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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沈婠复仇纪事 作者:淡樱(晋江vip2013-08-31正文完结)-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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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婠沉吟道:“是有想过,可惜揣摩不透。上一世与我亲密的人……”沈婠思来想去,也没想到上一世到底谁能跟自己密不可分。
  沈婠认真思考的模样十分诱人,裴明泽目不转睛地看着,只觉怎么看都不够。
  沈婠叹道:“我想不起来。”
  裴明泽伸手轻轻地触碰了下沈婠的脸颊,“不急。不管她是谁,她对你存了善心,就必然不会害你,只要你没有触碰她的底线,她便会一辈子待你好。”
  脸颊上传来的温热让沈婠耳根子微微有些红。
  她轻声道了句。
  “嗯。”
  。
  为了掩人耳目,裴明泽与沈婠一前一后地离开了京山庙。京山庙处在京城郊外,来回也要大半天。行了小半的路程时,车夫倏然惊呼一声。
  紧接着沈婠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随之而来的还有刀剑声响起。
  沈婠褰帘一看,从沈府带出来的护院通通倒地。
  车夫又惨叫一声,马车重重一沉,映入沈婠眼帘的竟是一道陌生的人影,他脸上有着狠戾的神色。
  紧接着马车开始狂奔。
  沈婠神色一紧。
  玉禾瞬间挡在沈婠的身前,她刚要动手,却被沈婠扣住了手腕。
  她摇摇头。
  虽然情况很突然,但是很明显的是,她遇到绑匪了,不仅人数不少,且还是有预谋的。
  玉禾是会武,但是马车里还有她和霜雪,她们未必能全身而退。
  唯今之计,只能趁他们不注意时再悄悄逃跑。
  



☆、90晋江独发

    马车在不停地狂奔;沈婠等人最后被带到了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下马车的时候,匪徒举着大刀,骂骂咧咧地把她们逼进一座简陋的草屋。
  门一关,屋里顿时一片漆黑,伸手见不着五指。
  霜雪害怕地道:“大……大姑娘,这该如何是好?”
  玉禾压低声音道:“大姑娘,方才奴婢下车时观察到这处地方只有五个人守着。”
  沈婠问:“你能击败他们吗?”
  玉禾惭愧地道:“奴婢不能肯定,但是带着一人逃跑的话;还是绰绰有余。”黑暗中,玉禾忽然握住了沈婠的手。
  言下之意;沈婠再也明白不过。
  玉禾只能带一人走,这儿还有两个人。
  霜雪忽道:“玉禾姐姐;你带大姑娘走吧。奴婢贱命,不值得大姑娘为奴婢犹豫。趁现在天还未全黑,大姑娘快些回去吧。不然晚了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这未出阁的姑娘;被匪徒劫持,一夜未归,即便当真被救回去了,这名声又如何使得。
  “不。”沈婠沉静地道:“玉禾,你带霜雪走。”
  霜雪惊呼一声,“大姑娘您……”
  沈婠说:“霜雪,你跟了我七年有余,我不会亏待你,也不会牺牲你。玉禾,你带霜雪走,务必要安全回到京城。然后玉禾你去找王爷,霜雪你去找长公主,莫要惊动任何人。”
  能跟她结仇的人,只有裴渊一个。
  她实在想不出其他人有什么理由来掳走自己。且若当真是幕后主使的人是裴渊,那他的意图也只有一个,他要在她的名声上做文章。
  沈婠道:“你们俩可记住了?我在这里不会有什么大事,最坏的结果也不会丢了性命。等会你们两人便装作弃主逃跑,有多远走多远,记得要尽快赶回去。”
  霜雪和玉禾心知沈婠有了应对之法,纷纷道:“奴婢明白了。”
  。
  许是匪徒觉得屋里的几个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他们看守得并不严谨,门很轻易就被推开了。玉禾五招之内就解决了屋外的一个匪徒,然后她拉着霜雪迅速逃走。
  沈婠气得脸色发白。
  有匪徒进来,点了蜡烛,见到沈婠一副颤抖的模样,他嗤笑了一声。他走出去,与同伙道:“正主还在。现在天色将黑,她们两个也跑不了多远,让阿影一个人去追就行了。”
  沈婠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他们的谈话。
  “……去了吗?”
  “嗯……半个时辰……也快到……”
  “看住她……跑……”
  他们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沈婠只能依稀听到几个字眼。渐渐的,周围安静下来,只有秋虫唧唧作响。沈婠心中有几分害怕,可她知道自己不能害怕,必须冷静下来。
  她缓缓地打量着周围。
  屋里甚是空荡,只有一桌一椅一榻。她摸下发髻上的簪子,是很久很久以前裴明泽送她的黑宝石发簪,簪尾十分尖利。
  她将发簪藏入袖中。
  马蹄声响,沈婠一脸警惕。不多时,外边传来两道交谈的声音,声音很低,沈婠听不出什么来,但是却能清晰地分辨出是裴渊的声音。
  果不其然,不过须臾,屋门被推开,出现在沈婠面前的人正是裴渊。
  沈婠心底稍微松了口气。
  既然是裴渊,那事情就好办得多了。裴渊如此自负,断不会在此杀了她,最多也是污了她的名声,且他也无能为力对自己做些什么。
  沈婠从容不迫地站起来,直勾勾地看着他。
  “果然是你。”
  裴渊一步一步地逼近,直到离沈婠有三步的距离时方止了步。他的唇角微勾,“你猜得出是我,那你可猜得出我接下来要做什么?”
  沈婠淡道:“你不过是想污了我的名声罢了。我只能告诉你,你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即便我名声扫地,我也不会嫁给你,我宁愿绞了发去当姑子也不会如你所愿。”
  裴渊沉默,半晌,他轻轻地哼了声,“你倒是比上一世聪明。”
  沈婠先是一怔,而后反应过来,她道:“过奖,”她的语气不急不缓的,“你这也得多亏了你,我才会变成这样。”
  似是想起什么,裴渊一脸咬牙切齿的。
  “这一世我也要多亏你的心狠手辣,是你干的,对不对。是你害得我断子绝孙。”裴渊向前迈了一步,沈婠握紧了手里的簪子,他道:“上一世我当真是瞎了眼,才会娶了你这毒妇!”
  “我是……毒妇?”沈婠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我再毒也不及你毒!你连禽兽也不如!我不过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是你先害我到如斯田地。”
  裴渊冷笑,“害你?沈婠你怎么能如此无理取闹黑白颠倒!”
  “我黑白颠倒?分明就是你黑白颠倒!”
  沈婠再好的脾气此刻也忍不住了,她黑白颠倒还无理取闹?这世间怎会有这样的人!苍天可鉴,上一世她一心一意待他,以为自己嫁得如意郎君,结果她得到了什么!自己的孩子被裴渊一次又一次打掉,她的身子也因此而变得孱弱不堪,最后还因此而丧了命!
  这一世她不过是稍微用药害他不能人道!报上一世的仇而已!他罪有应得!
  她怒道:“你被夺世子封号也是咎由自取,若不是你得罪了长公主,她又怎会出手对付你!”
  裴渊也怒得很。
  这毒妇好生强词夺理。他何曾黑白颠倒!何曾是非不分!上一世他求娶她,明知门不当户不对也向皇上求来圣旨,以正妻之位迎她入门。可他最后又得到了什么?家门被灭,侯府被毁,他的妾侍他的孩子通通都死光了,而她却红杏出墙,与奸夫活得好不自在!
  “沈婠!你敢说我被夺世子封号,你没有在里面推波助澜?”
  “你重生以来,处处针对于我,我难不成要白白坐着让你任意宰割?”
  “你上一世如此待我,我这一世不处处针对你,我就不是男人!”
  “你这倒有理了!”简直是气煞我也!沈婠深吸一口气,她冷静下来。瞧他那副模样,仿佛自己跟他有什么血仇大恨似的。沈婠不明,十分不明,上一世也是这样。
  她道:“裴渊,你给我说清楚。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
  裴渊冷道:“你心知肚明。”
  沈婠咬牙,“你说清楚,我是杀了你爹娘还是灭了你侯府,你才这样对我!”
  “对!”裴渊此刻很毒了沈婠,“你就是杀了我爹娘灭了我侯府,还杀了我所有的孩子!不仅如此,你这毒妇还红杏出墙,与奸夫谢三郎联手毁了我们平南侯府!这些事情,你敢不承认?”
  沈婠一脸不可思议。
  “你在做梦是吧?你甭想诬蔑我。我沈婠坐得正行得正,这些事情我闻所未闻!明明是你想方设法引我入陷阱,之后一次又一次地打掉我肚里的孩子!你还跟沈妙联手杀了我母亲,还有宠妾灭妻!论残忍论无情,谁能比得上你!”
  “你也甭想诬蔑我,这些事情我压根就没有做过!上一世我跟沈妙一点瓜葛也没有。”裴渊忽然有些心虚,他重生之后,的确是想先诱惑她,才狠狠地把她从云端上摔下,一次又一次打掉她肚里的孩子……这的确像是他的作风。只是!他仅仅是在脑子里想过,并不曾落实过!
  两人面上的表情都极是愤慨,字字句句仿佛都是血泪。
  两人互瞪了许久,谁也不肯先输在了气势上。
  “你说谎!”
  “你胡诌!”
  “是你!”
  “是你!”
  ……
  蓦然,两人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对方说得似模似样的,仿佛像是真的发生过一样。可是自己的上一世又是真真切切存在过的。
  沈婠冷静下来,裴渊也冷静了。
  两人互望一眼。
  沈婠道:“你仔细说说你上一世的前前后后。”
  裴渊眉头微蹙,仔仔细细地将上一世的种种说清了。沈婠一听,眉头也蹙得厉害,她缓缓地也将自己的上一世事无巨细地说了出来。
  两人陷入沉思。良久,沈婠方诧异地道:“你的上一世与我的上一世完全不相同。我即便你是恼极了你,也绝不会做出如此下等之事!”
  以她自己的性子,若当真是受到了冷落,最多也就是心灰意冷,或是豁出去只求一纸休书,也不会红杏出墙。这并非是报复与不报复的问题,而是她本身的原则问题。
  就在此时,外边轰隆一声,惊雷乍响。
  紧接着,暴雨如注。
  沈婠回过神来,暗叫不好。她不动声色地看了眼裴渊,裴渊此时是一副怔楞不已的模样。沈婠不着痕迹地慢慢地往屋门挪着步伐。
  方才她记得裴渊过来时,与外边的匪徒交谈了数句,接着有马嘶声响起,想来是那些匪徒离去了。
  来掳走她的匪徒定然不是平南侯府的人,那几个匪徒满身匪气,虎背熊腰的,其中有一个脸上还有刺青,一看就知是山贼匪寇一派,估摸着收了裴渊的好处,所以才来办事的。
  裴渊掳她的目的也很明显,他不会伤害她,他只是想要污了她的名声,若是两人在此过上一夜,明日她便是不想嫁给裴渊也得嫁。
  现在外面大雨倾盆的,即便是长公主和恒之也难以寻来。
  她现在只能自救。
  与其在这里跟裴渊耗着,不如出去搏一搏,兴许还有转机。且现在裴渊还在沉思中,最容易逃跑不过。
  一,二,三!
  沈婠咬牙推开屋门,撒腿在雨中狂跑。裴渊竟是独自一人前来!屋外一个守着的人也没有!沈婠心中大喜,脚下更是加快了速度。
  裴渊这时方回过神来。
  他这次打的算盘本是让人掳了沈婠,之后他英雄救美,恰逢地处偏僻,而昨日蜻蜓低飞,想来今日会有场大暴雨,到时他与沈婠孤男寡女相处一室,待来寻沈婠的人发现后,沈婠这一生也甭想跟他脱得了干系,到时候她也只能乖乖嫁给他。
  可是裴渊没有料到的是沈婠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
  且观她模样,也不像是假的,这让裴渊的认知受到打击。一心想要复仇的对象,忽然告诉自己,你报错仇了。这般打击之下,裴渊的脑子瞬间就懵了。
  现在看到沈婠急急逃离,裴渊下意识地就追了出去。
  倘若沈婠说的话都是真的,那么上天到底给自己开了个多大的玩笑。
  。
  沈婠跑得飞快,雨倾盆而下,她眼前的视线一片模糊。夜色漆黑,一道巨大的闪电划过,数道雷鸣随之而来,声音震耳欲聋,仿佛整个大地都在为之颤动。
  身后传来裴渊的喊声,沈婠心里极是着急。
  倏然,脚一拐,身子猛地往前扑去,恰好遇到斜坡,沈婠的身子扑腾扑腾地滚了下去。也不知撞到了什么,剧痛袭来,她还未完全反应过来,整个人的身子猛然一腾空,笔直地下坠。
  噗通的一声,又是好一阵剧痛,沈婠疼得眼泪都掉出来了。不过万幸的是,她还是清醒着的,且此处黑幽幽的,地上十分干燥。
  沈婠忍住疼痛坐起。
  她慢慢地摸索着,手下的泥土干燥,四周的岩壁光滑,沈婠轻轻地喊了一声,有回音传来。她现在可以确定自己掉进了一个山洞里。
  蓦地,沈婠想起一事,她连忙去摸自己的袖袋。
  空的。
  她的簪子掉了。
  沈婠顿时有些沮丧。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道声音响起——“婠婠你在哪里?婠婠!婠婠!”是恒之的声音!
  沈婠大喜,刚坐直身子,却不小心拉到了伤口。
  她倒吸一口冷气,不禁□出声。
  “婠婠?你在里面是不是?”
  沈婠也顾不得疼痛了,连忙喊道:“恒之,我在这里。”不过须臾,裴明泽也跳了下来。他擦了火石,点上了一堆火。
  沈婠这才发现裴明泽浑身都湿透了,墨发上的水珠不停地滴下,他的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仿佛受了惊吓一般。
  沈婠也不知怎么的,一见到裴明泽,心里就是一热,鼻子也开始发酸。
  “恒之。”
  裴明泽细细地打量着沈婠,发现她的手脚都受了伤后,眼里立马涌上紧张之色,“都是我不好,来迟了,让你受苦了。”
  沈婠道:“没有,你来得刚刚好。我只是受了点伤,不要紧。”
  裴明泽小心翼翼地捧起沈婠的手臂,心疼得都快要脸色发白了,“都肿成这样了。”沈婠转移话题,“你怎么找来了?是玉禾告诉你的么?”
  裴明泽道:“不是,回到城内的时候,我想起有东西落在京山庙里便回头去拿。然后就见到了倒了一地的沈府护院,我心知你出事了,便跟着马车的痕迹追来,我和览古他们分头寻找,”他从怀里掏出一支发簪,“之后我发现了这个,便知定是你掉下来的。若不是在山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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