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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重生之兼祧+番外 作者:才下眉头(晋江银牌推荐vip2014-10-27完结)-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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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到了后来就厉害过头了,这吴氏把一家大小都拿捏了起来,上下都战战兢兢地看吴氏的脸色过日子。
    所以邓三太太平常捎些东西回娘家,也是偷偷摸摸不敢声张的,唯恐被吴氏知道了,收了去。
    邓三太太和马婆子说了好一会子的闲话后,就扯上花家要分家的事儿,自然把铺子的事儿也一概告诉了马婆子。
    马婆子听了也是十分高兴的,直说家去就回邓老太太,让她也高兴高兴。
    可邓三太太转念一想又泄了气,“也罢了,终究不是我的,不过是暂时记我名下罢了,回头还得还回去的不是。”
    马婆子一听这话计上心来,就见她四处看了看。
    邓三太太知道她这是有体己话要说了,便道:“只管放心,我这里的人是不敢往外说的。”
    马婆子还是将声音压得低低的,道:“姑奶奶怎么想不明白的。如今铺子的确不是姑奶奶的,可保不齐日后就不能成姑奶奶的。”
    邓三太太一听这话有文章,便问道:“如何日后才能是我的?”
    马婆子笑道:“这就容易了。姑爷如今不是只忙着同他们大房二房闹分家的,那里还顾得上这些,姑奶奶只要趁机将那些铺子的人都换了,换成姑奶奶您身边得用的人,以后就是姑爷把铺子再要回去了,那些人也是听姑奶奶您的了,姑爷也使唤不动的。这不就成了姑奶奶您的,还有谁的。”
    邓三太太听了顿时喜上眉梢的,直呼:“可不是,有了铺子在手,以后就是你姑爷他们也得听我的。”
    只是一想到得用的人,邓三太太真是又伤心又气恼的,“若论得用的人,非我奶妈一家子不可的,只可恨去年被大房放了一把邪火,我们那个糊涂爷就把他们不知发配到哪里去了。实在是可恨。”
    马婆子叹了一声,又劝慰邓三太太几句后,道:“若是姑奶奶信得过,小的家里还有几个不成器的儿子,别的不会,就清点个货物,看看铺子还是能的。”说到这,马婆子又顿了顿,“就怕别人会说,到底不是姑奶奶的陪房,名不正言不顺的,别人会龇牙。”
    “你是什么人,我还能不信的。”邓三太太太大马金刀地拍板定下了,“再说了,我叫去的人,谁敢龇牙。”
    马婆子见事儿定下了,心下欢喜得不了,便道:“那是,日后没有不仰仗着姑奶奶的。”
    邓三太太听了十分受用,人都快飘了起来。
    为着分家的事儿,花家三房人都忙了起来。
    既然事已到这般田地,二房三房自然是不必多说的,大房也只得打算起来的。
    不说旁的,就是花老太库房里那些封氏的嫁妆,也该想着怎么拿回来了。
    只是花老太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家这些年也是领教过的,都心里明白的。
    花老太就一个唯利是图,尖酸刻薄,睚眦必报的,想要从她手来拿回东西来,就怕东西没拿回来,反得一身不是的。
    可那些东西都是亲祖母留下的,以前不知道便罢了,如今知道了如何还能让先人遗物落外人手里的道理。

☆、第五回三房人各怀心思傅泽明报恩情切(三)

一时间,花景途和康大奶奶都为难了。
    然,不待花景途夫妇想出法子来,花氏宗族里就被花晋明闹了个天翻地覆。
    族里无一不在传的,说六叔公以权谋私,与花景途、花景怀朋比作奸,威逼花老太屈认为妾,一来图谋任上无过的名声,二助花景途和花景怀得以分家,从中谋利。
    六叔公年纪不小的人了,听了这些颠倒黑白,兴风作浪的话,那里还受得住的,当日便请了一回大夫。
    花景途和花景怀心怀愧疚,自然要去请安的。
    花景怀最是气愤,道:“一人做事一人当的。我这就去同他理论的。”
    六叔公的儿子花晋卿忙道:“不成,这风头浪尖上的,你若去了只会越发坐实了花晋明所说。”
    花景怀回头道:“难不成就任凭他这般颠倒黑白,混淆视听了去?”
    花晋卿也是年近五旬的人了,自然比花景怀要沉稳些的,就听他道:“也是父亲大意了。这等事务当时如何就只和花晋明一人商议,并无第三人可作证的。”
    对因此而连累了六叔公,花景怀羞愧难当的,便道:“我倒是有一人能作证据的。”
    花晋卿问道:“谁?”
    花景怀才一说,花景途便知道他要说的是谁了。
    果然花景怀就道:“我姐夫牛方元。这改换名分的主意,就是他给我三叔出的。”他使计分家的事儿到底不好让外人知道的,所以花景怀都推说到牛方元身上了。
    花景途一旁忙摇头道:“不可,妹夫虽是外姓人,可到底也是和你沾亲带故,说不清的。”
    花晋卿点点头,道:“也罢,所幸他把你们两家也捎带上了,不然我为了顾忌着你们,倒施展不开手脚了来了,如今才好。你们且先回去,什么都勿用说,也什么都勿用做,明日我自有道理就是了。”
    这样花景途兄弟二人便出了六叔公的家。
    一路上,花景怀只觉十分憋屈,恨恨道:“既然他们敢做初一,那怪不得人做十五的。”
    花景途忙喝住他,问道:“你要做什么?”
    花景怀冷笑道:“她如今已不是正经的老太太了,如何还能住园子里的,回头我就让人赶她出来。”
    花景途忙劝阻道:“万万不可。倘若你这般做了,就是我们占了理儿,也变没理了。你且稍安勿躁,方才你不是也听卿叔说了,我们什么都勿用做,他自有道理。”
    花景怀垂头丧气地叹了一声,“也是我少想了一处,让他们拿住了这把柄的。”
    花景途却笑了,“这事儿自然有你顾虑不周之处,但他们亦非毫无破绽的,且还是天大的破绽,不然卿叔也不能这般说了。”
    花景怀一听急问道:“到底是何破绽?”
    “你自己做下的事儿,怎么自己倒不清楚了。”花景途笑道。
    “我做下的事儿?”花景怀一时苦思不解。
    花景途又笑道:“会倒打一耙的可不止他们一家。”
    翌日,在五叔公三个儿子和花晋明的一再声讨之下,六叔公召集了族人,大开宗祠,以正视听。
    花氏宗祠成“回”字形,前为厅堂,做聚议族务之用。
    从厅堂往里,当中就是天井,天井左右两侧为厢房。
    隔着天井,厅堂正对的就是供奉花氏列祖列宗的享堂。
    此时,厅堂内早按资排辈坐满了人。
    六叔公带着病体主持大局,只是不待六叔公说话,自以为占了理的五叔公就开口了。
    “今日众族亲聚一处,为的是那般,都心里清楚,就闲话少说了。老六啊,这回你的确是做得不厚道,哥哥也帮不了你了。”五叔公痛心疾首道。
    六叔公被这一句又激得头面涨红的,胸闷气堵,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花晋卿忙上前安抚父亲,待六叔公稍缓解后,这才转身面对众人,上前打一躬道:“家父身体有恙,不便多言,小侄只得代为周全了。”
    花晋龙见状亦上前道:“不论你们家谁,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将这以权谋私,欺压族中孤寡之事儿,说清道明了。”
    花晋卿不气也不急,道:“不知这话从何说起?”
    花晋龙一指花晋卿,“少装糊涂。”
    花晋卿将花晋龙指向自己的指头一拨开,“既这么说,想来堂弟是清楚的,不妨当众说一回如何。”
    花晋明却站了起来,道:“还是我来说才妥当。”
    这时老十八道:“好嘞,又有好戏瞧了。”
    花晋明睃了老十八一眼,理了理头绪,面上又换上悲愤了,将是非黑白又颠倒了一回,“……只可怜先父去得早,家母只得里外一手操持,劳心劳力。好不容易到如今能安享几年省心日子,却被两个良心被狗吃了的孙儿伙同六叔,威逼着她屈认做妾,以至于晚节不保,冤屈无处诉的。这等冤情真是令闻者伤心,见者落泪的。”
    这厢,花晋明才把话说完,五叔公便一拍桌案,瞪向花景途和花景怀两人所在之处,“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花景怀气性一时也被刺了起来就要分证的,“一面之词……”只是一语未了,花景途在旁就将他按住了。
    后,花景途道:“我上无愧于天地,下无愧于列祖列宗,自问,我亦无愧于心。”
    “你……”五叔公和花晋明等没想到在重重舆论之下,花景途既然还能这般坦荡,无所畏惧。
    一时,族人中便有人起了疑心。
    花晋卿适时道:“既然晋明已诉清前情,因事关家父,我亦不好公然论断谁是谁非。”
    族中耆老长辈皆点头,“没错,你应避嫌。”
    花晋卿一揖,又道:“虽如此,只是死囚尚有为自己辩证的机会,所以恳请众叔伯许我一问。”
    众人道:“应该的,你且问。”
    花晋卿转向花晋明道:“花晋明,你口口声声说家父伙同你家两位侄儿威逼你生母屈认做妾。我就奇怪了,倘若是真的明媒正娶,有理有证的,旁人如何威逼得了?既是威逼的,当日公堂之上你为何不出示凭证,以证清白,还你生母公道?还是你连县太爷亦觉可疑,不能为你主持公道?”
    花晋明这才想起自己的死穴来,可事到如今这步田地了如何还能轻易认输的,便嘴硬道:“当日外有小人作祟,内有你父亲以我花氏宗族名声做胁迫,我为顾全大局,才不得不隐忍了下来,以图日后昭雪。”
    花晋卿听了嗤笑道:“那今日并无小人作祟,只有为你主持公道的众位族亲长辈,你大可拿出凭证来,为你生母洗刷冤屈了。”
    众人点头,都让花晋明取出凭证来。
    五叔公和花晋龙也让花晋明取来凭证的。
    花晋明没了主意,慌不择路道:“今日行事匆忙,一时未带身上。可当年先父续娶家母是三叔婆做的保人,她可作证。”花晋明一面说,一面在众人中找出一人来,“花景广你是三婶婶的孙儿,你来说。”
    莫名就被点了姓名的花景广,冷笑道:“你怎么不干脆问我,我祖父母成亲时的保人是谁得了。那时有我了吗?我能知道什么,我能说什么。”
    堂内顿时哄笑而起。
    花晋明顿时额上出了一头的汗,“你……三婶婶就没和你说过这些?”
    花景广哼了一声,道:“说了,说但凡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她一概不认得。”
    花晋明被堵个哑口无言,后只得又向众人道:“各位叔伯可要为家母和小侄做主,当年先父续娶家母,在座不少人都有来赴宴的。”
    老十八这时起哄道:“来是来,可谁都不知道是不是先奸后娶了的。”
    花景途面上一沉,起身道:“十八叔祖,平日里小辈们敬你,是因你为长辈,可你也要有长辈样儿,方能可敬之。若口无遮拦自毁品行,便人可唾弃之了。”
    老十八一时面上过不去,就和花景途分争起来,“若要人说不出是非来,自家也得是干净的,怎么不见我口无遮拦别人家去,就只你们家了。”
    花景途又道:“常言‘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得饶人处且饶人’。十八叔祖可是觉着你们家就干净得让人没可说之处来?积些口德吧。”
    花景怀在边上笑道:“是呀,别让人也说好听的来。”
    “你……”老十八登时语窒,因他们家的腌臜事儿,着实也不少的。
    罢了,花景途又对花晋明道:“三叔,事到如今,胳膊折了藏袖里,自家事儿,自家知道就成了,何必闹到如今这步田地的。”
    花晋明见势头不对,早有退意,只苦无机会。
    现得花景途给了台阶下,花晋明没有不下的。
    只是花晋卿却不依了。
    就听花晋卿道:“慢着,你们家折胳膊能藏袖里,我们家却不能的。好端端得这场骂名,如何说得过去。”
    花晋明死鸭子嘴硬道:“那你还想怎样?”
    花晋卿笑了笑,道:“不想怎样,不过是要将真相大白于天下,还家父一个清白罢了。”

☆、第五回三房人各怀心思傅泽明报恩情切(四)

花晋明这会才想明白,花景途那里是在帮他,是在和花晋卿一唱一和。花晋明只得暗暗向五叔公求援的。
    可话说到这地步了,就是花氏祖宗显灵来主持大局,也没有拦着人不让说清白的理。
    花晋卿道:“当日谢达成告状,花晋明与其生母信誓旦旦说,刘氏是明媒正娶,有凭有证的。在座多少人都是听见了的。”
    众人皆点头,“没错。”
    花晋卿又道:“但转过一面后,这对母子又说没的凭证了,恳请家父私下篡改族谱,以保全他花晋明,待日后再为刘氏正名。”
    登时,厅堂之内哗然难止,都纷纷道:“竟有这等事?”
    花晋卿稍待哗然渐去,才又道:“家父自然不肯。景途和景怀感念刘氏之恩,跪求家父。家父有感他们的孝心,亦不忍心花晋明遭此大难,便悄悄把族谱改了,才令花晋明那日堂上无虞,平安归来。花晋明见官司事过境迁,又见刘大人许令由族中主持他们家分家后,唯恐已沦为庶子的自己,分家时多有不利,便翻脸无情,颠倒黑白谣传家父与景途、景怀合谋不轨。”
    又是一阵哗然喧天。
    花晋明觉着如遭千夫所指般,只有拿袖子掩面的。
    只花晋龙忖度了片刻后,道:“但确是他们大房和二房借此要分家的,又如何说的?”
    花晋卿笑道:“依我看,也是他们的苦心。也只有分了家,方再无小人拿刘氏做文章,贬谤大伯的名声。”
    老一辈的人都点头称道:“没错,既已无可证明刘氏的名分,他们若再不分家,定还有无耻之徒再寻事端,还是分了好,分了的好啊。”
    一时,就是花晋龙亦无话可说。
    但姜还是老的辣。
    花景途和花晋卿已尽力偏离主旨,把一切都归咎于花晋明身上了,五叔公却还是能正中要害。
    就听五叔公道:“这些果然事出有因,但不论如何老六私改族谱,也是罪不可免的,不然日后定有人以此作则,还如何服众?”他今日是非拉六叔公下马不可了。
    花景途和花晋卿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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