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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一等嫡女+番外 作者:夏太后(潇湘vip2014-10-04完结)-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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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女不懂七殿下的话”容暖心半眯了双眼,掩去眸中的厌恶,福了一福,便要离开院子。
    身子一动,却被千暮离的手臂一扯,两人便近在咫尺了,他的身上仍旧带着浓浓的药香,闻起来有种让人玄晕的错觉,这种味道,刻在容暖心的心里,像是生了根,发了芽,上一世,每每闻到这种药香,容暖心便会觉得甜蜜幸福,但此刻,她再一次闻起,却是感到十分的厌恶。
    低下头,千暮离压低了声音道:“那支银针,是你吧?”
    容暖心冷笑了一声,抬头,犀利的眸子里藏着太多厌恶之情:“七殿下切莫冤枉良民,臣女乃闺中小姐,哪里懂得什么银针之术?”
    说罢,她用力的挣开千暮离的钳制,快速的离开了院子。
    看着容暖心离去的背影,匆忙的好似见了地狱厉鬼一般,千暮离却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了一丝苦涩的笑意。
    她……说自己是良民!且不说她设的这个局,单单是那一夜,她暗渡阵苍,想让那批黑衣人制他于死地,他便知道,这个女人绝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但不知为何,每每瞧见她笑得那般清淡无邪,他的心中总会漾起一丝异样的情素,这么多年来,从没有人给过他这种感觉!
    千暮离好笑的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他真的有那么令人讨厌么?
    宴会终是早早的散去,出了这等事,谁还有心思喝酒观戏?
    待众人一走,容定远便下令封锁了所有的院子,他绝不允许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玩手段。
    那些个脏东西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他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一个下贱的奴婢是弄不来那些东西的。
    他刚刚没有追查到底,便是不想让人看了笑话去。
    如今,关起门来,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老夫人早已端坐上位,等着容定远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搜,每个院子都给我仔细的搜!”
    容定远一声令下,他的人便满府的搜查了起来,府中所有的奴才和主子都被请到了前厅,奴才跪在外头,主子则坐里头。
    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约摸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外头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是搜查的人回来了。
    “报老爷,属下在秦姨娘的房里搜到了这个!”说罢,来人将一个盒子交到了容定远的手上,盒子一打开,立即有一股香味溢了出来,是几种草药和花香混乱的味道,与刚刚在秦氏的屋子里闻过的味道大致相似。
    容定远的脸色一变,将盒子狠狠的掷到了秦氏的脚下,大喝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想到秦氏的屋子里真的藏着这种脏东西,容定远的心头便涌起一股厌恶之情。
    他一直以为她是个贤惠知礼的,却不知,竟是这般的不要脸。
    容定远作为男人的尊严好似被无数人践踏了一般,想起刚刚那么多双眼睛在看着,若是有人传了出去,岂不是被人笑话他容定远连个女人都管教不好?老夫人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自然是认得那东西的,是一些下贱的女人为了留住男人,专门用的肮脏手段,特别在一些商户人家比较常见。
    但这朝中官员定是不敢随意用的,传了出去,对名声极为不好。
    “秦氏,我看错了你”老夫人哀哀一笑,低垂下头,不再看秦氏
    大夫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恶毒,眼角的余光淡淡的瞟向了正为老夫人捶着背的张妈妈。
    那张妈妈亦正巧望了过去,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一交,匆匆一瞥,似乎在传递着什么。
    容暖心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这两人,她一直觉得张妈妈不简单,却没想到,她竟和大夫人暗中勾结。
    “老夫人,您莫气,身子骨要紧啊”张妈妈倒是个通透的,先是好好安抚了老夫人一番,见老夫人的气顺了一些,这才看似不经意间的说道:“秦氏定不会这么糊涂的,真要是犯了这种严重的错,按祖上条例,即使是糟糠之妻,亦当休之,秦氏是明白人,许是被人误会了”。
    这一番话,对于秦氏来说,简直是重比泰山,她清白了一世,刚一回府,便屡次受人枉冤,如今,竟被一个奴才提出要将其休之。
    秦氏的性子原本是执拗的,听了张妈妈的话,她恨不得立即撞死在柱子上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容暖心见她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立马上前一把抱住了秦氏。
    “娘,只要有我在,有人敢动你一根毫毛,我便上金銮殿去告御状,堂堂定北候抛弃糟糠之妻的光荣事迹,太后娘娘定是很感兴趣的!”
    容暖心落声凿凿,掷地有声。
    若得容定远心头一震,这般的魄力,有几分自己年轻时的风范。
    大夫人的嘴角一勾,眼中算计一闪:“好,你便去告,看看有谁能证明秦氏便是老爷的原配夫人,证明老爷始乱终弃?”
    她的话刚说出口,容暖心便愣住了,没错,村子里几百口人都死了,地方官员为了掩饰自己的过失,定会将一部分名字在户藉册上除掉,到时候,即使说容暖心母女从未在那个村子生存过,也必有人信的。
    容暖心冷冷的看着大夫人,她居然知道那个村子已经不复存在?难道,那几百号人都是被她生生害死的么?
    为的只是今日,与秦氏争夺正室的目的?
    几百条命啊,说没了就没了,容暖心忍不住冷笑起来,原来,比起狠辣,她还远远不如大夫人。
    容定远一听容暖心要去告御状,也来了气,他狠狠的将手中的茶盏掷落地上,‘哐当’一声响,水花四溅,盏碎茶凉。
    “容暖心,你是要造反么?”他‘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威严的官腔,有着泰山压顶的强势。
    作为堂堂的护国将军,大齐战神,他容不得别人掌控他的前程。
    能爬到这一步,容定远确实费尽苦心,经历了生死磨难。
    如今,容暖心扬言要毁他前程,这比任何事都要让容定远气愤,都要让他害怕,为了保住这个地位,他可以牺牲一切。
    大夫人母女的脸上勾起了一丝得意的笑,似乎眼前就是秦氏母女被逐出容府,落个声败名裂的下场。
    造反?容暖心轻哼了一声,若是要造反,她又何须等到今日,只不过是念在老夫人的份上,念在他们之间还存在一丝血缘关系的份上罢了。
    容暖心强压住心头涌上来的失望,对这个父亲,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却换来他一句‘造反’,真真是可笑至极。
    “老爷,暖心年幼,说错了话,还请老爷莫与她计较!”秦氏想必也是了解容定远的,她见他眉心一拧,便知他对容暖心起了逆心,若是再僵持下去,指不定容定远会对容暖心怎么样。
    秦氏‘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苦苦哀求道。
    她惊得眼泪直掉,恨不得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到自己的身上,换容暖心后半世的安逸。
    便是看中了秦氏的这种心思,大夫人故作同情的上前扶了秦氏一把,软言道:“老爷只不过是想弄个水落石出,只要你将事实说出来,老爷定不会责罚暖心的。”
    说罢,大夫人期盼的看着秦氏。
    她在给她暗示,只要她担了这个罪名,自动出府,那么,暖心还是尊贵的候府千金。
    秦氏咬了咬牙,正要违心的承认,却被容暖心拉了一把,耳边同时也响起容暖心清冷的声音,似乎还带着丝丝笑意:“要造反的人是谁,很快便会知晓了,母亲又何必将这污水往别人的身上泼呢?”
    大夫人一咬牙,狠狠的瞪了容暖心一眼。
    却在这时,外头来报,府中的刘大夫来了。
    “请”容定远一挥手,来得正好,他倒要查一查,那些个脏东西,到底是谁去配的。
    刘大夫一进门,便惶恐的跪了下去。
    “刘大夫,你来得正好,你看看,这东西都是哪几味药材配制的,这几日都有些什么人去取过药材?”
    容定远并未像平常那般让他起来说话,而是缓步踱到他的跟前,双目危险的眯了起来。
    刘大夫忙接过容定远手中的盒子,细细的斟酌着,约摸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刘大夫捏起盒中一片形状极为奇特的四角形瓣叶,道:“其余的药材,倒是极为平常的,各院的主子都曾来领过,只是这种东西,府中却是没有的!”
    “这是?”容定远不解的问道。
    “这是美人笑的叶瓣,在一些黑心的药材铺里,掌柜的都会藏起来卖,价钱也颇高!”说白了,就是催情药物的调剂品,有了这片叶子,药效便会更快的漫延开来。
    容定远的脸一下子黑了个透,作为过来人,他自然是知道的。
    “来人,去请这几日当值的侍卫”容定远冷呼。
    不过一小会,便有四名中等身材的男子被人领了进来。
    “老爷,昨儿个下午,秦姨娘身边的香巧丫头出过一趟府!”四名侍卫一口同声的说道。
    却在这时,跟在刘大夫身后的药房的小药童也突然说道:“奴才有事禀报,昨儿个下午,香巧丫头来拿过几味药,奴才想起来,便是刚刚刘大夫手中的那些”。
    秦氏气得嘴角发白,她哪里想到,这府里的人都是些颠倒黑白的。
    “含血喷人”她喃喃直呼,却没有人理会她。
    容暖心扶住秦氏的手紧了紧,眼神清明透亮,示意她不必紧张。
    秦氏的心像是被东西在扎一般痛,活了三十年,她从不与人争斗,即使是到了容府,她亦是能让则让,但却屡次遭人陷害,这让秦氏那颗善良的心,终是有了丝丝裂痕。
    “秦氏,你还有什么好说?”容定远一声大喝。
    屋子里所有的人都静了下来,一双双眼睛紧盯着秦氏,恨不得立即将她逐出府去。
    “父亲,单凭这些人的一面之词,你便相信么?”
    容暖心上前一步,怒目瞪着容定远,这一动,晃得她头上的珠花叮当作响,仿佛在向容定远下战书。
    “暖心姐姐,秦姨娘做了什么事,她自己心理清楚,你若是还不肯相信,便让人去查一查,香巧昨儿个去了哪里的药房,买了些什么好东西,便知分晓了!”
    容蕙茹掩嘴一笑,见到容暖心气急败坏的模样,她只觉得心头一阵畅快。
    恨不得立马见到她倒霉的模样。
    在她回府之前,她一向是容府的骄傲,若不是因为容暖心,皇后那日便要将她指给三皇子做正妃,将来说不定还能母仪天下。
    如今,这大好的前程都毁在了容暖心的手上。
    一想起这事,容蕙茹的眼中便满是恨意。
    容定远没有作声,却是暗暗应充了容蕙茹的话,大夫人立马喊了人去查。
    屋子里一时之间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下的声音都能听见,老夫人默默的喝着茶,脸上看不出是气还是哀,大家的话她都听在耳里,却无力再多说一句话。
    不管这事是秦氏做的,还是遭人陷害的,都让老夫人心寒,这府上是越加的不安宁了。
    好好的一个府,怎么就闹得这么水火不容呢?
    约摸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派出去打听的人终于回来了,他们还带来了一个人,正是城东药铺的李掌柜的。
    长得珠圆玉润,他一进门,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在屋子里随便瞧了一眼,便指着香巧道:“这个丫头我认得,便是昨日来我铺子里买过药材!”
    大夫人立即问道:“她买了些什么药材?”
    李掌柜故作迟疑了一下,才说道:“是闺中药,小的也疑心过,这姑娘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怎会买这种东西,方才贵府的人找上门,小的也不敢胡说,立马就跟着贵府的人过来了。”
    “胡说,一派胡言!”容暖心瞪圆了双目,纤纤玉指直指地上的男人,努极反笑。
    好一个周密的局。
    好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大夫人的嘴角止不住的扬了起来,指着刘大夫手中的美人笑叶瓣,道:“可是这种脏东西?”
    那掌柜的一瞧,立即猛的点头,极肯定道:“正是。”
    却在这时,一直不曾言语的老夫人终是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容暖心这才发现,老夫人的手一直抖个不停。
    “若真是这样,定远,你就当我求你,放秦氏一条生路,她这一生的确走得十分艰难!”沧桑的声音伴着丝丝沙哑。
    容暖心看见老夫人的眼眶中已是满含泪花。
    既然大夫人出了狠招,那么,她只好见招拆招了,容暖心扬了扬手,立在秦氏身后的香巧与美景丫头立即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屋子里环绕着一种让人窒息的气氛。
    容定远的双眸死死的瞪着秦氏,似乎在等她亲口向自己求情认错。也正是因为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秦氏的身上,因此,谁也没有注意到离去的那二人。
    大夫人、容蕙茹、容蕙乔都兴灾乐祸的瞧着那倒霉的母女,似乎下一秒,那两人便要遭了殃去。
    容暖心突然冷笑了起来,那笑意虽冷,却没有一丝慌乱,容蕙茹生怕出了什么岔子,忙上前跪倒在容定远的面前,苦苦的求道:“爹爹,秦姨娘或许只是一时糊涂,求爹爹饶了秦姨娘!”
    这话说的多动听,一时糊涂?摆明了就是认定了秦氏偷人的罪,好个狡猾的容蕙茹。
    “你不必替她求情,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犯了错,便要承担后果!”容定远的拳头在袖了里紧紧的握了起来,面上戾气一片,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
    他低头瞧了瞧容蕙茹,却见她早已是满面泪珠,又想起前些日子,自己曾打过她一巴掌,心中生出了些许悔意,他伸手一扶,暗道,还是养在自己身边的女儿亲。
    这般想着,容定远看容蕙茹的目光便又柔和了一些。
    容暖心用眼角的余光瞧见香巧和美景二人又悄悄的立在了秦氏的身后,她嘴角一挑,温婉的笑了起来。
    “爹爹,既然这些人都一口咬定是我娘做了错事,那么,我这个做女儿替娘问个明白,也不为过吧?”
    她的声音淡淡的穿透了整个屋子,所有的人都望向她。
    大夫人脸上的笑意一僵,她打心眼里对容暖心存在着芥蒂,两人周旋了那么多个回合,似乎她还从没有赢过,这一点让大夫人更加的不安。
    她想也没想,便立了出来,反对道:“暖心,母亲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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