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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寻郎 作者:明月听风(晋江2013-08-18vip正文完结)-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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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断非嫖即赌,赌钱伤神,更伤钱财,容易暴露,如今他安稳过着日子,想来是在外头沾花惹草更准确些。昨夜未归家是因为他没有换衣裳,一个会为他仔细缝补衣线的娘子,怎会让他仍穿着脏衣裳出门?牛大侠粗暴无礼,却畏妻,可其妻该是细心温驯之人,不敢教她知道自己出去嫖妓,那定是妻子娘家厉害。”

    一番话说得屋中众人哑口无语,苏小培又道:“这些据由细节的猜测原本也不敢保全中,但牛大侠的表情眼神透露真…相,我每说一句他便会有些反应,我由他的反应辨知所述真伪,自然就能一步步再推断。”

    众人继续无语,这姓牛的这般无耻,苏姑娘还一口一个牛大侠,当真是拉低了他们这些真大侠的身阶。可是又不好说什么,只能听着。
   苏小培转向付言:“付大侠。”

    付言垂眼。苏小培看着他道:“我既是做得师爷,就是有真本事的。你莫欺我是女流,我见多识广,本事通天,你若是真有门路听说,便也该知晓我断案如神,你污我包藏祸心,又是何居心?”

    付言垂眼道:“姑娘多虑了,我只是好奇一问,何来姑娘之说。”

    “付大侠既是没那个意思,那我只好认为付大侠井底之蛙,自己不知晓的事便觉别人故弄玄虚,妖术妖法。请问,我方才的推断,哪一件不是有凭有据,只靠观察细微便可做到?在座的每一位都能做到。如何是妖法?我不过是学识广些,知晓些大侠们先前没注意的事罢了。夫子们教的学问,大侠们没学到之前也觉夫人奇人奇事,与常人不同?妖术?我不会武,是不是也该觉得大侠们飞檐走壁这般厉害,定全是妖怪?”
    大侠们面面相觑,心中有些疑虑,他们这是被羞辱了吗?被羞辱得觉得甚有道理,这事该如何办?
 
    冉非泽适时地打破僵局,给大侠们解围。“幸好姑娘唤我壮士。”说完还冲众人笑笑,一脸谢我吧,有人接话头大家就不会那么尴尬了的表情。
 
    大侠们的目光之剑嗖嗖地射向这位壮士。

    苏小培这时又转向方平:“方大侠,你想解开谜团,光靠猜的不行,让我教你几招吧。”


☆、第 74 章
 
  方平愣了一愣;有些闹不清苏小培的用意,他方才明明说了自己想不到什么线索的;她如今这般说,是何意思?方平对苏小培道:“请姑娘赐教。”
 
  苏小培点点头;说了:“我教方大侠一些简单的识人辨色的本事;虽然简单,却很实用。方大侠有心找出凶手,可用这样的方法观察判断。”

  方平点点头;这个他倒是不反对
 
 “每一个人,遇到事时;皆会有些反应,这些反应是我们自己无法克制的。比如受到惊吓会抚胸口;吃惊会瞪大眼;伤心会落泪,看到酸的东西时会不自觉地咽口水,这些反应我们看到了,便知道他的情绪想法。所谓察颜观色便是如此了。”
 
  付言在一旁冷笑:“这还用姑娘教?”

  苏小培不理他,继续说:“只是这些判断得借助周围的情形,根据每个人的不同状况,问对问题刺激他让他做出反应,然后再根据他的表情动作做推断。比如抚胸口可能是心口疼,落泪也许是沙糊了眼睛,垂着眼不对视说话的对方可能是不屑,也有可能是心虚躲闪。”
  付言原又想刺她几句,刚要开口却听得最后一句,顿时微眯眼睛,恼了。
 
  “人说谎的时候,编谎话是容易的,所以每个人都喜欢看对方的表情来判断他是不是说谎了。可是有些人高明,说谎不露声色,这时候我们可以观察他的眼睛。这里头的门道比较多,我就说最简单的一个。测试对方真谎话之前,先问一些他不会撒谎的问题,比如他是男是女,比如他的家乡何处,比如他早饭吃了什么,比如他喜欢什么颜色。这时候记住他说真话时眼睛的转向,回忆的时候眼睛看哪边,想象的时候眼睛转向哪边,这样待你问到你真正想知道的问题时候,你一比对,自然就知道他是否对你撒谎了。” 
  方平心跳有些快,苏小培说的这些,就是方才在书房里,她对他做的事。她是想告诉他,她测试过他了?她知道他撒了谎。
  “除了眼睛,还有一些小东西也可判断那人的情绪心情。比如像我们在这般讨论这个话题的时候,好奇关注的人会看着说话的那方看,而心里厌恶这个话题,排斥不愿多谈的,却会下意识地把目光转向另一边。同样的道理,在遇到厌恶或者恐惧的刺激的时候,他会下意识地深呼吸、调整他的姿势等等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动作。比如他的头会稍稍地后仰,或者轻微转头躲开他的眼光,都有可能。简单的话,如果他觉得这谈话很不舒服,不想谈不想说,他会下意识地让自己离得远一点。”
 
  苏小培的目光扫过付言,顿了顿,说道:“这就如同,方才方大侠与我说话的时候,说到某些排斥的,不愿意多谈的人或事时,就会有这样的反应。”
 
  方平抿紧了嘴,他已然明白过来苏小培这样做的原因了。她是想借这场“指点”来告诉他,他并没有瞒住她。

  “方大侠与方庄主亲如兄弟,对他的死悲痛欲绝,方大侠一心想报仇,绝不会让方庄主枉死,这个我是知道的。”果然苏小培忽然转了话题。
  方平心里一动,是吗?他心里的打算,她都知道?

  “方大侠觉得自己可以找出凶手,我看却是未必。方大侠,我习这识人辨色之术习了近十年,有心想帮方大侠,却不是三言两语讲得明白。方才说的这些,算是一些小提点吧,方大侠若是有心与人问话辨人神色,可以留心留心。方大侠如今想不起什么来,我却是还有办法,不如这样吧,今天打扰太久,让这么多人在这陪着听我念叨这些也不合适。不如方大侠明日来客栈寻我,我再细细与方大侠说。” 
  方平很犹豫,他如今并不想把事情闹大,他想自己解决。

  “有些事,若不及时处置,怕是日后就没机会了。”
 
  方平心里一跳,她真的知道他在想什么?

  “多谢姑娘美意,我再考虑考虑,若得闲时,便去寻姑娘。”
 
     苏小培微微一笑:“那好,我就等着方大侠来。” 
  这话说完,似乎事情就了啦。江伟英有些诧异。原以为苏小培露了一手,摆足了威风,后头还有更厉害的动作,却说了这番人人都知道的道理,他还等着听更高明的,却就这般结束了
 
  他看向苏小培,苏小培也正转脸向他:“江掌门,我今日想说的话,都说完了。”

  江伟英会意,便向付言、方平施了个礼:“如此,今日多有叨扰,我们便先告辞了。”
 
  他们要走,付言自然不会挽留,施了礼客气一番,摆手送客。众人起身要走,苏小培却又忽然转头对方平道:“方大侠,我忘了说了,人在躺着的时候,思考的速度能提高一成左右,你若是白日苦思不得其解,晚上躺床上的时候先别忙着睡,多想想,也许会更有收获。”

  “躺着更能想?”方平不禁奇了,这又是什么意思?这苏姑娘说话当真是难猜。
  “是何故?”冉非泽很也好奇,忍不住问。

  “那是因为躺下时身上的血更容易流向脑子吧。”苏小培答完,也不管他们听没听懂,再对方平道:“方大侠,莫忘了我与你说的。”
 
  江伟英带着一众人都走了,方平坐在堂厅上发愣,脑子里乱糟糟的,似乎一下子被塞进了许多东西,一时梳理不过来了
 
  付言送完客,去了别处办自己的事,待闲下来,便回头来找方平。看他坐那苦思的样子,他也思虑了好一会,然后走过去,唤了一声,问他:“方叔,今日那苏姑娘与你都说了何事?可是又拿话唬骗于你。”

  方平摇头:“没说什么,只是问了我当时发现庄主尸首时的情形,又问了我对庄中各人的记忆印象。我就与她说了说,她也没说什么。”
  付言仔细看着方平,想了想,又问:“那她可有说什么猜测?”

  “并无。”方平仍是摇头:“后来回来,便是方才堂上情形。大公子,你也莫对这姑娘有成见吧,她身上的奇事却是没法解释,但姑娘说得也对,我们不知真相如何,也不能就这般判断是她的古怪。她确是有几分真本事的,我瞧着,她不似故弄玄虚唬弄人的。”

  付言垂下眼,点了点头:”方叔教训得是,是我太着急,又觉得她着实古怪,才想着提醒大家。若她是心善的,自然无事。对了,那姑娘既是有真本事的,方平觉得我们该不该找她帮忙找出真凶?方叔觉得,她能靠得住吗?”
 
  “其实我……”方平差点说自己已有相疑的对象,但想了想,还是把话咽回去了。这事没确定,不好张扬,若是确定了,他更不想张扬。待到时机成熟之时,他会亲自解决,为庄主报仇的。可那苏姑娘嘱咐了几回,是否又有话说,只是今日堂上闹成这样,她觉得不方便在此处相议? 

  方平想了想,道:“她既是邀我去议事,我便先去探探她的意思好了。若有何状况,我再回来与你相议。” 

  付言应了好,又道:“也不知他们是何心思,方叔单身赴会是否合适?” 
  “江掌门德高望重,定不会使坏,大公子放心。”

  “倒不是防着江掌门,方叔也知道神算门蠢蠢欲动,我是怕他们借机做些什么。当时可是方叔指证九铃道人,神算门必是怀恨在心。前两日不是还有人来报,发现神算门的人在镇上鬼鬼祟祟,方叔还是小心些。” 
  方平想想有理,“我会带上两个弟子,不单独出门便是。”
  “那方叔打算何时去?”

  方平想想,付言又道:“那苏姑娘说话古里古怪,似乎话中有话,带着暗示,每句都似有深意。”
  方平也有此感觉。付言道:“我倒是不信了,晚上定要试试,躺着便能想得更明白?那能这般玄乎。她定是唬人的。”
 
  方平想为苏小培辨两句,说她应不会唬人,但一琢磨方才的对话,忽然觉得这苏姑娘是不是暗示他晚上过去相商,更隐蔽安全?她到底有什么想对他说呢? 

  这时候的冉非泽也在与苏小培议事。他们刚回客栈,苏小培便跟着他进了他的屋,冉非泽为了她对自己没有一点嫌避很是欢喜,可又颇有些在意这姑娘怕是对所有男子都这般,她不在意计较世俗规矩,这他是知道的。

  忍不住要念叨:“姑娘下回莫要如此吧。” 
 ‘  苏小培茫然,她又怎么了?

  冉非泽指指她脚下:“随意与一男子进屋,便是不妥。” 

  苏小培撇眉头,不是吧,那她在武镇的时候跟鬼住一屋呢?冉非泽伸手揉她眉心:“当然了,与我便可。与其他男子便莫要如此。” 

  去,当她傻子吗?苏小培拉了椅子坐下,壮士老妈子颠颠过去继续讲道理:“你莫要不在意,这世道便是这个讲究,男女授受不亲,姑娘总不把这些小事放心上,害得我若离得姑娘远些便着慌,不知姑娘说话留心没留心,也不知姑娘惹祸没惹祸。这男女共处一屋确实是有讲究,姑娘与我呢,是怎样都行的,可是别的男子姑娘还是要……”
 
 “闭嘴。”话没说完,就被实在受不了听他唠叨的姑娘截了话。冉非泽顿时闭了嘴,又撇嘴,颇有几分委屈的样子
 
  “我随壮士进屋,就是知道别的男子的屋不能乱进,我这不是早长了教训,规规矩矩的吗?我还知道今日一大群汉子,不好叫那个庄主夫人出来多见见,我多懂规矩啊。” 

  “哦。”懂就好,壮士先生被训了,不敢再批评她
 
  “壮士去帮我与江帮主说说,有些事都安排安排。”

  “怎么?”
 “方大侠要来寻我,路上会有事发生。” 

  “为何?”

  “因为在庄里出事便是自找麻烦,所以凶手定是等方大侠出庄后再动手。”

  冉非泽兴致勃勃:“说到这个,我已猜到方平怀疑的是谁了。”
 
  “是谁?”
  “不能马上揭穿,不想闹大,却想着自己查出真相后等待时机严惩。庄主一死,在方平心中,最重要的人就是庄主的血脉独苗小少爷。才三岁而已,刚没了爹,怎么能马上又没了娘?如果不妥善安排好这事,孩子受的伤害怕是不轻。方平怀疑的人是方李氏,庄主的遗孀。”
  苏小培笑了:“壮士说的有理。”

  冉非泽得意:“那是自然,我说了我可是配得上姑娘的聪慧。”
 
  苏小培又笑,说道:“方大侠只是怀疑,却没有证据。他应该一如壮士所言,因为顾忌着小少爷,所以暂时不会把事情闹大,他想自己解决,起码自己先找到稳妥的证据。”
 
  “姑娘觉得他做不到?”
 
   “他有疏漏,确实做不到。在他找到证据或是能把这事张扬之前,怕是已命丧黄泉。” 

  “不止一人?”
 
  苏小培点头。“壮士快去通知江掌门,让他帮忙安排布置,我猜最快今晚,希望快些吧,事情拖久了容易生变,那付言可是个急性子。最快今晚,方大侠会来客栈,他在半路会遭到伏击。请江掌门务必将他救下。”
  “付言?”冉非泽点头,这人他瞧着就是不顺眼,“他与那庄主夫人有染?” 

  “这我可不敢说,我只说我看到的能推断的。今日只有两个人垂眼躲避着我的视线,一个是付言,一个便是那庄主夫人。按情境来说,那庄主夫人低首垂眉是乎守礼,但依方大侠所言的庄主夫人,却是个很有主意的,庄主亡故,她甚是悲切,对申冤之事关切追问。我们今日到访,摆明了是要查庄主之死真相,她却不闻不问,只打了招呼寒喧几句便走了。方大侠在说起这夫人之事时,语调很慢,认真回想,他一边说一边印证自己的猜测。从我观察所得和方大侠的判断相辅,这夫人也确是有古怪的。” 
  冉非泽已然明白,他去找了江伟英,如此这般一说,江伟英赶紧找了众人来商议安排部署。

  推测是一回事,但要找出证据印证这事,并教人心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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