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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宝髻松松挽 作者:紫斗(晋江2012.07.16完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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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骁微微一笑,道:“那只不过是父母搪塞儿女的一种说法。”
  宝卿笑道:“那时候我特别傻,傻到去看自己的腋窝有没有洞洞。结果一看傻眼了,我就问爹,以后我生孩子的时候是不是要在腋窝下开个大洞洞。爹就笑了,说傻阿卿,你长大了自然就知道了。我不懂,自己琢磨了好久,终究是没琢磨出来。长大了些,自然而然也就懂了。”

  
  第十一章 老丁醉酒大闹秦苑
  秦骁将手指轻轻按压她平坦的小腹,玩味似地笑道:“娘子,这里的肉摸上去很舒服。”宝卿只觉得他那指腹像蚂蚁爬般,身体轻颤,咯咯笑道:“相公别这样,痒死我了。”秦骁眼带笑意,罢了手,在她肚脐上吻了一口。宝卿痒得笑起来,问道:“相公怎么专挑我发痒的地方?”秦骁笑道:“痒的地方才敏感。”又捧起她的脸,一口咬住那娇嫩的双唇。
  这次宝卿突然叫出声来:“手……疼……疼……”秦骁忙撑起一个空间,低头查看,见宝卿手臂上有一大块淤青,惊道:“这是怎么来的?”宝卿吞吞吐吐道:“做梦自己掐的。”
  秦骁盯着那淤青出神,良久才道:“你怎么做梦也会虐待自己?以后还是跟我一起睡,若是再做噩梦,也好掐我身上。”
  宝卿揉了揉那块淤青,笑道:“比早上好多了。只是这里无缘无故多出一个牙印,我却不知是哪里来的。你看看!”说罢,抬起手臂给他看。
  秦骁看了看,只见白嫩如藕的手臂上,有一排浅浅的红红的印子。虽然已经消失了大半,但还是能一眼认出那是个牙印。便道:“我想是付容晏咬得。他怕你睡过去,于是就咬了你一口。”
  这么一说,宝卿便想了起来,释然道:“阿弥陀佛,我还以为是半夜被鬼咬了呢。”
  “若真是鬼,那也是个色鬼!”秦骁打趣说道。然后搂了她的腰,又道:“今天我不在之时发生这么多事,为夫实在不放心你。不如以后你与我同起同睡,同坐同行。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我看着你,也觉得心安些。”
  宝卿说道:“好是好。可相公应酬多,老是陪着我倒不好。一来府上需要人打理,爹身子不好,大哥又是逍遥惯了的,如今只有相公你才能撑起这个家;二来容易招人闲话。说我是个没家教的,时时刻刻黏着丈夫,只知儿女情长,花前月下,不懂相夫教子。相公,宝卿又不是瓷做的,哪容易那么出事?况且宝卿是再世为人,好歹也懂些前因后果。若有大事,我必事先知道。反正这两年,我只需要节食即可,别的大事也没有。相公,若以后宝卿控制不住食欲而贪吃好饮,你可要提醒我啊。宝卿唯独这张嘴是最不好伺候的。我自己知道自己的情况。”
  秦骁想起付容晏告知的话,皱眉道:“这么说,上一世的你真的在入门两年后……死去?”
  宝卿笑道:“可不是么?这一世我可不会死了。我保证!”
  秦骁显得忧心忡忡,道:“可沈姨娘之事你却未料到。这就说明这一世有些变化。就怕……就怕若是命中注定你两年后要……要……就算节食,也是不能……娘子,你可明白为夫的意思?”
  宝卿自然知道秦骁的意思,他是怕自己注定两年后要死亡,原因也可能不是胖死,而是其他不定因素。搂了秦骁的脖子,安慰道:“相公,不会的,不会的。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秦骁喃喃道:“娘子,八字先生说你的八字能震住我的天煞孤星命,万一这不是真的呢?万一这是我的过错呢?”
  “你想说什么?”宝卿问。
  秦骁道:“从小到大,我养的小狗小猫,甚至是鲤鱼,从来没有活到过三个月。一开始我并不在意。随着时间推移,情况越来越严重。到了十五岁时,苑里的丫鬟相继死了。说起来可笑,她们的死因五花八门,有吃饭噎死的,也有走路摔死的。我以为这是巧合,可到后来越来越多的人死亡。我发现这些失去的人都是与我亲近的。娘后来请了八字先生为我们哥俩个算命,结果才知我的命格是大凶之相。凶相不对本人有影响,而是对其周围的人有极恶之势。具有该命格的人总是会给周围的亲戚朋友等带来一系列的恶运,甚至大多遭遇不幸直至死亡。这一切简直是不可思议。爹和大哥,还有我都不相信。娘亲想了一个办法,让聚贤苑的丫鬟小厮每隔三个月便换一批。这样做之后,死亡果然停止了。所以,我不得不相信自己的命运。任何人只要在我附近呆得太久,都会死去。”
  宝卿也觉得匪夷所思,问道:“可香茉呢?”
  “香茉以前是二姐房里的人,二姐出嫁后便跟了太太。你进门后,太太又把香茉给了你使唤。”秦骁郑重其事道,“娘子,你也许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离我最近的人……是你,不是香茉。”
  宝卿惊讶道:“你的意思是最先出事的那个人会是我?”秦骁点点头,失神道:“娘子,其实还有件事情你不知道。在你之前,我已经定过一桩亲事了。”
  宝卿楞了一愣,口微微张开,幽幽道:“你……”
  秦骁黯然道:“我……是迫不得已和你成亲。”
  宝卿暗暗吸了一口气,然后干笑了三声,说道:“那又如何?”
  秦骁见宝卿神情莫测,心中暗暗吃惊,怎得她就这样平静?不问我那个人是谁?
  突然外间一声清脆的摔碗声,紧接着传来老丁酒醉的声音:“我是……丁富贵,我是楚城的……大善人,我家阿卿是……秦家三……三奶奶,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混账东西!如今我发达了,你们就将……将你们的……狗脸贴过来了……我不稀罕……嘿嘿,致元,我们再喝一盅……”
  秦韬的声音略小,道:“丁叔这是喝醉了,你们快去拿醒酒汤来!”
  丁富贵大声嚷道:“我没醉!致元,去把女……女婿叫出来,我们再好好喝上……喝上一杯。女婿呢?”他打了一个饱嗝,又道:“阿卿,你去哪里了?别抛下爹!”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像是到了院子。
  宝卿要坐起来,秦骁按住了她,说道:“我出去看看,你不用起来了。”
  待秦骁走了,宝卿抚住胸口,只觉得自己的心不听话地乱蹦。想起方才秦骁说的话,又是心慌意乱,又是黯然伤神。不知所措地浑躺在牙床上,紧盯着上方的红帐。外间的吵吵闹闹全入不了耳,满耳皆是秦骁的声音,弄得犹似魂魄出窍,神情恍惚。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渐渐安静下来。香茉端着药碗走了进来,走到床前,小声道:“奶奶睡了吗?药熬好了。”
  宝卿以手扣床板。香茉乖觉,掀开帐幔,扶着宝卿靠在软褥上。宝卿喝完了药,问道:“我爹呢?”
  香茉一点儿也没瞧出宝卿不对,只当她还在病中,回道:“老大人才喝多了酒,满院子乱转,将那些花儿草儿都糟蹋得差不多了。好不容易被拉了回来,吃了醒酒药,这才好些。爷送他去客房歇息去了。”又叹道,“哎,可怜那些好好的花草,花了爷多少年心思才长成这样。”
  宝卿冷笑道:“糟蹋了还会长新的出来,有什么可怜的?人死不能复生,才可怜呢。我爹醉酒中难得高兴,他要糟蹋花草,就该由他糟蹋去!”
  香茉不知所措。心中纳罕,三奶奶一向好说话的,怎么这会儿反常起来了?瞧着眼神也是冷冷的,不似平日那般温情,越发觉得古怪。一时捉摸不透,只手中拿着空碗,站在一旁应景儿似地笑了笑。
  宝卿觑了香茉一眼,自顾自说道:“你必定认为我是个不怜惜花草的人。可恰恰相反,我比爷还怜惜花花朵朵。从进门起,我便日日看着那些花儿,平日赏心悦目,偶尔摘采一二两下来晒干了泡茶喝,也是个用处。如今没了,明日起来看到歪歪倒倒一片,我心里也不好过。既然是我爹糟蹋的,以后就由我来打理院子。将那些花儿重新种一遍,还配上西域传来的天竺葵、雪莲、郁金香,苜蓿等等,种他个满园□。”
  香茉这才知道她在说气话,道:“奴婢一时失言,请奶奶恕罪。”
  宝卿觉得口苦,含了一枚橄榄,道:“你也太小心了。我都没说你什么,你反倒自己认错。以后万不可这样了。这人的脾气千变万化,若我哪里说得不对,你还要多担待才是。”
  香茉笑道:“奴婢遵命。奶奶是个宽厚之人,最是疼惜奴婢们。奴婢得奶奶这样的主人,是奴婢的福气。”
  宝卿知道自己刚才话重了些,笑道:“我倒希望自己宽厚些。只是有时候话不由己,破口而出伤了人都不知道。”
  香茉笑道:“奶奶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必定是个冷静沉着的人儿,又岂会无缘无故伤人呢?”她说了个无缘无故,倒惹起宝卿的思绪。
  宝卿扯了扯嘴角,道:“香茉,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香茉看宝卿脸色不好,也不好多问,只得悻悻退出。
  宝卿在牙床上翻来覆去,耳畔不停回响着秦骁的话,却是睡不着。只好下了床,披上帔子,走到院中。借着月光一看,果然是一片狼藉。宝卿嗟叹一回,这些花儿秦骁最是看中,如今被爹糟蹋了,明日不知会怎样反应。爹也是,以前从未饮醉过,今日倒是在秦家贪杯醉酒,大闹一场。明日定要好好规劝他一回。


  第十二章 俏丫鬟痴心对情郎
  话说宝卿站在院子里嘘长叹短,正准备转身回离间睡觉,忽然听到低低的哭泣声。这哭声断断续续,如果不仔细听倒也听不见。非但不令人毛骨悚然,反倒有几分凄厉哀婉,让人听了忍不住垂泪。宝卿好奇心大增,心道是哪个多愁善感的女子躲在某处哭泣?她是受了什么委屈,还是遇到什么麻烦事儿呢?
  宝卿为了一探究竟,不知不觉迈步走了出去。顺着那哭声,穿花拂柳过;好不容易来到一僻静处。只见苍天古木,郁郁葱葱。月明如水,薄纱似的柔和光圈倾泻下来,恰好照在一座秋千架上。那秋千上坐着一丽人,轻纱裹身,生得苗条细长。
  丽人一面手里拿着帕子默默抹着眼泪,一面对着某处自言自语,因是离得太远,风一吹话就散了,宝卿又走近了几步。定睛一看,这才发现那丽人旁边还站着一个人。无奈他站在树荫下,只能看见一个黑黢黢的影子,但依稀可辨是个男人。
  宝卿揉了揉眼眶,想要看清那两个人的模样。却突然听那丽人哭道:“我明白了。”声音干涩,微微打着颤,想必是哭得喉咙都沙哑了。
  那男人声音低沉,但干脆利落,宝卿竖起耳朵才听道:“果真明白?”
  丽人点点头,嗫嚅道:“绿萝……真的……明白了。”
  宝卿眼皮一跳,心惊道:“她是绿萝?那这个男人是……”
  秦骁道:“既然明白,以后万不可再这样了。”
  这样?到底是哪样?各种少儿不宜的画面从脑海里蹦跶出来。宝卿后悔来晚一步,正好错过了精彩处。但看他们衣冠齐整,又打消了这个想法。顶多是绿萝投怀送抱,被相公果断拒绝了吧?看到自己的相公与暧昧女子在一起,宝卿非但没有吃醋,反倒觉得有点刺激。于是竖起耳朵,静静偷听。
  “爷……”绿萝眼圈红红的,垂下头睃看秦骁的脚,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低声道:“爷穿着绿萝亲手做的鞋子,便好。”
  秦骁道:“你不要这样。”
  绿萝摇摇头,笑得苦涩:“绿萝不需要你的同情。爷,绿萝已经知足了。这双鞋,不要脱好吗?”
  秦骁脱口道:“穿脏了,自然要换的。”
  绿萝从秋千架下站起来,然后匍匐下身子,用袖子擦着鞋面,再次道:“这下干净了。爷,穿着它好吗?”
  秦骁不答,只无可奈何地叹出一口气。绿萝站起身来直视秦骁,嘶哑着声音道:“爷,今晚不要回去好吗?今晚……陪着我……好吗?”见秦骁不语,又低低念道,“绿萝知道不可能。绿萝自知身份卑微,配不上你。”
  宝卿蹲在葡萄架下,几乎要笑出声来了,心道:“这事怎么会这么巧?上回夜出撞到秦韬与老爷的小妾偷欢。这次又这么好彩,偷窥自家相公与绿萝勾搭。我且在这里等着看场好戏,看他们怎么演!”
  秦骁一时语塞,道:“我若看中这些,自小便不会和你好。你不要再钻牛角尖了。”
  绿萝凝噎道:“我忘不了。”说完用帕子轻拭眼泪。
  秦骁无言以对,只道:“我言尽于此。绿萝,你好自为之。”说罢,转身欲走。
  宝卿心里无比纠结,这就完了?再一看,趁秦骁转身之际,绿萝一把拉住了他的袖子。
  “爷,就陪着绿萝一晚,好吗?就一晚而已。过了今晚,绿萝便会试着忘记……忘记你。”绿萝苦苦哀求。
  说白了,不就是让相公舍身陪你睡觉吗?一晚缠绵,好歹能让男人记住你,你也从此盘根在相公的心底深处。这绿萝好生痴情啊,与自己一比,她是个情圣,自己只是个冷血之人罢了。宝卿汗颜的同时,也为绿萝捏了一把汗。重头戏刚刚上演,花旦已经显山露水了,不知这小生该如何答复。
  秦骁想也没想,脱口道:“放手!”
  一向温文尔雅的小生突然翻脸,其性情由温和变为粗暴。这令宝卿出乎意料,心中迅速勾勒出一幅秦骁高高在上,正低头藐视苍生,神情阴戾莫测的画面。可惜光线太暗,宝卿把眼睛搓得发红了,还是无法欣赏到相公绝佳的表情。
  绿萝被他的声音一震,撕心裂肺哭道:“不要这样对绿萝。爷,你以前不会这样对我的。不会的!”这哭声大抵是天下所有伤心人的典范,宝卿听了,也觉得胆肠寸断。
  秦骁不作理会,再次道:“放手!”
  宝卿的心肝也为这“放手”二字颤了颤。秦骁是个难得发火的人,此番对一个弱女子大发雷霆。看来他的耐心已经被绿萝磨得差不多了。
  绿萝依旧痴缠到底,说道:“爷,我知道你这样做是怕我死了,对不对?爷,你其实是为绿萝好,是不是?”
  秦骁头也不回,冷冷道:“绿萝,你不要逼我。”他极力压制着话里的火气,但是个人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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