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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宠"妃 作者:甄栗子(晋江vip2014-01-20完结)-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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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再不待见锦昭容偷摸怀上的孩子,那也是他自己的子嗣。眼下锦昭容出了状况,耳边却只听南康公主一遍遍的唱什么“燕享春宫”“圣德合同”,不由心情恶劣。

    云露托腮,清冽的酒香在口中回味,她亦是回想原先针对南康的那些举动。

    虽然她不知道皇后会用什么手段去对付锦昭容,但却猜到会在年宴期间动手——除此外,锦昭容被禁月华宫,她很难有机会。

    皇后心急,行事倒是雷厉风行。

    没有人不知趣的去问那位昭容娘娘发生了何事,年宴就在一片诡异的平和中落下了帷幕。

    只是南康公主的归属却让众人大跌眼镜,她不曾被纳入后宫,而是嫁给了皇帝的亲皇叔——端王。据说这位王爷是太宗与一个宫女所生,为人端正平和,谨小慎微。南康公主嫁过去是王妃没错,不过已是继室。

    端王先前有过一个琴瑟和鸣的正妃,只可惜难产去世,留下一子。

    良辰给主子奉了解酒茶,很难得有些幸灾乐祸地道:“听说端王极是疼爱长子,南康公主处心积虑当了继母,不知怎么呕血呢。”

    云露暖烫地饮一口入喉,舒了口气道:“她就是太处心积虑了……”

    那日在摇光殿,自己有心相激,误得她去学那首《蟾宫曲》,虽没料到会当庭清唱,但对方学会之后少不得要唱给皇帝听,与自己比拼。

    锦昭容出事不过在这一两日,她讨不到好。

    不过利用预判皇后的举动去做局,她心里仍是有些不安。南康去处已定,她倒是希望锦昭容腹中的胎儿无事,自己间接利用过他,便有一丝愧疚。

    后宫容不下仁慈,但也不是全无善心。

    “端王的封地亦是与晁阳国邻近。”和乐忽而开口道出一句,“南康公主想家时倒能常常回去。”

    良辰嘟嘴:“和乐你拆我的台做什么……”

    她单纯的以为和乐的意思是,南康嫁给端王有坏处也有好处,毕竟入了宫,此生再见家人就难了。

    像这回年宴,主子的父亲品级不够,还不是进不了钦德殿。

    云露倒是明白了和乐的意思。

    南康嫁给皇帝恩宠大能收心,但是无法达到利益最大化。她不缺才能,虽不比男子,但在两国之间牵线是最好的人选。如果她入宫,晁阳国会为皇帝卖命,但当中隔着一个广陵王,谁知消息往来会不会被发现。

    倒不如把她嫁去端王封地,能时时与晁阳国沟通联系来得佳。

    这样看来,端王是皇帝这边的人。

    不过这也要在南康对皇帝没了吸引的情况下才会发生,毕竟是难得的绝色美人,只要是男人都会起意拢到帐中,如果不是南康频频犯下错事,皇帝会不会改变心意还要两说。

    夜里,云岫阁外响起花炮声,这是按着年节的规矩,圣驾起落都要鸣炮。

    云露披衣下榻,来不及妆点便只穿裹了素衣披风,等迎到外面,只见皇帝神情凝重的站在庭院里,乌压压一片漆夜,月藏其间,周遭只闻沙沙的树叶摩挲,再无庆生的喜意。乍然看去,他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恸色。

    不过转眼又成平静。

    作者有话要说:云露披衣下榻,来不及妆点便只穿裹了素衣披风,迎到外面。只见皇帝神情凝重的站在庭院里,乌压压一片漆夜,再无庆生的喜意,乍然看去,他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恸色。

    不过转眼又成平静。

    …


☆、第82章 胆章大

    
  皇帝还在想刚刚发生在月华宫的事;锦昭容小产惨白的脸,母后的震怒,皇后的假惺惺;淑妃看似真心的温柔……
  皇后这回真是让他刮目相看。
  就当下查探的结果得知;宴上的那盏莲灯大有问题。舞姬早已被抓,但除此外,月华宫的宫人也干净不了。据太医所说,莲灯上的香毒是催发作用,也就是说真正坏根基的药是日积月累所致。
  皇后曾光明正大送了一个老嬷嬷过去,但据查问;月华宫上下皆紧紧盯牢了她,她虽几次动手却没有得逞;可见是一招声东击西……
  他想得久;眼神虽是平静如无一丝星云的辽阔夜幕,身体却在不自知的情况下一动不动,忘了要从吹着寒风的庭院走进殿阁。
  这样的皇帝前所未见,云露觉得大概知道结果了……
  换了身常服,坐在烘暖了的内殿榻上,皇帝将云露抱在膝头,手一环便埋头期间。过了许久,他暗藏着失落与迷惘的嗓音,才平静的响起。
  “朕以为自己不会在意。”
  他一直认为,后宫的女人护不住孩子,那注定龙嗣不能平安长大,护之也无用。
  所以他没有在上面投放更多的精力,只是简单地托给母后,再派人稍加防护便罢。他可以说是过于信任母后,也可以说是轻视皇后的手段,但等孩子真的没了,他才突然痛恨起自己没有认真地为他谋划过。
  那是他的孩子,就算不是受他期待而来,也不能改变相连的血脉。
  云露不说话,只是抱住皇帝的肩膀,空出一只手去抚摸他的头发,动作轻柔,语声婉婉。
  “皇上傻呀,自己的孩子怎么会不在意……让我猜猜,皇上这么难过,一定是没发现自己原来这么期待孩子的诞生,没有给他更多的保护,没有尽好做父亲的责任……”
  她笑颜浅浅,抱紧了把体温渡给他,口中的话语却像一把大刀,刀锋尖利,她却使得全无章法,只知胡乱劈砍过去。
  “皇上犯了一次蠢,知道代价是孩子的命,以后还敢不敢再犯?”
  这话太直白,直白的没有一点婉转处,就像赤/裸/裸地扯掉了蔽体的衣物,让人曝露于日光下。普天下敢说皇帝犯蠢的人,不是已经死了,就是还没出生。
  云露觉得她正在死亡的小路上蹦跳……
  延熙帝从小到大,即便是从市井打了滚儿才进到宫里,母后也从未说过他笨,更甚至是“蠢”这个愚笨蠢极的字眼,反倒感叹他学习消化速度之快,还能举一反三。
  这个字,一向只有他训斥别人的份。
  “你……”
  他稍稍抬头,入眼正是那一截白玉似的颈儿,白的透明,仿佛可见里头青色的脉络,流淌的鲜血。他此刻的心情复杂,如果是按寻常的脾气,纵然她再对自己胃口,也会动怒咬这一口下去,看她痛,教她不敢再冲动。
  或者冷漠一点,直接给她降级,任她由着宫人嘲笑欺辱,让她学乖。
  然而如今他伤痛难过,她不似淑妃那样温柔劝慰,而是用温温的语调毫不留情的径自斥责骂他,骂出了他心里最想对自己说的那句话,他反倒莫名觉得好受一些,那压在心口沉甸甸的石头,好像轻减了一分。
  但是这个小女人——
  胆大包天过了头。
  “嗯,我知道我这是犯了大忌讳,我辱骂当今,不得好死……”
  “胡说!”
  他怒了,终还是按照刚刚蠢蠢欲动的想法,咬了她一口。
  这一口像狼咬得毫不留情,尖利的牙齿撕磨着猎物,还要将它吞噬入腹。
  云露狠狠吸了一口气,身体紧绷之后松软下来,用从未有过的耐性,抱着他的肩,轻轻地拍着他的背。
  一下又一下。
  颈边有温热的液体滴进领口,渍污了素裳,她仿佛浑然不知,只是拢紧了他,温柔地给他拍背,或轻细地用手指作软梳,梳理着他取下金冠后散落的长发。
  直到他凛然僵挺的脊背慢慢地放松下来,肌肉也不再因怒气与伤痛而细微的颤栗。
  她在他头顶落下一个轻吻,语气已是欢快了几分,语速仍缓。似乎有一种动人心弦的力量,抚平了他的伤痛。
  “嗯,皇上也会有不懂的事,有力不能及的地方……你已经很好很好了……”
  皇帝心魂俱荡,他紧紧禁锢住她,低了额头将脸凑趣她的颈侧,神情迷乱,伸舌去舔那快要凝固的血液,将它卷入舌尖,细品慢咂。
  “宝贝,宝贝……”
  他舌尖一触,便有安抚和欢喜的嗓音在唇边呢喃,让她边是尖疼,边是酥麻,难过得挣了一下。
  他心里发紧,手臂力道大的几欲将她的腰掐断,怎么也不肯放任她离身。等将腥味吃尽,血液里竟腾起从未有过的热烈,或许男人天生是嗜血的动物。
  “宝贝,不够。”他哑着声,低而轻然。
  身为帝王,必须懂得掩藏自己的情绪,用坚固的防御抵挡外人看穿。可如今他用最纯最真的眼神看她,那里有不加掩饰的欲/望,燃尽了他的理智,也将她拉向地狱火海。
  她坐在他膝头不安的动了动,双手捧住他的脸,如他所愿咬上他的嘴唇,像哄孩子一般地道:“好啦,我给你……”
  这句话像最好的催情剂,他动情之下仿佛全忘了平日的风流手段,只知前进不知退后,与她的小舌抵死相缠,将她口腔里温馥的气息一一扫荡,吮吸着如花唇瓣里蕴出的令人动情的花蜜,无所顾忌。
  皇帝将她抵在美人榻间的动作有些粗暴,整个身子的重量压下来,让她不由发出一声闷哼。
  他一边哄着她说“不痛”,一边力道却不减半分。
  衣裳被不管不顾地撕扯开来,奶白色的中衣散乱,领口大开如深谷青藤蔓延到之下,白腻的肉儿却被遮掩住大半,但他一看即知,她没穿肚兜。
  这个认知让他心里的火烧得愈加旺盛,俯□直接叨住一边,便舔舐着肆虐起来。待听得她小声地呜咽,手底的速度立刻加快,将下裤一扯,褪到了膝盖窝。
  他膝盖顶入便使得她双腿分开,闭拢不得,却也因裤子箍住,不能如平常那般大开供他予取予求。
  这么好一顿胡来,她衣裳散乱,乌丝披洒,整个人像是一段华美的锦缎,被人恶意揉乱成团,颤栗着缩在那儿,教那始作俑者看得目不转睛。
  她脸似花苞里蒸出的胭脂汁子,红滟滟一片。此刻见他居高观下,便鬼使神差,软绵绵曲起双腿膝盖,踹了他一脚。
  他终于回了神,趁势将她腿儿弯压,扬起今夜第一个笑容,璀璨夺目。
  “急了?”
  嘴里说着,手上更是利索,裤子扯了看也不看地抛到榻边。
  “才不急!你爱来不来……”她软娇娇地咕哝,尾音轻扬,便如猫儿尾巴扫得人心里痒颤。
  皇帝压着她的腿儿,轻轻吻住她的唇角,将方才作乱时搅出的蜜汁悉数吻尽。自己的衣服只有些微凌乱,也不褪了它,只将手指送进那温热所在,教她吸裹得厉害。
  他使了浑身解数让她愉快。他恍惚觉得,自己好像从没有过这么强烈的念头,想要一个人快乐。
  这情,迷的是她,动的却是他。
  “爱,怎么不爱,朕最爱去。”
  他不知不觉就笑叹了一声,仿若灵魂最深处的渴求,不过是否只在今夜,不为人知。
  没过多久。云露如弓的腰身紧绷,旋即力道一泄软了下来,犹如被抛到了云端,又似轻羽一般摇着风落下来,不时打个晃儿,欢迷至极。
  凤眼儿迷茫地睁了好一会儿,她才把视线落到皇帝身上。他坐在榻边,斜支着身子将黑影罩在她身上,仿佛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住了,笑容慵懒迷离,入鬓的眉梢一挑,带出无尽地风流意。
  若然不是腿间那一处鼓胀显眼,还真以为他吃得餍足了。
  “皇上?”
  她歪着头,不解地询问。可惜人累的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不想起身,就只慢慢将小脚伸过去,与方才踹他的动作并无二致,不过这次只是稍稍用脚尖给他揉了揉。
  ——她有点喜欢上这个动作了,嗯,说的是抬脚踢他。
  “今天不行。”
  皇帝懒笑捉住她雪白的足尖道。
  云露懵懂了一下,觉得有点了解他的想法,就没有强求。
  反正憋着的是他又不是她,她没心没肺地想道。
  皇帝岂能不知她脑袋里的想法?见她嘴儿一撇,小肩膀微耸,便知这小东西又起了不知好歹的念头。
  他似恼非恼,就干脆去挠她的脚底心儿,转移注意力好平复体内的情潮,也能报复她一回。
  若然不是没了力气,她当即就要笑滚过去,因使不上力,才只蜷起颤着身子,拼命地把脚抽回来。
  皇帝的动作一顿,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脚心,想起蜂蜜抹角的那招,忽而灵光一闪多了个主意。再看向小猫儿的时候就多了几分不怀好意。
  不急,迟早把她欠的债给要回来。
  云露只觉他目光突然犹如山野饿狼,发出幽幽的光芒,整个人猛地一抖,有了不好的预感。
  
    
    


☆、第83章 助章孕

    
  锦昭容小产的事处理的非常快;涉及龙嗣,再加上太后想要借机震慑后妃;在皇帝默许的情况下一个宫人都跑不了。除了锦昭容凭借需要人照顾的理由保下了贴身的几个宫人,其余人皆处以死刑。那班舞姬在无法查出背后指使的情况下,自然被推为凶手;同等论处。
  即便是钱丽仪与伏承徵双双身死的那时候,也赶不上如今这阵儿腥风血雨让人害怕。
  毕竟久盼多年,后妃无一人怀孕,好容易有个锦昭容却落得如此下场,也怨不得太后震怒。
  小产伤身,锦昭容往日一张芙蓉面儿褪了色;人如纸片儿薄白;也不一味故作坚强;人前人后哭得极是可怜,便是嬷嬷劝说于身体有碍,也止不住。
  皇帝不知心里作何想法,但也多去了几趟月华宫。
  后宫的女人或有嫉妒,或有物伤其类的伤感,皆把注意力放到了锦昭容身上。
  “皇上昨儿又歇在月华宫里呢。”
  早起请安的时候,便有后妃极是羡慕,碎碎念叨着。她旁边的人嗤笑一声:“拿这个来搏宠,横竖也不能侍寝。”
  “能得见天颜就是好事,若我有这机会,伤身也愿意!”那人痴然道。
  与她对擂的妃嫔笑声更大,不过话非好话,音量轻到不容辨认,唯只她一人听见。“你?你就是,皇上也不愿意。”
  那人愤愤,才想开腔反驳,就听门外一声声传报“淑妃娘娘到”“妙修媛到”“宁宝林到”,许是这阵势有些唬人,她愣生生把不中听的话给噎了下去。
  淑妃积威已久,妙修媛虽瞧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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