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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沈婠复仇纪事 作者:淡樱(晋江vip2013-08-31正文完结)-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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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宫里头的长公主想要拜容大夫为师,容大夫都拒绝了呢。
  霜雪心中得意洋洋的,一大早起来时也是一副满面春风的模样,直到霜雪看到眼前的五个箩筐后,她才傻了眼,惊愕得眼睛都瞪得如铜铃一般。
  容铭一离开,屋里只剩下沈婠还有郭嬷嬷的时候,霜雪立马开口说道:“大姑娘,这么多药草得整理到什么时候?”
  郭嬷嬷瞧着箩筐里装得满满的各式各样的药草,也不禁有些担忧。
  沈婠却是笑道:“不急,今天没整理完,还有明天。”
  霜雪嘀咕了声,“这哪里是来教大姑娘棋艺。”
  沈婠一本正经地说:“先生说下棋需心静,整理药草能锻炼我的耐性。”
  郭嬷嬷说道:“容大夫乃是天纵奇才的神人,说的话自有他的道理和用处。大姑娘说得对,霜雪莫要在背后议论神医。”
  其实比起下棋,沈婠更喜欢与这些药草打交道。
  闻着药草的芳香,沈婠的心情变得很宁静。
  。
  容铭在京城里是出了名的行踪不定,甚少人晓得容铭在京城北街那儿有一所房屋。容铭并没有设诊堂,若有人求医,他们会去一宁堂里留下条子。
  一宁堂是容铭友人的医堂,容铭友人姓宁,单名一个风字。
  宁风也是个医术高超的大夫,在京城里也颇有名声。两人相识时,一人性子懒惰,一人爱钻钱眼,两个人竟然就一拍即合。容铭专攻奇难杂症,一般的小病他也懒得搭理,而宁风爱治小病,若是来一宁堂里向容铭求医的是些无伤大雅的小病,宁风便顺道一起看了。
  今日一宁堂十分忙碌,上午前来看诊的病人没有停过,每逢季节交替,伤风感冒的人特别多,前来看诊的人十有□都是得了风寒。
  午时过后,宁风才有歇息的时间。
  他在后堂里数着今早所得的银子,面上笑不拢嘴的。容铭进来时,正好瞧见宁风这般模样。他也见怪不怪,自顾自地寻了张靠椅,正准备倒杯茶来喝喝时,轻飘飘的一句话响起。
  “君山银针,一吊钱。”
  容铭淡定地说道:“赊着。”
  宁风在账上记下一笔,忽然似是想起了什么,他抬起头来,说道:“我听你的小厮说,你收徒了?”
  容铭说:“想知道?”
  宁风点头。
  容铭也轻飘飘地说:“一吊钱。”
  宁风咬牙,划去账上刚刚记录的,“说。”
  容铭喝了口君山银针,满意地眯了眼,“你这茶真不错,”微微一顿,才说:“没有收徒,学生而已。况且也不是教她医理,只教棋艺。”
  宁风听了,来了兴趣,“改日让我去瞧瞧你的学生。”
  “行。”
  “对了,”宁风想起一事,“最近我有个颇是棘手的病人,你要不要试一试?不过他住的地方不在京城,估摸着你也懒得跑这么远,若是你有兴趣的话,我明日让他去寻你。”
  容铭想了想,“也行。”
  。
  五个箩筐的药草,沈婠花了四日方是整理完毕。
  容铭十分满意,心想这个学生真是没有收错,瞧瞧这些药草,一目了然,若不是沈婠是沈府里的姑娘,容铭还真想收她为徒,传授他的一身医术。
  容铭说道:“耽误了几日,我现在便开始教你下棋吧。”
  摆好了棋盘,容铭开始给沈婠讲解下棋的要道。
  沈婠上一世是嫁人后才开始学下棋的,当时教她的人是裴渊。裴渊精通棋艺,她从未赢过他。他的棋局如同他的人一般,迷雾重重,难以捉摸,到最后还未反应过来便已是血刃迎来,输得一败涂地。
  “我们来试着下一盘。”
  沈婠说:“好。”
  上一世她的棋艺并不好,再加上也没认真学过几日,和裴渊下棋也只是夫妻间的闺房之乐。所以和容铭下棋时,沈婠并没有隐藏实力。
  不过一局下来,沈婠虽是输了,但容铭却十分惊讶。
  毕竟初学者能下到这个程度已经算是不错了。
  他道:“再来。”
  又是新的一局,容铭正在指点沈婠的这一步棋,“……走到这里,你有三策,其一是堵住我的这条路,其二是……”
  沈婠虚心接受。
  此时,容铭的小厮阿潭前来通报,“主子,宁大夫的病人来了。”
  容铭说:“让他进来。”
  沈婠也站起来说道:“先生,我去后头回避一下。”
  霜雪打起帘子,沈婠和郭嬷嬷一同进了去。沈婠坐下时,刚好听见有脚步声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道中气十足的男声。
  “容神医,久仰大名。”
  容铭的这所房屋并不大,仅有一个院落,正厅连着的是两间耳房,仅有薄薄的一墙之隔,正厅里的任何声响,在耳房里都能听得格外清晰。
  霜雪小声地说:“这人听起来不像是得病了。”
  沈婠也是这么觉得。
  容铭昨天虽是从宁风口中得知这人的病症颇是棘手,但容铭也没有问是何病症。行医多年,能难倒他的病症不超五个手指头。
  行医讲究望闻问切,容铭目光犀利地观察着眼前的这位病人,声音中气十足,面色微微有些淡白,虽是目光里有几分闪躲和羞赧,但整体而言,容铭“望”不出结果来。
  于是乎,容铭开门见山地道:“坐下来吧,看看你得的是什么病。”
  那人却是有些扭捏,坐下来时,望向容铭的目光多了几分急切,“神医您一定要治好我,我是九代单传,全家都指靠我一人了。”
  脉搏有些缓慢,容铭沉吟片刻,问:“你哪儿不适?”
  耳房里的霜雪竖起了耳朵,沈婠亦是聚精会神地凝听着。
  那人一张脸憋得通红,说话时颇是紧张,“我……我不举,两月前还是好端端的,可不知为何近来就不行了。神医,你定要救我,我还没有子嗣。”
  这话音一落,霜雪的脸也红了。
  沈婠的目光闪了下,郭嬷嬷赶紧捂住了沈婠的耳朵。
  。
  沈婠的棋艺在容铭的教导之下进步飞快,不过半月,沈婠和容铭对弈时,已是能让容铭费好半天的功夫才赢得过沈婠,稍有不慎,便会中了沈婠的陷阱。
  一局毕,容铭说道:“你下棋的风格倒是让我想起一人,和他下棋,我从未赢过,每回都累得半死。”
  沈婠笑眯眯地问:“是先生上回和我提起的宁大夫吗?”
  “不是,宁风的棋艺是烂泥扶不上墙。不过同他下棋也累。”
  沈婠不解,“累?先生此话怎么说?”
  容铭叹道:“我若是走错一步,他必定要说一句,一吊钱当我没看到。他这是钻进了钱眼里,拉也拉不出来。”
  沈婠并不曾见过宁风,但从容铭口中听来,她倒觉得宁风此人性子直爽,虽是有些爱钻钱眼,但却有趣得紧。沈婠笑了笑,说道:“宁大夫真性情。”
  容铭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宁风,他不禁多看了沈婠几眼,说道:“他若是知道有人夸他,心里定高兴。”
  茶杯里见了底,沈婠对在一边侍候的霜雪说道:“霜雪姐姐,茶没了,你再去添一些。”
  沈婠不经意地说道:“先生,上回过来的病人如何了?”
  容铭倒也不觉得和一个小姑娘说这些有什么不对劲,他说道:“倒也没什么,原是他纳了妾侍,他的妻子心中怨恨,做了些害人的汤食。幸亏时间不久,不然也无法根治。”
  沈婠恍然大悟地道:“原是如此。”一顿,她又道:“若是时间再长一些,岂不是无法治了?”
  容铭笑,“那是,他只用了大半个月。但如果时间长达两年,恐怕是神仙也难以挽回。”                    
  


☆、21裴渊的皇叔

  容铭每隔三日便来沈府接沈婠。上回去容铭那儿是初五,今日初九,沈婠早早就起了床,给老夫人请安后,从宁心堂出来时,沈婠遇见了兰姨娘。
  兰姨娘的小腹微隆,穿着碧翠藕荷织锦对襟襦裙,乌发斜斜挽起,脸蛋白里透红的,看得出来这几个月来的日子,她过得很是滋润。
  兰姨娘一朝飞上枝头,过上有奴仆侍候的日子。她心里虽是明白这一切都亏了沈婠的帮忙,但几个月下来,回想起过去当奴婢的日子,她就有些不愿去面对沈婠。此刻见到沈婠,她心里顿觉有几分尴尬。
  沈婠含笑打了声招呼。
  兰姨娘也笑道:“我本想着要去和你说说话的,但大夫吩咐头胎前三月万事皆有小心,我生怕会出差错,也不敢四处乱走。”
  沈婠说:“兰姨娘说的是哪里的话,自然是肚子里的弟弟最重要了。我之前也想着要去探望姨娘的,但每回去的时候姨娘都刚好歇下了。”
  兰姨娘轻轻地摇着团扇,心里有了几分飘飘然。
  几月前她和沈婠说话时,还要自称奴婢,如今一眨眼,她就成了姨娘,也不用看她脸色行事,甚至还可以给红胭甩脸色看。只要她能生下儿子,老爷肯定会更加疼惜她,到时候她的地位就会愈发稳固。
  沈婠注意到兰姨娘手上的团扇,她说道:“这把扇子真好看。”
  兰姨娘一听,眼里是满当当的愉悦,她多摇了几下团扇,“老爷也说好看呢,是宫里头赏下来的,这扇面一摸,光滑得让人吃惊。”
  她身边的青碧也说道:“是老爷特地送给姨娘的。”
  兰姨娘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这宫里头的东西就是好,连扇子也做得格外精致。婠姐儿,你闻闻,还有一股香味儿呢。”
  沈婠笑了笑,“父亲疼爱姨娘,以后肯定也会疼爱弟弟的。”
  显摆得差不多了,兰姨娘说道:“婠姐儿今日是要去容大夫那儿吧。”
  沈婠点头,“是的,先生也差不多该来了。”
  兰姨娘说:“哎呀,这样的话,婠姐儿就快去吧,不要因为我耽误了才好。”
  。
  走了一段路后,眼见兰姨娘进了宁心堂,四周也无人,霜雪小声地说道:“大姑娘,你瞧瞧方才兰姨娘得意的模样。”
  沈婠说:“兰姨娘如今肚里有着孩子,得意些是正常的。但愿她能平安生下三弟弟。”
  霜雪说:“大姑娘心肠真好。”
  沈婠一笑,“只有兰姨娘平安生下三弟弟,母亲才不会来找我麻烦。”只不过,兰姨娘都怀胎这么久了,夏氏还没点动作。
  沈婠刚这么想,霜雪就说道:“大姑娘说的是。奴婢听采莺姑娘说,大夫人待兰姨娘特别好,整日往兰姨娘那儿送补品。之前大夫人待大姑娘特别好时,心里可是想要害大姑娘的。这一回也不知大夫人到底想做些什么。”
  夏氏肯定会有所行动的,她不可能坐以待毙。想必兰姨娘心里也是有数的,虽说眼皮子是浅了些,但她还是有些手段的。于沈婠而言,她心里是希望夏氏和兰姨娘相斗,她则坐收渔人之利。不过若是兰姨娘斗败了也无妨,只要父亲还在,没了一个兰姨娘,还会有下一个兰姨娘。
  。
  一辆马车从沈府的角门驶出。
  马车里正坐着沈婠和容铭,还有霜雪。沈婠一上马车,就发现了容铭今日有些不一样。平日里容铭过来沈府接自己时,身边并没有带医箱的。
  许是注意到了沈婠的目光,容铭合上医书,说道:“今日暂时不学棋艺,我的友人旧疾复发,我先绕去看看他,”他笑了下,“是上回我和你说过的友人,我下棋从未赢过他。”
  沈婠听罢,不由有些好奇。容铭的友人到底有多高的棋艺,竟然能让水平属于上上乘的容铭从未赢过。
  容铭又说:“不过他有个怪癖,我也无法治好的怪癖。”
  沈婠诧异地问:“什么怪癖?竟是连先生也不能治好。”
  容铭无奈地道:“我也不明他这怪癖到底什么时候开始有的。他身边全是小厮仆役,没有任何一个丫环,所以等会你要记住一点,莫要太过靠近他。他只要一碰到姑娘家,或是雌性的动物,浑身立马会长起红疙瘩来。不过除却这一点,他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沈婠笑道:“真是个奇怪的人。”
  约摸有小半个时辰,马车方是停了下来。容铭掀开车帘,给守门的人亮了下令牌。沈婠顺着望了出去,瞥到了府门上的匾额,写着三个大字——闲王府。
  沈婠心里一惊,没想到容铭口中的友人竟然是位王爷。而且这位王爷,沈婠虽是没有见过,但她也是有所耳闻的。闲王是当今圣上最小的弟弟,是先帝驾崩前一年才得的皇子。
  裴渊唤这位闲王一声皇叔。
  上一世她嫁给裴渊数年,皇室宗亲也大致见过一面,唯独没有见过裴渊这位皇叔。但凡宫里有什么宴会,闲王从未露脸。宫里有关闲王的传闻也极少,基本没有人提过闲王,沈婠偶尔好奇,裴渊也只说他与这位皇叔没有什么交集,只知他甚少出府。
  车帘重新放下,容铭收起令牌,见沈婠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容铭以为她心里害怕,便说:“王爷虽是身份尊贵,但私下里也不讲究礼节,你像与我那般相处便可。”
  沈婠点点头,弯起唇角,“多谢先生。”
  。
  下了马车后,容铭直接领着沈婠往正厅走去。还未走近正厅,沈婠便听得数道不成曲调的琴音,沈婠怔了下,总觉得似曾相识。
  跨过门槛时,琴音停了下来。
  容铭说道:“不是旧疾复发么?怎么还弹琴?”
  “不弹也疼。”裴明泽淡道,手指又轻轻地拨了根弦。他抬起头来,目光掠过容铭,落在了沈婠身上,他的眸色一深。
  容铭坐了下来,“这是我新收的学生,也是上回我和你说过的,我的救命恩人,婠婠过来。”
  沈婠进来时便一直垂着眼,听到容铭这话后,她欠身行礼,“沈婠拜见王爷。”
  裴明泽“嗯”了声。
  容铭也没多说什么,笑着和裴明泽说道:“我来给你把把脉吧。”
  裴明泽伸出手腕,容铭搭上他的脉搏。此时,沈婠方是悄悄地抬起眼,打量着裴明泽。这一打量,让沈婠的心重重一跳。
  她见过他!
  年初六时,兰华寺里的五角凉亭。
  那时远看,便觉得他像是一道能随时随风而逝的白影,如今近看,沈婠只觉他的身子太过瘦削,面上还有抹病态的白,可偏偏在一袭明珠白的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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