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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万里随波行 作者:金波滟滟(晋江2013-12-17完结)-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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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琰又看向燕王,一位内侍正跪在皇上跟前,低声说着什么,看他哆哆嗦嗦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燕王离皇上最近,自然听得最分明,而且那内侍还一面说着,一面看向燕王。
  滕琰思忖着,又有什么事发生了呢?就见燕王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几步走到了自己跟前。熟悉的气息靠近了她,燕王停顿了一下,对她笑了笑,转向她的后面,晨风带着月衡郡主,晨光正抱着二女儿侍立着。
  燕王上前一手抱住月衡郡主,一手抱着二女儿,回到滕琰身边,示意她跟着到了皇上面前,跪下说:“皇祖父,孙儿带兵出征一年余,平定犬戎,收复西北,无愧于赵氏列祖列宗,无愧于皇祖父厚爱、无愧于父王英名,也对得起家国天下,唯有愧疚于妻子女儿。长女恐怕已经忘记父亲,次女还是第一次见面。”
  他顿了一下说:“孙儿在外,未能护妻子女儿安然,孙儿得胜回朝,并不想要任何赏赐,请皇上封赏孙儿次女,以正视听。”
  原来事情真与自己和女儿有关,滕琰想了想,燕王出征期间,唯有最初时自己在昭阳公主府里遇到了所谓的“奸细”,其余并没有发生什么事。
  那一次也是自己大意了,不过,有了那一次的大意,自己当然不会再犯任何类似的错误。燕王府管得像铁桶般,她很少出门,就是出门,身边的侍卫都是前呼后拥的。
  还能有什么事呢?不等滕琰想通,就听皇上开口了。
  皇上笑了笑说:“燕王此言有理,朕就加封燕王长女为月衡公主,次女为月仪公主。”
  殿内的声音一下子沉静了,几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发出的声音让巨大的殿堂显得更加的空旷,滕琰随着燕王行礼后退下,燕王并没有将两个女儿交给她,而是带在自己身边。
  滕琰看到月衡靠在父亲身上,嘴里含着一根雪白的小手指,用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自己,目光中露出了疑惑,就向她做了个让她听话的动作,月衡一定在奇怪燕王是谁呢。
  花朵般美丽的小女孩与身穿战袍的父亲如此亲密地靠在一起,对比非常的明显,但又很是和谐,滕琰看着不禁笑了。
  皇上威严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朕加封晋南王为晋王,晋南王妃为晋王妃,晋南王长子为晋王世子。嘉和郡主为嘉和公主,嘉平郡主为嘉平公主。”
  晋南王呆了半晌才与王蓉一同上前行礼。
  皇上这封赏实在是太不寻常了,加封公主倒也算不得什么,女子的封赏更多的是一种荣耀,而晋南王由郡王升为亲王,可不是因为他的战功,好像他立的战功并不够得上这样封赏,除非睿太子为帝。
  如果承认了睿太子等同于皇帝的地位,那燕王储君的位置就更明确了。
  殿里的王爷王妃们,大多数事不关已,他们是注定与皇位无关的人,也能认清这一点,还有就是欣喜万分的,晋王和王妃。
  再就是几个无比失意的人,面对众人看过来的目光,鲁王和齐王以及他们的王妃勉强支撑着不失分寸。
  滕琰一则觉得燕王与自己此番更是坐上了火山口,一则为王蓉她们高兴,从郡王、郡主到亲王、公主相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郭贵妃最早醒悟过来,让宫女为大家斟了酒,笑着举杯说:“今儿个是个好日子,大家都满饮此杯。”
  皇上带头饮了这杯酒,大家不管心里怎样想的,也都喝尽了杯中之酒。一时间歌舞纷呈,花团锦簇,直至宫中准备下匙,大家才陆续出宫。
  滕琰与燕王一同坐在车里,一人抱着一个孩子。月衡已经知道了这是父亲,也同好久没见面的父亲很亲密了,月仪则睡着了。燕王一只手抱着月衡,另一只手从后面环过滕琰的腰把两个人紧紧靠在一起。
  做什么还是很不方便,因为他们中间还是出现了第三者,那就是他们的两个女儿。
  回了府里,安宁公主和郭绮出来拜见,还带来了邓锋的儿子。这孩子长得虎头虎脑的,一看将来也能长成邓家人那样的浓眉大眼、身材魁梧。因为邓锋也没顾上给他取正式的名字,滕琰就先给他取了个小名叫老虎。
  燕王摸了摸老虎的头,让人赏给了他一把宝剑、一张弓,还有一堆的吃食玩物,月衡和月仪也都有不少的小东西,对安宁公主和郭绮也各有赏赐。
  林琼琼没出来,因为滕琰没让她出来。满了孝后,滕琰想了想还是关着林琼琼的好,她实在不想看到林琼琼再给自己添什么堵。就是今天,滕琰也不想看到林琼琼破坏这大好的气氛。
  至于以后,让燕王决定吧,毕竟是他的表妹。
  结果燕王没问,滕琰自然也没说。
  嘉和和滕环平时都是在王蓉那边,今天也回来拜见燕王,燕王也一样问了几句话,赏了东西。
  等到只剩下他们俩个人时,本来应该把今天的事先说清楚的,结果,一件事也没来得及说,唇舌就纠缠在一起,自然没法说话。
  真好比久旱逢甘霖,而且这场雨下得还很大。第二天,他们便都起晚了。
  刚摆上早饭,外面就有人来报,“陆驸马求见。”
  因为燕王大胜,又离过年很近了,皇上就索性给百官们放上三天的假,陆伯甫不用上朝。
  真不知他是来做什么的,看时间是一早就出来了。
  燕王说了声,“让他在书房候着。”就坐下不紧不慢地吃上了早餐,还偷眼看了一下滕琰。
  滕琰就觉得事情一定与自己有关。也坐下一面吃着,一面问:“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燕王轻描淡写的说,“是朝政上的一点小事。”
  滕琰向他撇撇嘴,什么朝政上的小事,还不是不肯说实话,燕王刚从西北回来,朝政上的事还没有自己熟悉呢。
  燕王知道瞒不过滕琰,就笑笑说:“孩子还小,我又回来了,你在家好好歇着,万事有我呢。”
  “这还差不多。”滕琰笑着说,燕王出征一年多的时间,她真的很累。不只是燕地的政务、军需的供应之类的事,而是小心谨慎、怕出问题的累,既然燕王要挡在她的前面,那就让他挡吧。
  燕王到了书房没多大会儿,就让内侍送进来一个小孩,说是陆驸马的儿子,请王妃帮着照顾,王爷和陆驸马正在下棋呢。
  不用别人介绍,滕琰也知道是陆伯甫的儿子,虽然她只是在几年前见过一面,这位叫陆栋的小男孩简直就是陆伯甫的翻版。
  滕琰早听说陆伯甫亲自教养孩子,现在看来,教得不错。举止文雅、稳重大方,刚刚六岁,已经学完了千字文,正在读论语。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百四十章

  滕琰带着孩子们到花园去玩,自己的两个女儿、陆伯甫的儿子、飞珠的儿子、邓锋的儿子,平时还有王蓉那边的几个孩子,大家常聚到一起,甚是热闹。
  晋王与燕王一同回来,所以今天就没见到那边的孩子们过来。陆栋虽然稳重,但那也不过是大人的要求,跟着滕琰这一行人一起自由地玩了一会儿,也显出了活泼的小孩子样。
  陆栋和飞珠的儿子爬上了假山,月衡在下面急得直嚷,滕琰也只好将她扶到了假山上,她的头发被月衡抓得不知乱成了什么样子。不过,这也是常事,滕琰从来都是由着孩子们随意玩的。
  正开心的时候,陆栋飞快地从假山上爬了下来,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旁,可是青缎小袍上的泥印是怎么也消失不了的。
  滕琰转身就看见了燕王与陆伯甫。
  什么时候燕王与陆伯甫这样融洽了?还将人带到了内院。滕琰思忖着,又怕陆伯甫会看到孩子这样调皮生气,忘了自己的鸡窝头,对陆伯甫说:“是我让孩子们玩的,可别怪罪他们。”
  燕王笑了,指了指滕琰的头,滕琰才醒悟过来,脸腾地一下红了,把孩子塞给身边的飞珠,找个地方重新收拾了一下。
  出来后就见燕王和陆伯甫正在不远处的亭子里,还是摆着一副棋盘,专注地下棋。怎么,这两人都成了棋迷了?
  滕琰走了过去,燕王拉着她坐在自己身边,她便静静地看着棋盘。燕王的棋力她是熟悉的,陆伯甫,倒是也下过棋,就是在公主府里次,因为处于特殊时期,很难说水平如何,但总体来说一定是比自己高一些的。
  一局棋后,燕王小胜。他放下棋子说: “本王将月仪许给了陆栋,王妃看可好?”
  滕琰盯着两人看,他们竟然好得要成了儿女亲家了!不过月仪还没到一周岁呢,滕琰肯定不赞成,女儿的亲事一定要她自己同意才好。
  她斟酌着要反对,还不能伤陆伯甫的自尊心。
  陆伯甫先说话了,“小儿虽然顽劣,但我一定会好好教养,让他成为言出必践、用情专一的君子,请表妹相信我。”
  不是因为陆栋不好,或者说可能将来不好,而是滕琰想的是让女儿婚姻自主。她又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
  燕王又抢了她说话的机会,“只不过是订亲而已,如果陆栋长大了,本王和王妃不满意,还是可以退亲的。所以陆驸马,你一定要好好教好儿子!”
  陆伯甫站起来,很郑重地躬了一下身说:“王爷和王妃放心吧。”
  事到如今,滕琰什么也不能说了,既然这两位什么都明白,那一定是有原因的,所以,等回去问燕王好了。
  滕琰看着陆伯甫就在亭子里写下的婚书,她忍住想笑的冲动,不满一岁的月仪被说成贤淑聪慧,真不知道只会吃奶的小娃娃怎么会贤淑聪慧?
  这张陆伯甫亲笔写的婚书,被滕琰当成艺术品收了起来,陆伯甫的字是越来越凝重有风骨了。至于燕王将身上的一块玉佩解下来当信物,滕琰也没有太重视,亲事能不能成功,还要看将来孩子们的意见。
  不过现在的滕琰不知道,十几年后,陆栋确实尚了月仪公主,他们还很恩爱。
  已经到了午饭时分,燕王就让人在亭子里摆了酒,与陆伯甫边喝边聊。滕琰则带着一干小孩子们吃饭,然后午睡。
  申时过了,陆伯甫才带着孩子告辞。滕琰看着有些微醺的燕王,让他靠在榻上,替他解开头发,让他更舒适些,轻声问:“公主府的事你都知道了?”
  燕王伸手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中,挽起了滕琰的袖子,轻轻地抚摸着她臂上的疤痕,“都怪我,让你遇到了这样的事。”
  “没什么的,都过去了。”滕琰想了想说:“昨天在祟政殿外喊叫的内侍就是说这件事?”
  “嗯,”燕王的话语中透着冷意,“昨天,那个内侍说你和陆驸马有私情。” 
  滕琰明白了,“是不是又说月仪出身不明?”有月仪真是很巧合的事,自己当时也没想到,后来奶水越来越少,让御医看时才发现。不用说,那些人就是打着那时自己与陆伯甫曾关到一起过的主意,想在滕琰身上泼污水,进一步打击燕王。
  而且,巧得很,月仪长得像自己,不太像燕王。这些人就生出了这种坏心。
  “让你受委屈了。”燕王让她把头埋进自己的胸膛,今天他听陆伯甫讲了一遍事情有经过,心里无比的后怕,皇家人为了争夺皇位的血腥他从小就知道,但还是大意了,让留在京城里的王妃受了苦。
  可是知道背后的主使是谁,但他却无力去将那些人一一灭掉,也许自己是该想办法让王妃离开京城这个是非窝了。
  燕王也第一次真心地感谢陆伯甫,虽然他承认了对王妃余情未了,但又保证决不会吐露一分,而且当时他宁死保护王妃,后来又及时把事件变成了行刺,让这些想掀起点事儿的人无可奈何。
  最主要的是,陆伯甫来求亲的主意非常的好,更说明了他与王妃间光风霁月,自己也就顺势答应了。当然陆家的小子要是有一点不好,那可别怪他将来悔婚,反正女儿还不到一岁。
  滕琰闻着燕王身上的酒味和熟悉的气息,满意地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一直将我身边护得紧紧的,哪一个王妃也没有我身边的侍卫多。那一次是事出突然,又有些大意了,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就没事了,你不要太放在心上。”
  “你也太过冒险了,要是有个意外怎么办?”燕王的手一直没离开她的手臂。
  “我不可能让表哥死在我面前,”滕琰知道燕王说自己挡刀的事,“表哥当时神智有些不清,以为只有他死才能解决问题。其实,为了明知道的阴谋去死,多么的不值得。我们不但要活着,还要活得更好。”
  “你真了不起,要是别的女人遇到了这样的事,没有一个能有你的才智。”燕王突然笑着问:“听说,你们受了伤,又中了迷药后还下了三盘棋?”
  怪不得燕王要与陆伯甫下棋呢?滕琰说:“那时候不下棋做什么好呢?陆表哥就是下棋中还自己划了一刀。”
  “听说你赢了两盘,输了一盘?”
  “是,但陆表哥的水平应该是比我高。”滕琰分析。
  “我也不是他的对手,”燕王说:“他先是赢了我一盘,后来又故意输了我一盘。这人确实是有才的。”
  “我与陆表哥认识不久,就知道他有着出人头地的志向和不凡的才华。现在,作为兄妹,我一样希望他能够完成自己的愿望。我不会让他为我而冤死,并不是因为儿女私情,而是换上任何一个人我都会那样做,你是相信我的吧?”
  燕王吻过来,她的王妃就是这样的与众不同,善良,又不是滥好人,有权谋,又不贪恋权势,还有……,总之,世上的女人没有一个比得上自己的王妃。
  滕琰热烈地回应着,她俯到燕王的耳侧说:“我知道你会信任我,所以,我才能挥洒自如。”
  这才是此次事件圆满解决的真正原因。没有燕王的信任,滕琰也会束手束脚的,结果怎么样真就不知道了。
  燕王倒难得地替陆伯甫着想了一次,“陆驸马对你还真好,他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滕琰一下子笑出了声,“哈,乱用词句!哪有用这个词来说这种事的。再说昭阳公主对表哥很是爱幕,否则,当初也不能非要嫁表哥。不过,这次她是错了,所以一直病了这么久也没出来。”
  燕王看了看滕琰,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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