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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乌衣茶姬 作者:花椒鱼(言情小说吧金榜红文vip2015-03-08完结)-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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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这些东西,宝梳心口有点堵得慌,更没什么食欲了。照旧盖上后,她打了热水去后院洗漱了。刚放下盆子,海樱就在隔壁篱笆甩着她的条热帕子,招手喊道:“过来过来,我有事儿跟你说!”
  宝梳拧了个热帕子,走过去蒙在脸面,靠在篱笆上问道:“干什么啊?”
  “你们家阮曲尘是不是又要回城里了?”
  宝梳把热帕子从脸上拉了下来,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今早看见有几个城里人来找他,打头的那个上回还在你这儿住过呢!”
  “庞乾纭?”
  “对,就是那个庞大人。宝梳,阮曲尘真的要去城里吗?他去了,你是不是得跟着去啊?那我们的绣班怎么办啊?这才刚刚办起来,你可不能就这么走啊!”
  宝梳哼哼了两声,甩了甩手里的热帕子道:“你放心,我不走,我哪儿都不去!我的绣班我会看着,他阮曲尘要去哪儿是他的事儿,跟我没干系!”
  “不是吧?”海樱瞧着宝梳的脸色不太对劲儿,忙问道,“跟阮曲尘吵嘴了?吵什么啊?这其实是好事儿啊!横竖村里离城又近,让阮曲尘给你备个小马车,要进城滴答滴答就去了,多方便啊!嘿嘿……到时候我们要进城,直接坐你的小马车去就行了,是不是?”
  “你想得跟阮曲尘还真一样儿!”
  “本来就是嘛!你瞧我们绣班人越来越多,单子也越来越多,往后迟早是要在城里去开个绣庄的。阮曲尘要是回庞府当了大管家,你开铺子不就方便多了吗?”
  “没他我就不能开铺子了?”
  “哎哟!”海樱伸出一根指头戳了戳她道,“你说这话就矫情了啊,宝梳!我就说吧,你这人最要命的就矫情,不该较真的事儿非得较真。自家男人那么能干,叫外头那些女人羡慕要死,你还不想靠他,存心是想显摆你自己能干啊?何必呢?两口子的事儿,关起门就是一家人的事儿,谁靠谁计较那么多干什么?你不靠他,想叫别的女人靠啊?那不得哭死你?”
  宝梳低头擦着手道:“有些事儿你不明白。”
  “对,我不明白,你们两口子的事儿我那么明白干什么?不过你别跟曲尘吵了,男人嘛,有他自己的事儿。只要他心里有你,你想那么多干什么呢?”
  宝梳忽然停下手,怔怔地望着自己白白净净的手背,自言自语道:“想多了?难不成真是自己想多了?”
  “绝对是你想多了!”海樱添了一句道,“这叫什么?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惜福吧你就!唉,像我们这些还没找着下家的,每回去土地菩萨庙就想求个如意郎君。你倒好,家里有个现成的,还矫情得慌!我跟你说,别跟阮曲尘吵了,好好跟人家过,知道不?”
  “哎哟,”宝梳回过神来,趴在篱笆上逗海樱道,“没瞧出来啊!才做了多久的保安处处长呢?大道理就一通接着一通了,看来我没选错人啊!”
  海樱冲她扮了个鬼脸道:“不是你没选错人,是我这人本来就好!”
  “知点羞吧!”
  “最不知羞的那个人是你,我怕什么?横竖有人垫底儿呢!”
  说罢,两姐妹都哈哈大笑了起来。这时,丫丫忽然匆匆地跑到了后院,激动地喊道:“我二姐醒了!”
  “真的?”宝梳忙把帕子丢回了铜盆里,跟着丫丫去了。海樱直接从篱笆那边翻了个过来,把帕子挂在了上面,也忙跟着去了。
  绒绒的确醒来了,只是脑子还不怎么清楚,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工夫,她的意识这才慢慢完全清醒过来。当宝梳问起她是怎么掉下坡的时候,她双目透着惶恐道:“不……不知道啊!我就站在那……那坡边歇口气儿,没想到……没想到后面忽然有人推了我一把,我就……”
  “有人推了你?”宝梳忙问道,“男的女的?”
  “不知道……”绒绒使劲摇头道,“当时天黑了,那人又在我背后,根本看不见呐!”

  ☆、第一百九十章 请高手查案

  “谁这么可恶啊!”海樱气愤道,“这等于是杀人害命呀!我们村里居然有这么恶毒的人?非得找出来不可!”
  “绒绒,我问你,你是不是有个大红色的荷包?”宝梳问道。
  “是……是有一个,”绒绒点头道,“是成亲那日,我那婆婆给我佩上的。我逃出来的时候就一块儿带走了。”
  “前晚上,你到底去哪儿了?赛鹃不是叫你在她房里等着吗?”
  “我……”绒绒抿了抿干涸的嘴唇,难过道,“我是想去找夏新……让他帮帮我……我真不想再回桃源村了!我要是被他们抓回去,绝对没好日子过的!前晚赛鹃回来得很晚,我在房间里待不住了,就跑后院黄瓜架下透口气儿。后来我听见隔壁院子里夏婆婆在跟豆丁娘说,夏新今晚不回来睡了,就住在药圃子里过*,所以我当时就想去找找他,看他能不能帮我从村里逃走,可谁知道会……会这样……”
  “那荷包呢?”
  “我带着,我去药圃那边的时候还带着,那荷包里有些碎银子,一对耳坠子,还有个锁片!”
  “有吗?”
  “有,我把随身之前的物件都装那荷包里了,就塞在我袖子里头!”
  “不对呀,二姐,”丫丫插话道,“那荷包你既然带着,为什么会在赛鹃姐姐家后院黄瓜藤下找到?找着的时候,里面也是空空的,什么也没有啊!”
  “怎么会?”绒绒大惊道,“我记得我当时明明是带着的啊!照理说,那人把我推下去了,那荷包也该跟着我下去才是!怎么会空空地在赛鹃家后院呢?”
  “难不成……是有人一时财迷心窍,想谋财害命?”海樱学着庞雨绢那日说话的口气和姿势,在屋子里来回走了两步,分析道,“这么说来,极有可能不是村里的人,因为叮咚泉那边属于村外头了。或许是个过路的人,看见绒绒一个姑娘家孤身走在前面,所以就起了贪念就把她退了下去……”
  “然后呢?”宝梳问她道,“把绒绒推了下去,再费尽力气,摸黑缩下土坡找绒绒那个荷包?他吃撑了没事儿干啊!自己逗自己玩?我要是见财起意,我直接找块石头或者木棍子从后面把绒绒敲晕了,再把之前的东西搜走,最后才把她推下坡去,多省事儿啊!”
  “也对啊!”海樱使劲点点头道,“要真为了点银子,没理由先推下去,再累死累活地缩下土坡找啊!况且那土坡那么陡,黑灯瞎火的也不好下去啊!那歹人是桃源村那傻子还差不多吧?”
  “那会是谁?”丫丫担心地看了一眼绒绒道,“要是我们村里的人,知道我二姐没死,会不会再来下毒手啊?”
  宝梳皱眉想了想道:“应该是村里人。”
  “何以见得?”海樱问道。
  “荷包是在赛鹃家后院找到的,只有村里人知道,赛鹃和绒绒是最要好的。绒绒之前那婆婆一上门找绒绒娘闹,绒绒娘除了找亲戚家,第一反应就是跑赛鹃家去找,要不然怎么会在后院找着荷包?这分明是有人故意将荷包丢在赛鹃家的。”
  “丢赛鹃家干什么?想冤枉赛鹃把绒绒给害了?”海樱奇怪地问。
  “到底是什么想法,只能找着那个推绒绒下山的人才知道了。但不管怎么说,那人都是想转移大家的视线,想把这事儿和赛鹃家牵扯上,随她们闹去,自己则置身事外。”宝梳道。
  “太可恶了!”海樱使劲丫头道,“想想我们村里居然有这样的人,真是有点让人浑身不自在啊!不行,宝梳,非得把这人揪出来不可!万一这人不死心还要来害绒绒呢?又或者恶行难改,再去害别的人呢?”
  宝梳点头道:“这人的确要揪出来,不让绒绒这日子也没法过下去。你们忘了,青竹斋里头有个高人,找她帮忙查这事儿是最合适不过的。”
  “你师傅?”海樱兴奋地合掌道,“对啊!我倒差点把她忘了!上回看她领着镜儿办案,好生威武啊!叫我佩服得五体投地!是了是了,就是该请她来查,保准查出来!”
  “那么我二姐呢?”丫丫一脸担心地问道,“那个人要是再来害她,那可怎么办啊?”
  “要不然,让绒绒继续装?”海樱问道。
  宝梳斟酌了片刻后摇头道:“继续装,未见得是好法子,倒不如跟外头那些人说绒绒已经醒了,还请了我师傅替她查事儿,把风声传出去,叫那个有歹心的人坐立不安。若是那人心肠够狠,必然会再来害绒绒。所以丫丫,最近你不必去绣班,好好守着你姐姐便是。若有人来探望,只管告诉他们,就说是我吩咐下的,绒绒脑子还迷糊,不适宜见外人。”
  丫丫点头道:“我明白了!”
  宝梳又转身低头看着*上的绒绒道:“刚才我替你试过了,左腿儿有知觉,右腿儿没有,我会尽量替你治,但你自己心里也得有个底儿才行。”
  “我明白……”绒绒眼眶里滚出了两行清泪,点点头道,“能把命儿保住已经是万幸了……要真瘸了,顶多……顶多这辈子不再嫁人罢了……”
  “先别太沮丧了,”宝梳坐下安慰道,“我没有十分的把握,五成的把握还是有的,况且还有老瓮头那个老药仙和我师傅,你的腿儿未必不能治好,只是得费些时日罢了,你安心在这儿养着吧!”
  “就算瘸了,也只能怪我自己……”绒绒难过道,“怪我自己不自重……才落得这么个下场……”
  “算了算了,”海樱摆摆手道,“从前那些事儿还提来做什么呢?你自己知道做得不体面就行了,歇着吧!”
  宝梳和海樱出了房间后,海樱小声地问宝梳道:“你觉得会是谁是?”宝梳摇头皱眉道:“猜不出来!若说苦大仇深,怕也只有豆丁娘了。可豆丁娘要真有那胆儿杀她,头回还跑她家上什么吊啊?”
  “得查出来,”海樱神色严肃地说道,“不查出来,我心里怪得慌。都说那会杀人的,有第一回就有第二回,指不定下回是谁遭了黑手呢!”
  “我一会儿就去跟我师傅说,她横竖都是闲着的,正好给了她个正事儿干。”
  有件案子可以查,庞雨绢自然乐得高兴,欣然接受了宝梳的委托。随后,绒绒醒来,并委托庞雨绢查明真凶的事儿很快传遍了村里的角角落落。大家一时纷纷猜测了起来,到底是谁这么恨绒绒,竟能杀人害命?
  这几日,庞雨绢带着镜儿一直在村里来回转悠,并不跟人透露案子的进展,弄得大家又紧张又好奇。宝梳把这事交给了庞雨绢后便没再过问了,放心地去忙绣班的事,因为陆陆续续又有不少外村本村的人来聘任绣娘。
  自打上回海樱领着桃源村那几个人去绣班道过歉后,绣娘们忽然觉得自家腰板直了不少,没想到在这儿做个绣娘还能这么体面,弄得跟城里做姨娘似的,这事儿一传出去,原先对宝梳绣班还有猜忌和顾及的人都放下了大部分的成见,乐得都奔她那儿去了。
  经过又一轮的甄选,绣班里多了五个三等绣娘和五个学徒。眼看原本宽敞的竹屋渐渐挤满了人,宝梳打算把这儿再扩一扩,做成个名副其实的山间绣庄。若要做绣庄,就免不了要把这块地先买下来,再进行改建。要买地,自然得找她二叔阮谦了。
  姚溜子来结完帐那日,宝梳收拾了手里的账本,提前一步离开了绣班,往阮谦家去了。走到阮谦家院门口,忽然听见里面很是热闹,仿佛坐着好些人在商量事情。她探头一看,原来是曲尘阮谦等人正在说初心的事儿,忙把头又缩了回来,正要转身悄悄离开时,背后忽然传来秦氏的声音:“宝梳,躲哪儿去呢?”
  宝梳只好站住,转身笑道:“见你们都忙着,我就先回去了。”
  “回哪儿去?想偷懒啊?没那么容易!”秦氏笑盈盈地打趣了一句,拉着她进了院子。院中小桌旁坐了一圈人,龙氏夫妇和阮威都在,个个都是喜气洋洋的。她瞟了一眼曲尘,装作没看见似的,抢先一步坐在了秦氏之前的位置,秦氏却赶着她笑道:“往哪儿坐呢?还抢上我的位子了?跟曲尘吵嘴了?见着面儿一点都没从前那股欢喜劲儿了?”
  她有点尴尬,正想解释时,曲尘忽然起了身,伸手将她拉了过去,摁在自己身边的凳子上,笑道:“二婶,您还真说对了!她这几日正跟我较劲儿呢!”
  宝梳偷偷地在桌下踹了曲尘一脚,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别乱说话。他却一脸无辜地看着宝梳笑道:“原本就是啊,这儿又没外人,全是长辈的,你敢赌气还不敢认呢?每日睡到我走了才起,晚上我还没回去你就先睡了,这不是赌气是什么?”
  “阮曲尘……”宝梳磨了磨小牙牙,心想这种事儿你拿出来显摆什么呀?以为这样我就能消气儿了?
  “宝梳,”坐在对面的龙氏摇摇头道,“这就是你不体谅曲尘的地方了!人家庞老爷对曲尘有知遇之恩,眼下府上需要人帮忙,曲尘回去帮帮也是应该的,你赌什么气儿呢?你都是个大老板娘了,这点气量该是有的吧?再说了,他风光了,享福的那个还不是你?”
  “呵呵……”宝梳冲龙氏干笑了两声道,“享福的怕不止我吧?三婶心里那本帐我还看不清楚吗?他回庞府去了,曲中和初心不就有人照顾了?”
  “这丫头!”龙氏轻轻地拍了拍桌面,对她笑道,“不用你提,我心里是有这么本小帐呢!可曲中初心总归是要自己成家的,赖得了曲尘多久?曲尘挣再大脸面再多银子,还不是你一个人享了去的?倒跟我算起这本帐了,瞧着啊,还真是在跟曲尘赌气呢!”
  “好好的,不赌气,”秦氏给宝梳倒了杯茶递过去道,“两人才刚刚好了多久,我还等着抱我们阮家的长子嫡孙呢!赌哪门子的气儿啊?宝梳你是个大量的,曲尘回庞府这事儿你得多担待点,别那么拧,听见没?”
  宝梳无话可说了,横竖说也说不清楚的,只好老老实实地点头道:“是……”
  “对了,刚才说到哪儿了?”龙氏接过话兴奋地问道,“是说到衣裳了吧?哎哟,我都不知道该穿什么样儿的衣裳去了!”
  “去哪儿了?”宝梳问了一句。
  “去城里庞府,”曲尘抿了口茶道,“下午收了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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