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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重生之兼祧+番外 作者:才下眉头(晋江银牌推荐vip2014-10-27完结)-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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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花羡鱼是十分听不得春闱二字的,每每听闻总让她心惊胆寒的,“束哥哥。”
    韩束不能理解花羡鱼的恐慌到底从何而来,便安抚道:“别怕,在他们回来前,我定会保妹妹周全的。”
    夜里,这两人又是隔了一道围屏安歇的。
    花羡鱼望着床帐顶,韩束望着房上梁。
    “看大太太的意思,明儿是不能来给你们‘保驾护航’了,可你们又是头回主持家务,里头多少头绪的,只怕没等你们闹清楚,就有刁奴依仗着有几分体面欺压你们年幼的。”韩束提醒道。
    花羡鱼这才扯回心思来道:“这些都勿用担心,那个想总揽大权的,比我更清楚着急的。”
    韩束知道花羡鱼说的是柳依依。
    而就在花羡鱼和韩束说起柳依依时,柳依依却正在服药。
    三剂药下去,柳依依果然就好了不少,只是总觉着身上有些发凉,所以哪怕是在三伏天,又是在门窗紧闭的屋里,柳依依还要穿夹衣才耐得住。
    吃了药后,柳依依躺床上细细打算着明日如何应对的事宜,一直到药性上来了才睡去,次日天明鸡唱时,又赶紧起身了。
    又吃过一回药,柳依依就觉着没有什么不好了的。
    脸上的也消肿了,可到底还未恢复,柳依依便拿了一块纱罗帕子当面纱挡脸上,这便能见人了。
    只是今日雾水笼罩,潮气十分浓重,日头又未上高空,便有些淡淡的凉意了。
    别人觉着还好,柳依依出了门却觉着冷,还打了寒战。
    画绢见了忙回头去把柳依依冬天用羽缎对襟的斗篷给寻了出来,给柳依依披上,这才让柳依依觉着没那么寒气逼人。
    柳依依先去正院给秦夫人请安,得了闭门羹后,才到福康堂去给韩太夫人请安。
    一直等到卯初,日头升起驱散雾霾,韩太夫人才起身。
    花羡鱼和韩束也这时候到的福康堂。
    进来时,花羡鱼还困得直闭着眼,只凭韩束在前头带着她。
    “抬脚上台阶,再抬脚过门槛。”韩束道。
    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花羡鱼乖得很,就是不管怎样眼睛还闭着。
    韩太夫人见了直笑,“就困成这样了?”
    韩束苦笑道:“她半夜不睡,今儿自然就起不来了。”
    韩太夫人道:“这年纪也正是贪睡的时候,可做了人媳妇就是要起早贪黑了的。来,羡丫头坐我这来再眯一会子。”
    花羡鱼打着呵欠揉着眼睛,往韩太夫人身边一坐,道:“我知道老太太这里有冰,赏我一点冰水洗脸我就好了。”
    韩太夫人道:“贪凉可不好,年轻还不觉,到老时就有你罪受的。”
    韩束也道:“那里就用得着冰了。”说着拿一个珐琅小钵来,往花羡鱼鼻子下头晃了晃。
    花羡鱼就觉一股子酸辣味儿直冲鼻腔,一连打了好几嚏喷才停住。
    韩束大笑道:“老太太,瞧,她这不就清醒了。”
    韩太夫人直笑骂道:“有你这样欺负自己媳妇的吗?”
    待花羡鱼精神了,直嚷着要给韩束好看的。
    这样的形景,让一旁的柳依依觉着融不进去,十分不自在。
    等摆了早饭,花羡鱼和柳依依服侍韩太夫人和韩束用了早饭,韩太夫人这才嘱咐花羡鱼和柳依依道:“到底是头回主持家务,你们要有商有量才好,切不可自作主意。有不明白的大可去问你们大太太,又或是来问我。”
    花羡鱼和柳依依起身答应了。
    韩太夫人又对韩束道:“束哥儿你再去瞧瞧你娘,果真起不得身就罢了,若是好些了就让她过去,有她在旁镇着,比只你两个媳妇就这么干巴巴地去强些。”
    秦夫人在韩太夫人这里得了气,回去赌气装病是有的,可后来得了韩悼滑一通好骂,才真得病了的,这会子只怕是真起不来了。
    韩束虽知道,但还是答应了去再瞧瞧秦夫人的。
    秦夫人素日里都在她上房里理事,如今花羡鱼和柳依依总不好到那里去的,韩太夫人便让她们到福康堂前头的一处带抱厦厅的小院里去。
    柳依依便说:“既然从今儿起便由我和二奶奶打理家务了,总不好连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各又管的是什么事儿都不清楚。”
    韩太夫人点点头,“一会就给你们送去花名册。”
    花羡鱼和柳依依便去了。
    府里执事婆娘媳妇等一概已闻讯到齐,来应卯了。
    秦夫人掌管将军府近二十载,可知府里上下有多少是秦夫人的人。
    如今秦夫人被夺了主持中馈之事,她的人都在不忿,就等着拿捏花羡鱼和柳依依的错,好给秦夫人出气的。
    便有人说如今花羡鱼和柳依依当家,头一个便是要立威名,日后才好令行禁止,所以今儿少不得要驳几件有些体面人的事儿,镇一镇他们,这才有威信。
    于是这些人便商议好,今日他们打算回几件让花羡鱼和柳依依不敢驳的事儿。

☆、第140章 17

第十六回羡鱼依依理中馈;大刀阔斧弄手段(四)
    说来也是正好赶上了,韩芳的夫婿刘平勋;他大哥刘平荣到底还是没能挨过去,昨个夜里一病死了。今儿早上韩芳忙忙打发人来将军府回这事儿。
    有这么个现成的事故,这起子正唯恐天下不乱的没有不利用的。
    花羡鱼和柳依依也不着急着理事儿;到了小抱厦厅就命人摆饭;用过了早饭花名册也送来了;花羡鱼和柳依依漱口盥手后;这才开始分坐榻上两端,睨外头站了泱泱一院子的人。
    柳依依一面翻花名册;一面道:“今儿是我和二奶□回主事儿,有要紧事情的,可先报了来;我和二奶奶眼下就办。若没什么要紧的,只暂且放下,待我和二奶奶认清楚了你们谁是谁后,再定。”
    虽隔了一世,但就外头那些人,花羡鱼就是闭着眼都能把他们给认出来,还能不费事的顺便把刺头的挑出来,谁又是属墙头草的,分门别类了。
    所以此时再看花羡鱼,就像是和她不相干似的,略歪在引枕上,随手拿了本花名册挡面上当门面,其实没一点正经态度。
    这里柳依依才说罢,府里仓上的头目张宝的媳妇就进来回事了,“回大奶奶、二奶奶……”
    这张宝家的才起个头,就给柳依依叫住了,“且慢。你先说你是哪一个,如今在哪一处当差的。说清楚了,你回的事儿我们也才好裁度的。”
    这时候便有人答了,“她男人是前头仓上管事儿的,叫……”
    柳依依知道这些人都在试她的行事做派,只要她稍有宽纵的,定再不把她放眼里了,所以柳依依立时就把脸放了下来,喝道:“这是什么规矩,素日大太太问话,也有你们这些不相干的替她来回的?”
    旁人自然就不好再说话了,张宝家的垂首侍立着,也不言语了。
    那里花羡鱼从花名册顶上瞥了张宝家的一眼,她记得这张宝家的是府里大管家林欣的亲家,张宝一家得林欣的拉扯才有今日的体面,而又众所周知的,那林欣原是秦夫人的陪房。
    看如今,也难怪林欣家的会推她亲家出来打头阵了。
    见没人敢再做声了,柳依依才又问话。
    张宝家的说了自己男人的名姓,又说如今她在那一处当差,柳依依这才准她回事儿了。
    把刘家的事儿一回完,张宝家的便不言语了,十分恭敬的样子等柳依依的裁度。
    常言: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
    张宝家的把事儿一回,也不说主意,也不提旧例是个什么办法的,就这么干巴巴地等柳依依拿主意,柳依依那里还会不知道她们在等看她的笑话了呢。
    于是柳依依冷笑一声,道:“行了,我知道了。可你们也是知道的,大太太如今身上不大好,二太太又诚心礼佛不问这些俗务了,我和你们二奶奶又都是年轻的媳妇,去了也不合礼数。我看,往年是个什么例,就按老例打点祭礼送去就是了。”
    张宝家的就等着柳依依这话了,就听她垂首道:“回大奶奶的话,家里多少年没有姑爷了,所以就是想按旧例,没例可循的。”
    没先例?柳依依还真没想到的,既然没先例那便只有现开例了,只是到底该给多少她心里又没底子。
    若给多了,还不知道会被人编排出多少败家徇私的闲话来。
    给少了,又失体面。。
    一时,柳依依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置了,正思忖着就瞥见花羡鱼在无所事事地翻看着花名册,就像在等着她柳依依来请教的样子,让柳依依越发不好去问了。
    若柳依依真问起,花羡鱼还真不好不说的,到底她们如今是一起理事儿的。
    最后柳依依不得不拿出韩太夫人来当缓兵之计,道:“既如此,还需问明白老太太,才好定夺了。”
    闻言,多少人在底下窃喜笑话的。
    就看张宝家的也不似方才这般恭敬有礼了,又上前一步道:“大奶奶若是做不了主,小的去回大太太就是了。没得耽误了功夫,让刘家姑爷以为将军府不看重他们家,折了芳姑奶奶的脸面,也丢了我们将军府的势派。”
    这话让柳依依十分难堪,倘若眼下压制不住这张宝家的咄咄逼人,以后就真难在这些人面前立威势了。
    就在柳依依才要张嘴说,“眼下已打发去回老太太了,没谁的功夫可耽误了去的。”
    那里花羡鱼还举着花名册,却说话了,“张大娘这话就有些不知道进退了。”
    对柳依依,张宝家的都敢不畏伏,如何会怕出身不高的花羡鱼,就听张宝家的道:“小的不过是奴才,没见过世面,自然不知道轻重进退的。既如今二奶奶说起了,还请二奶奶给小的指明道理,让小的日后也知道个好歹。”
    花羡鱼放下花名册,“张大娘你也别不服气,我和大奶奶虽年轻不谙人情世故,但情理却是知道的。将军府是多少年没有出嫁姑奶奶婆家的例了,可将军府却年年都有对亲家礼的例子。既然张大娘说,这攸关我们家姑奶奶的脸面和家里的势派,不好耽误了的,那就事急从权,拿对亲家的礼办了就是了。依了这礼,也没谁说得出来刘家不是将军府亲家的道理。就是以后有什么变故了,有这礼在前的,后来再添加的也不为过了。”
    张宝家的一听这话也无可反驳的,便道:“二奶奶说的是,就该事急从权,没先例就不知道办事了,多耽误事儿的。”话里话外再说柳依依做不得主,又不知道变通,净耽误事儿。
    可知柳依依面纱下是如何的脸色。
    此时又听花羡鱼道:“其实大奶奶也没错,只是她比你们多想了一层。如今刘家大爷没了,姑爷虽从刘家分出去了,可刘家也没别的子嗣了,就剩下一家子孤寡女眷的,日后会不会再请姑爷回去做主的还两说。若是姑爷回了刘家,我们姑奶奶就成了主母了,我们家的礼儿就不是那样的礼了,还得再添的。所以就算你们去请大太太的示下,大太太也没个准话,也得再等等风声的。”
    花羡鱼这话总算是把柳依依的脸面给保下来了,不是花羡鱼想出这风头,又或想压柳依依一头的意思,而是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
    倘若她花羡鱼不在这里,没听见这些事儿,装聋作哑就过去了,反正难堪的又不是她,但如今既然和柳依依坐一处理事儿了,柳依依没脸,她花羡鱼也没好处的。
    张宝家的再没别的话说了,赔笑着领了牌子按花羡鱼说的去办了。
    这么几句话的功夫,底下那些人就知道该怎么下菜碟了。
    这里花羡鱼掉过脸来,道:“大奶奶,看来她们是再没要紧事儿了的,不如我们就开始点卯认人吧。”
    柳依依暗暗深吸了一口,道:“二奶奶说得是。”
    说罢,花羡鱼举起花名册又不言语了。
    柳依依还是有些博闻强记的能耐,这一通认下来,还真让她把那些人记了个七七八八。
    完了,柳依依又问起厨房买办那些人的事儿来,“这每日的鸡鸭鱼肉,瓜菜蔬果可都是现卖的?又是从那里买来的?如今市面上都是一个什么价儿?”
    柳依依问这种事儿,不说他们底下这些人,就是花羡鱼都有些不解。
    只是柳依依问的又不是分外之事儿,几个买办不好不回的,就一一告诉了柳依依。
    柳依依一面听,一面让人把价目都记了下来,最后又看了一遍道:“这里头都有哪些是比先前贵了的?”
    买办的回道:“鸡蛋比从前贵了。只因今年春头城里城外的得了一场鸡瘟,闹得死了不少鸡,所以鸡蛋就短得很了。如今买来的这些鸡蛋,还是前院里的买办走远了去买的,不然还没有的。”
    柳依依听了点点头,“这也是有的。说到这,到让我想起一事儿来,前些日子我吃过一回芦蒿炒香干就喜欢上了,回头记起还想吃的,厨房里却没再买这菜的。二太太知道了,就拿钱打发人去买回来现做的。也就是我一人吃,没多买,却没想到买回来的芦蒿比那日厨房买的还要好,价钱也比你如今给我报的价儿还便宜。你说这又是什么道理?”
    那买办的就回道:“这供我们府里菜的都是老人儿了,而且菜蔬这东西最看天儿了。天要好了,菜就水灵;天若不好,也就那样了,所以好一阵儿,歹一阵儿的,也不是没有的。”
    柳依依摇摇头,又问:“除了瓜果菜蔬?别的可也是定了一家,每天来送货的?”
    买办的道:“也不算是一家,但换来换去也就那么几家吧。”
    柳依依笑道:“依我看不是天不好就没好菜了,而是有人以为府里要的东西是非他别处就不能寻得着了的,就疏忽轻慢了。有时就罢了,没有了就是歪瓜裂枣都拿来充数了。”
    花羡鱼眨眨眼,暗道:“这事还真是有的,只是柳依依想怎么办?”
    说了半天柳依依的嗓子早不好受了,可现下正是要紧的时候,柳依依不能打退堂鼓,所以灌了半盏热茶,柳依依又道:“这几天就罢了,从三日后起,不拘是谁家,只要是价廉物美的,府里当月所需便由其供应。一月一换,无可作弊。”
    若依了柳依依这法子,为能争得将军府这门生意,价格自然会尽可能地往低里走,这般一来以后东西的品质,不但一概有保障了,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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