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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重生之兼祧+番外 作者:才下眉头(晋江银牌推荐vip2014-10-27完结)-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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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在抱怨邓三太太常偷渡东西回娘家,既不让她吴氏知道,也没吴氏的份。
    康敏回道:“我们婶子的嫁妆。”
    吴氏龇了龇牙道:“只当是什么事儿的,就她那点子东西,两只手就能数得过来,那里还用对的。”
    张三奶奶笑道:“可算是找到个清楚人了。”
    吴氏将邓三太太的嫁妆一一念了出来。
    众人听了,果然是没那三间铺子的。
    花晋明只一个劲儿催促邓三太太,让她说这是她妈妈邓老太太私下里偷偷给的,所以才不入嫁妆单子。
    别人不知,邓三太太最是清楚自己娘家这个嫂子的。
    吴氏手段了得,算是她们堆里的英雄,唯独性子不好,霸道专权,邓家上下没谁不拿捏在她手里的。
    若是邓三太太按花晋明这般说,吴氏家去能生吃了她妈妈和大哥的。
    所以邓三太太思前想后的,没有不迟疑的。
    花景怀站起来道:“这世间还真有些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我倒是好心好意想给他们留情面,可有人不领我这情。也罢,事到如今,也唯有摊开去说个明白了。”
    说罢,花景怀对花有鱼道:“你去,把人带来。”
    花有鱼应了,没一会的功夫就领来一个年约不惑的中年男人来。
    一看这男人,别人就罢了,花晋明立马就认出来,正是洪掌柜。
    只是花晋明不明白,洪掌柜此时怎会出现在这的?
    洪掌柜也不敢进去,只在花厅前的檐廊下便跪下磕头了。
    花景怀道:“洪掌柜,把你知道的且都说来吧。”
    洪掌柜慢慢从地上抬起头来,一时间老泪纵横,声泪俱下,“小的是猪油蒙了心,有负老太爷当年所托。小的对不住老太爷。”
    花景怀催促道:“少说些没边际的,赶紧把要紧的说了才是。”
    洪掌柜擦了擦眼泪,一五一十就都说了。
    原来当初花老太和花晋明便想到了会有今日分家之事了,私下以干股利诱,将郑掌柜、洪掌柜和丁掌柜,这三位揽总的管事掌柜都收拢了,让他们暗暗将原先铺子里的银子货物都转了出来,掩人耳目地另开了三家和祖产不相干的铺子,还许令依旧任由他们三人掌管。
    这三人本原就有些野心,又有这些好处,只犹豫了几日便都答应了。
    起先,花晋明为能留住洪掌柜他们,自然是没有不顺着的,只待洪掌柜他们将新老主顾都引到新铺子后,便不再任由洪掌柜他们施为了,渐约束了起来。
    说到这,洪掌柜又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后来我们三个就被三老爷赶了出来,让三太太的人顶了我们差事。说来也是小的们忘恩负义的报应,这才有了如今连立足之地都没有了的下场。”
    洪掌柜所说,花晋明那里能认了的。
    众人就听洪掌柜在外头说,花晋明在里头来回踱步,大喊大叫的,只说是洪掌柜小人居心,伙同花景怀栽赃陷害的他,另又要喊打喊杀的,要拿洪掌柜送官问罪。
    只在洪掌柜说到,他们被人给顶了差事时,花晋明方戛然而止。
    花晋明几步冲过去,道:“没道理的,你们好好的,我怎能让不相干的人顶替了你们的?”
    洪掌柜抬头朝邓三太太看去,“还是三太太亲领去的人,怎么不能的。”
    言至于此,花老太和花晋明这才想明白过来,为何好端端的三个掌柜会突然就反水的。
    花晋明早怒不可遏,如今再添这把火,可知是如何的雷霆震怒。
    就见花晋明僵硬着身子,缓缓转身朝邓三太太看去,“你还有什么话说?”
    事情败露,邓三太太是又惊又怕的,现下再见花晋明这般形景,唬得她愈发三魂少了七魄,哆嗦着一口气道:“我……我……没……这是……这是……哎哟。”
    花晋明那里还会去听她的说辞,过去一把揪住邓三太太的发髻,握起拳头就朝邓三太太头脸捶去。
    把邓三太太打得,“哎哟,救命”的直乱叫。
    邓家大哥见邓三太太挨打,没有不想去救,只是他性子懦,最是怕事的,所以也只在一旁手足无措,怯怯缩缩地说,“别打了,有话好好说。”这样的话,也不敢大声的。
    花如香见了自然也是急的,忙让花景贵去救的。
    可见邓三太太被打成这般情景,花景贵也是怕得不行的,那里还敢上前去劝阻的,只一味说,“父亲训妻,那里有我们做小的去管的道理。”
    花如香气得直骂花景贵是没用的,最后到底还是自己扑了过去,跪求花老太和花晋明饶恕的。
    可不论是花老太,还是花晋明都在风头火势上,如何能听劝的。
    到底还是吴氏出手,一把将花晋明高举的拳头抓住,往后一摔手,把花晋明掀了个趔趄。
    罢了,吴氏拍拍两手,道:“我说姑爷,她再有不是,也是我们家的姑奶奶,在我们跟前都这么打她,只当我们都是死的不成?”
    花晋明见被一个婆娘给掀了个趔趄,颜面尽失,恼羞又成怒的,“我们家的事儿,还轮不到你来管。”举拳是要连吴氏也一块打了的。
    花景途见闹得越发不成体统了,出声道:“我劝三叔还是赶紧住手的好,现如今将打发去报官的人追回来才是要紧的。”
    这话才一落地,花晋明高举着拳头,怵然怔在那里了。
    独花老太回过神来,声嘶力竭喊道:“快,快去……快去把人追回来。”
    花景怀幸灾乐祸道:“都这早晚了,那里还追得上的。我方才怎么说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的。”
    花晋明一拨一拨地将人打发出去,可说来也奇怪,那先头去报官的小厮,就跟石沉大海了一般,再也找不着了。
    花老太惊恐惶遽的,只顾得上一叠连声地嚷道:“我不要到官府去,我不要吃板子,我不要刺字,我不要……”
    五叔公冷笑道:“前有窃占正室嫁妆,后有偷占祖产,两罪并罚,这可由不得你们了。”
    听闻,花老太和花晋明母子俩顿时瘫倒在椅子里。
    花景怀瞧着,心里是痛快得很的,玩笑道:“既然事儿已清楚,不如赶紧就这么分了算了,让三叔也好得了银子出去躲一阵子的。”
    可花晋明却真把玩话当真了,从椅子里弹了起来,大喊道:“对,没错,分家,快,快分家。”
    花晋卿看花景途,花景途忖度了须臾,道:“也罢。”
    花晋卿这才拿着花晋明先前交出的账册,各类田产房舍的契约等等,按账册上头所记,再添上花晋明偷渡挪移出去的三间铺子,逐一将家产分成三份。
    别的还可,只宅子才两处,这老宅子自然是归大房所有,余下的那家归谁,一时二房和三房争论不休。
    花晋明道:“自然非我们三房莫属的。”
    花景怀早有预料的,笑道:“三叔,你若是嫡子,我们二房让你也未为不可的,只是如今你和同我们家一般都是庶出,为何还非是你们家的?”
    花晋明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花景怀又道:“所以唯有依长幼而论才是道理。我们二房长于三房,院子归我们二房才对。”
    花老太一旁啐了一口,“放屁,若依长幼有序,那也是晋明为长辈,你为小辈的,院子更没得说是归三房的。”

☆、第六回花羡鱼孺子可教分家财各立门户(十)

花景怀没想到花老太能拿他的话,在这堵他的,一时也没了答对的话。
    这时却听花羡鱼在里头道:“妈,院子是死物带不走的,三四公他们家还要院子来做什么使的?是预备藏里头,好等着官差有个去处拿人的?”
    花晋明:“……”
    花羡鱼的话才说完,就听里外一阵哄堂大笑的。
    花老太母子是贪念起,一心只想着多争些家财,那里还顾得上还有一场未明的官司在等着他们的。
    听花羡鱼重提,花老太和花晋明不禁都想到了衙役破门而入,他们母子无处可逃,手到擒来的情景,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想罢,花晋明忙对花晋卿道:“不要院子,我们不要院子了,多分些银子给我们才是。”
    得了院子,有了安身之处,花景怀也不计较了,道:“这才是,有了银子才能有多远,走多远的。”
    家财分配妥当,花晋卿作为主持人立好了一式四样的分书,花晋明便迫不及待的一一签字画押,拿了归自己的那份阄书、契书、银票等物,便匆忙往后头赶的。
    也是在这一日,多少街坊邻居瞧见花晋明扶着老的,带着小的,独不理睬苦苦哀求的邓三太太,装了满满好几大车的东西,行色匆匆,离开了他们这小镇。
    邓家大哥可怜邓三太太,在吴氏的冷嘲热讽中,把邓三太太领回了邓家。
    而那个报官去的人,到底去在哪的?
    远眺海上有一只小舟,韩束一身细纱银灰圆领的袖衫,里头是月色的滚绣银丝回字不断头边的箭袖子,头上却戴一顶破旧的斗笠,在船头垂钓。
    一个小厮打扮的人在央告韩束,“求韩公子放了小的吧,小的也只是依三老爷的话办事,旁的和小的真不相干的。”
    韩束头都不回道:“你啰嗦什么,不过让你来服侍我一回罢了,那里来的这么些话。你若不愿意,我也没拦着你,你只管回去就是了。”
    小厮看看那海水,又瞧瞧韩束,脸上越发愁苦得不成样子了,心说:“您是没拦着我,可你船不动,让我如何上得岸去。总不能让我自个游回去的。”
    到了傍晚时分,韩束这才让船家将船靠岸了,领着那小厮回花家老宅去。
    如今家宅一分,是终久清静了,花景途也是不禁大松了一口气的。
    二房隐忍了这么些年的,如今终能自己当家了,也是比谁都高兴的。
    花景怀叫来家里最年长的老仆问过的,他们二房所得的宅子是一座三进三间的小院,虽不能和老宅相比,但却是在县里的,最是便易。
    当下花景怀便择了黄道吉日搬,这会子正来辞花景途的。
    花景途自然也未花景怀高兴的,但话还是要劝的,“到底多少年不住人的房子了,还是先去瞧瞧,该整修的整修,该打扫的打扫,多少事儿后再过去也不迟的。”
    花景怀一路笑得合不拢嘴的,“大哥说的是,我这不是一高兴,就没想周全了。”
    次日,花景途和花景怀一块到县里去看院子,一并将铺子等事儿一概接手的。
    都以为院子这些年没人住了,定崩坍不少,没想却十分完好,但也能瞧出来,不少地方是才修整过的。
    可谁好好的会帮他们整修房子的?
    除了花晋明还能有谁的,他是以为这院子非他们家莫属的,便先一步整修过了,以便家一分就能过来住的。
    如今再看,三房是又替人做了一回嫁衣的。
    花景怀见能省下这么些事儿,自然不会再耽误了,让张三奶奶将家具摆设,帘幔床帐等安设妥当,便再定下搬的日子。
    那夜,花景途给花景怀他们家置了一桌酒席,以表相送。
    席上花景怀对花景途多少感激之言,便不去细说了。
    二房一家子搬到县里的院子后,置办了几桌酒席,请来素日要好的亲朋,就是新居入伙了。
    只待二房那里一安稳,大房也要忙了起来。
    不说外头那些的,就家里的事儿就不少。
    那日三房走得匆忙,搬得动的都搬了,搬不动的就是拖着拉着也弄走了。把原先的那进院子给弄得不成个样子了,园子里也是,踩坏了多少花花草草的。
    自然是都要修整清扫一番的。
    可康敏回头一想,到底要动的,不如就趁势将宅子翻新一遍。
    于是康敏就找了人来粉墙糊窗油门,一番下来,窗明几净的,让人瞧了十分神清气爽。
    而原先家里的那些下人,除了三房带走了大半,后来二房也带了不少去,余下的自然不够照管整个宅子的。
    接着添下人,就成了首要。
    康敏当家也不让花羡鱼她们姊妹避讳着,只要不是小姑娘家听不得的,康敏定将她们带在身边。
    这些康敏虽未明说,但花羡鱼姊妹都知道,康敏在教她们怎么当家理事的。
    这日,人牙子婆子领了二三十来个人来,有大有小的;有好模样的也有不起眼的;有笑脸迎人讨喜的,也有垂首埋头默不作声的,也算是十分齐全了。
    康敏只扫了一眼牙婆带来的人,便垂下眼来道:“张婆子,你手底下就这些个了?要真只这些了,我看你这买卖可不能长久了。”
    张婆子怔了怔,又忙赔笑道:“哎哟,我的奶奶……”
    只是张婆子的话还未全出口,康敏身边的顾妈便说话了,“什么奶奶,我看你这把年纪了,却是越活越回去了。”
    张婆子登时回过神来,打了自己个一个嘴巴子,“可不是,瞧我这没眼色的。”逗得大伙笑了一回,张婆子向康敏又蹲了一福,“太太安。”
    就听康敏道:“也罢了,先头那个陈婆就来过一回,只说她那里得了几个才发配为官奴的,说规矩都是现成的,不用教,比别人家里买来的省事儿。只我顾念着张婆子你是我娘家那里起,就是做惯做熟的老人了,便没答应下。可如今我瞧你是预备杀我这熟了,就拿这些个来糊弄我的。”
    张婆子一听是对头陈婆来抢她的生意,气得暗暗咬牙的,但脸上还不能露的,道:“哎哟,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了。不瞒太太说,就她手里那几个,听说都是一个大官家里出来的,规矩的确是都有了的,却心比什么都高。在那个大官家里原就绫罗绸缎享受惯了的,如今落到我们这,只当是落了凡尘的,那里还能安心服侍主子的,就怕只一心一计地想怎么成半主个奶奶的。”
    花羡鱼在里头听了,笑道:“若是连这点子手段都没有了,让人翻起这浪头来,也只能说是活该。”
    张婆子一听,直呵呵地赔笑,“小姐说的是。只是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的。”
    康敏对张婆子道:“好了,你也不用危言耸听的,把人一概都打死了。常言‘小家女不如大家婢’的道理还是有的。你只说这些个如今是什么价儿,若是先前那价,那我还不如要规矩现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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