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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沈婠复仇纪事 作者:淡樱(晋江vip2013-08-31正文完结)-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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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婠叹了声,只好上了马车。
  李氏道:“婠婠,是我们魏府对不起你。”
  沈婠连忙道:“魏夫人此话差矣,是皇上的旨意,婠婠明白的,婠婠也不曾怪过夫人,要怪就只能怪天意。”
  李氏也叹了声。
  这一回皇上的做法实在令他们魏府寒心,可是如今大局已定,却真的再也难以挽回。现在闹成这样的局面,让她与婠婠之间也生疏了。
  沈婠说道:“夫人,虽然婠婠不能成为魏府的媳妇,但在婠婠心里,夫人便像是婠婠的母亲一般,婠婠也是一直把夫人当成母亲一样看待。”
  李氏一听,眼眶不由得有些泛红。
  “好孩子。”李氏揩了揩眼角,手轻轻地摸了摸沈婠的头。
  沈婠低声道:“皇上赐婚,四妹妹也是不曾料到的。还请夫人在四妹妹嫁过后当成婠婠一般对待,四妹妹也是个好姑娘。”
  李氏又是轻叹一声,“我知。”
  快到沈府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魏子骞总算开口了。他道:“我若娶了她,就一定不负她。”
  沈婠低垂下眼帘,轻声道:“多谢。”
  他们两人只能算是有缘无分了。
  



☆、76晋江独发

  素莲的死;让皇帝大为震怒。
  长公主在皇帝身边又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最后还哭得泣不成声。
  皇帝自是不忍心责罚自己的亲妹妹,可怒火总要有发泄的地方,于是乎,全部怒火对准了罪魁祸首裴渊。若不是惦记着裴渊是平南侯之子,此时怕是丢了性命也有可能。
  不过平南侯跪在了宫外一天一夜替子求情;皇帝再怒也得给平南侯几分薄面。
  最后,皇帝剥夺了裴渊平南世子的封号;并当众杖责了五十方是放出了宫。
  而沈妙因出了那桩事,只觉丢大发了;整日躲在茹苑里,连去给老夫人请安也没有去。
  老夫人和夏氏为沈妙这事头疼好一阵子,尤其是夏氏;生怕裴老夫人会一个不喜欢便去退了婚事,若是婚事一退,她的妙儿就没有任何出路了。
  当众与男子行欢,还被长公主亲自抓了个正着。别说羞辱了,夏氏刚开始听到的时候也差些昏了过去。这样的事情,若是发生在男子身上,好说歹说还能称得上风流二字,若是搁在女子身上,那便是不知羞耻了。
  他们沈府也因此而蒙羞!
  沈州也为此气得几天吃不下饭,狠狠地扇了沈妙一巴掌。沈妙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如此,她当时心猿意马的,本想着亲一亲就好的,可接下来的事沈妙完全控制不住。
  夏氏不禁有些埋怨裴渊,左右都快要成亲了,行欢就不能再等多两三年吗?现在这样,她的妙儿嫁进平南侯府,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只不过夏氏心里再埋怨裴渊,表面功夫却比谁都做得还要好。裴渊行刑回府后,夏氏是第一个去探望的,跟平南侯和平南侯夫人说起沈妙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把沈妙说得那般可怜,最后还拉出皇帝亲自赐婚的事。
  平南侯纵然再不满意这桩婚事,听夏氏这么说起,退婚的心思也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这婚事一是由皇上亲自赐婚的,二是罪魁祸首是自己的儿子。
  若是当真退了婚,哪里还有好人家的女儿愿意嫁进他们的平南侯府。
  于是乎,两家达成协议,此事就此不提。
  沈婠知晓后,在心里感慨了下长公主雷厉风行的手段,而后高高兴兴地去慈安堂陪老太爷用饭。离老太爷归西的日子也不长了,沈婠能陪一日是一日。
  到了秋末,与上一世一模一样的,老太爷始终没有逃得过阎罗王的召唤,在一个晴朗的月夜中离开了人世。
  。
  老太爷的离去让沈婠格外想念自己的母亲。
  可唐氏远在兰城,沈婠想见也见不成,只好写了封家书托容铭帮忙送去。沈婠亲自去了容铭那儿,将信妥妥帖帖地交到容铭手中。
  容铭也知老太爷归西的消息,看到沈婠黯然伤神的模样,心里对自己的这学生也有几分怜惜。
  他道:“我过几日刚好要经过兰城,到时候定帮你把信送到。我也听说了沈老太爷的事,节哀。”
  沈婠点点头,“多谢先生。”
  容铭瞅瞅外面的天色,“我今日有急诊,也不与你多说。你来了这么多回,尽管将这儿当成是自己的家。你自便吧。”
  容铭离去后,霜雪问道:“大姑娘,我们现在是要回府么?”
  沈婠轻声道:“先在这儿坐一坐吧,我不想这么快回去。”
  霜雪听了,只道:“那奴婢去灶房里给大姑娘做点吃的,这几日守丧,大姑娘也没吃多少东西,这样下去,怕是会累坏了身子。”
  “也好,去吧。”
  沈婠独自一人坐在冰凉的石凳上,偶尔会飘落下来一些枯黄的叶子,秋风一拂,显得有几分清冷。沈婠见周围无人,连忙伸手揩了下眼角。
  她默默地对自己道:重生五年了,虽然很缓慢,但是好歹也让裴渊的世子封号给剥夺了。只要有裴渊继续怨恨谢三郎,她便能借长公主之手铲除裴渊,甚至是平南侯府。
  日子很艰难,但自己一定要坚强地过下去。
  她一定能为自己的母亲洗清屈辱,光明正大地重新踏上京城之地。
  沈婠和霜雪离开后,有道人影缓缓地从屋里的偏厅走出,轮椅压过树枝时,发出嘎吱的声响。裴明泽行到方才沈婠所坐的地方。
  刚刚沈婠抹眼泪的时候,裴明泽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虽然不是在自己的面前哭,但裴明泽瞧见沈婠眼眶里打着转儿的泪珠时,他除了不知所措之外,还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情绪——心疼。
  裴明泽发现自己心疼这个姑娘。
  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明明接触得也不多,可就在不知不觉中,他愈发地关注沈婠。明明一开始只是担心她会算计容铭,但到了后来,反倒是担心她会被人算计。虽然自己力量微薄,但也总想去帮着她。
  前阵子进宫时,太后说起他的婚事,不由来的,他的脑子里竟是浮现出沈婠的模样来,或狡猾或故作老气横秋或微笑或哭泣,尤其是眼圈发红时,他就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有种恨不得把全世间的珍宝都捧到她面前的冲动,只要她肯收起眼泪来。
  。
  览古走了出来,“咦,沈姑娘走了吗?”
  裴明泽轻“嗯”了声。
  “容大夫都为王爷您特地离开了,怎么王爷也不跟沈姑娘讲句话。”趁沈姑娘伤心的时候,温柔安慰一把,接下来美人儿就会投怀送抱啦。览古见裴明泽只笑不语的,小声地嘀咕了句:“再笑沈姑娘就被人抢走了。”
  裴明泽的耳朵尖着,听见览古这话,扭头直接瞪了他一眼。
  “胡说什么。”
  他才没有胡说哩,也不知道是谁知道沈姑娘婚事不成傻笑了好几日,差点把他都吓坏了,以为王爷撞邪了,急急地唤来容大夫。
  容大夫一诊,吐出三字:“相思病。”
  览古大惊,直呼:“容大夫您真乃神人。”
  容铭轻哼一声,他是懒,可他有眼睛。平日里裴明泽来他这儿的次数五只手指头都能数得清,每次看诊都是他跑去闲王府的,可这一两年来,裴明泽几乎天天都过来找他下棋,不然就是躲在偏厅里。要知道他每次在正厅里和沈婠说话时,都能感觉到背后幽幽的目光。
  可偏偏每次他都不出来,这么默默地看着沈婠有意思么?
  。
  容铭回来时,裴明泽仍在。
  容铭笑眯眯地道:“王爷,我够厚道了吧。”
  览古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他在裴明泽身后用嘴型说道——王爷根本没有出来!
  容铭没看清,眨了眨眼。
  览古继续张嘴——没、出、来。
  裴明泽缓缓开口:“他说我没有出来。”
  览古重重地咳了声,摸了摸脑袋,“王爷,你背后有眼睛哩。”
  容铭一听,道:“你竟然没有出来,枉费我跑大老远给你留下相处的机会!”容铭顿时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王爷呀,你这是要默默地看她一辈子么?”
  这牵红线的活遇上裴明泽也变得忒困难!
  裴明泽摇头,“不,我想通了。”
  他认真地看向容铭,“上回你与我说的那药,还有么?”
  容铭一怔,随后立马反应过来,他惊喜地道:“王爷是说……”
  裴明泽颔首。
  他虽想要闲云野鹤平平淡淡地过日子,但他现在更想为她撑起一片再也无人能欺侮她的苍穹。
  。
  当着文武百官面前行刑,裴渊只觉屈辱之极。他心中愈发怨恨沈婠,这回的事情铁定跟奢望男脱不了干系的,如此相似的手段,也只有沈婠这个毒妇方能使得出来。
  裴渊气极怒极!
  明明已是重生了一回,可现在还是栽到沈婠的手里。果真为了谢三郎这奸夫,无论上一世还是这一世,沈婠这贱妇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如今这对奸夫□还搭上了长公主!竟是敢在他的酒中下药害得他当众出糗,这仇他非报不可!
  裴渊思来想去,决定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
  老夫人的寿宴在十一月初三。
  老夫人上了年纪后,格外喜爱热闹,每一年的寿宴都是要大摆筵席的。今年是老夫人的六十一岁大寿,年初时老夫人就已是与夏氏不经意地提过,夏氏也从老夫人的字里行间听出这回寿宴要好好地准备,能多热闹就弄多热闹。当时夏氏春风得意的,自己女儿与平南侯府订了亲,恨不得昭告天下,是以不到五月上旬,夏氏就已是开始着手准备,务必要让老夫人满意,且能让所有前来赴宴的人晓得她女儿的风光。
  只是夏氏也没有料到老太爷去得如此猝不及防,沈妙又无端端地闯了那样的大祸,连着好几个月,夏氏都不敢在外面走动,甚至连回娘家时也是灰溜溜的,就连老夫人看她的目光也是有几分责怪之意。
  夏氏心里苦得很,女儿闯了祸,最后受苦的却是自个儿。
  沈州亦是因沈妙一事,恼了好久,连着好些日子都是在兰姨娘那儿过的。不过幸好夏氏早已是在兰姨娘饭菜上动了手脚,兰姨娘这辈子恐怕是拜再多的送子观音也不奏效了。
  眼见十一月初三将到,夏氏去了宁心堂一趟,询问了老夫人的意思。
  老太爷一走,老夫人的精神就开始不太好,如今是连办寿宴的心情都没有。听得夏氏这么一问,老夫人脸色一沉,只道:“办什么寿宴,嫌丢脸丢得不够吗?”
  夏氏听得心里也不舒服。
  回到茹苑时,见到沈妙哭哭啼啼的,夏氏愈发心烦,道:“哭什么哭,事情都闹出来了,现在只知道哭,哭有什么用。与其在这儿哭,倒不如想想怎么挽回自己的名声。”
  沈妙这段时日过得极是不如意,如今见自己的母亲还如此说自己,沈妙哇的一声哭得更是厉害了,惹得正在一边玩耍的坤哥儿看看黑脸的母亲,又看看哭得极其惨烈的姐姐,他也一并哭闹起来。
  夏氏无奈,只好软下声音去哄坤哥儿。
  “坤儿别哭,母亲不是在凶你。”
  沈妙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心里只觉委屈,母亲眼里就只有弟弟一个,弟弟做错什么,母亲从来都是好声好气的,而她不过是闯了一回祸,母亲就再也不疼自己。
  沈妙跺跺脚,干脆自个儿躲进房里。
  夏氏看着沈妙的背影,心里叹了声。怎么她就生了个这么娇纵的女儿?幸好她当初还生了坤儿,坤儿如今不过七岁,就已是将三字经被得滚瓜烂熟,连教他的夫子也说一看大少爷就知道以后是个有出息的,如此聪明伶俐,必然大有前途。
  夏氏拍了拍坤哥儿的背,“坤儿呀,以后要认真念书,娘亲的后半辈子就指靠你了。”
  坤哥儿道:“坤儿一定好好念书!”
  夏氏露出欣慰的笑容来。
  。
  打从那一回在长公主府后,算起来,沈妙已经是有半年未见过裴渊。有几回的梦里,沈妙做了很是羞人的梦。醒来时,沈妙的两颊红得像是猴子屁股一样。
  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现在都大半年未见,沈妙想念裴渊得很。
  而裴渊被杖责五十后,在平南侯府休养了数月方是能痊愈。沈妙曾写过信去慰问裴渊,不过却也没有收到裴渊的回信。
  实际上裴渊收是收到了,只不过他怨恨沈婠的同时一并记恨上了沈妙。
  本来那一日沈妙没有过来的话,他也不会当众出糗,更不会被人耻笑。每次想到这里,裴渊总是忍不住骂沈妙一句又蠢又二。
  这话,裴渊是上一世从沈婠口里学到的。
  他也不知沈婠是从哪儿学来这样的话,裴渊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上一世在沈婠口里听得多了,耳濡目染之下,裴渊也是不知不觉地记在心里头。尤其是这一世重生后,裴渊骂得愈发琅琅上口。
  不过裴渊骂归骂,他现在还有要利用沈妙的地方,他断然不会做得这么绝。
  又一次收到沈妙的信后,裴渊提笔回了一封,甜言蜜语手到擒来,最后裴渊还附上数包药粉,亲自嘱咐随从要送到沈妙的手中。
  裴渊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上回沈婠给自己下□,这回他也要让她尝尝神志不清□难耐的滋味。到时候他倒要看看还有哪一户好人家敢要这样的姑娘。
  沈妙终于收到了裴渊的回信。
  她心里高兴得不行,什么委屈都一并烟消云散了,尤其是在看到这般露骨的情话,沈妙的心简直快要飞到云霄之处了。
  不过当沈妙看到裴渊在信里写到,所有的事情都是沈婠在背后捣鼓出来时,沈妙立马就恨得牙痒痒的。
  她就知道他的裴郎不是这样的人,原来罪魁祸首就是沈婠这个小贱人!
  “……每隔一日给沈婠服用一包,服用到最后时,她会生不如死。”
  看到这一句,沈妙眼前一亮。
  她细细地一数,药粉有七包,也就是半月之内沈婠就再也得意不起来。沈妙心想,要如何把药神不知鬼不觉地混入沈婠的吃食里?
  。
  一连数日,沈婠院子里的霜雪和轻羽都觉得好生奇怪。
  平日素来很少往来的二姑娘竟是一副热忱的模样来与大姑娘交谈,一会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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