扫,让人忍不住打个寒颤,说不难受那是骗人的,水底的那具娇躯可是丝不,偏偏他只能屏住呼吸。
  木夜想,世上最酷的酷刑莫过于此。
  真是太折磨人了,太挑战自控力了,稍有不谨,他就要与东方邪兵戎相见,若有下次,他宁愿与东方邪拔刀相向,也不愿当缩头乌龟了。
  木夜甩了甩头,随意的动作,却是清贵逼人,令人甘心情愿堕,甘心沉迷,微微掠眉,冷声问道:“你胸前是怎么回事?”
  上次在屋顶,甘柴猎火,天雷勾动地火,他差点失控,是在她身上留下了些痕迹,但事隔两天,木夜不觉得,他留下的痕迹还能如此清晰,宛如昨夜。
  感觉到他灼灼的目光,目不转睛盯着自己胸前,令她有些无措和莫名的紧张。
  西门疏将身子往下沉,没入在水底,只留下头在水面。“你不会信。”
  因为太牵强,连她自己都无法相信。
  “你说,我就信。”木夜狭长的凤眸如寒潭般深幽,嘴角邪魅的勾起一抹优美的弧度,不是随口说说,或是敷衍。
  西门疏低下头,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昨夜看书时,不知怎么睡着了,被书砸的。”西门疏情绪有些低落,清冷的眸中隐隐带着一丝担忧,她不确定,他真信。
  被书砸成吻痕的痕迹,说出去谁信啊。
  “下次小心点。”木夜伸手,揉了揉她的秀发,眸中并没有质疑,而是深信不疑。
  “你相信?”西门疏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明的异样感觉。
  木夜牵了牵嘴角,脸上挂着一抹令人难以琢磨的笑意。“我说了,只要你说,我就相信。”
  看着他脸上的笑,西门疏有些恍惚,他们认识七八年了,她很少见他笑。
  其实,他的笑容很好看,迷离而清贵,风华的光彩赛过了三月的阳光,宛如漫天飘飞着桃花般凄迷。
  “起来了,再泡下去,皮肌都要起皱了。”木夜起身,跨出浴桶,湿透的衣衫上沾有不少药材,水溅一地。
  见他抖动着衣衫上的药材,完全没有离去的打算,西门疏坐在浴桶里,不敢起身,浴袍被东方邪丢在一边,想拿也要跨出浴桶才能拿到。
  没听见身后有动静,木夜转身,看着依旧坐在浴桶中的西门疏。“泡药浴也要拿捏准时间,少了药效不足,多了药效旺盛,对自身不好。”
  西门疏扬了扬嘴角,脸上的神情如同夏日荷塘里,那静静绽放的荷花般圣洁。
  脑中思绪千回百转,牙一咬,心一横,西门疏站起身。
  凉意击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在东方邪面前,她只想着与他对峙,没感觉到凉意。
  只是一瞬间,衣袍包裹住她光洁的身子,然后记好带子,隐约木夜能感受到她轻颤的身子。
  木夜将她抱到内室,找了一件衣裙给她换上。
  西门疏隐隐感觉他一直在看着自己,心底涌起的莫名情愫,让她毫不犹豫接过他递来的衣裙。
  月牙白,她喜欢的颜色,西门疏怀疑,木夜是依照前生时她的喜好。
  “六小姐,三小姐来了。”门外,阿秀的声音响起。
  西门疏一愣,甘甜儿。
  “她来做什么?”木夜狭长眼眸,冷冰冰盯着西门疏。
  “为温絮假怀孕的事。”西门疏抬头,揉搓着眉心,这才几天啊!她就急需想要答案。
  “你打算如实告诉她?”木夜随口问道,对温絮假怀孕的事,他没什么兴趣,后宫之中,这种把戏嫔妃们玩得还少吗?
  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任何事她们都做得出来,想想都觉得皇帝真有够悲,前朝有一堆的政事需要他处理,后宫又是一群女人尔虞我诈。
  “不会。”西门疏想也未想摇头,这是她跟温絮之间的战争,她并不想把其他人扯进来,甘甜儿毕竟是这具身体的姐姐。
  “她们两姐妹一天入宫,甘美儿入宫第二天就死了,甘甜儿却安然无事,可见那女人也非善类,她不会死心。”木夜说道。
  西门疏不语,甘甜儿会死心,也不会处心积虑抓温絮的小辫子,只是,她还没弄清楚一件事,东方邪为了温絮,任何伤天害理的事,他都义无反顾的去做。
  抓到她的小辫子又如何?没准事后还会遭杀身之祸。
  甘甜儿踏进屋子,空气中飘浮着的药味让她忍不住捏着鼻子,她不喜欢药味。“怎么比上次的药味还浓烈?”
  西门疏坐在榻上,清眸如水,微微侧头,睨一眼甘甜儿。“我刚刚泡了药浴。”
  “药浴?”想到那刺鼻的药味儿,甘甜儿就忍不住想呕。
  西门疏吩咐道:“阿秀,斟茶。”
  阿秀将泡好的茶,倒进茶杯里,递到甘甜儿手边,说道:“甜妃,请喝茶。”
  甘甜儿冷瞥了阿秀一眼,伸手接过茶杯,端起茶,吹了吹,轻泯一口。“阿秀,这里没外人,你还是叫我三小姐。”
  “奴婢不敢。”上次她叫甘美儿五小姐,结果就被狠狠的教训了一顿。
  甘甜儿也想到上次在御花园的事,也不再多说什么,微微垂眸,又泯了一口茶,看似温和的眸子,闪过一道冷鸷的光芒。
  “六妹,你的双腿还要多久才能好啊?”甘甜儿将茶杯放到身旁的案桌上,看着坐在榻上的西门疏,眸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转瞬即逝,微微叹了口气。
  “说不准。”西门疏并不想与她聊天,屏退阿秀,直言。“光凭锦帕上沾的药汁,无法得知是什么药。”
  甘甜儿眸中划过一抹失望,笃定的说道:“没事,我有办法拿到她喝的药。”
  她还真是执着,不倒黄河不死心。
  西门疏眉目低敛,清眸中没有一丝情绪起伏,淡淡道:“即使她喝得不是安胎药,光凭这点,是揭穿不了她。”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甘甜儿深信,只要有心做一件事,不愁事做不了。
  “只怕等你金石开,我们的小命也葬送了。”西门疏平淡的语气,暗藏着拒人于千万之外的冷漠。
  甘甜儿却嘴角轻勾,眸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彩。“六妹放心,出了什么事,三姐绝不会连累你。”
  西门疏抬起眼帘,她都这样说了,自己还能说什么?
  明知是死,还要勇往直前,这不是勇气,而是白目。
  翌日,阳光明媚。
  自从上次,她把东方邪气走,已经三天没见到他了,不光是东方邪,连木夜也是,她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却敏锐的嗅到血腥味儿。
  西门疏坐上轮椅,让阿秀推她出去走一走。
  看着忙碌的宫女太监,皇宫里处处张灯结彩。
  “今天是什么日子?”西门疏问向阿秀,还未等到她的回答,西门疏立刻想到,淑太妃的生辰就是今天。
  淑太妃不喜欢热闹,以往过生辰,都是她跟东方邪陪着她。
  西门疏回到玉溪宫,就有个太监等候。
  帝君设宴景德殿,为淑太妃庆生,没有满朝文武,只是家宴。
  西门疏身为贵妃,又手掌凤印,统率六宫,自然不能缺席,她也正好趁此机会打击温絮跟东方邪。
  “六小姐,你打算送什么礼物给淑太妃?”阿秀一边为西门疏梳妆,一边好奇的问道。
  六小姐没让她去准备礼物,也没见她自己准备,阿秀在问她的同时,也在提醒她。
  “天机不可泄露。”西门疏神秘的说道。
  阿秀松口气,不告诉她不要紧,重要的是准备了。
  “好了。”梳妆完毕,阿秀放下梳子,拿起铜镜。
  三千青丝盘起,发髻装饰上点点珠钗,双肩各垂一缕青丝在胸前,不华贵,却也不寒素。
  薄施粉黛,翩若惊鸿,婉似游凤,顾盼流转间,皆是夺人心魄。
  蓝色华衣裹身,外披蓝色纱衣,整个人瞬间得到升华,仿佛九重天上下来的仙女,更似沧海遗珠。
  入夜,御书房。
  “回禀帝君,已经准备好了。”太监从门外低声的开口。
  “有去玉溪宫请贵妃吗?”东方邪沉声问道。
  “贵妃娘娘已经去景德宫了。”太监回答。
  她居然去了,他还以为她会以腿为由,拒绝参加。
  东方邪起身,阔步走向门口,太监将门推开,东方邪命令道:“跟朕一起去佛堂请淑太妃。”
  “是。”太监得令,恭敬的跟在东方邪身后。
  西门疏来到景德宫,素来,皇家的宴会是极其的豪华和奢侈,歌舞升平下,而这次,只是张圆大桌,上面摆满了佳肴。
  还真只是家宴。
  西门疏见一处没放凳子,显然是特意为她准备的,让阿秀推她过去。
  一见她,除了温絮,嫔妃们均朝她行礼。
  “贵妃妹妹,帝君去请淑太妃了,要等一会儿。”温絮柔和的笑,热情的欲拉她的手,却被西门疏避开。
  “今天是淑太妃的生辰,等她理所当然。”西门疏清冷的语气里带着疏远。
  拿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温絮面子有些挂不住,暗暗咬牙,她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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