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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宠"妃 作者:甄栗子(晋江vip2014-01-20完结)-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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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信手取下来看。

    “若是用白玉就更美了。”

    琉璃灯壁;白玉雪兔,想想这样的组合就很好看。

    良辰不必说,在这些方面是一窍不通的,美景也不曾听过。和乐倒是知晓些许,不过记不起这画到底是谁那里收着了。

    “若是显眼之物,能让人一看就联想到来处,那也不必主子防备了。”和乐轻声道。

    给的东西明显,说明只是普通的贿赂,或者贿赂者不够聪明,无论哪一样都不需要过于防备。但这会儿突然冒出一件不知来处的东西,内官监又是个要紧处,与后妃的日常生活息息相关,无论是谁想借着里面的人使计,都不能不防。

    美景的注意力倒在那盏琉璃灯上,听主子这般说来,嘻嘻一笑道:“若用白玉,蜡烛一燃也只能被熏成一只烤兔儿,还不如黑玉瞧不出来呢。”

    云露本是知道事实如此,这会儿教她一说倒笑起来,支着腮忘神想了片刻。

    “说得是,黑玉本就是黑的,熏得再黑也瞧不出来。”

    和乐与美景俱是觉得主子话里有话,相视一眼,一同看向主子。

    云露半蹙了眉,转而见她们神色肃然却又笑道:“你们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是神算,经美景这一点拨就通了七窍。不过是突然想到咱们皇后娘娘前个儿对锦昭容使得那出声东击西。”

    虽然消息没有透露出来,但是皇帝在这件事上颇为自责,所以她常常能从他的话里拼凑出信息。简而言之,那位被赏赐下来的嬷嬷不是真正出手的人,只为转移她们的注意力,实际上是有不起眼的宫人在背地里

    至今,这药下在哪里都还没能查出来。

    “如今宫里的动向没有不寻常的地方,要么是张公公背后的人还没准备动手,要么,就是用了障眼法,教咱们把注意力放到了别处……”

    本不一定见到不寻常的地方就会出事,但后宫无巧事,张公公得了稀世珍品,绝不会是哪个主子看他顺眼才随手赏的。

    美景听到这里灵机一动,睁大眼睛说:“这事简单,假如咱们的猜测是对的,那么现今最引人注目的事,就会是那人设下的障眼法。”

    云露笑笑:“不错。”

    和乐已联系到了那件事,不过她没有冒然开口,而是把机会让给了良辰。同为主子效力,如果三人中有一人自觉微薄弱势,无关紧要,时间久了许会生出二心。

    这件事很是显眼,因而她猜度良辰很快就能想到。

    良辰也没让人失望,她脑袋不够灵活,可为人却很心细。经她们点拨,便想起了皇后送来的助孕药方,这方子是经她的手拿来的,当初她们三个也在私下里讨论过能否取用。若说后宫大事,可不就是这一件。

    她把猜测说了,果然得到主子赞赏的目光,心里很是高兴,讨论时愈加专心致志,兴致勃勃。

    “老实说,皇后大张旗鼓弄出一张助孕药方,我一直觉得奇怪。说她是真心,凭她的肚量恐怕不可能;若说不是真心,难道还要重蹈覆辙,再如当初的避孕汤一般,在里面下一次绝育药?”

    除非她失心疯了想把皇帝彻底推到别人那里,不然她再蠢再嚣张,也知道凡事可一不可二。

    皇帝因着广陵王废不了她,也能给她难堪。

    “所以我想,这个举动恐怕只是个幌子,把我们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才会在别的事情上放松。”云露沉吟着道,“眼下不能说这件事就与内官监那边挂钩,后宫最不缺闹幺蛾子的人。咱们先各查各的,只当作两件事来看,最近先小心防护才是。”

    “张公公那边还是让奴婢派人盯着吧。”美景请命。

    和乐也随即道:“那奴婢关注皇后那边的消息。良辰最是细心,只如常打理主子起居衣物,较往常多放些警惕心便可。”

    良辰自知交到自己手上的任务也很重要,不看懈怠,屏息凝神应了下来。

    事儿一交代完,云露就舒展手臂伸了个懒腰。

    “都小心着就是了,也别太过紧张。这些个火团不一定就是烧到我身上来。”

    虽如此说,但她心知肚明,原先锦昭容怀胎的时候,那些人倒把目光对准了锦昭容。现在锦昭容孩子没了,纵然有起复的迹象,也比不过她的声势。

    光只一座摇光殿,就让那些后妃看红了眼。

    ******

    隔日一早,请安时的气氛与往常没有不同,拈酸吃醋,莫不如此。

    原先皇帝允准宁宝林家眷进宫的事也被人拿出来嚼舌根,她眼下不比最初进宫时的风头,但也不是全然无宠,乍然得了这个恩典,着实不缺人嫉妒恨。

    不过这也就罢了,锦昭容才是真绝色,顺着话题,不紧不慢地就把皇帝和云露上元节同游的事道了出来。

    她坐在那里,脸色不比常人红润,仍有些微病白。但艳色虽减,比往常多了另人心怜的质弱纤纤,让人一想到她曾经的模样,不由愈加怜惜。她小产恢复了一段时日就出来请安给太后了,好在后宫不缺滋养的食物药物,太后本就悯恤她,这会儿见她这般懂事,更是赏赐不断。

    后妃听了她的话,惊诧的险些忘了自个儿名姓。皇上带后妃乔装出行?这……以前从没见皇上做过。可上元节那天皇上不在宫里,她们是知道的。

    这么一对上号,便俱是立刻相信了锦昭容的话,全然把目光里的嫉妒化作利剑,就是刺不死妙修媛也要教她心惊胆战才好!

    云露接这等愤恨的眼神也不是一遭两遭了,熟门熟路地端起茶盏,抹盖儿吹了吹,神态悠然。等众人势头弱了下来,她才看着锦昭容,笑接口道:“昭容娘娘对皇上的行程倒是知无不详。”

    锦昭容面色平静,眼沉如水,“是皇上告诉我的,说与妹妹玩得很是开怀。”

    她如今侍寝的牌子还是没挂上去,至少还得再修养半个月,太后也决定等她全好了再给她封妃。但皇帝到底与她相处多时,云露没来时也是极宠她的,此番见她因失子之事大受打击,也多有去月华宫坐一坐,与她说说话。

    态度反倒比她怀上龙胎那时候要好得多。

    云露了悟,若有所思地看她一眼。

    在自己之前,想必锦昭容是离皇帝的内心最近的一个人。不说情爱如何,至少这些事,就如现在会讲给自己听一样,原先也都说给对方听过。

    不过,虽然想的明白,对于这种自己和某个男人经历过的事,被说给另一个女人听,她总归是不舒服的。

    要是他还把那些小细节都说了,或者是抱着给锦昭容解闷儿的目的说的……

    那她倒真想一锅盖哐啷砸死他。

    这会儿不能冲动跑去问,她便抿了口云雾茶,舒心些许方道:“皇上见百姓安居乐业,过年热闹非凡,自然开怀。倒是昭容,平素不好总是沉溺在伤心的事里,招了皇上伤怀岂不有损龙体健康。”

    一个让皇帝高兴,一个让皇帝难过,就是呈到太后那里,明知锦昭容是因失子之故,也会说她不够懂事。

    锦昭容果然因气闷顿了须臾。

    两大宠妃斗法,底下人跟着添油加醋,煽风点火,高位则是看得津津有味,笑得意味深长。一个先前烈火烹油,一个眼下圣宠难挡,没得罪死她们也让人不爽,能同归于尽最好不过。

    不过两人也没让人看笑话的兴致,过了个来回就停了手。任她们怎么挑拨,只平平笑着掠过就是了。

    等请完安散去,云露见对方有意与自己说话,便支走了宁宝林,与她齐肩并行。

    “我倒真是小看了你。”锦昭容抱着暖炉,步子迈得缓,如在御花园里赏花,眉眼宁和平淡。

    云露戴着那一双皇帝特地命人给她制成的手套,笑往上面呵了口气,暖意透不过棉絮,但覆在表面的锦缎上,她拿来捂了捂面颊。动作怡然自得,全不拘规矩礼数。

    锦昭容也不禁多看她一眼。

    “你也不算小看了我。”云露语态娇憨,“谁会承认自己比不过别人呢?你兴许是估摸着我比旁人要有威胁,只是从不觉得我会比过你。”

    锦昭容的目光顿时凝住,犹如冻结的冰珠子,但很快就褪去了冰冷的表情。

    她岂能因对方随便几句话就牵动了情绪?

    “你说得对,眼下的局面,我是弱于你。”她轻轻笑了一下,“但以后呢?我与皇上本就有相处几年的情分,又怀过龙嗣,皇上如今更是因此怜惜于我。你呢,只是因着低贱的出身,有别于我们的教养,才让皇上觉得与众不同,等过了这份新鲜劲儿,你拿什么和我争?”

    她话到最后,虽还在笑,眼里已显出三分狠厉之色。

    云露的视线掠过旁侧三步远的冰湖,湖面上小块的冰已然化开了,只是寒气仍旧凛然,让人见到就觉得冷得像哆嗦。

    她念过转瞬即过,眼睛明亮,侧首去和锦昭容俏然笑道:“那我们要不要赌一赌?”

    锦昭容一怔,不曾明白她的意思。

    等她反应过来,只觉手上一重,被人狠狠往旁边拽了过去,紧跟着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摔进了湖里,寒水刺骨。

    作者有话要说:锦昭容一怔,不曾明白她的意思。

    等她反应过来,只觉手上一重,被人狠狠往旁边拽了过去,紧跟着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摔进了湖里。
    
    


☆、第88章 赌局

    
 冰冷的湖水从四面八方迫来;透肌彻骨,像是要把人彻底冻成冰雕。

    锦昭容连哆嗦都不会了,仿佛只知道下沉;再下沉。冬日的棉衣本是厚暖,此刻却都成了累赘。吸饱了湖水就将她们一同拖了下去。眼前隔着寒如白烟的水;隐隐浮现另一张带着笑的脸。

    这人一定是疯了!冬天她居然干出这样的事!

    她怎么敢!

    锦昭容的脑袋好似被冻得木了,没知觉之前;觉着那纯然娇憨的脸明明透着几许森然诡异。

    耳边还萦着将要跌下去时,她凑在耳边说的话。

    “这一局不用计谋;我们比圣心。”

    宫人本是受了两位主子吩咐;皆不远不近的跟着,谁知道眼睛一晃,就看见锦昭容和妙修媛同时落进了水里,哗啦一下溅起好大的水花,还有碎冰渣子,顿时大惊失色。

    还能怎么着,救人呐!

    幸而这回宫人退开不远,几个水性好的一下就往前扑了过去,一个猛子扎到水里救人。其余的,听着两个勉强维持镇定的大宫女的吩咐,借炉子的、取大毛巾的、要厚实斗篷的,还有让跟在后面的肩舆赶紧地抬上来。

    等两位主子一托一拉救上来,做了紧急措施,再唤人去叫太医、通知皇上、皇后。

    忙完了这一串儿,美景和南枝连口气都不敢喘,只来得及对视一眼,俱是惊疑不定。紧接着脚不点地,催着大力的太监飞也似的把自家主子抬回各自宫里去了。

    谁干的?

    是自家主子,还是对方,又或者是意外?

    两人就是在路上也没闲着的时候,担忧主子的同时,脑袋瓜子转得比车轱辘还快。无论是谁做的,都得给主子善后,把机会挣出来!

    报信儿的小内侍腿脚飞快,摇光殿里早就备下了一系列的东西,热水、干巾、姜汤等等,地龙不敢烧得太热,免得冷过了一下烫上去激出病来,只等主子一到,慢慢升温。

    和乐倒还稳当,她历事多,知道人一慌底下人就跟着乱,对主子没好处。良辰自不如她,急得向热锅上的蚂蚁,眼泪都要出来了。

    这可是冬天,主子又惧寒,就是走在雪地上还要斗篷手炉一应不能缺呢。这会儿摔进池子里,别的不好说,就怕落下病根来,以后日子就难过了。

    不过她还算知道身份,和乐稍点拨了一下,就抹了泪儿点点头,再有泪意涌上来就忍住了。

    云露的肩舆一到,两人便安排得仅仅有条,让心里跟上弦儿似的绷紧的美景松了口气。

    “太医呢?”

    “小福子去请了,还给备了小轿子,规矩不规矩的另说,就是皇上发落下来咱们也得顶着。横竖主子的身骨儿要紧。”和乐闷葫芦一样的嘴难得说出这一溜话来,为得是让美景放心。

    美景往外殿吩咐了一声,要姜汤别赶早端来放凉了,怎么也得主子醒神才能喂。掐着时间缝跟和乐摆摆手,“不怕,皇上不会为这个和咱们计较。”

    主子真出了事,她们才真要倒霉。

    良辰不假小宫女的手,仔仔细细的给主子换了浸湿的衣裳,用热水擦过一遍,才换上干净的。接着把烘暖的软被给盖了上,另铺上绒毯压被,免得起空隙叫冷风吹进去。

    这么一系儿做完,才在熏炉上罩个竹笼子,挪到床边来。再将主子的头靠边沿轻移了移,早早拧了几回的头发还没干透,只用这个边擦边熏干了去。

    美景见主子面色虽白,却不是惨白模样,气息也还好,较寻常弱了一些,倒把心放了放。

    这会儿见良辰这么个样,直想赞她巧思。

    “熏衣服使的,亏你想的出来。”她轻手轻脚走过去,替她把主子头发捧住了,悄声道。

    良辰摇了摇头,声音比她还轻细:“早早干了才好,冰水不比别的水,放久了恐积出病症来。”

    美景点头,也不再说话了,两人一同弄完,到外边与和乐一起开了个紧急小会。这事左思右想,她们都觉得不能善了。

    “早先主子推过旁人落水。”良辰小声地道。那时她还是个帮凶,不过夏天水暖,但凡救上来就没事了。

    别看如今说那位孙良人称病不出,盖因她惹了皇上不满,底下人不敢放她出来。其实身体早就没事了。

    “虽说后来得了清白,但这会儿子又出同样的事,不知旁人怎么想的呢……”

    就好像迷魂引那件事,头件事发生时牵扯到了云露。虽说后来撇清了她的干系,但第二件再发生,别人依然会在第一时间想到她头上,进而猜测,会不会先前是冤枉了人,其实就是她做的?

    眼下落水也一样,即便是锦昭容使得坏,别人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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