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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重生之兼祧+番外 作者:才下眉头(晋江银牌推荐vip2014-10-27完结)-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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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婆子道:“是小的亲家。”
    花玄鱼接着还问:“叫什么?”
    李婆子答道:“姓林;都叫她老林家的。”
    花玄鱼继续问道:“你们两家原是楚家家生的;还是后头被卖的?”
    李婆子回道:“老几辈就是楚家的人了。”
    花玄鱼道:“既然如此;你们两家人就是没功劳也有苦劳了。楚家怎么还不开恩放你们出去,去贱从良?”
    李婆子是回顺嘴了,不假思索便说出心里话了,道:“可不是。”
    惠娘似火上浇油了般,蹭上来道:“我们家的事儿和你什么相干。现如今你还是赶紧管顾好你自己吧。”
    众人见花玄鱼半日尽问些无关紧要的,也都十分不明白她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就听花玄鱼道:“难怪她们这么轻易就反了主家的,原来道理出在这。”
    惠娘气得都快不成人样了,但一时又不能把花玄鱼如何,只得光跌脚了。
    这时候又听花玄鱼对李婆子道,“我向太妃和王妃求得一炷香的时限,查明真相。你若比你亲家早一步实招,还可饶恕,若是你亲家比你先招,便只得由你和你一家子担下所有的罪过了。”
    李婆子一听,也不用旁人的指使,便知道大声嚎啕而且,“回太妃、王妃,小的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太妃和王妃是什么人,小的怎么敢在真佛面前说假话的。”
    众人见花玄鱼干脆掉过脸去看别处,管她李婆子在哭闹什么。
    而太妃和王妃也不见说话,一时间殿中只余李婆子哭嚎喊冤之声。
    起先李婆子是可着劲儿地嚎啕,所以眼看香过一半时她便没了气力,只剩下哼哼的气力了。
    再看嚎了半日太妃和王妃都不理会她的话,李婆子心里就有些慌了,暗道:“可是太妃和王妃真能明察秋毫,不信我的话?”
    罢了,李婆子又起花玄鱼的话来,“我若是在这里死命咬住不松口,亲家在那头却顶不住实招了,可就只剩下我一人吃罪了。”想着,李婆子自己将自己吓出一身冷汗来。
    但李婆子转念又一想,“可要是亲家也在那头死咬不松口,事后我们两人少不得受些皮肉之苦,家里人却能一步登天了。唉,要能知道亲家如今是怎么一个想法就好了。”
    李婆子唉声叹气的,心内摇摆不定,再偷看向花玄鱼,只见花玄鱼气定神闲,她就越发举棋不定了。
    就在这时,就听有人来报,“老林家的实招了。”
    众人还未看清到底是谁来回的话,就见花玄鱼一掌重拍在案,震得案上茶碗翻倒,又大喝道:“既然老林家的已招了,就不用再留这李婆子了。”
    花玄鱼生生将李婆子最后那一点子侥幸给喝没。
    眼见又要被带下去受罪了,李婆子那里还顾得上旁的,“太妃、王妃饶命,小的实招,是安府的丫头来说,只要小的给她办好了事儿,她便帮小的一家去贱从良,再给小的孙儿童生的资格,日后再不用为奴为婢了。”李婆子是一口气不带停歇的都说了。
    如此峰回路转,众人如何一个反应还不知,安茹蓉立马就跳了出去,“少在这血口喷人,我从没说过这样的话。”
    花羡鱼上前来冷笑道:“她只说安府的人,又没说是安姑娘您,您这么着急地跳出来,这是要做什么?可是身体力行告诉我们等什么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时有人听出来了,指着花羡鱼道:“好像方才来回说老林家的招了,就是她。”
    花羡鱼也不否认,道:“没错就是我。”说着,请太妃和王妃将老林家的带上来。
    原来这老林家的并未捆押在多远,早在门外,只是被堵了口嘴,说不得话罢了。
    老林家的在外是听得清清楚楚的,早知她亲家是上当了,再看如今是大势已去,垂头丧气的只得什么都招了。
    事情水落石出,众人惊叹之余皆问花羡鱼姊妹,道:“按说她们原先就应是说准了的,抵死也要诬赖你们的,怎么最后又改主意了?”
    花玄鱼笑道:“两人在一处有商有量时,自然是抵赖诬告我对她们最为有利。但若将她们两人隔离开来无法串供了,她们这等人必以利己为上,就顾不上同伙了。但一旦以己为本,当初有人承诺给她们的好处就都没了,自然又会犹豫。所以就要在她们徘徊踟蹰于坦白还是继续诬赖两难之地时,将她们最后的侥幸之心打破,她们就什么都招了。”
    此时花羡鱼看见太妃在略略点头,便知姐姐的事成了。
    既然真相大白,李婆子和老林家的最后是怎么一个处置法,太妃和王妃虽是东道主人,但那两人到底是楚家的人,所以太妃和王妃只打发了人将她们押送回楚家去,只是留下珍娘在王府中休养。
    安茹蓉见事发,倒是溜得比什么都快,只是后来听说裕郡王府再不同学政家往来了。
    裕郡王府送客,虽然珍娘尚留在王府中,韩太夫人却不肯再多留,只因还有一个柳依依要处置的。
    柳依依跟随在后,刚要上来时的车马,就见韩太夫人身边的大丫头青花过来请她。
    “柳姑娘,老太太让你到前头的车子坐去。”青花道。
    柳依依也听出来,是“让”而非“请”,可知事态非同小可。
    然,凭柳依依想破头脑,也想不明白,她那首诗到底有何不对。
    但既然韩太夫人这般郑重,竟现下便监控起她柳依依来,可想而知家去后,凭一个韩涵顶罪,她也别想能轻易脱身了。
    又唯恐韩太夫人会这么暗暗的就将她柳依依给处置,那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柳依依是一面答应着,“有劳青花姐姐了。”一面苦思自救之法。
    此时,柳依依瞥见韩束、傅泽明和花渊鱼正立马在前等候,以便护送家中女眷车马前行。
    柳依依也是实在无计可施了,捡青花不留神之时便向韩束便跑去,一面跑还一面喊道:“表哥,束表哥。”
    青花没想到柳依依敢跑的,一时便没能拦下。
    韩束等人见柳依依这般朝他们而来,一时都有些不自在。
    傅泽明和花渊鱼都退了几步,掉过面去。
    韩束最是无法,只得道:“妹妹赶紧车上去,大庭广众之下,你一个姑娘家如何使得?”
    柳依依那里还有心思听说韩束这些话的,只一气道:“烦请表哥一会子去告诉姑母,依依年轻不知事儿,惹得老太太雷霆大怒。一会子家去要迟些才能见姑母了,待依依领了老太太的教训再过去,让姑母别挂心。”
    韩束他们在留香阁虽影影绰绰听说了水音轩的事儿,但到底不甚清楚,又听柳依依这般说起来,自然要问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柳依依要的就是韩束这句话,自然不肯放过的,道:“说起来也不过是我和涵妹妹不肯服输之心作怪,为不给将军府丢丑,涵妹妹就说借了两首别人鲜为人知的诗词交差。”柳依依这是要将所有的罪过都往韩涵身上推了,因她知道只要有秦夫人在,纵然韩涵有天大的罪过,也能安然无恙。
    罢了,柳依依又道:“其实我和涵妹妹也没打算真据为己有,只想在评诗时再给诗词正名。只是后来我一想,此举到底还是十分不应该,便只将空白纸张送了上去。”
    反正花签当时就被花羡鱼烧了,上头到底有些什么,也只能凭她柳依依说去了。
    罢了,柳依依还惋惜道:“没想到,羡妹妹就这么忙忙便把我状告到老太太跟前,这才闹得了如今这般田地。她若是当下便来告诉我了,就没这场误会了……”
    柳依依话犹未完,就听韩束道:“依你所说,你们要行窃取之事,羡鱼妹妹还不该去告诉长辈了?”
    那里傅泽明和花渊鱼也是听到了,就听傅泽明重哼一声,多少话都含在口中了,但柳依依到底是韩束的表妹,他一外人不好说话,只得就这么忍着。
    而花渊鱼也皱了皱眉,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柳依依。
    现代C国人的版权意识让柳依依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不以为是何大罪过,且她还认错了,所以她才说得这般坦然。
    却不知读书人最是深恶痛绝这等剽窃盗用他人之作的事。

☆、第108章 08

第十三回阴差阳错相思局,各人姻缘各有命(二)
    见韩束如此一说;柳依依又是满头雾水;实在不明自己又是哪里说错话了,忙道:“我并非说羡妹妹这般做有错;只是说她不该这般鲁莽;到底是在外;闹成如今这般田地;我和涵妹妹固然没得好;但丢的还不是将军府的丑。回家了,多少说不得的;我和涵妹妹也不能不认的。”
    见柳依依这般避重就轻地推诿罪过;且还再三指摘花羡鱼的不是;傅泽明本就不是什么好性的人,此时如何还按捺得住。
    就听傅泽明道:“到底谁对谁错,只一面之词都听信不得。且三妹妹绝非如此不知轻重的人,只怕这里头绝非柳姑娘所说的这般简单。”
    柳依依抬头看了傅泽明一眼,又底下头抿了抿嘴,“以傅公子和羡妹妹的情分,说出这话来的,也是情理之中。”
    傅泽明眉宇一动,道:“柳姑娘这是在怨傅某依理不公,有失偏颇不成?且先不说三妹妹的为人如何,就是看府上太夫人。就算三妹妹她是年轻不知事儿的,难不成太夫人也是?”
    柳依依倒是不畏与傅泽明一辩,只要闹的越发,她才越好混淆视听,先发制花羡鱼,以便家去后争取些主动。
    只是韩束却喝止了,“够了,柳妹妹你还是赶紧车上去吧。大庭广众之下,你一个为出阁的姑娘与人争辩不休,成何体统?”
    傅泽明冷哼道:“她但凡有羞耻之心,也不会广而告之自己的窃贼行止了。”
    柳依依理直气壮道:“我知错能改,敢作敢当,为何说不得。再者没脸也是我一人没脸。我只是做不来背后生事,闹得大家都没脸的事儿。”反正柳依依就是要把花羡鱼攀扯上不是了。
    把韩束和傅泽明给气得,话都说不出来,是花渊鱼一旁气呼呼道:“当初我妹妹说起时,我还只当妹妹是危言耸听了。如今我才算是看清柳姑娘的为人了。”
    此时青花又得了韩太夫人的话,向韩束、傅泽明和花渊鱼他们过来,道:“三位爷不必着急,老太太那里早有道理了。柳姑娘还是快请,老太太车上等着呢。不然奴婢们上手可没轻没重的。”
    柳依依见几个婆子将她围上,忙向韩束求救,“表哥。”
    韩束两眉深锁,早没了应付她耐心,道:“你且先去吧。”
    柳依依没法子,只得跟青花走了。
    柳依依跌跌绊绊地上了韩太夫人的车,就见车内韩太夫人肘着引枕,手握成拳撑在头侧,闭目养神。
    柳依依自然不敢惊扰,默默坐一角,正要再想对策,就忽然听韩太夫人道:“此番就是你不让束哥儿给你递话,我也会找你姑母来的。这家到底姓韩,不姓柳。”
    韩太夫人后头那句,让柳依依心头一窒。
    此时将军府车马、人数已齐全,韩束一声令下直往家里赶。
    韩束和傅泽明、花渊鱼骑马缓行在车队的一侧,韩束道:“一会子慎卿还是去问详细羡鱼妹妹了。这事儿我听着便觉着非同小可。我们家老太太虽不理事多年了,但手段还有。若非事出突然,别无他法,老太太绝不会如此处置,以至于闹得人尽皆知。”
    傅泽明点点头,“就这话。”
    “我这就去。”花渊鱼立时调转马头往花羡鱼姊妹所在的车辆去。
    半盏茶的功夫,花渊鱼又回来了,轻声对韩束和傅泽明道:“妹妹说,这事儿谁都不许问,姨祖母自有道理。”
    韩束和傅泽明对看了一眼,担忧齐现两人眼中。
    傅泽明道:“可见这事儿是真不得了。我一外人不好在府上动作,还请德谨从中护持周全三妹妹。”
    韩束道:“就是子允不说,我亦不能让羡鱼妹妹深陷其中了。”
    回到将军府,韩太夫人也不更衣,便先问秦夫人,“老大可在家?”
    秦夫人回道:“听说早上时得了件紧急军务,又到衙门去了。”
    韩太夫人面上一直不见霁色,道:“老大落衙了,让他先过来我这一趟。”
    秦夫人看了眼一直默默站一旁的柳依依,也不敢多问,轻应了声,“是”。
    后又听韩太夫人对秦夫人道:“你去请你们二太太来。”
    秦夫人怔了怔,因韩太夫人竟然让她去请,而不是让下人去,可见这事儿非同小可。
    待秦夫人领来柳夫人后,韩太夫人让秦夫人将一干丫头仆妇都打发远了,不许任何人近前来。
    柳夫人见这般阵仗,心中越发不明所以了,暗道:“难不成是依依闯下什么祸事了?”可很快,柳夫人又将这念头丢开了,只因她觉着柳依依是再安分乖巧不过了的,不可能闯祸。
    待屋里只剩下她们三人时,韩太夫人问道:“你可知近来柳丫头她都看什么书?”
    柳夫人一愣,心道:“可是依依在诗会上没能做出好诗来,丢将军府的脸面了?”
    于是柳夫人忙道:“谁不知道的,她还能看什么书的,翻来覆去也尽是些《女训》《女四书》一类的。依我说的,女子就该如此,什么诗词文章的,那都是外头男儿的事儿,和她们姑娘什么相干,做不出来也是应该的。”
    柳夫人一旁直颔首抿嘴,等待韩太夫人接下来质问诗词的事儿。
    可没想韩太夫人却只哼了一声,端起手边的盖碗,不紧不慢地呷了一口茶汤,道:“也好,如此贤淑的姑娘,我们家给副嫁妆,放出去也就不怕说不上人家了。”
    柳依依一愣,她以为韩太夫人问过柳夫人后,定会质问起今日剽窃的事儿,这事儿她已让韩涵一力承当了。韩涵有把柄在她柳依依手中,韩涵不敢不应下。
    若韩太夫人再细问,柳依依已打定主意说花笺是空白的。
    如此一来,她柳依依便再无半点不是了,顶天了就一个知情不报的罪名。
    可柳依依没想到,韩太夫人会这般连问都不问,顺着柳夫人的话说起她的亲事来。
    而韩太夫人这话太过难防,让柳夫人一时没能明白,期期艾艾道:“放……出去?放谁……出去说亲?”
    韩太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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