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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清穿记事 作者:绯毓(起点2013-1-31完结,清穿、种田、帝王)-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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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谈笑间,一阵风似的跑进来一小人,还边跑边道:“阿玛阿玛,福惠送花花给你。”说话间,人已经趴到胤禛的怀里,将手里的白芙递给胤禛。

    胤禛习惯的搂住福惠,忙对康熙道:“皇阿玛恕罪,都是儿臣没教好,叫皇阿玛见笑了。”

    福惠扭过头,这才发现屋子还有一个慈祥的老爷爷,圆圆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的盯着康熙,歪着小脑袋奇怪道:“老爷爷,你是福惠的皇玛法么?”

    弘历见福惠如此不尊敬,还是像平时一样没大没小,忙下跪告罪道:“皇玛法恕罪,六弟还小,不懂规矩,还请皇玛法不要责备。”

    胤禛也道:“福惠,还不快给皇玛法行礼。”

    康熙捋了捋胡子,对跪在地上的弘历更为满意,小小年纪就知道兄友弟恭,因笑道:“弘历快起来,福惠年幼,朕不会追究的。”

    弘历松了一口气,“谢皇玛法。”

    福惠倒底年幼,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歪着小脑袋,迷惑的看着弘历,又看看上首处的老爷爷,又扭头看看胤禛。

    康熙见状,又哈哈笑了起来,向他招手道:“你叫福惠,过来皇玛法这边。”福惠看了看他,又瞅了瞅自个阿玛。

    胤禛搂着他站好,道:“皇玛法叫你呢,快过去。”

    福惠嘟着嘴道:“可是阿玛还没有接福惠的花。”

    胤禛黑线,眼里闪过一丝无奈,接过他手里的花,道:“现在可以了吧。”

    “嗯,”福惠点了点头,又是一阵风似的跑到康熙那里,将另一只手里的红莲递给康熙,“皇玛法,福惠也送你花花。”

    康熙笑着接过,看着他精致的小脸,“福惠啊,为何要送朕花呢?”

    福惠笑道:“额娘说,送花是表示喜欢的意思,福惠喜欢皇玛法,所以送花。”

    康熙感兴趣道:“你为何喜欢朕,这是你第一次见朕吧。”

    “福惠喜欢笑,皇玛法也喜欢笑,所以福惠喜欢皇玛法。”说道这里,他又偷偷的瞟了一眼胤禛,自以为偷偷的说,实际全室的人都听到了,“阿玛就经常这样。”

    说着,做出一副冰冷的样子,“就是这样子,阿玛总是不笑,王府的人都怕阿玛。”

    福惠小大人似的学着胤禛平时的样子,他本就长的同胤禛又七分像,逗得康熙又笑了起来,“老四啊,朕理解你先前的话了,朕的众多皇孙中还没有像福惠这个性子的,没想到你会养出弘历和福惠这两个孩子,你果然是会教孩子啊,哈哈……”

    胤禛对福惠这性子早就淡定了,颇有些无奈道:“皇阿玛说的是,儿臣对他这性子也头疼的紧。”

    康熙笑道:“也有你头疼的时候,朕还以为你不会有其他情绪呢,看来小福惠还立了大功。”

    胤禛无语,皇阿玛怎么也像小孩子一样了。

    见胤禛不回答,康熙又问福惠道:“怎么你一个人跑回来了,跟着你的人呢?”

    福惠道:“额娘和我一起回来的,咦,额娘怎么还不进来。”

    康熙心下了然,侍卫怕伤着福惠,自然允许三岁的稚童进来,秋月是大人,没有他的口谕,自然被侍卫拦在外面了,因道:“萱年氏进来。”

    秋月在外面见了这多出来的侍卫,自然猜到康熙在里面,进来下蹲行礼道:“年氏请皇上金安。”

    她穿着一身湖青色晕绿缎绣飞蝶连裳旗装,外罩了件青莲色缎织折枝花卉比甲,戴着一支流苏坠的素银凤钗并一支莲花翡翠簪,耳朵上是一对碧绿的水晶坠子。

    “起来吧。”

    “谢皇上。”秋月低垂着头,守礼的站在胤禛的下手处。

    康熙见她虽未施脂粉,但仍难掩清丽姿色,身姿更是像一朵清癯的白莲花般孤傲清高,不由暗自点头道:“以前总觉得老四太过冷情,不想是他眼光太高。这不,自从娶了年氏,他内敛的感情都放出来了。”

    这番想着,因笑道:“朕是想明白为何福惠要送莲花给朕和老四了。”

    福惠却没听这句话,只想着额娘都给皇玛法行礼了,他是不是也该行礼呢?这样想着,便也问了出来。

    康熙听了他的童言童语,又笑了起来,“朕允许你不行礼。”弘历怕福惠太过年幼,说出什么不好的话,也伴在康熙左右陪康熙聊天解闷儿。

    这一天,康熙心情极好,也显得特别开心,观莲所常常听到康熙、福惠和弘历这一老两少的笑声。

    自这天开始,康熙便常常要弘历作陪解闷儿,偶尔也让福惠过来。

    但福惠究竟太过年幼,不能离了父母身边,胤禛自有公务,又不能常让秋月作陪,只得放弃了福惠逗趣的想法。

    幸而弘历常常陪其左右,康熙也能聊以遣怀。

    夏日一天天过去,很快便到了金秋九月,众人也踏上的归途,为康熙六十一年的千叟宴作准备。

    冬去春来,很快便迎来了康熙六十一年。

    秋月看着窗子外面的皑皑白雪,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不知不觉,她已经在此世过了十八个年头,如今也有二十三岁了。

    二十三岁的她,已经生下了两个孩子。而前世,她也不过才二十岁。

    两世为人,她也已经是四十三岁了,配今年虚岁四十五的胤禛,正好。

    夏悠琴进来,见秋月又站在窗子前,幸好窗户关着,忙上前握住秋月的手,看是否着了凉。

    秋月笑道:“不用这么小心的,如今有了福儿,我知道照顾自己。”

    夏悠琴见她手暖,也放了心,一边麻利的替她穿了外袍,又端水伺候她洗漱净面,“这会子天已经不早了,主子还要过去给福晋请安呢,早饭已经好了。”

    说着,便唤了小丫头进来摆放。

    秋月洗漱完毕,见桌上摆着一碟桃仁酥鸭、一碟薄皮鲜虾饺、一碟金丝烧卖、一碟豆面饽饽、一碟酥姜皮蛋、一碗碧粳米粥并一小碗燕窝粥。

    秋月端起小银碗盛的燕窝粥,用了几口,吃了两块酥鸭和一个烧卖,就不想用了。

    夏悠琴轻蹙眉头,劝道:“小主子如今病着,若主子不多用一点,也病了的话,谁来照顾小主子。主子您还是多用一点吧,这皮蛋可是您素日最爱吃的。”

    说完,又叹道:“现如今天气愈发的冷了,小主子又病着,福晋也不说免了主子的请安。”

    秋月冷笑道:“她正等着我求她,给她低头伏小呢?”

    说完,也不多言,知夏悠琴说的对,复将燕窝粥吃了,又用了两个饽饽,便将剩余的菜赏给夏悠琴、春纤、素云三人了。

    用过早饭,漱毕,夏悠琴伺候秋月换了皮靴、戴了暖帽斗篷,便往乌喇那拉氏的正院行去。

    自秋月进府,便一直是独宠之势,乌喇那拉氏虽明面上贤惠,却也仍要妾室们日日请安。而秋月从避暑山庄回来后,乌喇那拉氏更是敲山震虎一番,让众人都按时请安,是已秋月不得不早起。

    到了正院,屋子里早就坐了几个妾室,见秋月进门,纷纷请安行礼,秋月也都心不在焉的受了。

    乌喇那拉氏出来便见坐在正位下手处的秋月蹙着眉,眼里萦绕淡淡的忧伤迷茫,与平时的清高淡然不同,真是我见犹怜。

    见乌喇那拉氏出来,众人又是一番行礼。

    待行了礼,乌喇那拉氏让她们坐了,对秋月关切道:“听人说六阿哥病了,姐姐见年妹妹也是弱不禁风的,妹妹还是要好生保重自个身子,这样才有精力照顾好六阿哥。”

    秋月蹙眉道:“谢福晋关心,今儿有事求福晋,福儿正病者,离不开妾,还望福晋免了妾这段日子的请安。”

    乌喇那拉氏心里高兴极了,自打年氏进府,何曾看她服过软,如今为了福惠,她不也服软了,自称为妾,哼。

    然,她心里虽这般想着,面色却只是疲惫的笑了笑,“这是自然,也是姐姐不对,这段日子都累晕头了,忘了这一茬。六阿哥既病了,打明儿起妹妹就不要过来请安了,好生照顾六阿哥是正经。”

    在有三天便是康熙为预庆他七十岁生日举办的千叟宴了,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秋月和福惠今年不能去温泉庄子上养病,不得不留在府里,不得不每日给乌喇那拉氏请安,不得不低头做小。

    秋月得了信儿,也不等人来齐,只颔首道:“既然福晋允了,那就不打扰福晋理事了,妹妹先告辞了。”

    说完,起身福了福,扶着夏悠琴手施施然离开了上房。


第二百一十一章 千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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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一章 千叟(一)

    刚走到门口,猩红毡帘子便被人从外面掀起,却是李氏和她的儿媳妇董鄂氏。

    两人匍一照面,室内的气氛便又凝滞了下来。

    自打从山庄回来,日子倒也像从前一样平淡无波,除了每日晨起请安外,也无其他费神之事需秋月劳心。

    然,自入冬后,因康熙预庆大寿府内诸事繁忙,莲苑众人也为新年忙碌着。秋月思虑着福惠出生到现在,也没和胤禛及其与兄弟团圆相聚,又有康熙寿诞将至,便决定母子二人今天留在府内过年。

    却不料福惠身子并不能忍受京城内寒冬的冰冷,短了几个月就病了几次,秋月不由悬心不已,日日悉心照料,倒把胤禛仍在了一边。

    幸而胤禛也颇为事忙,又因福惠病着,常常抽空探望。

    除了莲苑诸人,内院其他人却是接连两个月,见胤禛一面也不得。

    有此因由,自然对秋月时常见着胤禛颇有微词,其中以李氏为甚。现下两人见了面,自然又有一番口舌之争。

    果然,李氏见秋月眉宇间隐隐的倦色和担忧,脸上浮起一抹幸灾乐祸的表情,嗤笑道:“哟,我来的可是不巧了,怎么这我才来,年妹妹就急匆匆的要离开了。”

    董鄂氏是李氏的媳妇儿,自然要跟着李氏,她放下扶着李氏的手,给秋月行了一礼,复又扶着李氏,道:“额娘,想是因为六阿哥病了,所以年侧福晋不便等人来,就要匆匆离开了。”

    李氏用手拍了拍董鄂氏扶着她的手,道:“是了,听说六阿哥又病了。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二次病了,年妹妹还是要好生照顾六阿哥是正经,爷自有福晋和众位姐妹服侍。”

    说着,扫视了室内众人一眼,“众姐妹们,你们说对不对。”

    众人自然纷纷附和。

    秋月淡淡扫了一眼李氏和董鄂氏,闲闲的看着修长的指甲,漫不经心道:“李姐姐有这闲工夫担心妹妹,不如多花点时间整理自己。怎么这才几个月的光景,姐姐就这般老态和面目可憎了,瞧瞧那脸色的粉,啧啧……比王府的围墙都要厚了,也难怪爷不肯去你的院子。”

    “哦,对了,爷最讨厌这种搬弄口舌是非的人了,你说妹妹我在爷面前轻轻提一提,爷会怎么想姐姐呢?”秋月凑到李氏的跟前,轻笑道。

    李氏气结,“你……”

    秋月凑过去,便闻到一股馥郁的香味儿,混着脂粉味,端的让人窒息。遂皱了皱眉头,“这大冬天的,姐姐都熏了这么浓的香,闻着都让人头晕目眩的,也难怪爷不爱去姐姐那儿了。妹妹劝姐姐有这损人的功夫,多在爷身上上点心,连爷最讨厌这么浓的脂粉味都不知道。”

    “胡说,我伺候爷十几年,爷的习性本福晋自然都知道,哪里用你在这儿信口雌黄。”李氏气急败坏道。

    秋月似笑非笑的睨了李氏一眼,“是么,妹妹言尽于此,听不听就是姐姐自个的事了。妹妹还有事,就不在这儿陪姐姐唠嗑了。”

    说完,扶着夏悠琴的手往前走了两本,瞥了董鄂氏一眼,“姐姐这个媳妇儿果真选的好,和姐姐一条心呢,妹妹可是歆羡的紧。”

    说着,也不看董鄂氏有些僵硬的神色,扶着夏悠琴出得门去。

    秋月一席话,说的室内众人都心思活跃了起来:难道爷真的是因为不喜冬日熏香,才不来她们的院子么?

    乌喇那拉氏却想着年氏素日甚少涂脂抹粉,平日打扮虽清爽的很,但瞧着却有骨子清冷之气,恐不是福禄双全之辈。又思及素日秋月和福惠的性子,都是体弱多病之流,当不得大雅之堂,即便两人再得宠爱,也不及钮祜禄氏和弘历的威胁大。

    年氏究竟年轻,锐气十足,不及钮祜禄氏城府深。钮祜禄氏看着不显山露水,却能凭一己之力,在这后院诞下儿子,还晋了位分,可比年氏棘手多了。

    乌喇那拉氏微眯着眼睛,瞥了眼正在向她行礼的钮祜禄氏,笑的一脸端庄:至于弘时,有这样的娘亲,早就毁了

    夏悠琴扶着秋月往莲苑方向慢慢走着,见秋月面色淡淡,似对上房内的争执毫不放在心上,心里也不由暗赞了一声,自个也抛却了诸多心思。

    哪里知道,秋月心下却正想着,弘时由那样不识大体的额娘养大,言传身教,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弘时算是毁了,没了弘时,这李氏和董鄂氏拿什么蹦跶。这种人,不过是逞口舌之利,也不用放在心上。

    两人一路无言的回到莲苑。

    接下来的日子秋月也是颇为忙碌,衣不解带的照顾福惠。时间飞逝,很快便过了新年,到了康熙六十一年正月。

    正月初二这日,肆掠的风雪停了,整个冬季都阴沉的天空也放了晴。

    一把扯开窗前的惟补,阳光透过金漆雕栏的窗子,洋洋洒洒的倾泻到秋月的身上。

    夏悠琴端着燕窝汤进来,见秋月神色轻松,笑道:“今儿到是个好日子,不仅是万岁爷的生辰,六阿哥的病也好了不少,主子也该放心了。这段日子,主子可是消瘦了不少,瞅瞅这身子骨,刮一阵风都能吹倒似的。”

    因福惠的病最近有了起色,秋月也算放下了心,盘算着待康熙寿诞已过,便携儿子去温泉庄子上住到夏天来临。

    有了想头,自然神色也轻松了不少,因笑道:“瞧你这话说的,我又不是那美人灯,风一吹就坏了。”

    将填漆托盘搁着在小几上,夏悠琴扶秋月坐了,伺候她用血燕汤,“主子哪里还能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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