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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宠"妃 作者:甄栗子(晋江vip2014-01-20完结)-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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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要的,也恰是这两天。”嘉木顽笑一眨眼,巧嘴儿说道。
  她方才刻意往夸张了说,其实就是在讨她主子的好儿。她是宫女,最知道底下人的心思,后宫里的人虽都是惊弓鸟,不过是一时惶恐,胡思乱想罢了,只要过段时日自然就安稳了。
  还望沈才人能掐对了时间,挑对了人,莫辜负主子的希望才是。
  ******
  曲怀仁这几日给皇帝荐了几个唱曲、抚琴的能手,皇上对玩乐的事多少有个三分钟热度,合着他们改改曲儿,作作词,架势倒摆得十足。
  那几个乐工也不敢小觑,推敲来去,发现当今所谱的曲子无一不合乐理之处,只须配器,极为省事。也不免感叹天分如此。
  曲怀仁原就不怎么将上回敲打之事放在心上,依他来看,皇上那是玩性起了误打误撞,哪有暗地查探的心思?如今再看皇上依旧把兴致放在这些上面,可不是再好不过了。
  这心自然就松了下来。
  这日,皇帝依旧听曲,那乐工之一的罗盛领命,拨弦唱了一首江南小调,他声音清醇浑厚,原先唱祭祀曲子时肃穆低沉,这会儿转了悠悠的腔调,依旧不吃力。
  皇帝听着听着,先是想起了淑妃,她也是咬着一口江南腔,听说是小时候在那边长大的。因此人也温柔似江南水。
  过了会儿,他又忽而想起那日唱曲走调的小妃嫔,这不想就罢了,一想起来,不由在绵绵春水般地调子里开怀大乐。害得罗盛拨错了好几个音,人也战战兢兢起来。
  一曲唱完,他连忙跪倒:“请皇上恕罪。”
  “无妨。”皇帝豁达地挥挥手,“是朕扰了你的心境。”
  “不敢。”
  不过这么一来,皇帝倒没了听曲的兴致,叫退了乐工,问李明胜:“朕是不是好几日没踏足后宫了?”
  李明胜刚答了是,福禄就笑凑上来,“近来后宫出了件趣事儿。”
  “哦?”
  福禄见圣上有兴致,一口气把众人轻看妙小仪是“宠”妃的事给说了,不带停顿,末了见皇上眉头皱了皱,才将笑一收,不敢再逗皇上乐。
  往日瞧皇上对妃嫔娘娘们的样儿,多是想起来了或温柔体贴,或找找乐子,真要出什么事儿,淡漠得很。看来对妙小仪还真有几分上心?说不得还是沾了那只猫儿的光,多维护几分罢了。
  他来得迟,皇上和那只猫儿相处的光景,还真没见过。
  “往后这样的事早说。”皇帝轻飘飘看了他们俩一眼,手指叩了叩书案,须臾道,“朕去看看。”
  两人忙声应喏。
  以前不是没出过这样的事,皇上的性子不定,今儿是这出,改日真要再有,说不得又不放在心上了。
  唉,难伺候啊,难呐!
  才是下午未时,天光敞亮,皇帝走进云岫阁,却见宫人一片愁眉苦脸地模样,走动来去,小声说话。还有个送水进去的宫女蹑手蹑脚地走出来,和他们摇摇头。
  一干人才想再围着她议论几句,忙不迭见了圣上,立刻噤声磕头,因收到李公公的手势,不敢出声。
  皇帝走近几步,侧耳过去,只听里间儿间断传出碎瓷声,清脆、响亮、恼人,只听良辰慌慌张张地劝:“主子,这是皇上才送得,砸不得……”
  女子犹豫了会儿,没动静,然后是东西被安然放会桌上的声音。
  宫女才松了口气,却突然又是一阵噼里啪啦,无奈地哭腔传出:“主子,那是淑妃娘娘送的青花灯笼瓶……”
  “哼。”女子恼怒里含着天不怕地不怕地劲头。
  皇帝“哧”地一笑。
  抬脚进去,豁,一个杯子兜头砸过来。
  幸好他素日功夫没白练,一闪之下就躲了过去,那惊险地情景,把跟在身侧的李明胜看得咂舌。
  后宫堪比练武场啊!
  不等皇帝发怒,就见一团儿白生生地小东西扎进自己怀里,揪着龙袍上绣得龙爪子,黑浓浓地睫毛滚了泪,一颤一颤,好不可怜。
  “陛下——”
  因是带了哭腔,嗓音里就像含了糯米糕子,软软腻腻地,延熙帝那颗心就融了。
  主要还是她爪子抓爪子的模样,太好笑,也太可爱。
  便容她这一回娇脾气。
  “见到朕你还敢砸?”他佯怒里含一点儿真怒。
  “呜呜呜,臣妾哪儿知道是陛下,臣妾这两日天天被人笑话,笑得不敢出门,陛下又不管……刚刚就是有人在笑……臣妾听到了……呜呜呜,又笑我……”她瓮声瓮气地说了两句,把脸一仰。好么,那晶莹剔透的泪珠滚下来,比白玉还净透的脸蛋儿不一会儿就狼狈起来。
  哭也没个后妃的哭样。
  可她啜着泣,眼眶红红,娇嫩地像一朵儿被雨打湿的晕粉地茉莉,清新,甜美,像个娇宝贝,小女儿,皇帝哪儿还舍得责怪?
  话说起来,小妃嫔冲他撒过娇,卖过乖,但哪回不是矜持、端持、骄骄贵气的模样?说白了,就是撒娇还带身段儿不肯放。
  但这回,真是全身心的豁出去了,一门心思扑他怀里告黑状,不依不饶,委屈得要命。
  皇帝又是新鲜,又是稀罕。
  “乖,不哭。朕给你做主。”他揉着她乌软地青丝,安抚着她的脊背,等她哭声小了,渐转成偶尔抽噎几下,才不耐烦瞥李明胜一眼。
  李明胜收到,一瞪良辰,良辰傻了一下,忙不迭地倒水递过来。
  皇帝接过水,淡淡收回视线,转而轻声温柔地哄她喝了,又给她擦了眼泪,耐心的不得了。
  这对比的态度!
  李明胜身为常伴皇帝的老人,真是为自己捏一把辛酸泪。且心想着,这主子果然非同寻常,要真养只猫儿,也就这娇脾气了吧?
  屋子里静下来,他看皇上的架势是要两人说悄悄话,就悄悄出去让人迅速地将满地瓷片儿扫了,只留他二人在屋里。
  皇帝按住怀里不安分扭动着好像要追出去的人,好笑道,“怎么,还没砸够?”
  “……嗯。”她咬着唇,委委屈屈地说,“都是汪婕妤不好,才送过臣妾几匹布,没有可砸的东西……砸别人的东西出不了气……”
  “你倒是舍得,别人送了你,就都是你的东西了。将自己的东西一通砸,没出够气还丢了钱,回过头又要心疼。”
  她远山黛色的小细眉一皱,眼里汪汪地春水又漾起了波纹,一语惊醒,恍然大悟,更加难过,“都是汪婕妤不好!”
  偏说来说去只有这句,小孩子气的很。
  皇帝笑揉了揉她埋回来的小脑袋,轻快道:“你一向狡猾,难得见你吃亏,朕都想奖赏奖赏汪婕妤了。”
  他说完就把李明胜叫进来,还真有给奖赏的样子。
  皇帝胸膛上龙爪子的褶皱深了,她白嫩地小手揪紧,想了想,一把捂住皇帝的嘴,回头严肃道:“皇上饿了,晚上吃什么?”
  瞧把她胆子大的,还做起假传圣旨的勾当了。
  不过那小爪子香喷喷,软乎乎地,像包子似得拢在那儿,皇帝舔了口掌心,再咬,逗得她一僵,还真觉得有点饿了。
  饿归饿,话还是要说清楚。
  “去让汪婕妤挑五六件瓷器,花瓶茶器皆可,挑砸得响的,送到这边来。”他扯开小手,放掌心里揉捏把玩着,沉吟道。
  怎么说呢,李明胜到底素质一流,得了这种奇怪的命令一点没觉得奇怪,沉着冷静地领命,退了下去。
  皇帝再低头,就见怀里的人云收雨霁,眉开眼笑,如弓的唇角翘起,双眸弯弯,像散开雾的山岚,春光明媚的不似人间。
  他心里一动,低头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又落在粉嫩水灵地眼角。
  只听她呢哝软语,欢喜地偎着他,夸赞他,“真好,陛下最好……”
  她素日声音清澈的如溪水一般,涓涓潺潺,今天却像化开的糖,让他起了心思,尝一尝别样的滋味。
  但到底天色还亮,他只好将她往怀里又搂了楼,按捺住冲动。
  可怀里的人不知怎么有些魔怔,不老实地扭着身,蹭来蹭去。须臾,微张开嫣红的小嘴儿,轻轻地吸气。
  眉儿蹙着,一会儿折袖子,一会儿又想开领口,耳尖晕开明透地粉色,渐渐染了红,有细细地汗珠蒸出来。
  很是撩人。
  但也不太对劲。
  作者有话要说:眉儿蹙着,一会儿折袖子,一会儿又想开领口,耳尖晕开明透地粉色,渐渐染了红,有细细地汗珠蒸出来。
  很是撩人。
  但也不太对劲。
  …
 


☆、39中药

  “怎么了?”怀里的人儿像软浓浓像胭脂膏子,被热烈的日光照融了;透出非凡地艳色;让皇帝意动心乱;低哑了声问。
  她‘呜’了一声,难受狠了;把额头埋在皇帝的肩窝里;轻轻蹭两下。
  娇小的身子缩在一起,就像猫儿咬尾巴蜷成团儿,说不出的爱娇慵然;她粉湛湛地耳朵一跳;又添了一抹可怜。
  皇帝伸手揉着那白里透红的耳朵;眸色深黯,转着幽然地深潭光亮;又仿若死水,搅不动,猜不透。
  这样子,倒像是让人下了药。
  谁做的?
  是后妃陷害,还是她自己想……
  “我、臣妾……”她轻吸了口气,巴着他更紧密了,口里却闷闷地道,“臣妾想……想出去跑两圈儿……”
  皇帝本还在沉肃思索,听了这话,“噗嗤”一下就笑出来。乐得胸膛微颤,颤得她有些坐不住,又愈加不舒服、不得劲。
  他只是想,这又是哪里的说法?
  她却因为这份不舒服,整个人在他怀里揉了两下,揉得他□绷紧,才娇气讷讷地道:“皮肤里闷,臣妾去走走透气,把热散出来。”
  她说着就要跳下去,却被他一捞,轻轻松松地就势横抱在怀里,往床帏走去。
  “皇上做什么。”她不敢用力,只在空气里蹬了两下表示不满,若不是怀里空间太小,她还有翻滚两下散个热的冲动。
  “身为后妃,你能不顾朕的颜面,去外面跑两圈?”
  “不能……”她丧气垂了脑袋。
  他忍住笑意,将她置在锦绣薄被之上,俯身哄她:“乖,自己把鞋子脱了。朕用别的法子帮你散热。”
  身为皇帝,其余体贴的事他能做就做,也不端着,像脱鞋一类就敬谢不敏了。
  但也不能说他什么,大夏朝就是有这样奇怪恶劣的大男子主义。那些男人偶尔对付一些不肯就范的女子,就会让她为自己脱靴、洗脚,劣性地将洗脚水踢她身上,以达到侮辱的目的。
  很胡闹,也很屈辱。
  云露又不是真傻,被丢到床上了还能不知道他的意思?登时脸颊泛起微酡的醉色,娇滴滴像柔软地小花儿,眸里水雾漫上来,看着外面天色稍暗,才咬唇去脱鞋。
  偏皇帝蹬了靴子,不知想到什么,将她两只小手一握,压在香肩两侧,在她耳边轻笑:“不能用手脱。”
  ……不用手,那怎么脱?
  好在她突然想起来,小时候耍懒,进门脱鞋总不用手,两个脚后跟一蹭,可不就下来了。
  不过现代的鞋和古代的鞋显然不一样,那时候鞋跟重,外皮也厚,踩得住,一蹭就掉。古代的绣鞋最是贴脚,且又轻便,室内穿的和袜子更是没有不同。
  她叠腿儿蹭两下,太薄太贴,就是下不来。
  不用脚跟,换了脚尖去蹭,腿儿交叠地更密了,两下里蹭着,腿窝里有麻麻的痒意仿佛从脚底心儿蹿上来,白滑滑地肌肤又热出一层水汽,她发了痴,一定要在那里和鞋较劲。
  皇帝就在旁边悠然看她和鞋斗争,看不见裙底风光,那扭动起伏的样子,却让人浮想联翩。
  过了会儿,他喉结滚了滚,膝盖一屈压住她两条腿,见她傻乎乎、怔愣愣地看着自己,腿还挣扎着蹭了两下,心里火烧了上来。
  他绕过绣鞋,快速地将她亵裤剥了干净,下裙撩到腰间,露出一双白生生的细腿儿,交叠着,微蹭着,腿窝里竟已沾了露,泛了蜜,再看她,呆呆泪泪地盯着自己瞧,予取予求,像个活宝贝。
  他摩挲了下她水润润地眼角,低哄:“快掉了,脱下来,嗯?”
  她就晕乎乎地又动起来,蹭得自己身体里热气一波儿波儿向上流窜,终是把绣鞋儿踢了下去。
  枣红的床踏脚上,那双绣金丝龙纹的黑靴板正挺立,粉碧的绣鞋儿翻身砸在上面,凌乱软伏着,被衬得愈发俏丽多姿,两鞋相交,说不出的遐思旖旎。
  大床上,皇帝犹自忍耐,那衣裳裙子全被他堆在她腰间,领子褪到花苞儿似的小胸脯上,纤细的锁骨诱人,白腻的双乳仿佛一颤,就能露出红珠儿尖尖,却偏偏半遮半掩。
  这样的美景。
  皇帝探入一指,那水儿经方才好一段蹭,已靡靡甜甜地流到桃源口儿,他一拨开粉色的瓣肉儿,自是嗒嗒地落下来,沾湿了他。
  “嗯……”她体内好像藏了药,往日也不像这般敏感,神情也不似这样慌乱,青丝沾了汗水乱黏在腮边,她一忍再忍,直觉热得像被放进了蒸笼里,动也是热,不动更热。
  皇帝定定地看着她自己上下微动起来,腿根夹蹭着他的手掌,甜口儿咬着他的手指,不时唆两口,香艳得紧。
  都到了这样的田地,谁还忍得住?
  一气儿将三根手指都塞了进去,体内湿滑,畅通无阻,皇帝勾了勾唇,将手取出来,果不其然,小猫儿抓紧被子,缩着脚趾头,睁开艳艳地眼儿,乱也似的在四周找了一圈,把目光锁在那尚且湿哒哒滴着水的指头上。
  那渴望地目光,像讨吃的小宠物,瘪着小嘴儿,轻声哼哼,又爱娇地用脑袋去蹭他,求他。
  “饿了?”皇帝抓来她的手,替自己宽衣,边低笑逗她。
  她小脑袋瓜里被烧得只剩下焰火团儿,哪儿还有理智?当即胡乱把衣服扒下来,模糊听见他问什么,水汪汪地眼睛抬起,眨呀眨地点头:“要吃的!”
  皇帝可算是自作孽,衣服被她扯得乱七八糟,更难脱。他拍开这只捣乱的爪子,自己慢慢地脱了,看小猫儿在被子里轻滚,挣扎着,迷乱着,有些兴味,有些兴奋。
  他俯身罩在她上空,将滚烫之处埋进双腿间,却偏偏不进去,偶尔去沾一沾蜜,尝尝甜味儿,弄得她不胜其扰,控诉他有犯案意图却不犯案,害得她左右为难。
  皇帝是什么人?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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