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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重生之初发芙蓉 作者:鱼饼君(晋江2013-08-16完结)-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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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肖饶看了一眼庆儿,庆儿赶忙把林秋穗扶起来,林秋穗茫然地往外走。
  
  卫肖饶和孙续祖赶紧跟了出去。
  
  韩淑颖赶紧站了起来挽住孙闻晏的胳膊道“老爷,凡事还是谨慎为妙,那个女的说不定是故意接近祖儿心怀不轨。”
  
  孙闻晏甩开她的胳膊“别动坏心思。”
  
  孙闻晏心情甚好回了房间久久睡不着,起身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白茫茫的雪地,只见那个叫芙蓉的女孩,不,是他的絮灵,正蹲在湖的对面,而孙续祖和卫肖饶正围着她,大概是在安慰她的不安吧。
  
  孙续祖是个有心的人,他就知道父亲会激动得睡不着,所以才把妹妹叫来了这个地方谈心,尽管她现在还没有喊他哥哥,可是他的心里却认了这个妹妹。
  
  林秋穗穿的鞋子不厚,蹲在雪地里,脚都有些麻麻的,可她就是不想走,她想冷一冷,理清她的心。
  
  只听卫肖饶道“无论你怎么想,在想什么,如今多了个这么个父亲和哥哥,多了两个骨肉相连的亲人,都应该高兴啊。”
  
  林秋穗不说话,这么想来还真的是应该高兴,可是,父亲和母亲竟然不是她的亲生父母,她真的接受不了,她真的不相信。
  
  “不要逃避,芙蓉。”卫肖饶道。
  
  孙续祖轻轻道“妹妹,你抬头来。”
  
  相对无言,大家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又该如何去劝,只见过了许久,林秋穗终于缓过神来,不再如同惊弓之鸟,泪眼汪汪地对上孙续祖的汪汪泪眼。
  
  “我和父亲,都很想你。虽是你丢的时候我才七岁,但是始终记得你喊我哥哥的样子,且不说我,咱们父亲这十七年都活在愧疚和自责里,这也不是爹的错,他是打心里疼爱你想念你。”孙续祖的眼神清澈真挚的如同护城河的河水一般柔波荡漾。
  
  林秋穗抿抿嘴唇,是啊,不说父母的事,孙将军和孙续祖的确没错。
  
  她打量了这个温柔的哥哥。
  
  “你便留在孙府,陪陪年迈的父亲,我这个哥哥定会护你往后的每一日来弥补前十七年。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说秋穗要不要同意~~~





☆、永别书信

  在寻欢楼折腾了大半夜来了孙府又才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这些日子的一件又一件事情使她日日愁思孤夜难眠,尤其是今夜更甚,天露白肚时分林秋穗才算昏昏沉沉睡去。
  
  而这个时候吴正胥却醒来了。
  
  天将拂晓,吴正胥揉揉有些疼痛的脑袋,下意识往右边一扭头便看见了一个对他而言只是陌生人的女人赤裸地躺在那里,香肩半露,还依偎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腰。吴正胥想了想,明明记得昨夜是和芙蓉在一起啊,也不对,他看了看四周的摆设,这才想起来昨日竟是他大婚之日。
  
  吴正胥皱皱眉,便想起来了,昨日他本准备等客人散去然后去寻欢楼找芙蓉把事情解释清楚,可是最后身上发热准备回屋喝杯水,后来大抵是把这个女人当做芙蓉了吧。吴正胥把那个女人从怀中推出去,然后起身披上外褂喊了李薰儿。
  
  李薰儿觉得今日早晨肯定事情比较多,所以天还没亮便在门口候着,吴正胥一喊她她便急急忙忙进来了。“爷,您怎得起这么早。”
  
  “沐浴。”李薰儿看吴正胥脸色阴沉。“是,爷。”
  
  李薰儿正准备退去,又听他道“找个人去喊清风,待会出去一趟。”
  
  “是。”此时此刻她一句话不敢多说,傻子都能看出主子心情很不好。
  
  吴正胥坐在桌边双肘支着桌子闭着眼正要喘口气,床上的扶柳却是下来了,其实吴正胥推开她的那一瞬她就醒了,只是若是睁开眼不免有些尴尬,所以才闭着眼。
  
  “夫君,您怎得起这么早。”扶柳只穿着一个肚兜和亵裤,孙夫人在她嫁人前千叮咛万嘱咐说男人可不喜欢女人在闺房里也一本正经的摸样。
  
  吴正胥斜眼看了她一眼,依旧徜徉在自己的心事中,没有说话。
  
  “夫君,扶柳日后定会好好伺候您的。”扶柳很是温柔乖巧。
  
  他愣一下,声音突然有些大“不要喊我夫君。”
  
  “为,为何?我们已经成亲了啊。”扶柳的眼神变得很委屈,梨花带雨的,许多男人都很吃这一套,就不信这男人不吃。
  
  吴正胥面对不喜爱的人,本就脾气不太好,直接把桌子上的酒壶酒盅甩下地,噼里啪啦乒乒乓乓的声音让门外的人也为之一震。
  
  李薰儿隔着门赶忙道“爷,可有什么事?”
  
  吴正胥道“没有。”然后又恢复了那副事不关己淡薄的摸样,看着酒壶里因为坠落洒出的酒液溅到扶柳的腿上。然后看着扶柳装作楚楚可怜的脸一字一句道“且不说我俩的婚姻是皇命不可违,单凭昨日你往酒里做的手脚,我便瞧不起你。”
  
  扶柳听了如此绝情的话双腿有些瘫软,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明明昨夜她还下定决心要俘虏这个优秀的男人,今日这个男人便亲自告诉了她他不是那么好俘虏的人。
  
  吴正胥似乎根本不想和她坐在一起,起身站在那里,俯视着她道“我的婚姻大事本是要自个儿决定的,可你父亲求了圣旨我无可奈何娶了你,那你便老老实实呆在这里不要惹是生非,需要钱便去账房领,这里便作你的房间,我的房间和书房,你不能进,听懂了么。”
  
  吴正胥很庆幸当初布置婚房让薰儿另选了一处,并没有使他原本的房间,否则只要一进自个儿的房间便想起这场他人决定的婚姻,真是太恶心了。
  
  扶柳仰起脸心有不甘,虽是下决心要讨好他,可他突然这个样子真的让她很受伤,这还是当初庙会的那个温柔霸道的男人么。
  
  吴正胥看了她不甘的表情,道“就算你去你父亲那里告状也无所谓,我娶了你已经是给了他面子,就算是皇上,也不能再怎样要求我。你便好自为之吧。”
  
  这时李薰儿拿着貂裘披风进来喊他沐浴,吴正胥想了想,该说的也说完了,便走向门口,中间停顿了一下脚步,扶柳还是以为他是心软了,还准备站起来笑脸相迎,谁知吴正胥是嫌身上披着的喜服太碍眼了,扯下来便扔在了地上,然后大步过去,任由李薰儿给他披上披风系上带子。
  
  扶柳看着那个男人就那么走出门外的背影很刺眼,就连那个给他系披风的丫鬟也显得那么碍事。
  
  扶柳坐下静了静心。
  
  无论那个男人怎么说,她总算扒上了吴府这棵大树。这些年在孙府的生活,虽是衣食不缺,可却从来没有尝到过爱的感觉,母亲只是把她当做攀附孙家的一个工具,而在父亲眼里,她只是一个意外得来的产物,她从哪些资历老些的下人那里听到过父亲曾有一个和她一般大的妹妹,可是因为她小时候哭闹着要玩物,父亲为了不让她哭,却失误丢了那个妹妹。
  
  可这有她什么错。
  
  母亲做的丢人事令她不断蒙灰,父亲从她记事以来便是冷漠对待,哥哥,对,那个哥哥,虽是话语上没有什么,可处处都带着疏远。还有孙府的下人,也在背后说三道四。
  
  这么多年,她不断地寻找着,物色着优秀的男人,能够为她遮挡风雨提供港湾的男人,她握紧拳头。
  
  如今我扶柳找到了厉害的男人,也定会驯服他,让你们说有瞧不起过我的人瞧一瞧。
  
  扶柳看着地下的酒盅越来越来气,一脚踢了上去,母亲总是这样见识短浅。
  
  可是她却忘了昨夜她是可以拒绝的,本来若是她冷静下来慢慢来的话,事情不会一开始就这么棱角化的。
  
  再说那吴正胥,沐浴之后换上了平常衣服,直接就骑着马带着清风去了寻欢楼,这不去还好,一去可是不得了了。
  
  此时天还不算大亮,吴正胥敲开寻欢楼的门的时候,小厮一看是吴正胥,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赶忙使了个眼色让旁边的人去喊张妈妈。
  
  张丽华昨日被那几个大爷气的心神不宁的,这好不容易睡着几个时辰,这位大爷又来了,三下两下穿上衣服,把头发随手整了整插了个金簪,用盆里的冷水往脸上撒了撒清醒清醒,然后摇曳生姿地下楼了。
  
  不过她起床的速度还是没有赶上吴正胥上楼的速度,等她从后院过来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吴正胥刚刚从芙蓉的房间里出来,直接一脚把方才清风关住了的门给踹坏了。
  
  因是清晨,整个寻欢楼本来寂静,这一声巨响竟是吓得许多共赴巫山之后惬意入睡的客人和姑娘们被惊醒,纷纷穿了外衣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有些人面带不悦准备出门责骂这噪音的来源,可一看在楼梯口站着的吴大人与张丽华剑拔弩张的状态,纷纷都把到口的脏话咽了回去,这好戏可比美梦更有欣赏之处。
  
  吴正胥强压下怒火,“你最好告诉我是你给芙蓉换了间屋子。”他心情忐忑地酝酿了一肚子的解释与表白,在推开门的那一刹那直接被空空如也的屋子全部吞噬了。那个女子呢,那个女子怎么不在了,他潜意识觉得,昨日那个眼神悲伤的女子走了,扔下他走了。
  
  抽屉里的东西全都不见了,衣柜里也少了很多东西,若是换屋子,那也不该留一些东西啊,吴正胥手指挑起剩下的那几件衣服,那都是张丽华给的,被他说了艳俗之后她就很少穿了。
  
  张丽华结结巴巴,但是强装镇定地道“芙,芙蓉昨日半夜被孙公子赎了身了。爷,我们这里是有规定的,您虽是给了银子包了芙蓉,可她若是想赎身给出了银子,我们也没有办法啊。”
  
  吴正胥就那么深邃的目光盯着她,什么话都没说,如今他是又生气又伤心,先前他内心的愧疚自责都被这个女人悄然离开所带来的愤怒淹没了。
  
  张丽华顿了顿“爷,孙公子与我们老板是有交情的,我也是不得已啊。而且,您昨日娶了孙公子的妹妹,只怕?”张丽华错就错在提了这门丧气的婚事。
  
  吴正胥的火一下子就被挑了起来,“怎得,我的事还轮到你来说,你不必费劲担心我的处境!”
  
  张丽华轻声道“爷,我看你如此在意芙蓉,我便和你说了,昨日柳二公子过来了,偏巧遇上芙蓉,大抵是谁说了什么吧,他对那芙蓉饶有兴致,我们劝都劝不住。”她才不会傻到说起初只是叫芙蓉跳舞,她便允了,反正那柳二公子对芙蓉非礼也是事实。
  
  吴正胥皱眉问道“为何不喊我。”
  
  张丽华心道你一个月不过来谁敢去主动喊你。“若不是卫公子和孙公子过来,她怕是遭了殃了。”哪里可怜张丽华往哪里说,因为她看出了吴正胥这个公子爷是动了情了。
  
  吴正胥张张嘴,准备训斥什么,可又吞了回去,问道“芙蓉怎样。”没错,他更想知道的是那个女人怎样。
  
  “实不相瞒,芙蓉被抱出来的时候吓得不轻,衣衫凌乱,神情恍惚地跟个无神儿的布娃娃似地。”张丽华声容并茂地形容着。
  
  吴正胥在脑中突然想起了芙蓉六神无主紧张失措的摸样,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张丽华看吴正胥沉默了,赶紧从怀中将芙蓉留给他的信给了他,“爷,进屋吧,这么多人看着呢。”
  
  吴正胥神色黯然双目无光地扫了一眼四周,然后进了屋,就如同是打了败仗的将军,被打了手心的学生。
  
  最开始他没有把芙蓉接出去是因为他并不明白自个儿的感情,后来他渐渐感受到了心中正在燃烧的火苗是爱,可那个时候已经和柳太师水火不容,柳太师暗地里一直在朝里设计他算计他,让他不得不为芙蓉的安全考虑,他觉得寻欢楼反倒是个遮人耳目的地方,再后来,皇上给他说了赐婚的决定以后,皇恩浩荡他无法拒绝,可他却开始悄悄买了别院收拾别院,他准备等娶了皇上说的那个女人之后,便让芙蓉从寻欢楼搬出来。
  
  然后日后扳倒了柳太师,再想法子休了娶的那个妻子,若是不行,便称病还乡和芙蓉逍遥天下。
  
  他想的很好,可如今手捏着芙蓉含泪写下的这封信,手上的纸张却是清清楚楚地告诉他,一切都不是这样的,不是一切都会照他所想的这样发展的。
  
  他正要打开信封,却听见门响了,他道“我一个人呆会。”
  
  可开门的人却跪在了他的面前,那人正是梨花。
  
  吴正胥正要问一问“你吩咐你的你做了么?你可告诉她我是迫于无奈的?”
  
  梨花咬唇,“告诉了。”
  
  “好,好,我便信你,那你说,昨日你为何不去救她。”
  
  梨花低头想了一会,抬起头道“爷,当时动静小,我在房间里没有察觉。”
  
  吴正胥怒道,“如今你学会骗爷了?方才我来时熊四怎说昨日他要上去救,你拦住了他。”
  
  梨花闭了眼,酝酿了酝酿似乎是下了决心,“爷,你看不上我,可如今,你娶了孙家小姐,听说美丽动人还有才学,为何非要这么一个青楼里的不干不净的姑娘。”
  她愤懑,她不平,若说孙家小姐赢了她那她心服口服,可这么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还有些怯懦胆小,扔在尘世里根本瞅不见的女子,为何让他那般用心。
  
  吴正胥知道她在想什么,真真是气急了。“梨花,这是爷最后一次唤你名字,你收拾东西走吧,去清风那里拿银两,从今不要让我再见你。”梨花颓然起身,就知道昨日不出手相救,今日定是这个结果。
  
  不过,她无怨无悔,这一年,为了他所谓的任务和那个女人假装熟络真是恶心死了。
  
  她刚打开门还没走出去,却听见吴正胥有点嘶哑的声音传来,“千百个你还比不上她一根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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