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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万里随波行 作者:金波滟滟(晋江2013-12-17完结)-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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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曾有个不怕死又不要脸的御史多次弹劾本宫,说本宫身为女子,不在家中织布做女红,却带兵打仗,不合朝廷体制。本宫连打也没打他,只是把他带到军营里,让他跟着大家去作战,回来后问他,本宫不去打仗,让他替本宫去行不行?那御史在行军中就吓得尿了裤子,从此以后,关于自己的事,就再也没多过一次嘴。这件事,本宫觉得自己一点也不嚣张,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
  还有一次,本宫遇到了一个打老婆的男人,本宫也没仗势欺人,只是让那男人和本宫打一仗,如果能打赢本宫,本宫就不会再管他打老婆,如果打不赢本宫,那就对不起了,本宫只要有时间,就会去带着他老婆打他一顿。后来,打了这个男人几次,终于将那个只会挨打的老婆教会了打人,把那个男人打老实了,本宫才不再去了。这种事情,本宫一点也没仗势欺人,不是平常极了吗,够得上嚣张吗?
  何况本宫的驸马,总说本宫是最通情达理、最温柔体贴的人,本宫的儿女也说本宫是最慈爱的母亲呢。
  
                      
作者有话要说:  注:月衡公主:燕王和滕琰的长女。
  老虎:邓锋与安静公主长子的乳名。




☆、第一百二十五章

  滕琰却再也不看滕琳,伸手拿过摆在案上的一只冻梨笑着说:“王府里采买的是南边来的,从来就没看见送上冻梨来,他们南边的人都不认识这东西,哪里知道这是难得的美味。”
  刚刚陪着滕琳回来的嫂子笑着答道:“我记得妹妹最爱吃这个,那年过年到我家去,一口气吃了五个,等母亲知道了,怕妹妹吃坏了,要打看着我们的妈妈,结果却什么事都没有。”
  王夫人也笑道:“我平时不爱吃,觉得太酸,但今天却想尝尝。”嫂子赶紧拣了一个,自己亲自拿刀切成小块送了过去。
  滕琰不用这样麻烦,直接咬着吃,一面吃一面说:“今年,我还是第一次吃冻梨,这梨的味道真不错!”
  滕珂笑着凑趣说:“今年,姐姐赏下来的桂圆、龙眼和各色果脯却好,想是从吴国来的。环儿吃个没够,那天中午睡着了,嘴里还含着一块桃脯。”
  滕琰说:“那是皇上赏下来的,王爷不吃,就分给了大家。”
  大家就象没有滕琳这个人似的。
  说说笑笑地过了酉时,进来一位内侍说:“王爷与侯爷和郡守在外书房说话,请王妃等一会儿一起走。”
  燕王坐了半个多时辰才让人传话回府。滕琰带着滕琳一起下车时,燕王已经先到了一步,等着滕琰一同进内院。
  滕琳红着一双眼睛给燕王请了安,滕琰绷着没笑出来。这一套滕琳白演了,要说自己欺负了滕琳,燕王是不会信的,先不说燕王对滕琰的信任,只是他们是假夫妻这一点看,滕琰自然没有动机啊。
  果然,燕王就象没看见似的,理也没理,反倒亲热地扶着滕琰从滕琳的面前走了过去。再想想,燕王是从什么地方来的?皇宫里这一套把戏他想来见得多了。
  初五一大早,燕王就出城去了军营,他自然是邀请滕琰一起去的,但滕琰却回绝了,她一个王妃,去军营干什么。今后她的工作重心就是政务,更确切地说就是燕王的私人助理,与军营基本关系不大。更何况,她也不象燕王那样,对行军打仗兴趣十足,有了时间就往军营跑。
  细算起来,从犬戎之乱后,滕琰三年没好好过春节了,第一年在昌平城内,外有强敌,第二年在行军途中,条件简陋。而今年呢,大年三十和初一,燕地的官员都来拜年,燕王府举办宴会,因为是第一次,场面相当的宏大,具体事宜都是礼部和燕王的长史准备的,滕琰没操什么心,但一连两天俨然端坐,接受祝贺并不轻松。初二回了一次娘家,到了初三初四,滕琰陪着燕王在燕都里到处转了转,正月里的燕都自然别一番气象,彩灯高挂,人潮汹涌,但他们不是为了赏景,而是看看民情,也得算是在工作。
  虽然王府的一家人在一起也吃了几顿团圆饭,山珍海味俱全,但却没什么热闹的气氛。
  滕琰说不上爱热闹,但也认为过春节总要有喜庆的样子,况且工作休闲应该有张有弛,更何况,四个王妃也得算上她的下属,又都是故人,过节了,她也应该表示一下。所以初五一早,四个侧妃来请安,因为是春节,侧妃们每一天都来请安。
  滕琰就笑着留下大家,张罗在一起玩一会儿。少了燕王,大家没了拘束,场面逐渐活跃起来了,玩了会儿纸牌,下了会儿围棋,邓钰嫌闷,又改成猜棋子,一时间,用来做赌注的金银锞子堆成几堆。又因为人少,索性把每人带来的大丫头都拉了上来,只有邓钰身边的是唐姑姑。
  吃饭的时候在小炕上摆的一张大圆桌坐得满满的,一共十个人,滕琰先端了酒杯笑着说:“新春佳节,每人必须先满饮此杯。”
  还没等滕琰的酒喝下去,邓钰已经一仰头,把酒倒进了嘴里,亮出杯底说:“我先喝了,替姐姐看谁没喝。”一个个的盯了过去,果然大家都把杯中的酒喝了。
  因为安宁公主不肯说话,滕琳就端了杯子说:“祝皇上身体康泰,万寿无疆,燕王和王妃福寿绵长。”大家也应景都喝了。
  邓钰接着说:“我只愿今年,琰姐姐能多带我出去玩几次。”说着也不管别人,自己一口喝了。
  王蓉笑吟吟地说:“天时地利兴伟业,盛世和谐添锦绣。”
  下面的几个人也都说了几句吉祥话,酒是度数不高的黍米酒,喝酒用的杯子是小小的琥珀杯,但几巡酒下去,大家就已经不一样了,有的泰然自若,还有一两个量浅的面上现了些红晕,滕琰忙让大家随意吃点菜肴,又叫人上了些糕饼点心,以免空着肚子喝酒容易醉。
  安宁公主瞧了空,就行礼告退,也没人勉强她,刚才喝酒时,也只有她只喝了第一杯,后面的也就应个景,就是邓钰也知道不去多嘴。
  剩下的人就更放得开了,唐姑姑也在滕琰的一个眼神下没有再多话,她是个明白人,知道滕琰看着,邓钰也出不了什么事,也就听之任之了。
  又闹了会儿,酒也有了,屋子里人又多,热了起来,滕琰带头脱了大衣裳,只穿里面浅紫小袄和裤子,散着裤腿,靠着一个大迎枕,自在轻松,邓钰也急忙脱了外衣,露出了里面红色撒花小缎袄,湖绿绫裤,腰间扎着一条大红汗巾,越发显得蜂腰长腿,英资飒爽,其余的人自便,有的也松快起来,也有的却不肯随意。
  滕琳从侯府回来后,经过一夜的时间,大概是想通了,对滕琰更加地巴结,每天早早来请安,晚上也来,见了燕王更是恭顺,倒让滕琰都有些不自在了,但也只得由着她。现在滕琳执了壶给滕琰倒了酒后笑着说:“王妃今天好兴致,带着我们也开心,不如我们行个酒令。”
  大家纷纷问如何,滕琳放下酒壶说:“每人做一着诗,五言七言均可,里面必须用诗经、乐府、汉赋、唐诗里的典故或词句,还得……”
  话还没说完,邓钰就插话说:“太难了,我可不会做诗,咱们划拳多好!”
  滕琰看了看在座的几个人,要说做诗,可能就滕琳还行,王蓉和自己也不擅长,其余的恐怕还有不认字的呢,可划拳呢,正相反,只有邓钰在行。好在王蓉出来圆场了,“咱们击鼓传花吧,这个最是雅俗共赏,花到谁的手,不拘什么,做诗、弹琴、讲笑话均可。”
  大家都赞成。
  燕王府是前燕皇宫的东宫改建的,犬戎之乱时,皇宫破坏非常重,现在只用其中的一小部分,原来燕王并没有住上几天就又北上了。还是因为燕王纳妃和滕琰嫁过来才又重新修建了一番。现在看起来够富丽堂皇了,但其它的配置很不完备,例如大户人家都有的乐姬、歌姬、舞姬什么的,就一个也没有。平时还不觉得,春节期间却实有些不便,宴请官员时,礼部不知从哪里临时征召的人员,宴会结束后,人也就走了,现在滕琰她们在内院也叫不到人来唱个曲来助兴,就是这击鼓传花,也只是临时找个小丫头敲着盘子来充数。
  第一通鼓停的时候,红绸扎的花就在滕琰手中,滕琰有些怀疑是席上席下的人串通了做的弊,怎么就这么巧到了自己手中?不过,这里人都认为拨得头筹是个好彩头,应该是特别将这个机会让给自己,只得想了想说,“做诗我不行,弹琴也不行,讲个笑话吧。”
  “有个公子哥,学射箭,练了许久,准头还是一般。一天,他的一个朋友来了,他为了炫耀,就让人用绳子绑了一只兔子的腿,系在一棵大树上,绳子巧妙地藏在草丛中,看上去好象兔子是蹲在树下的。这公子哥拿箭去射,心想这样一定会射中的。就是射不中,兔子也逃不掉,他过去拣时,偷偷把一支箭插在兔子身上不就行了吗?”
  “结果,他一箭射过去,就赶紧跑过去捡,兔子嗖地一下跑没了影,他很奇怪,一看,原来绳子让他射断了。”
  “噗哧”邓钰忍不住笑了,“真是个笨蛋!”
  大家也笑着捧场。
  又是一通鼓声,停下来时,是滕琳。大家以为以为她一定会赋诗一首,结果,滕琳却说:“佳节佳日,难得如此机缘,我为大家弹一首曲子。”说罢,让人回去取琴。
  滕琰阻拦道,:“一去一回要不少的时间,岂不耽误了?我这里有一张古琴,还说得过去,滕侧妃就不如先用好了。”滕琰出嫁时,父亲为她备的嫁妆里,还真的是五花八门,无所不包。
  滕琳平时对琴棋书画下了不少的功夫,一曲高山流水浩浩荡荡,大家也不吝赞扬了一通。
  接着大家先后得了花,王蓉让人拿了纸笔,画了一大朵盛开的红牡丹花,几个丫环有唱曲的,有讲笑话的,到了邓钰,她搔了搔头说:“这些我都不会,我只会骑马或射箭。”
  唐姑姑劝她说:“侧妃,在王府哪里能骑马或射箭?还是给大家讲个笑话好了。”
  邓钰憋了一会儿,还没想出做什么好,滕琰给她解围说:“你自罚三杯亦可。”
  邓钰摇头说:“我才不呢,让我再想想。”
  飞珠和几个丫环拿了大杯,倒了三杯酒来,“却不能再等了,邓侧妃就在我们手上饮了这三杯。”说着就给邓钰灌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加更。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一杯酒刚下去,邓钰推开了要灌她第二杯的人,大声喊:“我想起来了,我给你们表演投壶。”
  大家又笑,“投壶谁不会?那可算不得,还是把这三杯酒饮了吧。”说着又把酒送到邓钰嘴边,要给她灌下去。
  邓钰却不肯了,她说:“总要让我投了你们再说罚不罚我,到时候大家说不好,我才不会赖了的。”
  大家见她如此坚持,自然让人找了投壶过来,这些玩意,滕琰这里都是全的,很快就摆了上来。
  邓钰拿了十支竹筹,一支支地掷出去,也不见她仔细瞄准,却都进了投壶里。“准头自然是好,不过,能不能免了酒,得让大家说。”滕琰笑道。
  说行的也有,不行的也有,不待大家都表态,邓钰笑着说:“这点距离算不得什么,我将投壶挪远,一样能十支十中,你们要是还不免了我的酒,就出来与我比试一下,只要十支十中,我立刻就将酒喝了。”
  现在大家正在滕琰卧室的外间里,这间屋子虽然不小,但毕竟不是厅堂,大也有限,邓钰干脆让人把帘子打起,投壶摆在相连的屋子里,这样的距离可真的不近了,果然还是十投十中。
  大家自然叹服,邓钰又想起刚刚被灌下的一大杯酒,又闹着要找灌酒的人算帐,正在得意间,唐姑姑开口了,“我与滕侧妃比试一下。”
  这可真是让大家稀奇了,唐姑姑平时端庄温婉,不用说要与邓钰比试了,就是能去投壶都让人有点不信。
  不过唐姑姑一出手,大家的稀奇就变成震憾了,一样的距离,唐姑姑同样是十投十中,在配上她身穿的宽袍大袖,举止优雅,如行云流水般的动作,晃花了大家的眼睛。
  在大家敬仰的目光中,唐姑姑把投壶挪进了屋子里,放在最初的位置上放好,又拿了一个投壶并排放好,同时拿了两支竹筹,双双投入了壶中,再两支,最后十支竹筹分别进了两个投壶里。
  邓钰拿了刚刚剩下的两杯酒,咕咚咚地都喝了进去,用手抹了抹嘴角,到唐姑姑面前说:“姑姑,一定要教我。”
  大家纷纷拿了竹筹,试了起来,不用说象唐姑姑了,就是离邓钰都差得远呢,滕琰以前是练过射箭的,投壶当然不同射箭,但道理总是相通的,多投上几次就能找到规律,要想做到邓钰的程度,滕琰觉得自己练练也能行。但同时投两支,可不是简单地乘二了。
  因此也凝神听邓钰缠着唐姑姑问的话,唐姑姑不太在意地说:“昔日在宫中无事,姐妹们闲着常玩,自然手熟。”
  唐姑姑原来是皇宫中的宫女,前几年就放出宫中了,因与林公公相识,被请到燕地教导邓钰,听她说,她在宫中几个相好的姐妹都是个中高手,有一个能同时投中三支竹筹。
  “并没有什么决窍,只是长夜无事,大家在一起消磨时间罢了。”唐姑姑满脸俱是笑意,滕琰却感到她表情下的一丝悲凉,长夜漫漫,宫中寂寞如雪。
  再看大家,并没有人象她一样伤感,在她们看这是理所应当的,其实现在燕王的内院不也是一样吗?女人们,妃子也好,宫女也好,自己找点事干才对。
  接着,大家都对投壶入了迷,因滕琰这里只有两个投壶,所以滕琳和邓钰又派了人回院子,又找出了几个,投壶赌酒,闹得满室生春。
  滕琰见有女官找滕琳,在屋外说话,知道是回内院的事,忙让小丫环领她们到西屋书房去。滕琳接下了内院的管事权,不愧是经过培养的大家小姐,很快就理顺了,给滕琰省了不少的心力,就象滕琰今天想请客,也是一句吩咐下去,酒菜什么都整整齐齐。
  滕琰瞧着唐姑姑找个机会终于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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