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名门医娇 作者:锦色无双(起点青云榜推vip2014.12.15完结) >

第93章

名门医娇 作者:锦色无双(起点青云榜推vip2014.12.15完结)-第9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是她可不想在此住上三年,余村再好。她记得的却只是察罕在盛乐等着她。
  丛族长家中出来后,阮小幺便迫不及待地将兰莫拉到了一边,急问道:“你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话?”他故作不明。
  “就是什么六十四卦阵之类的……”她半信半疑,“难道你不急着出去么?”
  兰莫定定看着她,道:“我句句属实,诳你作甚?”
  阮小幺怂了。她望着远处隐约起伏连绵的山脉,视线被村落树木遮蔽。瞧不见山麓处茂密的丛林,只有天际孤云出岫,缭绕山周。
  “那你要多久才能解出那什么阵?”她问道。
  兰莫带她回去,久久,才与她道:“或许一天、或许一年。或许一辈子也解不开。”
  就这样,两人在这有几百户人家的村落中住了下来。村中人拨了几亩地分给他们。又将一应农具送全了,在收货季之前,各家各户都送了大筐小筐的水米瓜果蔬菜,足够他们食用一季之多。
  然而初见时的喜悦已被满心的无奈所冲散,阮小幺每日里如山中寻常妇人一般。做饭、洗衣、与人拉拉家常,却无一日不想尽早离开此处。
  两人一住便有七八日,阮小幺清晨便起了身,照例见着兰莫在外头练刀法,懒懒看了一会,将搁在墙根处的锄头铁具一把把扔过去,“叔父,下地干活去吧!”
  兰莫似乎面色又青了一些,默不作声攥着那些个农具,转头便走了。
  她倚在门外看得直乐呵。
  若是能回去,定要与府里其他人好好说说,皇子殿下如今干农活也是一把好手了!
  兰莫砍了些木柴来,被阮小幺指使着做了一圈小小的栅栏,在屋子后头围成了一块后园,里头正散养着隔壁徐二姐送来的几只老母鸡,每日里都能有新鲜的鸡蛋收上来,加上各家送来刚从地里挖的野菜,日子过的也算是有滋有味。
  她才喂完鸡食,前头便传来了徐二姐的声音,“姑娘、姑娘在家不?”
  “来了!”阮小幺一声应,忙出去相迎。
  门前徐二姐正笑呵呵地捧了一大碗野莼菜,塞到她手里,道:“这是方才三丫儿去溪边捞的,新鲜着呢!”
  她连连道谢,徐二姐为人热忱,生怕他们只有米没有菜,便每日只将新鲜菜送了来。
  三丫儿是徐二姐家老大的媳妇儿,已给老大添了一儿一女,现下又怀了身子,如今已是快临盆了。
  “三姐姐过不了多少时日就要临盆了,难为她还去摘野菜,婶婶你可得让她小心着身子!”阮小幺不大放心。
  徐二姐笑着应下了,道:“也多亏了你,三丫儿如今肚皮也撑得大,孩儿却不大闹腾了,改日生了崽儿,抱着孩儿来谢你!”
  徐二姐那大媳妇怀胎时,胎位有些不正,便时常会腹中抽痛,当时只以为孩子要保不住了,阮小幺来时,教了一套和缓些的孕妇操给她,让她日日照着做上些,仅仅几日,腹中便不若以往那样疼痛,徐二姐全家自是欣喜无比,也与阮小幺更是热络。
  然而胎位不正这种事,哪是短短几日之内便可矫正的?况且三丫儿都要生了,再来矫正也有些晚。阮小幺仍是不放心,只能盼着她生产时一切顺利了。
  二人又聊了一会,估摸着兰莫也要回了,时间正准,便有一个山羊胡子的老者带着棋盘晃荡晃荡便走了来。
  徐二姐笑道:“蒙大夫又来找你叔父下棋了!”
  蒙大夫当日也是在族长家中议事的一个,平日里最是嗜棋,只是村中多是些粗人,也没几个喜欢黑黑白白的石头子儿,正巧碰上了兰莫,一拍即合,每日里总爱厮杀个两盘。
  一见着阮小幺,蒙大夫便道:“小囡儿,你家叔父回来了不?”
  她望田塍那处瞧了瞧,手指过去道:“正走着呢!”
  兰莫恰带了农具,稳稳回了来,穿着件灰不溜秋的粗布衣衫,一副寻常农人的打扮,脚上是一双粗陋的草鞋,然气度不减,乡间之路如闲庭散步,更添了一份随性与不羁。
  徐二姐似赞似叹道了声,“若真有谁家姑娘嫁了你叔父,可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厚脸皮如阮小幺也只得说了声,“他已经娶妻了……”
  “我曾经听人说,你们外边的男人都能娶好几个放家里,是真是假?”徐二姐神神秘秘道。
  阮小幺:“……假的。”
  余村女人不太多,能娶上一个就不错了,三妻四妾是要惹众怒的。
  徐二姐道:“我也就是问问。不过……若是像你叔父这般模样,即便是娶上好几个,咱们村愿嫁的姑娘还有一大把呢!”
  阮小幺心想,人家以后若是当上了皇帝,三宫六院岂止是一大把……
  兰莫回来后,蒙大夫便找人下棋去了,阮小幺则拿了换洗的衣裳,径去了溪边洗衣。
  村中唯一一条河流发源于那面高入云峰的青山,瀑流从山顶直往下落,在山脚某一处汇成了一汪碧潭,沿着低洼处蜿蜿蜒蜒流成了一条浅溪,正流经好些人家的田亩边,便没了踪影。
  往常村民们浣衣都只在溪流半中央,阮小幺因想再琢磨琢磨出去的路,便每次都再往上流一些,偶尔沿着山径寻一寻那夜出来的山洞。无奈整座山好似中空了一般,处处是龙嘴一般的洞穴,她想找也找不回原先的路,只得垂头丧气又下了山。
  阮小幺闷闷不乐一棒槌一棒槌敲着湿哒哒的衣物,水花四溅,不一会便湿了裙角的一小块。
  这里没有什么胰子皂,只能用清水来洗。她胡乱锤了一通,收好衣裳便要回去,忽的听到空中一声鸟雀哀鸣,一抬头,似乎瞧见不远处什么黑乎乎的东西打着旋儿栽了下来。
  阮小幺踏着乱石杂草,摸到一棵树后,低头一瞧,原来是一只折了翅的野雁,身上正插着一只木箭,气息奄奄。
  拎着那雁子,转头看向四周,便有猎犬的声音狂吠而来,不多时,树丛后钻出来了个青年人。
  猎犬先至,对着阮小幺一通乱吠。她将野雁扔过去,一把便被猎狗叼了住,摇着尾巴送至了那人跟前。
  “你在打猎?”她问道。
  那年轻人看着与察罕差不多年岁,头发乱糟糟拢在脑后,面容端正憨厚,瞧着有些英俊,只穿了一件单衫,铜色的胸膛上布着一层细密的汗珠,愣愣看着她。
  阮小幺瞧他不说话,便从他身边走了过去,笑说了一句,“箭头很准,不错!”
  走出了几步,才听到那人略微粗犷的声音,“你便是那新来的客人?”

  ☆、第一百七十四章 她和兰莫

  她应了一声,便没听到他说话,耸了耸肩,先走了。
  回去后,兰莫还在与蒙大夫下棋,石板制成的建议棋盘上,黑白儿子已遍布纵横网格,兰莫随意布子,蒙大夫那光溜的脑门儿上却出了些汗,半晌才犹豫不决落下一子,瞧这阵势,便知谁输谁赢了。
  蒙大夫自从来此,一盘也未赢过,别人再三而竭,他却是越挫越勇,立誓要赢兰莫一盘。
  阮小幺看他那样心酸,胳膊肘捅了捅兰莫,“叔父,你别太欺负蒙大夫了!”
  兰莫兴致甚好,面上从容无比,嘴角勾起了一丝愉悦的笑意。
  他手臂的伤处恢复极快,蒙大夫配了几副药过来,只喝了这么短短几日,伤口便愈合了大半,只是那臂上又多了一道可怖的伤疤。
  阮小幺一见伤疤迸裂处,便想起那日两人被夹在墙壁之间的情景,心下滋味万千,总觉得自己欠了他一回。
  她心下愧疚,兰莫偏头来看她,眼中柔和,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蒙大夫却才听到阮小幺的话,一拍桌子,不满道:“小囡儿,你这就不懂了!你眼中只有输赢之分,却没瞧见我每次都少输了几目,照这趋势,用不了多长时日,我便可漂亮赢他一回!”
  阮小幺实在不好打击他,那是每次兰莫让了你几分,否则你哪还能下满这一整片棋盘?
  两人一直下到日午时分,这才收了战局,蒙大夫干脆将棋盘留在这处,自个儿带了黑白子晃荡晃荡走了,约好明日再来。
  阮小幺正在灶台处手忙脚乱地做饭。
  在余村,盐是一种很珍稀的东西,偌大几百户人家,也只在西边发现了一块一毛不拔的盐碱地,提炼出的盐渍不仅不纯。还带着一股苦味,实在算不上好。然而除此之外,再没发现别的地儿能提盐出来,每家每户各分着一些。用也要省着点用。阮小幺便分着了一小罐儿,细细撒了些在那莼菜上,又浇了少许鱼汁上去,翻炒几回,便有一股清香之意钻入了鼻尖。
  她在灶上忙得大汗淋漓,边时不时指使兰莫端这端那,添柴送水来。兰莫也不在意,甘心被她指使来指使去,无事之事,便用碳柴痣在地上画了八卦图两两相重。仔细推演六十四卦相,偶尔抬头看一眼阮小幺,见她正专心致志做饭炒菜,便又低了头去,写写算算。
  他突然生出了一种错觉。仿佛二十多年来过着的锦衣玉食、杀伐决断的日子都是黄粱一梦,与这女子在粗鄙乡野中过得安宁平静,才是最真实的场景。
  黄昏时分正好开饭,阮小幺端上热气腾腾的米饭,菜食则是炒野莼与蒸鲫鱼,香气扑鼻,使人食指大动。入口味道比想象中清淡。她吃着没什么滋味,兰莫却如没发觉一般,似乎碗碟里的仍是以前金珠玉蒓。
  她扒拉了几筷子,问他,“你有爱吃的菜么?”
  “无。”他道。
  “那不爱吃的呢?”
  兰莫停下筷,片刻后。答道:“无甚。”
  阮小幺点点头,“方才的莼菜还剩些,明天便用蒜蓉炒了吧。”
  兰莫闷头吃饭,不说话。
  她正想开口,兰莫道:“食不言寝不语。闭嘴!”
  第二日,阮小幺去剥那蒜瓣,结果发现檐角挂的整串大蒜都不见了。她屋前屋后找了半天,最后才想到,肯定是兰莫那家伙把东西扔了!
  她又是气又是笑,堂堂皇子殿下,居然偷摸着干这种事,他幼不幼稚!
  幸好兰莫下地去了,阮小幺没的嘲笑他,只得先去河边洗菜。
  正要出门时,见外头来了两人,一高一矮,矮的是几日常来此处玩耍的黑蛋,高的那个却是昨日在林子中遇着的那青年人。
  黑蛋手中提了两只兔子、一条鱼,蹦跶蹦跶过了来,一路还带着湿哒哒的脚印子。那青年人走得沉稳,背着弓箭,腰上还有根尖利的木刺,想是抓鱼所用的。
  阮小幺招呼道:“黑蛋,哪儿来的?”
  “我同伯劳哥哥抓鱼来的!”他冲阮小幺挤眉弄眼,“伯劳哥哥才猎了两只野兔,说要给小姐姐送来!”
  原来他叫伯劳,名字跟人倒是相配。
  他今日穿了件簇新的衣褂,头发也梳整齐了,用一根木荆簪子固定住,嘴角略带着一些笑,收了些山林间的野性,一双再干净的不过的眸子直盯着阮小幺,似乎有些拘谨,自己并不走近,只让黑蛋将东西送了去。
  阮小幺理所当然地把他归为了热情好客的村民之一,忙招呼二人进屋。
  伯劳却摇了摇头,“不了,我就送些吃的过来,你收下就好。”
  黑蛋嘻嘻哈哈将猎物挂在了屋外的杆儿上,向阮小幺道:“伯劳哥哥是我们村里长得最英俊、身手最好的男人!还是族长的孙子!”
  阮小幺细细打量了他片刻,的确长得蛮英俊的,嗯,身材也好。乍一看与察罕竟有些相似。
  不过,面上轮廓没有察罕深邃,眼眸没察罕好看,鼻梁不如他高挺,两人身高倒是一般,只是这人身上的气势比察罕又逊了一筹。
  她边看边在心里头比量,想着察罕,又露了些笑意,被他一直盯着的伯劳却渐渐脸红了。半大的青年不自在地咳了咳,向她道:“我家就住最东边,你若缺什么,只管过去要就是。”
  说罢,他用那木刺敲了敲黑蛋,示意他该走了。
  “你先走吧,我找小姐姐玩一会!”黑蛋忝着脸道。
  伯劳揪着他耳朵,将人“哎呦”、“哎呦”地拎走了。
  阮小幺看得直发笑。
  今日又有一顿野味大餐了。她笑眯眯将兔子拎了回去。
  蒙大夫照例带着棋子儿来与兰莫下棋,她闲来无事,便搬了张凉席出来,拖到门口桃树的树荫下,树冠低矮,桃花竞相绽放,粉红纤薄的桃瓣落了一地,阮小幺在凉席上铺了薄薄的褥子,闲躺在上头,树荫下,闻着淡雅花香,听着鸟声娟娟,前头蒙老头“哎呀呀”地边下棋边悔棋,偶尔能听到兰莫一两声答话,实在是闲乐无边,静谧安详。
  一阵风拂过,有花瓣飘摇落下,洒在了她的衣裙上,叶隙之间透下点点细碎金光,使人薰薰然不知今夕何夕。
  她阖目听着鸟语闲杂,不知不觉犯了春困,在树下打起了盹来。
  耳畔轻细的声音渐渐消去,只剩了一片寂静。
  晌午时分,蒙大夫收了棋子归家去,兰莫闲坐得一身暖意,收好棋盘,回头才发现阮小幺挺会享受,在凉席上早已睡得正香。
  一两个时辰间,她身上已落了浅浅一层桃粉花瓣,带着一两分花蕊粉黄,沾到了她红扑扑的面颊上,又在她轻软的呼吸间被摇落了下去,称在白皙温润的肌肤上,使安睡的那人看起来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子。
  兰莫在她身边蹲下来,碰了碰她微翘的鼻子,湿湿暖暖的气息缠上他指尖,让人从指腹一直痒到了心尖。
  阮小幺似乎也觉得痒,皱了皱鼻子,小小地呼吸了一口。
  他只觉心中某块地方有些控制不住,又轻轻划过鼻梁,触上了她小巧的唇。那里似乎在笑。
  一种温暖而柔软的感觉从手下传来,微微按下去,收起手指时,又回复了原先的饱满,唇瓣里的一抹殷红之色又涌回了原处,看着似鲜红欲滴,让他生出了一种蹂躏的冲动。
  他抚着她的脸颊,拇指在阮小幺的唇上轻轻揉过,一遍又一遍,似乎受了某种蛊惑,愈来愈停不下手。
  心底升起了一股渴望,随着身体本能的*抬头,越来越强烈。
  她已经不是小丫头,癸水过后,便可知晓男女之事了。
  兰莫微低了头,双唇点了点她的额头,流连向下,亲吻了一口她小小的鼻尖,最后在唇畔盘桓不去,呼吸相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