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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弃女肖瑶+番外 作者:阿宁儿(晋江vip2014.8.19完结)-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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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是那么简单热心善良。
  又在乱想了,肖瑶无力地垂下手,在桌上趴了一会儿,倏地又坐直身子,利落地将两张信纸折叠好,放入信封,然后密封起来。犹豫片刻,她仔细地写下“江梓杰亲启”。
  当天晚上,江梓杰便收到知味楼的伙计送来的信。他一看那细细的笔画和那早已印如心间的字体,便知道是肖瑶了。迫不及待地将信打开,慢慢地看了起来。
  看完之后,他笑了。
  信中让他帮忙,帮忙照应那几个即将住在她的地方的小孩。心想她还真是心善,旋即又有点不是滋味,若是她也对自己好一点,那该多好。
  很快他就打消这个想法,幸好她对自己嫌恶厌弃,不然的话,自己应该就不会被她所吸引。

  这是什么

  此时的京城,秋意已经很浓。树木不再青翠,风起时凉意阵阵。
  嘉善郡主一早便坐着华贵的马车,通过铺就了一层落叶的青石街道,往吉胜街去了。吉胜街不远,只消小半个时辰就可以抵达。
  嘉善的心情雀跃,因为昨天听说表兄前两天已经传书给派去寻找肖瑶的属下,让他们将肖瑶带回来。她很兴奋,因为期盼已久,终于盼来肖瑶。她是急性子,表兄一直承诺会让肖瑶来京城,她等了这么久,实在很受折磨。
  她今天来,是要打听清楚肖瑶具体到达的时间。
  六皇子浦泰,自从去茵城治水有功,回来后皇上封他为宁王,并赐了吉胜街上的一处恢弘大气的宅院给他。
  不多时,马车停在宁王府大门前,嘉善郡主兀自掀开车帘就跳了下来,吓了随行的侍卫和玉竹一条。这可是在京城,嘉善郡主可是一直都在扮演大家闺秀的完美角色。自打去外面玩了一圈之后,大家因她的举动而对她有了新的认识之后,她就懒得掩饰自己顽劣的一面。可是在别处就算了,这可是在大路上啊,周围住着的可是达官贵人,基本都认识她的。传闻是一回事,真的见识到又是另一回事了。
  只是我行我素的嘉善,才懒得管别人,她现在就想着肖瑶。这两个多月以来,她每次面对京城中的名媛闺秀,她除了失望,就是无尽的不耐,再就是愈发想念肖瑶。若是她有哥哥,那她一定要说服爹爹娘亲和哥哥,将肖瑶娶进家门。可惜,她没有,甚至一个兄弟姐妹都没有。也许正是因为是独女的关系,父母都将心思放在她的身上,过多的注目,让她感觉压抑。
  与肖瑶认识之后,看到她即使是处于逆境,又被自己折腾的情况下,虽然会哀叹自己的苦命,但是她仍旧是真实的洒脱的,甚至还会笑得那么灿烂,并且笃定自己并不会真的伤害她。嘉善一直不明白,她为何过得如此恣意。
  肖瑶曾经与她说的那一番话,让她触动颇深,心中也很感动。自己内心深处隐藏的,虽然想却不能表现出来的真实个性被人所知,还并不厌恶,这怎么能让她不动容。
  嘉善一直都没有朋友,不过她觉得以后这个空缺可以填补。
  浦泰刚下朝回来,才坐下用早膳,便得到嘉善来了的消息。不一会儿,就听到嘉善欢快的声音。
  “表兄……表兄……”叫了两声之后,人才出现在门口。
  浦泰面色不虞地看着她,说:“一惊一乍的,不许如此。”这是在京城,虽然他也不想嘉善太禁锢自己的个性,但是也不能像匹脱了缰的野马。
  嘉善抿嘴不服,不过没有顶嘴。过了须臾,嘉善偷眼看浦泰,见他面色已经缓和,便笑眯眯地走上前,站在他身边,讨好似的说:“表兄您刚下朝呀?”
  “嗯。”浦泰冷冷地答。
  嘉善一副恨不得上前帮他捏肩捶腿的模样,“最近都有什么大事么?”
  浦泰斜睨她一眼,严肃地说:“女子不许过问朝堂之事。”
  嘉善暗暗濡了濡嘴,不过很快就又笑着问:“那……您说一些与朝堂无关,却又有意义的事吧。”
  “你一大早来此,就是为了说这些无用的?”打搅他吃饭。
  嘉善看了看桌上虽不丰盛,但是精致又种类不少的早膳,眼珠子骨碌转了一圈,继而坐在了桌旁的另一只锦垫圆凳上,一点儿都不脸红地说:“我是来陪表兄吃早膳的。”
  其实她倒是很想直奔主题,奈何因为前段时间为肖瑶的事情缠表兄缠得很了,将他弄得烦了,以至于他下了最后通牒——以后不许再为了这件事来烦我,我有许多事情要做。
  能让一向淡然冷漠不喜形于色的浦泰皇子,哦,不,那是刚刚被封为宁王,让宁王发火,嘉善很能耐,不过,嘉善也不敢再在老虎嘴上拔毛。
  浦泰回京之后是很忙,忙得脚不沾地。许多善后的事情要做,许多人要见,刚被封了宁王,要谦府,要应酬许多因自己得势而来巴结之人,还要处处小心暗处找茬之人,等等。不过让浦泰发火的原因,主要是因为,他也在找肖瑶,奈何一时找不到。原本暂时找不到就找不到了,可那是皇上特别命他找的,若是等了太久没找到,难免会让人觉得这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没效率。
  他知道肖瑶不想出名,要不然也就不会在治水成功之后急急离开。为了顾忌肖瑶的意愿,他并未派太多的人打范围寻找。找人也找得很低调,总不能画张画像到处贴吧,又不是通缉令。
  总之,他也挺烦的。在外面那两个多月,虽是颠沛流离夜以继日地忙绿,他也黑瘦了许多,但那些日子还是快意的,特别是认识了肖瑶,她提出了许多良策,让治水有了新的进展,并且成效明显,那些日子,很快活。
  肖瑶那样有想法,表面胆小,其实又豁达坦荡的姑娘,会让人铭记于心。原本认为只是过客,就算自己早已决定会回报与她,可相处了一个月之后突然没了她,加上嘉善成天在他面前念叨,他也愈加怀念与之相处的日子。
  随着时间一日日过去,枯燥乏味虚与委蛇的人与事更让他想念那个真实的姑娘。
  那天他对嘉善的说话语气不善,过后他也意外,居然就没控制好了。
  此时见嘉善唯唯诺诺的样子,又觉得她可怜又可爱,嗯,有点而像肖瑶的样子。
  “表兄你笑什么?”一见浦泰神情柔和起来,嘉善就连刚才使用过量的“您”这个不适合的敬称都不用了。
  “我笑你像太后的那只成天摇尾乞怜的长毛狗。”
  嘉善脸上讨好的笑顿时一僵,她不想再次与那只狗有瓜葛,“我讨厌那只狗。”
  浦泰这回是真的笑了,“也许是同类相煎的缘故。”
  “表兄!”嘉善成功发怒了。
  很好,注意力立马被转移了,浦泰含笑拿起筷子,夹了一只鲍鱼。
  嘉善的目光被某样奇怪的东西吸引住,于是跟谁着那一双筷子,她一脸难以置信地问:“这是什么?”

  王爷的心事

  浦泰的动作微滞,心中竟然感觉郁卒,也许是心虚所致。
  他没有回话,在一旁候着的侍从见郡主一脸好奇,又深知自家王爷淡然冷酷话语不多,也知他对嘉善郡主是宠爱的,于是自以为很贴心地代替浦泰回答了。“回郡主,王爷吃的这个是咸菜。”
  “咸菜?”嘉善郡主反问,这两个字怎么这么耳熟呢?感觉这两字曾经是存在于自己的脑袋里的,可是一时间,却想不起来了。
  浦泰听了侍从的解答心中一凛,待看到嘉善已然忘记的模样,顿时又松了一口气。
  可不想,那位侍从见嘉善郡主苦思不得其解,便很热心地解答:“咸菜是普通人家常吃的食物,王爷说去茵城治水之时尝过,觉得开胃下饭,于是便……”
  “你去门房待半月,这里不用你伺候了。”浦泰立马处决了这个热心过头却不懂主子的心的侍从。
  侍从被这残酷的现实打击得懵了,稍稍清醒一点点,便又不识时务地问:“王爷这是为何啊?小的做错什么了,请王爷指正,小的一定改。”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王爷对他一向不错,因为自己机灵,擅于帮王爷开口说些他懒得说的话,因此喜欢带着他在身边,可这突然发配他去那没意思的地方,到底是为何啊为何?
  浦泰还没开口,便听嘉善“哈哈哈”地笑了起来,他皱眉看着她,心想这下好了,她一定是想起来,于是转脸冷森森地望了一眼侍从。
  侍从一直都很莫名其妙,可是看到王爷那暗黑的脸色,就算不清楚,也明白自己确实犯了大错,不然对下人一向宽容的王爷不会如此……生气?可是,又不像生气啊,倒是有点迁怒的样子。
  侍从一脸苦相地向浦泰一拜,说:“奴才这就去,王爷您保重。”说完便往门外退出去。
  嘉善郡主笑着制止,“唉唉,你等一下再走。”
  侍从先看了一眼王爷,见他不看自己,便想着应该是应允嘉善郡主的要求,于是就站定不动了。
  “我知道你很想弄清自己缘何惹得王爷处罚你,本郡主成全你。”弄清真相的感觉是极好的,嘉善要与人同享这种感觉。
  作为当事人,浦泰深知继续发展下去于自己不利,于是冷声道:“食不言寝不语,嘉善你不是说要陪我用早膳么?”
  嘉善窥到浦泰的心事,犹如捏到他的把柄,因此此时已然不怕他了。她臀不离凳,伸手抬了一下,挪离桌子两步远,神采飞扬地说:“我筷子还没动碗还没碰,我先说够了再吃。表兄你已经再吃,就不要说话啦,好好吃你的咸菜和……”她忍笑挑眉看了一眼另一只盘子里装着的熟悉食物,意味深长地继续,“和鲍……鱼……”
  浦泰隐忍不发,若是为了这点事就不冷静,那可是会有恼羞成怒的嫌疑,他可不是那样的人。嗯,刚才只是觉得门房缺人手,调派一个过去而已。
  嘉善再不理会浦泰,笑意盈然地对懵懂的侍从说:“你将表兄深藏的心事说了出来,你说你该不该罚?”
  侍从更不解了,他什么时候说过王爷的心事,他连王爷有心事都不知道好不好?冤!真是太冤了。不过,他认命。
  “奴才该罚。”
  浦泰斜睨了两人一眼,正义凛然地道:“休得胡说,本王这不是惩罚,门房缺人,你暂且去顶一顶,半月后再回来便是。”
  侍从绝望的眼睛顿时被注入希望之光,屁颠屁颠地离开了。暂时处罚而已,不用担心了。
  嘉善促狭地道:“嘉善今日才知道,表兄是那么亲切温和,竟然会解释这样的事情。”
  浦泰不看她,吃着自己的鲍鱼咸菜,说:“不吃你就回去。”吵死了。
  嘉善朝他吐了吐舌头,然后将凳子挪回来,拿起早已添置的碗筷,雀跃又好奇地品尝鲍鱼和咸菜。吃完她还有模有样地学着太后评价美食的口吻,闭眼回味状,道:“嗯……鲍鱼的鲜嫩柔滑配上咸菜的咸脆爽口,吃起来却是咸鲜得宜,回味无穷,让人吃了还想吃。总之就是,听起来不配,吃起来很配。”
  浦泰不动声色地听着嘉善的评价,心中却不由得轻松愉悦起来。
  嘉善趁热打铁,问道:“表兄,咸菜……哦不,肖瑶什么时候可以到京城?”说错话的嘉善是故意的,此时的她正一脸坏笑。
  “不知。”平淡的语调。
  嘉善耸耸肩,漫不经心地说:“那我只好每天来这里等了。”
  浦泰眯起眼睛看她,“你来我这里有何用?”
  嘉善揶揄地说:“她来京城不住宁王府住哪里?她可是你的贵人啊,是你的得力助手你的军师。”还是你心心念念之人,你不将她放自己眼前日日夜夜地看着,怎么行?
  浦泰不反驳,不过也不再与嘉善说这些,所谓多说无益,赶紧打发这个无所事事的郡主为好。
  而此时时刻,肖瑶正与陈芳华坐在马车上,忍受着路途的颠簸。
  再次开始乘坐长途马车,肖瑶心中万分感慨,心想自己果然只能过颠沛流离的生活。
  车上还放置着一些行李,比起前几次出行,其实这一次算是最像样的,财产也多了一些。不过大多物品都留给那群小孩子了,还有一些银钱。
  那天将信送出后,本以为江梓杰若是早点收到的话,会来亲自来回话,没想到只有江梓杰的小厮江亮来了,说他家公子会照料那些小孩的,叫肖瑶放心。
  有了这句话,肖瑶确实放心不少,不过,却也有一点点失落。
  撇去这些杂念,肖瑶继续憧憬在京城的生活。没错,她的心态已经调节好,也不再害怕面对那些个位高权重之人,也不怕跪他们。
  想当初,在现代时,已经很少有人会下跪,就算跪,也是跪天跪地跪祖宗。因此肖瑶免不了排斥给人下跪,偶尔跪跪还好,但是在京城一定有许多机会要让膝盖受累。她可怜的膝盖哦,要不然也效仿一下小燕子,在膝盖处绑个棉垫?
  让肖瑶对京城报以愉快心情面对的,最主要的是因为曾经的那位道长说的话,只可惜他说的太玄妙,让她根本无法参透。那天过后,肖瑶也曾回去那个地方寻找,想问清楚一些,可是怎么都找不到了。她也想起自己当日的鲁莽,居然连钱都没给,也许人家就是等着她给钱才说明白呢。每每想起这个非常有可能的可能,肖瑶都后悔不迭。

  张欣月的告白

  明明看到的希望的曙光,可那曙光却一闪而过,除了能辨明方向,其它都不知,甚至都不知那道光到底是不是与自己有关。前路如此渺茫,肖瑶心中不免哀叹。
  肖瑶的神色陈芳华都看在眼里,她知道肖瑶心中顾虑重重,虽然开朗豁达,但谁都不会真的能完全当做什么事的没有。陈芳华也知道自己一直处于要女儿担心保护的位置,以前没见过什么世面,确实胆小怯懦,可是这段时日的经历,见到了更多的人情世故,加上女儿经常说出的至理名言,都让她改变。往后,她会让自己强大起来,至少不让女儿因着自己而受累。
  “瑶儿,你有什么心事,就跟娘亲说说。”陈芳华很想证明自己。
  陷入思绪的肖瑶看着陈芳华,习惯性地微笑,安抚的微笑。她跟个没事人一样,语调轻快,“我能有什么事,娘您别瞎想。”
  得到这种回应,陈芳华神情落寞,怅然道:“那……若是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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