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重生之兼祧+番外 作者:才下眉头(晋江银牌推荐vip2014-10-27完结) >

第80章

重生之兼祧+番外 作者:才下眉头(晋江银牌推荐vip2014-10-27完结)-第8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夫人依言先让人将这两样东西从库房抬了下来,也只是让人小心仔细擦洗了一遍,露出真面目来。
    东西就像韩太夫人说的,老旧是老旧了些,只是做工就是如今都难找的。
    柳夫人上前细看那镜台,只见屏风上镂雕花卉鱼虫,夔龙做角,腾龙飞凤的搭脑,脑间嵌宝珠玉石,比之她让人给柳依依打的镜台不知要体面工整多少的。
    韩太夫人那里看了也说,“这面上还是改填朱漆的好,雕花处一色上泥金就是了。”
    秦夫人也道:“这才是这台子的本色,只台面和内框,依我说还得用髹黑漆才大气。”
    韩太夫人也以为是。
    柳夫人见这镜台就这么灰扑老旧的样子已不俗了,若按韩太夫人和秦夫人说的这般一翻新,只会越发华贵气派。
    柳夫人立时便动了心思,道:“再翻新也是老物件了,比不得新的。芳姐儿到底是嫁出去的,依依却不同,再怎样老旧的嫁妆也是我们家自己的,不嫌弃。可要是让刘家知道了这些都老旧玩意儿,还不知道怎么想的。不若就让她们两换换。早些年我娘家给依依预备下的这些了个也不差,一色上等梨花木,样式也是最新最好的,不怕刘家挑理儿。”
    柳家早没了,从何而来给柳依依备下的这些嫁妆,说来说去不过是柳夫人的私心。
    韩太夫人回头看了看柳夫人,做自思状,道:“嗯,老二家的说的也是道理,换了也好。老大家的你这就打发人来抬这镜台和床具送你小婶子家去,回头就把你小婶子说的东西再抬过来。”
    柳夫人一听顿时傻眼了,指着镜台和床具,结结巴巴道:“就……就这……么抬我家去了?不……不翻新翻新再送去?”
    韩太夫人笑道:“你自己才说的,再老旧的东西也是自家的,不嫌弃。既如此还翻新它做什么,就这么拿去用就是了。”
    秦夫人一旁默不作声,暗地里早把柳夫人但傻子,还心道:“老太太正想要拿这些东西把原属于芳姐儿的东西给换回来。她自己果然就上赶着给了。”
    就在这婆媳三人暗中斗法之时,韩悼滑行色匆匆地从外头回来,向韩太夫人回道:“不得了,景途他连人带船被人扣下了,说是在他家船上查获私盐。”

☆、第115章 18

第十三回阴差阳错相思局,各人姻缘各有命(九)
    私盐一本万利;但却是杀头的买卖;故而多少人谈虎色变的。
    韩太夫人骨子里再强势,到底是妇道人家;所以听说后一时间也是‘顶梁骨走了真魂’;那里还有拿得出什么主意来;只一气道:“景途他这是鬼迷了心窍不成,多少买卖做不得的;却偏要往邪路上走了。儿啊;这可怎么是好,这要是让你姨妈知道了;岂不是要了她命了,你可不能坐视不管。”
    韩悼滑忧心忡忡道:“老太太放心;若景途他只是为了银子钱,而铤而走险的,以儿子如今的在南都这地界上的还有些脸面,要救倒也不难。可若是因为别的……只怕就难了。”
    韩太夫人忙问:“怎么说?”
    听说花家敢贩运私盐,秦夫人和柳夫人着实也是吃了一惊,可到底是事不关己的,自然不多过问。
    可在韩悼滑说出这番话来后,秦夫人却惊心不已,急问道:“老爷是说,有人想借花家,整治老爷?”
    韩悼滑点点头,叹道:“只怕是了。我记得景途这趟船上的盐货不足一引,为这点子东西也犯不上铤而走险夹带的。且前番景途将一批粮草运往我军中,按我朝制用盐引可抵其款项。我亲引的景途到布政使司去领的盐引。虽只是小引,却也是堂堂正正的官盐,怎么到盐政手里就官盐变私盐了?”
    韩太夫人顿时立眉瞋目道:“可见是真有小人作祟。”
    秦夫人听说这里头竟然还事关韩悼滑,也不敢再置身度外了,“既然如此,老爷还是赶紧想法子的好。”
    韩太夫人也以为是,这时也想起一人来了,对韩悼滑道:“去岁听你四婶子说,悼靖不是已升任本省盐法道,何不去请他来商讨商讨,许还有救治之法,也未可知。”
    韩悼滑道:“老太太说的是,我已差人去请了。”
    事到如今,也不是秦夫人和柳夫人她们说得上话的时候,便都退去。
    而这时候,花家的掌柜来了。
    因楚氏和康敏皆是妇道人家,不好见外男,是花渊鱼去见的掌柜。
    掌柜也是六神无主了,事情说得是颠三倒四的,后一气直叫喊着让花渊鱼这少东家赶紧拿主意,不然满门上下将不保的。
    花渊鱼到底年轻了,那里经历过这样的事儿,当场便三魂不见七魄了,还能有什么主意拿得出来的,只得回头一路跌跌绊绊来回楚氏和康敏。
    楚氏一听说,立时便厥了过去。
    康敏也险些撑不住。
    崔颖是个年轻小媳妇,更是没经过什么风浪,也不知深浅,此时也只顾得上让人赶紧来救治楚氏的。
    花羡鱼也是早魂飞魄散的样子,凭一壶滚烫茶水从茶碗中满出,将她的指掌烫伤也不知道痛了。
    一时间花家上下,如盛夏晴空忽遭乌云四起,遮天蔽日,长雷不绝,倾盆大注。
    楚氏好不容易醒来,也顾不上大夫来没来的,在康敏和崔颖左右搀扶之下,趔趄着就要往福康堂去请韩太夫人救命。
    花家如今是一个什么光景,柳夫人才不管,只要事儿不同他们二房相干就成了。
    且现下柳夫人正心疼因她的一时之念,而白白没了的柳依依的嫁妆。
    所以柳夫人一回到他们家院里,便先向柳依依哭诉道:“依依,姑母没用,没能守住你的嫁妆。”
    在柳夫人未回来前,柳依依已瞧见有人来将她的东西搬走,只留下随时摆放,凌乱满地的老旧家什给她。
    当时柳依依虽不明所以,但也不敢鲁莽上前拦阻抢夺,如今她好不容易能再留将军府,多少人在瞧着她,巴不得她出错的。
    现下再听柳夫人这般一说,柳依依只会越发忍耐。
    然,柳依依却不似柳夫人这般悲观,还道若是利用得当,这些个老旧物件许还能为她赢来韩束的怜爱与愧疚。
    这般算下来,是利大于弊的,柳依依越发不去在意了。
    柳依依安抚了柳夫人一番后,问起外头喧哗的事儿。
    柳夫人冷笑道:“花家那些个不知死活的,以为有了两个臭钱,便不知天高地厚了,竟敢去沾私盐。如今被盐政给当场拿了个人赃俱获。杀头是逃不过了。老太太也是糊涂了,事到如今不说赶紧同花家身上摘干净,却还去想怎么救他们,也不怕反招来一身骚的。也罢,反正我们家早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他们要怎么样,也和我们不相干了。”
    闻言,柳依依怔了怔,当下多少算计闪过。
    只要有花羡鱼在一日,柳依依总以为是不能安心的,几番盘算后觉着这是除掉花羡鱼再好不过的机会了。
    想罢,柳依依立马就撺掇起柳夫人来,道:“只怕没这般简单。这事儿非同小可,大老爷要是执意干预这事儿,一个处置不当,姑母也是要受株连的。到底这家还没分不是。当前,赶紧将花家推出去认罪才是,这样还能赚个大义灭亲的名声。”
    柳夫人听了顿时骇然惊悚,愤愤道:“就是这话。花家这杀千刀的,真是害人不浅的。不成,我还是赶紧去劝老太太打住才是。”
    说毕,柳夫人就这么冒冒失失地往外头去了。
    福康堂内,堂弟韩悼靖被韩悼滑亲自领来,正同端坐在上的韩太夫人见礼。
    花渊鱼在末座,楚氏和康敏婆媳正躲在碧纱橱里,细听外头的动静。
    韩太夫人心下也是着急得很,不待韩悼靖礼数周全了,就赶紧让坐,问起花景途的事儿来。
    韩悼靖知道碧纱橱里还有别人,一时也就支支吾吾的。
    韩悼滑想明白堂弟的顾虑后,道:“只管说。里头的也不是别人。”
    韩太夫人直点头。
    韩悼靖这才敢放开了说,“这事儿劝老太太和堂兄,还是莫要管的好。”
    韩太夫人和韩悼滑都是一怔,忙问道:“这话怎么说?”
    韩悼靖回道:“这盐课有多重,但利润有多高,就不必我细说,所以纵是杀头的罪,还是有人敢铤而走险。从灶户的私产私销,到盐商的夹带藏私。漕运也不干净,私带也是常事了。不怕大哥恼,就是朝中军中也有人徇私枉法的,更别提那些盐枭了。”
    韩悼滑喟叹道:“盐政也早成积患了。皇上几次三番要整治,最后却都不了了之,可见一斑了。”
    韩悼靖连忙道:“堂兄,今日我们不说这些。只说这漕运私带的事儿,不瞒你们说这已在某些人中间墨守成法了的。如今花家虽财大气粗,但贸贸然插足漕运,实在是太不知深浅了。其实花家想在漕运上分一杯羹也不是不可,但不肯与人同流合污,某些人还如何能放过的。所以这番明知花家是正经的官盐,他们也要拿来开刀。”
    韩太夫人心下一惊,“到底是谁要拿花家开刀?”
    韩悼靖却不敢说了。
    韩悼滑却不怕,公然道:“可是漕运总督,冯步明?”
    韩悼靖依旧不敢说话,却是默认了,后又劝道:“说起来是不过一纸文书证明的事儿,可……唉,实在是兄弟我……罢了,罢了。‘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
    说毕,韩悼靖凭韩太夫人和韩悼滑如何苦留,都执意要去。
    而在碧纱橱里头,楚氏再度不省人事。
    韩太夫人见状,也是手足无措,若是楚氏有何不测,她余生将良心难安。
    见韩太夫人着急上火的,韩悼滑迟疑半晌后,道:“其实还有一法,只是有些剑走偏锋。”
    韩太夫人忙擦眼泪道:“你且先说,到底是什么法子?”
    韩悼滑也不避讳花家的女眷,直言道:“其实这事儿再简单不过了,只要悼靖他出一纸证明文书,景途他便化险为夷了。可韩悼靖这家伙一来唯恐与漕运总督作对,二则到底与他不相干,自然就不肯趟这浑水。可要是我们家与景途结成亲家,这事儿若成株连之罪,韩悼靖他也别想逃脱得开。只有相帮,方能脱身。”
    不说韩太夫人,就是康敏和花渊鱼也是一惊。
    “你疯了,拿整个韩家来赌吗?”韩太夫人断喝道。
    韩悼滑垂头听训,后才又解说道:“悼靖最是胆小怕事,老太太也是知道的,一旦涉及本身,他比谁都怕。绝不会到那地步去的。”
    康敏喘息惊惧道:“让阿羡和束哥儿成亲?”
    韩悼滑点头,道:“我不比冯步明能力通天,就只有这一途方能救景途了。”
    与此同时,韩束听闻花家变天,拍马从营中往回赶,也不走正门,绕到后街从拦风居后门进去。
    韩束才下马进门,果然就见花家下人皆惶惶不安,再想到花羡鱼会如何担惊受怕,脚下那里还敢迟疑。
    韩束听说楚氏和康敏等都到福康堂去,只花羡鱼在家,便几步进楚氏上房。
    此时,上房里珠儿和招娣正一面偷偷啼哭,一面给花羡鱼的手掌涂抹药膏。
    而花羡鱼却似魂不附体,手上被烫得红肿,遍是燎泡,却毫无感觉,随珠儿和招娣摆弄。
    韩束只觉心头骤痛,唤道:“羡鱼妹妹。”
    花羡鱼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口中倏然喃喃道:“不可能的,不是现在,前世事发并不是在这时候。”

☆、第116章 20

第十四回花羡鱼韩束约法;韩芳婚配中山狼(一)
    花羡鱼失魂落魄,神神叨叨;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韩束和她身边伺候的人都十分揪心。
    韩束忙将腰间宝剑一解,递给身边的人,便上前小心查看花羡鱼被烫伤的手,一面骂道:“一群该死的东西,素日你们就这样的服侍的主子?还能让主子给烫成这般模样?”
    珠儿和招娣不敢还一言,跪在地上。
    韩束那里还管她们两个的,回头对丽娘道:“你到我院子去,问她们拿我的象胆凝露来,这个治烫伤;比你们这不知从那里来的膏药要好。赶紧去。”
    丽娘得了话;忙忙就去了。
    花羡鱼这般形景,韩束唯恐会惊着花羡鱼,魂魄越发不好归来了,只得轻轻在花羡鱼耳边道:“羡鱼妹妹,羡鱼妹妹莫怕,此事并未出南都界,不论是谁,多少还是要卖我们家一些脸面的,此事并非十分难办。束哥哥答应你,定全力救出表叔。”
    花羡鱼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多少还有些神志不清,“束哥哥?”
    韩束忙答应道:“我在。”
    花羡鱼道:“此话……果……果然真当?”
    韩束点点头,举手道:“我们击掌为誓。”
    花羡鱼忙忙就抬起受伤的手,韩束急制住她的手腕,道:“小心。”
    击掌罢,韩束接过珠儿递来绞干的帕子,给花羡鱼擦拭泪痕,“别哭。表叔为人谨慎,绝不是为利铤而走险之辈,只怕是有人恐表叔分一杯羹,借此事警告一二罢了。”
    韩束的话,让花羡鱼想起曾经多少的事来。
    花羡鱼记得前世花家出事时,正是林蕊初之父又东山再起,且因祸得福,反升任户部尚书。
    若是将军府那时候便有心要与林家重修旧好,那他们花家事出是否就有被韩悼滑‘飞鸟尽,良弓藏。’之嫌了?
    到底私盐非正途,且罪名甚重,有朝一日被查出,就是他韩悼滑也难逃一个“死”字。
    所以哪怕私盐一本万利,却不比再修好林家,得朝廷拨发的粮饷来得心安理得。
    想罢,花羡鱼一把抓住韩束的衣袖,惊惧惶恐道:“对,没错,是有人要陷害我们家。”
    韩束安抚道:“羡鱼妹妹放心,我已打发人暗中查访了。”
    花羡鱼抽噎道:“若是害我们家的人不是别人,你又如何?”
    韩束一怔,“不是别人,那会是谁?”
    花羡鱼却不说话,低着头。
    丽娘拿来象胆凝露,知时在后头也跟了来。
    如今的知时不比从前了,她自己也知道,若想日后还能在韩束屋里,头一个要示好的就是韩束,次之就是要巴结韩束看重的人,这样才能讨韩束欢心。
    所以知时一听说韩束要象胆凝露这样难得的东西给花羡鱼治烫伤,她忙忙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4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