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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清穿记事 作者:绯毓(起点2013-1-31完结,清穿、种田、帝王)-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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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捏着书案,眼身冷冽而骇人,“他就这么想除去爷唯一扶得上强的儿子,哼”

    老八、老九、老十四,这笔账,爷记下了

    胤禛脸上一阵阴蛰和狠辣,旋即便平复了心情,对低头跪地的青衣人淡淡道:“亮工那里如何?”

    “十四阿哥虽是抚远大将军,毕竟年轻没有经验,压不住那些上过战场见过死人的兵蛋子。现在军里大多数只知定西将军,不知有抚远将军。”跪着的那青衣人,正是粘杆处的头领零一。

    闻言,胤禛脸色微缓,颔首道:“亮工做的不错,年氏那里如何?”

    “年福晋和小阿哥如今在京郊一处别庄居住,那儿环境清幽,离寺庙也近。年福晋在那儿住了几天,现在病已经大好了。而且那别庄离爷常住的小院很近,骑马不过一刻钟的时间。”

    听到秋月的病已经大好,胤禛脸色更缓,已经丝毫看不出方才生气的模样。胤禛想了想,道:“派十几个人在庄子周围守着,在爷回京前,莫要让他们轻易出庄子。”

    零一心下一惊,粘杆处的人一个顶禁卫军十名,而一名禁卫军又相当于十名普通的皇宫侍卫。爷现在派十几人过去,可是抽调了粘杆处三分之一的人,相当于百名禁卫军守着那个小庄子,只怕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了。连八阿哥那儿,也不过只有十来个人守着。

    他心里虽犹疑,却是听惯了胤禛的命令,不敢有丝毫的违逆之意,恭敬道:“是。”

    胤禛心里的气顺了大半,坐了下来,轻轻敲着梨花木书案,淡淡道:“十四那里有亮工看着,而且离京远,鞭长莫及。让老八老九那儿盯着的人这段时间给爷盯紧点,无论老八府里有什么事,事无巨细,都给爷呈上来。爷可不想在这关键时候,在一些小事上出什么岔子。”

    “奴才遵命。”

    “行了,你下去吧,别让人发现了。”胤禛阖了眸子,淡淡道。

    “嗻,奴才告退。”说完,轻轻从地上起身,出了屋子,却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胤禛独坐良久,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方才脑中回绕的都是离开前夜,秋月的质问,“你和那日我在街上遇上的女子是什么关系?”

    胤禛没想到,他都处理的那个女人,为何她还是能察觉到那个女人和他有关系。

    他不屑偏人,何况是自个的女人。

    想着那日他蹙眉冷冷道:“你从哪儿得到的消息,不过是个外宅,又进不得王府,你无须在意。”

    而秋月当时的表情,胤禛到现在想起都会不由蹙起眉头。心有些不适,仿佛是痛,又仿佛酸涩一般。

    想到这里,雍亲王头一次有后悔的感觉,早在秋月进府前就应该把那个女人料理了的。

    想到那日秋月的质问,“妾的不是耳朵出毛病了吧,堂堂雍亲王留下个外宅,竟然是为了妾着想。呵呵,这可是今年妾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想到这里,胤禛眉头又不由皱起,她那个小性子,只怕回去了还有得折腾。

    哎

    雍亲王破天荒的在心里叹了口气,从怀里取出一个精致的荷包婆娑了片刻,复又将其放入怀里,唤了苏培盛进屋。

    (作者不要钱的废话:买了本诗词格律,在学填词,平仄好难。总算勉强拼凑了一首,大家看看,删减了几遍,平仄应该是没问题了吧有会平仄的读者么,某毓虚心求教。

    减字花木兰 梦见已远去的友人有感

    经年离散,隐隐湿痕巾上看。 草染春寒,柳絮飘零眉黛弯。

    锦书何寄?梦里一出相遇戏。 惊醒无由,却与东风话旧愁。)


第二百三十七章 玩伴

    收费章节(8点)

    第二百三十七章 玩伴

    苏培盛进了屋子,瞧见滚到桌子底下的纸团,弯腰捡起,恭谨放在书案上。

    “爷。”

    胤禛捡起搁在笔架上的笔,一边批着折子一边道:“弘历可还在钮祜禄氏那儿奉药?”

    “回爷,弘历阿哥还在那儿,皇上都夸弘历阿哥有孝心呢。”

    胤禛想了想,点头道:“既是如此,你待些上好的药材去那儿伺候钮祜禄氏,等到她醒了,你再过来。”

    “嗻。”苏培盛道。

    “还有,让戴铎好生照看着年氏母子,有什么事就赶快传信过来。”

    “奴才领旨,爷可还有什么吩咐。”

    “行了,你下去吧。”

    “奴才告退。”苏培盛甩了甩马蹄袖,打了个千,离开了书房。

    且说福惠写完大字,玩倦小憩,秋月坐在书案后临帖,墨汁散发出淡淡的馨香,满室萦绕;让人的心也宁静了下来。

    窗外藤萝蔓布,看多了盈盈翠竹,偶然间换了一样花草,倒也别致。

    只是屋子的主人却没‘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的兴致。

    秋月不过写了几行字,就搁了笔,将纸揉成了一团。

    又废了一张纸。

    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抑郁。

    胤禛离开前夜,他们俩又争执了一番。

    她终究还是压抑不住自己的心思,忍不住爆发了出来。想着胤禛轻描淡写的那句,‘不过是个外宅,养着她也不过是玩玩,爷也都是为着你。”秋月就是一阵恼怒。

    这是什么逻辑,从没有听说过养个外宅还是为了她好,难道是她让他养的?

    当她是白痴,敷衍也要找一个比较靠谱的理由啊

    这是秋月最大的恼怒之处,府里放着十几个还不够,居然还在外面养了一个,还养了十几年

    还是一个长相颇似她的女人

    唯一只得庆幸的是,还好胤禛没说躺在那个女人的身边时,想的是她。

    不然,她会更觉得恶心。

    想着胤禛冷硬的面庞,想着胤禛的冷情,秋月心里就是一阵冰凉,难道这么些年的温情,他对她流露的种种呵护与宠溺,都是虚假,都是做戏?

    若真是那样,他可真是天底下最可怕的人

    想到此处,秋月颇有些烦躁,一手微微撩起窗帷,看着院中的细雨,暗暗出神。

    她已经分不清真假了,现在年家对胤禛而言实在是太重要了。她嫁给他,实在是古代皇家与大臣间最理想的结亲模式:一个是中央手握实权的亲王,一个是封疆大吏,朝中有人好做官,地方有人好办事,互惠互利互补。

    她的命运,从来就是注定好了的。

    胤禛的面庞在雨幕中恍恍惚惚,若隐若现,让人瞧不真切,探不明了。

    雨仍淅淅沥沥的下着,却较方才小了很多,秋月看着这雨帘,思索着这是入夏以来第几场了。

    此时已是七月中旬,因过了初七小署,接下来就是全年最热的三伏天了。

    那打算用墨绸做的亵衣不过才做了一半,接下来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她又病了一场,既没了这个体力,亦没了这个心思。

    思虑一番,无果,秋月遂仍了心思。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该来的总会来的,她在这边想破了脑袋也没用。

    “主子,窗子边风大,您身子才好了些,还是进来歇歇吧”夏悠琴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秋月轻轻颔首,扶着她的手在床榻上坐了,“我有些累了,歇会子,福儿若是醒了,你好生看着,这院子是仿照江南的院子做的,池塘较多,可别让他离了人的眼。”

    夏悠琴一边整理床褥,一边点头道:“主子放心,小阿哥睡的正香呢,这一时半会的可醒不来。”

    秋月知她做事素来细心,不过随便点了点头,便径自歇下了。

    此处别庄在京郊处,不远十余里处便是提供别庄瓜果的小村庄,而在秋月入住的那天,小村庄便都知道有位京里的贵人娘娘住了进来。

    因秋月搬进去第二天便病了,一直缠绵了有一个星期,这才见好,因而这小小的庄园竟也没走全。

    福惠也因秋月病着而悬心,哪里有心思逛这个新院子。而这两天秋月的病也好了,今天更是能出门走动,福惠毕竟年幼,醒来后听说额娘还在睡,便在屋子里呆不住了,吵闹着要出门玩儿。

    而此时早已是雨散天霁,暴雨冲刷过后的郊外更是空气清新,处处显得生机勃勃。

    夏悠琴见劝不住,只得让小林子报了戴铎,让他派侍卫领着福惠在院子里玩耍。

    秋月一觉醒来,只觉得人也清爽了不少,在锦被上蹭了蹭,伸了个懒腰,这才掀了帏帘,唤了夏悠琴进来。

    夏悠琴领着春纤端了热水进来,一边挽起帏帘一边笑道:“主子这一觉倒是好睡,睡了有一个半时辰了,小阿哥早在一个时辰前就醒了。”

    秋月也不起身,只懒懒的躺在床褥里,将手伸进水里泡了泡,复又抬起。春纤忙用熏好的洋巾帕子替秋月擦拭了,复又将脸盆放在架子上,用另一块干净的帕子在夏悠琴端进来的干净的热水里净了,拧干后轻轻替秋月擦拭着脸庞。

    这边秋月才在夏悠琴的伺候下,用茶水漱了口,此时正闭着眼,感受着柔软帕子上带着淡淡香味的热气,舒服的喟叹了一声,这才问道:“那福儿现在往哪里耍去了。”

    “奴才让戴总管拨了几个侍卫跟着小阿哥,又有素云和小林子近身伺候着,主子尽管放心。”夏悠琴道。

    秋月勾了勾嘴角,“我有什么不放心的,福儿古灵精怪的,我就是怕他调皮捣乱的,尽给我惹祸。”

    三人说了一会子闲话,服侍秋月穿了家常的衣裳,梳了常髻。

    刚整理妥当,就听福惠的声音从外间传来,“额娘额娘,你看我找了什么好玩的,福惠找了个小伙伴。”然后就见他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不是,应该是拖着一个人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

    他见了秋月,松了拉着小孩子的那只手,扑进秋月的怀里。

    秋月见他满脸的兴奋之色,蹲下身子将他搂进怀里,细细的询问了一番,这才抬头看向被福惠带进来的那个小孩儿。


第二百三十八章 瑾瑜

    收费章节(8点)

    第二百三十八章 瑾瑜

    和福惠的年龄相仿,个头却比他高了半个。

    虽穿着粗布的衣裳,倒也整齐干净,此时脸色虽有些局促,倒也还算守礼。

    若是像刘姥姥进大观园时带来的那个孙子一般,到了人家家里胡乱要吃的,一点也不顾脸面,毫无家教。

    想到这里,秋月不禁对面前的小孩多了几分好感,低头问福惠道:“你跑到哪里去了,怎么随随便便就拉着人家跑,疯疯癫癫的,额娘平时教你的都忘到哇爪国去了,啊”

    福惠在秋月的怀里扭了扭,也不理秋月的话,献宝似的道:“额娘,蔡瑾瑜今儿带到到处玩了,他人可好了,额娘,我可不可以请他到庄子里玩儿。”

    那名唤蔡瑾瑜的小孩,听福惠说起他,又见秋月一双妙目横来,有些慌乱的行了一礼,“学生蔡瑾瑜,给太太请安。”

    听他这么说,又见他小小的身板,却像个大人似的,不由掩嘴笑了起来。用那保养良好的手指,点了点福惠的额头,“你瞧瞧,学了这么久的规矩,这才来几天就忘了,人家和你年纪差不多,却这么知礼。”

    说完,看着蔡瑾瑜笑道:“你是福儿的朋友,来着是客,也无须太过拘束,把这当自己家就好。”

    话音刚落,福惠就拉着秋月的衣袖摇道:“额娘,我想请他去书房看我的宝贝,还要请他去园子玩,额娘~~”

    “行行,”秋月依道,“不过你出门玩了这么长时间了,外面才下过雨露气重,先让素云给你换身衣裳,让春纤端了你最爱的点心招待你的朋友,可好?”

    “额娘最好了。”

    “你个小滑头,”秋月嗔道,“行了,别贫了,下去玩吧。”

    闻言,蔡瑾瑜恭谨行礼道:“学生告退。”

    因在小伙伴的面前,福惠也有模有样的学道:“福惠告退。”行完礼,便拉着他的小伙伴退出了内室。

    秋月瞧他那毛毛躁躁的样子,颇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

    待两人离开,秋月这才淡淡问留在室内的小林子道:“怎么回事,不是说在院子里玩么,怎么就跑出个人来了。”

    小林子耷拉着脑袋,觑了觑秋月的神色,这才道:“这院子不大,小阿哥一会儿就走完了,要出门玩儿,奴才们拦不住,又不敢吵醒主子,只得让人跟着小阿哥,带他到不远处的村子走了走。那蔡瑾瑜是蔡家村蔡书生的儿子,人也斯文,又是在村口遇到的。那蔡瑾瑜不知怎么就得了小阿哥的眼缘,小阿哥和他玩了一会,奴才见时辰不早了,这才把小阿哥劝回来。”

    秋月听到这里,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挥了挥手道:“我知道了,既然是福儿的朋友,好生照看着就是了。那孩子年纪虽小,言谈举止倒也不俗,让他陪陪福儿也好。”

    小林子躬身道:“正是呢,自从四阿哥得了皇上亲眼,可是好久没来看小阿哥了,奴才都常听小阿哥念叨四阿哥呢。”

    秋月心里微酸,点头道:“行了,你下去吧,好生看着他们俩。”

    待小林子退下,秋月这才微微叹息了一声。福儿太孤单,虽然和弘历关系不错,到底年纪相差太多,弘历有了自己要走了路,而福儿……

    又想着方才那孩子年纪虽小,却进退有度,这段日子福儿也无聊,让他偶尔在这儿陪他耍耍也是好的。待过了这几个月,胤禛登上了皇位,福儿便是想出宫玩耍也是不能了。

    这般想着,便对夏悠琴道:“福儿玩伴甚少,既然将那孩子带进来了,时辰也不早了,就留他在这里用饭罢。”

    夏悠琴笑道:“那饭摆在后院如何?”穿过一个东西穿堂便是后院了,不仅近摆设也齐全。

    秋月点头道:“甚好,就摆在后院。”秋月和福惠平日里或是在里间或是外间用饭,蔡瑾瑜虽年幼,到底是外人,自然不能再卧房这私密之处用饭。

    若不是方才福惠毛毛躁躁的将人拖了进来,蔡瑾瑜按理是没资格进秋月的卧室,于理不合。

    却说秋月这边聊着,蔡瑾瑜跟着福惠也没有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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