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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名门医娇 作者:锦色无双(起点青云榜推vip2014.12.15完结)-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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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小幺哼了一声,“她是为圣子着想,可不是为了我。”
  两人之间气氛有些冷凝,乌木兰雅不再劝她,只叹了一口气。
  “姐姐,”阮小幺放软了语气,走到她身边,“你就没想过,若我出去了,你便又是那个万人供奉的小姐,往后的圣子之位也是你的……”
  “圣子!”乌木兰雅猛然尖声打断她,面色微白。
  “我就这么一说,姐姐莫要恼我……”她呐呐道。
  乌木兰雅面上褪了些血色,不知是恼的还是惊的,低低道:“圣子休要再提起此事,你永远都是圣子,我只是个身份低微的女子而已。”
  阮小幺懒懒趴在柔软的榻上,盯着缎褥最下方丝毫不显眼的“正”字,再添上两笔,便是整六个字了。恍然间已过了一个月的时间,她就如被外界隔绝了一般,一点也不知外头发生了什么事。
  一想到此处,心头便升起了一股烦躁。
  她压下心头的无名火的,默默念道,恼怒生气都是做给外人看的,她只是个演员,不能入戏太深!
  乌木兰雅的心思在一天天转变,阮小幺都看在眼里。但这姑娘是个耐得住气的性子,自己虽焦躁,但不能在她跟前表现出来,总得找到个合适的契机,成败便在此一举了。
  虽听不到关于外头的只言片语,但阮小幺能从其他地方瞧出来。比如——菜品。
  在被关到石室的前半个月,每日菜食都是精心布置,先是前菜三样,多是些点心凉食;前菜撤下后,隔不到小半盏茶时间,便会上前中四道菜,此次是蔬食,清淡雅致;过后,再是后中四道菜,才轮到各色肉食,口味依她喜好而定;最后上的是尾三道,又腌制地极细嫩的果脯与当季瓜果,饱满多汁。
  后来虽也是如此,但菜色上渐渐有了些力不从心,阮小幺也不责备,只是每一日都记在了心里。
  当真一日不如一日,此刻的膳食中,菜式没了往日丰富多姿的变化,每道菜的量也似乎少了些。阮小幺故作不满挑了几筷,道:“这菜做来做去都没什么花样,还这么少!”
  侍女们除了唯唯告罪,什么也不能做。
  第二日的菜食稍稍多了些,过不了两日,又少了下去。
  她在心里头嘀咕,难道是北燕军把九羌围了,城中少粮?
  城中都缺粮了,还给她如此优渥的奢侈生活,真是罪孽。
  乌木兰雅来的次数也少了些,到了此处,偶尔会盯着阮小幺的身影发呆,不知心里想些什么。
  一次,她有些犹豫问道:“圣子受万人敬仰,即便死后也是供奉香庙,为何你却如此厌恶?”
  “别人愿意敬仰是他们的事,与我何干?就这么憋屈地呆在一个地方,也不能出去走动,谁不厌恶?”阮小幺不以为然。
  乌木兰雅叹了一声,缓缓拨弄着琴弦,心中微乱,拨出的调子也是零散不成乐。
  “姐姐是否有什么心事?”阮小幺问道。
  她摇了摇头。
  阮小幺搬了个凳子挨过去,眼巴巴望着她,“姐姐这副模样,就是有心事!”
  她追问了许久,乌木兰雅只是淡淡的笑,最后,阮小幺只得试探问了问外头的情况。
  “你是圣子,无需过问此种琐事。”乌木兰雅道。
  “正是因为我是圣子,必然更要关心这些城民!”阮小幺驳道:“再说了,我都好长时间没听到外面的消息了,你只告诉我一声儿,好还是不好?”
  她穷追不舍的问,乌木兰雅最后败下阵来,为难了许久,这才低低吐出了几个字,“……不大好。”
  不大好是什么情况?
  城中饿死人了?人吃人?
  她甩甩脑袋,不去想这些惨绝人寰之景。
  乌木兰雅待了一会便告辞了,偌大的石室又只剩了阮小幺一人,虽石室中样样俱全,无奈太过沉寂,只让人更觉空旷。
  在衾褥下又多刻了两个“正”字时,终于出了变故。
  古越一整日都未到她这处。第二日,她被人从睡梦中摇了醒。
  迷迷糊糊睁开眼,却发现是乌木兰雅,她一身天青色衣裙,与平日里那群丫鬟模样一般,只是面容更秀丽了些,眼中却满是焦意,一个劲儿地摇着她。
  那衣裳还是因为阮小幺朝众人发了一大通脾气,这才换上的色儿,否则,从头至尾都是纯白。
  “……姐姐?”阮小幺喃喃道。
  外头并没有其他婢女,除了乌木兰雅再没人前来。
  乌木兰雅随手找了两件外裳替她草草裹上,道:“跟我走!”
  阮小幺心中一亮,她多日里埋的线终于要牵出来了!
  “怎么了?”她便套外裳边问。

  ☆、第一百六十三章 前圣子的心思

  “时间紧,我边走便告诉你!”乌木兰雅急急又帮她套了绣鞋,“北燕人已经打来了,城中恐怕守不住,我带你出去!”
  她一把拽住了乌木兰雅的衣袖,睁大了眼盯着她,面含惊讶,“当真!?”
  “骗你作甚!快些个,待会估计古越的守兵就要来了,那时你便一辈子都走不了了!”乌木兰雅催促她。
  阮小幺从一跃而起,慌慌忙忙穿得整齐了,跟着她就出了石室。
  自从被关在这处,她除了石室,外头连一眼都没瞧见过,此刻一脚踏出,便愣了一愣。
  这里似乎是个冗长的走道,成排成对点着烛火,四面墙壁都由密无缝隙的石块建成,乍一眼看不见尽头,压抑无比。再回头看那石室,比外头好了不知多少。
  乌木兰雅沿着石廊带她向前走,轻车熟路、步履匆忙。石廊笔直,似乎走不到尽头,阮小幺不觉心中发突,问她:“你常来这里头?”
  “以前约莫一个月会来一次。”她道。
  二人身形疾快,每到一处,带得烛火一片摇曳,明灭不定。乌木兰雅秀丽温雅的面上也投下了一些阴影,面容瞧着有些诡谲。
  阮小幺越走越心惊,这石廊整段都埋在地下,难道只为关她一个“圣子”?
  或者自己那座石室压根只是这地下建筑的冰山一角,后面还大有神奇之处?
  走了几乎有小半个时辰,乌木兰雅对此熟稔的很,径直向前走。阮小幺手中火把都烧了一截儿,问道:“我们要走到哪里去?”
  “别说话,跟我来便是。”她细声道。
  前前后后都只有一条路,阮小幺跟在她后头,心中紧绷,却终于在最远处瞧见了似乎有些不一样的结构。
  渐行渐近,尽头处逐渐清晰。却是条死路。像极了曾经见过的胡同末尾一截儿。
  乌木兰雅将旁边安放着火把的底座转了一转,便听得“轰隆”一阵响,前方墙面竟裂出了一道隙缝,缝儿渐渐隔大。当中一片墙像水闸一般缓缓沉下了地面。
  原来竟是道石门。
  门后是一处宽敞的厅堂,里头什么也没有,只各处石壁上画着各式各样的画儿,色彩算不上鲜艳,却也未完全褪色,线条流畅灵动。
  阮小幺细细打量了几眼,发现那画儿上绘的尽是些夫妇琴瑟和鸣、举案齐眉之事,敦促人伦天乐。壁画上男子衣饰华贵,上绣着几条蛟龙夺日,显不是普通名门望族。
  她心中一惊。这地下迷宫难不成竟是个……陵寝?
  既然如此,恐怕这些石室也不是九羌城自个儿建的了,约莫是误打误撞翻到了,便腾做了新用。
  厅堂是个六角菱形,乍一眼看去瞧不见出口。仔细在墙上寻找,却能在每一边的墙面儿上都发现几条门缝。那头乌木兰雅在石壁灯座上转了几回,又去到另一边去转灯座,如此反复来回了
  几次,才有一道门轰然中开。
  阮小幺看得目不转睛,生怕自己看漏了某处。
  门后是一处较为宽敞的石廊,里头烛火已尽换成了火把。然各排的火把也不太多,瞧着便一段明一段暗。一想到这是个埋死人的地儿,阮小幺心中便突突个不停。
  “跟着我,踩着我的脚印向前,不可走偏一步!”乌木兰雅道。
  她紧张地点头,看准地面。一步步沿着乌木兰雅走过的足迹向前。
  这段石廊显然多处机关,阮小幺一抬头,便瞧见某处的顶壁上,有一些黑洞洞的小细口,瞧着像某些蜜蜂的窝儿。只是若一脚没踏好,里头射出来的可不是蜜蜂,全是箭头。
  “这里为何有如此多的机关!?”她问道。
  乌木兰雅道:“这处机关不算多,真到多的地儿,除了古越大人那般身手,谁也过不去。”
  阮小幺不大在意,“古越那副瘦鸡模样儿,身手能好到哪里去?”
  “不可乱说!”乌木兰雅横了她一眼。
  阮小幺八卦心一起,便笑眯眯道:“姐姐对古越可真上心!
  ”
  前头啐了一声,“年纪不大,浑话到说得溜!”
  “本来就是,不然……”她话未说完,一不小心踩上了一处,猛然觉得身后一凉!
  来不及看后头,凭直觉她便大叫了一声,“趴下!”
  惊叫声在空空荡荡的走廊里来回荡了几下,阮小幺拉着乌木兰雅猛地伏下身,便感觉头顶发丝一动,几簇箭矢似长了眼睛,嗖的朝前方的石壁射了过去,转瞬间,已消失了踪影。
  阮小幺惊魂未定,大口喘着气,颤声道:“还好躲得快……”
  “休要再说话了!专心看路!”乌木兰雅也吓得够呛。
  两人捡回了一条命,格外沉默,阮小幺紧紧盯着乌木兰雅的脚步,恨不得眼珠子都黏在上头,再不敢丝毫分心。
  终于走过了这段,眼看尽头处的石壁下,正抖落着几根铁头的箭矢,阮小幺捡起当中一根,啧啧称奇,“这玩意射程可真远……”
  乌木兰雅不置可否,将前头石门开了,轻声道:“此处或许会有人,莫要再说话!”
  两人拐过分岔路的右段,恍惚听见了隔着石壁的另一面有人声传来,嗡嗡响在耳中,也听不真切。阮小幺心中疑惑,却无法开口,只得跟着她一路向前走去。
  初时尚能记得清路线,然而乌木兰雅七绕八弯,后又不知带她走过了多少石廊与石室,便渐渐有些模糊,只得强记在心里。两人在这座浩大繁杂的地下建筑中走了半天,终见乌木兰雅停了
  下来。
  “怎么,到了?”阮小幺问道。
  她的面容被映衬在一小片火光之中,轻声应道:“到了。”
  眼前光线有些昏暗,然而借着不多的明亮,还是能清晰望见前头是一条死路,并没有出口。
  她眼露疑惑,望向乌木兰雅。
  经石廊上那阵折腾,两人的衣裳都沾了少许泥灰,乌木兰雅面上倒还从容,有一种与现下紧张气氛中格格不入的平静。
  “你可想好了?”她幽幽问道:“从此处一出去,你便再没有了圣子的地位,没有人来捧着你、任你责骂,你也只是个奴婢而已……甚至还不如普通奴婢。你是个贱籍。”
  阮小幺眼中光芒闪了闪,笑道:“我巴不得不做圣子呢!”
  她嘴边的笑容如皎月一般柔和安宁,两张相似的面上,绰约生姿。
  “只是……姐姐,你不跟我一起走吗?”她问道。
  乌木兰雅摇了摇头,“我在此处已过了五年,早已当自己是副使府的小姐,再也出不去啦!”
  她语调平静,却生了一丝感叹,不知想起了什么,面上神情又变得更温柔了一些,在摇曳的灯火照耀下,竟不似人间所有。
  “我甚至都已忘了回家的路,可怎么回去呢?”她喃喃道:“况且,此处还有我割舍不下的人,我若走了,他怎么办呢?”
  她的话莫名让人心生酸楚。阮小幺叹了一口气,道:“是古越?”
  乌木兰雅笑了笑。
  “真是搞不懂,他明明对你那么凶,你还喜欢着他?”阮小幺皱眉道。
  “你还小,不懂那些。古越大人是个很好的人,也是个很苦的人……”她轻轻道:“他本应该如我族中的儿郎一般,活得恣意潇洒,怎奈命不由人。我在这处只待了五年,他却一呆便是二
  十多年。光阴凄苦,我若走了,谁来陪他?”
  阮小幺愣愣道:“他……他到底是谁?”
  乌木兰雅纤纤素手扭向了其中一盏灯座,微笑道:“圣子,她是你的族人,或许是最后一个族人。”
  她正要去转那灯座,却被阮小幺抱了住,小小的身子在身边颤抖,似乎在哭泣。
  阮小幺颤声问道:“姐姐,你是不是恨我?”
  乌木兰雅顿了顿,低头看着她,面上的笑意渐渐散去,眼中黯淡无光。
  半晌,才听到她漠然道:“恨你又能怎样?你还是圣子,我只是个奴婢而已。”
  “你恨我也没办法,你有你爱的人,我也有我爱的人。你愿意做棋子,我却要选择自己的生活,可不能被你们随意摆布。”阮小幺在她耳边轻声道。
  乌木兰雅一惊,刚想退开,颈边便被抵上了个尖锐的东西。
  “别动!”阮小幺退开她的怀抱,沉声喝道。
  她面容冷静,哪有一丁点方才脆弱的模样?乌木兰雅神色一窒,愤然道:“你骗我!?”
  阮小幺缓缓挪到了她身后,道:“你本就不是真心救我,何来骗不骗之说?”
  抵在她脖子上的玩意儿正是一根金簪,阮小幺走之前将东西藏在腰间,此时便派上了用场。
  一句话出口,便感觉乌木兰雅的身子微微僵了住,顿了顿,矢口否认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当然知道!”阮小幺嘲笑道:“你带我到此处来,不正是怀着杀人灭口的心么?那门后面是什么,你可敢与我一道过去?你若存心救我,为何还让我穿这套挑人眼色的衣裳?姐姐你心
  思细腻,断不是这种马虎之人;方才你与我说那许多话,本就是断定我不会活着出去,在你眼中,我已然是个死人!”
  乌木兰雅好一阵沉默。在阮小幺以为她又要否认时,她却低低地轻哼了一声。
  她承认了。

  ☆、第一百六十四章 来救人的皇子殿下

  或者说,她原本就没想怎么抵赖。
  “你们这些人,总自认为聪明,觉得天下间除了你们,谁都傻子。可是如今呢?没了我,你休想走出这条密道!”乌木兰雅的话中也含着轻蔑,“什么圣子!只不过是一群愚蠢又不安分的
  女人罢了!三十年前因一己之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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