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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邪王的嫡宠妖妃 作者:清洛妃(潇湘vip13.2.8完结)-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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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心思去估计盟主安危。依奴婢之见,他巴不得盟主死了,才好出去块绊脚石……”
    静好的肆无忌惮,令凌姿涵皱起了眉头。
    这样的静好,让她陌生,陌生的几乎忘记了,她的名字较静好。
    镇定的看着静好,凌姿涵就保持着僵立的姿势,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收回了视线,同时手边的茶盏,却朝着她的方向飞了过去。打断了静好近似乎放肆的言论,叫来了屋外候着的婢女,冷声道:“把她带下去关起来,被子褥子都不许给,本妃要让她好好清醒清醒!”
    静好被拖走了,屋子里又恢复了往时的安静。但凌姿涵却怎么也静不下心,脑海中,就剩下静好的声音嗡嗡地转着。左想右想都觉得静好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是哪里的问题。于是,便命人将外院的阿靖传了来。
    那阿靖原在马棚捣腾马匹,一听凌姿涵传唤,就紧赶慢赶的赶了过去。刚进屋,未曾来及问安,凌姿涵就指了位置,让他坐下回话。
    问了些关于静好竟日来的问题后,凌姿涵垂首沉思了好一会,抬头对阿靖道:“别人我不放心,这件事情还是交给你。阿靖,你帮我去查一查,静好近日是不是见过什么人,或者接触过什么比较特殊的事物。”
    阿靖也不多嘴,抱拳应了下来,接着又对凌姿涵说了些,最近云州市井中流传的言论。
    没过多久,只听“吱呀”一声。
    门开了,阿靖话还没说完,就听轩辕煌的脚步声传来。
    凌姿涵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起身迎上绕过屏风的轩辕煌道:“怎么今儿这样早就回来了?父皇吩咐的差事,可曾办妥。”
    “倒也不是什么麻烦事,七七八八,也都差不多了。倒是你,总一日一日的在房里带着不好,要不,明日我陪你出去走走?”轩辕煌脱下披风,凌姿涵伸手就了过来,略略抖了抖上头的雪花,眼神却从轩辕煌的面上扫过。只见他朝阿靖的方向看去,眼神微露压抑,转即却又挥了挥手,便让他出去了。
    “无妨,还是办差事要紧。我啊,就知道,父皇不会那么便宜的让你与我来的,必定有他的事。”叠好了衣衫,凌姿涵随手反倒椅子边上,让门外的严修远叫人来给上茶点,并找了个话题,随口说:“眼看着就要到大雪了。”
    “是啊,父皇又遣人来了,让我们在腊月前回去。无论如何,这年,都是要在宫里过的。对了,父皇还下了手谕,并给了封密旨,让我们这趟办完差事后,若有易安凉同行,便将这密旨交给他,若换了别人回去,便将易安凉给绑回去,再宣读密旨。”
    凌姿涵接过他手中的那卷手谕,打开通读一遍,放下又瞧了眼他拿在手中的密旨,用的是御贡龙纹织锦,封口是金色火漆,上头的漆印是五爪腾云龙,的确是宸帝的密诏。
    收回视线,凌姿涵转身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取出之前夏阳派人送来的信,递给轩辕煌。
    “今儿才送来的,你看看吧。”
    轩辕煌接过信封,看着上头的那行署名,再看一眼凌姿涵,就知道了这信中是什么,也没拆开便道:“依旧是白纸?”
    “嗯。”凌姿涵默认的哼了声,垂眸掩盖着心中的疑惑。其实,她也不相信,易安凉竟然会做出这种叫人猜不透的决断。她甚至以为,这纸上原是有字的,只是被处理过,便用火烤、水浸,各式药水也挨个试过,可用尽了法子,白纸终归还是白纸。“真闹不明白,他们到底在搞什么神秘。盟坛上,似乎也没有多大动静,那批挟持盟主的人,就像是入住盟坛一样。一不篡位,二不夺权,只是想断了他们与外界的联系。就好像——像是在软禁安凉!”
    轩辕煌听了凌姿涵的抱怨,偏过脸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安慰着她,让她别急躁,并道:“我也派人前去打听了,云州离盟坛缩在的蕲州也不远,相信过不了几日便能回来。倒是父皇,我越来越弄不清,他在想什么了。”
    “帝王若也被你看穿了,他这些年的饭,也就白吃了。”姜还是老的辣,这俗语还是毋庸置疑的。
    凌姿涵拿着那道密旨,透着光看了看,只可惜那布料似乎隔光,根本就看不穿。翻来倒去的看了看,也就不再去想了,只说是船到桥头自然直,能先把人救出来,其余的也就都迎刃而解了。
    又谈了会儿话,严修远亲自端了差点进来,见凌姿涵正坐轩辕煌膝头,他有些不好意思打扰,忙想着离去。但这时,凌姿涵却自然而然的从轩辕煌身上坐起,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同时示意严修远坐下。
    三人边喝茶,边谈论着最近云州长提起的“闲话”。
    一晃又是数日过去。
    凌姿涵连着又收到了几日的白纸,耐心被好奇心磨去大半,已经不想再等了。
    和同样认为这样再耗下去不是回事儿的轩辕煌一拍即合,觉得,不论易安凉在筹划着什么,他们都要去看一看才为好。至于之后的动作,可以在亲眼见到那边的状况,再行定夺。
    一拍桌子,就让众人去拾掇东西,准备出发。
    前几日,才被放出来的静好,听了这消息一改多日阴沉,和要过年似的,欢天喜地的给凌姿涵收拾行囊去了。看那架势,就差没放挂鞭炮,庆祝一番了。
    凌姿涵被静好的突变,弄得是又好气又好笑,最后倒也由着她去了。
    冬日里,四合院中树上的落叶,差不多都落尽了。
    凌姿涵与轩辕煌并肩站在树下,不知在想着什么。
    身边,不时有几个丫鬟小厮捧着东西匆匆绕道而行。迎面却撞见了疾步走来的严修远与阿靖。
    两人刚好是从正门与角门两个方向赶来,同时朝着轩辕煌他们走去,各自叫着各自的主子,在同一处顿住脚步,弯身一礼。
    “什么事,竟然这般匆忙?”
    “起来说话。”
    凌姿涵与轩辕煌的声音几乎同时传出,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就领着严修远与阿靖进了东厢的书房,并戴上了门。
    几乎是关门的同一时间,严修远先抱拳回话,一向平缓的声音,如今也因事情紧急,而有些急促了。
    “王爷,王妃,我们不能离开云州城。这城中,果然有两股势力……”





     第六十四章:死性不改,太子维护(下)
     更新时间:2013…1…11 23:45:14 本章字数:4822

    十月二十二,大雪。爱萋'
    这一天,宫中传来消息,说是年关将至,皇后频频上书忏悔。圣上感念皇后多年主持后宫,又有悔意,声称“动容”,便解除了她的禁令,恢复皇后的身份,搬回了举慧宫。
    不过,这人是放了,但权并为交还。不知宸帝是想架空皇后,让她只做个傀儡,还是当作观察期,在考验皇后。总之,那皇后的金册金宝与凤印,均在太后手中。而今,这后宫,还是协理六宫的皇贵妃说了算。
    “最近宫里倒也没什么大事。”凌姿涵懒懒的翻看着一早送来的消息,越发觉得疲倦。这几日也不知是怎么了,总想睡觉,难道真应了那句,春困秋乏夏无力,冬日正好眠?
    想着,她勾唇笑了笑。
    一旁斟茶的静好瞄了她一眼,倒也老实的不多嘴,只将手中杯盏朝她面前推了推。随后又走到屋子中央,将屋里唯一的暖炭盆挪了挪,并超里头添了几块碳,好让身体畏寒的凌姿涵暖和些。
    屋里静悄悄的,因为不大,人有挨得近,静好似乎连门外丫头的呼吸声都能听得见。
    她回头看了眼凌姿涵,又抬头扫了圈这间四方四正的小平房,心中连连叹惋。
    思绪转而回到那晚。
    自从那日,严修远和阿靖从外头回来,汇报了云州城内的消息后,凌姿涵和轩辕煌就立刻改变了计划,着一批人在那间四合院里住着,隔了几日就以他们的名义启程离开云州。其余人,则跟着他们来到了这个方圆百十里,也只有两三户人家的小村子。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却也是躲开那些人的最好的办法。
    而要躲开那些人的缘故,凌姿涵没有告诉她,静好却愿意动动脑子,想想倒也猜出个一二三来。
    她觉得,主子的决定,要么是单纯的为了躲开那些人,毕竟他们还不甚了解对方,而自己的忍受又不够充裕,故而要躲。要么是主子们另有筹谋,想要来个引蛇出洞或者瓮中捉鳖,故而用自己做饵。但她觉得第一条不符合王爷的脾气,第二条则很不靠谱,于是这三就诞生了。
    这第三条,既不是正面撒网,也不是偏门躲避,而是在隐蔽处调查真相。或许他们的主子是想在没有弄清敌人敌我状况前,先躲起来,等查了个清楚明白,在全体出动,一举攻破。
    可说来也奇怪,这云州城里的两股势力,在那批人从四合院离开时,就追了上去。但这两股势力,显然并不全是为了杀他们,只有一股,在那批替身离开云州城后,痛下杀手。而在那一刻,另一股人却冲了出来,击杀那些要围剿替身的人。
    显然,那股势力,一直跟着想要围剿他们的人,却从未有动手。只在他们准备痛下杀手时,才恍然出现。而他们也并不知道,那时出现的轩辕煌等人,均是“替身”。
    这种情况下,凌姿涵就更百思不得其解了。猜不透,那替他们围剿的势力,到底是谁的,是敌是友。按理说,都盯着他们,有在对方有动作时倒戈,这敌友的界线,也就淡了……会是谁呢?
    *
    千里之外的举慧宫中。
    容颜憔悴的皇后坐在凤位上,但看上去,这位子,她座得并不安稳。
    她在看完手上的那封信后,忽然站起,却因身体尚未调养好,而有些晕眩的又跌坐在椅子上。她怒瞪前方,紧紧地握住了手中的信纸,瞬间就揉成了一团,狠狠地砸了出去。
    一旁点香炉的女官将这些看在眼中,却并不多言。
    倒是急匆匆的从外头进来的举慧宫总管太监贵和,挨了一团纸后,心跟着惊了下。随后,他抬头看了看皇后,便朝众人挥了挥手,屏退左右宫女,只留下刚才摆弄香炉的那个沉稳内敛深得皇后信任的女官,芳绵。
    “皇后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自己瞧瞧,你自己办的那点子破事儿!”一向雍容华贵,大度守礼的皇后,大改往日在众人面前的祥和恭谨,双目圆瞠,面色微微涨红,随手一挥便将滚烫的茶水打翻,溅了芳绵一身。
    芳绵没料到的哆嗦了下,摸弄香片的手也微微顿了下,指尖就被香片下的火给灼到了,很疼,却忍着不出声,静静地蹲下,收拾着受皇后怒气波折到的茶杯碎片。
    阶梯下,贵和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手中拿着方才砸了他的纸团,哆嗦着打开,粗略扫视而过,半眯着的眸子猛然颤抖,原本润红的脸面,也骤然间变得煞白煞白的。
    “娘娘,娘娘奴才是冤枉的啊,奴才也不知这……这如何会出这般事情!”贵和用那尖细的嗓音回答着,匍匐在地上,不停的磕头,磕的头都破了。
    贵和也是皇后身边的老人了,这样又是磕头又是哭求的,皇后自然也有些看不下去,挥挥手让他不要在磕了,并道:“还愣着干什么,拿着这东西滚出去,好好给本宫查一查,是哪路货色,在背后捣乱。记着,不得张扬,凡事必当小心。但凡留下点蛛丝马迹,本宫都不回保你。”
    “是,是,奴才明白,谢过皇后娘娘。奴才这就去办,这就去办!”偷偷舒了口气,贵和又是连着磕了几个头,这才连滚带爬的爬了起来,却没马上离开,而是弓腰翘首,用眼神示意皇后。
    皇后到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瞥了眼身侧的芳绵,朝边是努了努嘴:“芳绵,本宫喝这茶,觉得嘴里有些苦,你去帮本宫取些点心来。”
    芳绵知道皇后有话要和贵和说,就知趣的俯身退下。
    而他这前脚刚绕过屏风,贵和就仰着张谄媚的嘴脸,弓着腰,上了台阶,走近皇后,伏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眼瞅着,那皇后的脸色就浮现了几不可查的变化。
    似乎要比之前高兴许多。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是奴才在甘泉宫当差的徒弟给奴才报的信。”贵和信誓旦旦,面色谨然,眼底却闪过一抹沾沾自喜的得意。
    看来,那消息他是十拿九稳的。
    皇后沉吟着,垂眸思付。眼角的余光朝贵和瞄了一眼,见他的目光游离到了别处,就无心的寻着目光的方向看了眼,原来贵和的眼睛一直落在芳绵的身上,嘴角弯了弯,心中就有了主意。
    眼下正是用人的时候,芳绵是她的心腹,只是头面长的太俊俏,难免会伸出什么外心来。万一哪日皇上来了,见她年老色衰,不免就会动她身边人的主意。如此想来,即要留住芳绵,又要安稳住贵和这阉人,唯一的办法就是——对食。
    虽说,她一直不喜欢宫里这些肮脏事儿,但必要时还是要用的,只是可惜了芳绵……不过转念一想,芳绵若能在此事上帮她一把,日后她翻了身,在提升芳绵和贵和的位置,倒也能补偿了。
    指不定,那日后,芳绵还得感恩戴德呢!
    暗暗做了决定,皇后扶着桌角,抬头朝眯着眼睛,笑的一团和气,甚至有点下贱的贵和瞧了眼,沉声道:“现下道真是个好时候,皇贵妃与那新进宫的贱人闹得不可开交,一下子就分化了沐家的势力,如此一来,分化党羽的时机也差不多到了。你去了腰牌出宫一趟,对本宫父兄说明此事,让父兄看着使力,无比要在他们回京之前,将他们做掉。还有,回来时,顺道去一趟东宫,告诉凌琇,本宫叫她安心养胎,其他的事就不必插手了。贵和——”正说着话,皇后突然抬头凝视着低弯着腰的太监,眼神中早没了往日的温和端庄,阴鸷的吓人。那目光,与太子的阴沉如出一辙。“手脚麻利点,此事万万不能让太子知道。事成之后……必有奖赏。”
    停顿时,她看朝取了果脯与茶点来的芳绵瞧了眼,意味深长的勾起一弯深邃的笑。
    贵和心领神会,连忙伏在皇后脚下,感恩万千的直呼皇后千岁,油嘴滑舌的捡着漂亮话大肆赞扬了一番。
    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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