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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清穿记事 作者:绯毓(起点2013-1-31完结,清穿、种田、帝王)-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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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氏对胤禛哭喊道:“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真的没做过啊”

    李氏说完,弘时便对胤禛拱手道:“皇阿玛,儿臣相信额娘是被冤枉的,此时一定另有蹊跷,还请皇阿玛明察……”

    言犹未完,只见胤禛骨节分明的十指紧紧握在一起,精瘦的手背腾起几条青筋。胤禛满腔怒火,将手里的茶盏朝弘时的面上砸去。

    弘时一惊,下意识的往一旁闪躲。

    只听“叮啷”一声,青瓷盖碗恰好落在弘时身后李氏的身上,旋即茶碗在李氏身上打了个转,顺着躯体滑落,碎成一地。

    “啊——”只听李氏一阵尖叫,声音直直透过重重檐幕,穿到整个紫禁城的上空,在这个风雪交加的夜里,显得如此阴森渗人。

    胤禛深邃的眸子布满了阴霾、厌恶,冷声道:“要朕明察,那谁来替福儿受罪,朕的六阿哥现在生死未卜,你还有脸替这个歹妇求情。这个恶妇心肠竟狠毒如斯,福儿才四岁啊,竟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其心如此狠毒,你打量你私底下的事朕不清楚呢。你和这个叫倚红的贱婢究竟是什么关系,难道还要朕在这里说么。”

    钮祜禄氏眼里闪过一丝亮光,旋即立刻敛下了眸子,沉默不语。此刻李氏早被烫的神智恍惚,幸而她儿媳董鄂氏在一旁扶着她,不然只怕都站不稳了。

    弘时闻言,脸色苍白,脸上闪过一丝惊虑和心虚。

    秽乱宫廷,是何等大罪。

    这后。宫里所有女人,都是皇上一个人的,他私底下与这个女人发生的关系,乃是十恶不赦的的大罪,与当初的废太子胤礽,有何不同。

    这也就是胤禛对其如此恼怒的原因,他那十几房妻妾还不够他受用的吗,要什么女人没有,竟要动他老子的女人。

    这其中的深意,只怕在这个孽子的心里,与当初胤礽一样,想他快点死,好登上皇位,他不过是提前享用了属于他的女人罢了。

    熟知胤礽性子的胤禛,哪里不知道弘时的想法,这背后,只怕老八他们,也是出了很大的气力的。

    胤禛心中怒火更甚,更多的却是对弘时烂泥扶不上墙的,如此辜负他的一番苦心的痛恨。

    却听弘时仍嘴硬道:“儿臣始终相信额娘是冤枉的,还请皇阿玛明察。”

    此刻他也的确心虚,却是为何倚红之间的事。

    他虽也想除掉福惠,听了福惠出事的消息心中也着实高兴了一阵,但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个事情竟然落在了他额娘的头上。当下,他无论如何要要将额娘从此时中摘掉,不然,光谋害皇嗣的罪名,李氏就要在冷宫待一辈子了。

    母凭子贵,他有这样的母亲,这辈子基本上就与皇位无缘了。

    想到这里,他下跪叩首道:“儿臣敢以向上人头担保,额娘绝对与此时无关,还请皇阿玛相信儿臣。”

    胤禛复杂的看着弘时,心里已经不仅仅只是愤恨了,而是更加的失望,连连说道,“好好,你说她是无辜的,那朕让你听个明白。来人,给朕对这个贱婢拖下去大刑伺候,直打到她招为止,朕要她亲口说谁是幕后主使。记住,别让她轻易的死了。”

    一时倚红被虎狼一般的士兵拖了下去,很快,凄厉的惨叫就从后面耳房传了出来,正殿内的众人饶是见多了此事,也不由打了个寒颤。

    弘历却无所觉,只觉得将这个贱婢千刀万剐才好。

    钮祜禄氏仔细观察着儿子,心里惊异胆寒更甚,短短的时间里,脊背上就冒了虚汗,额头上也溢出了汗珠。

    很快,倚红被拖了进来,从外表看,并无丝毫不妥,但整个人却像是从水里拖出一般,衣裳尽湿。

    富察禀告道:“皇上,她昏过去了。”

    “给朕用凉水泼醒。”

    随着“哗啦”一声,倚红恍惚的睁开了眼睛。她的手下意识的抚上了肚子,眼里闪过一丝决绝,这才对弘时叩首哀求道:“三阿哥,奴婢奴婢怀了您的孩子,三阿哥,孩子是无辜的,请您救救他。”

    “什么?”此言一出,不仅屋内所有人都震惊了,连幽幽清醒了一点的李氏被激的魂游天外,下意识上前给了倚红一耳光,厉声道:“你个贱婢,竟然敢勾引本宫的儿子。是谁给了你这个雄心豹子胆的,是年氏?还是钮祜禄氏?你说啊”

    牵扯到秋月,这下却是触到弘历的逆鳞了,开口对李氏吼道:“齐妃,你自己心肠歹毒,现在居然还血口喷人,人已经被你害成这样了,你居然还不放过,往额娘她们身上泼脏水,你……你……你实在是太可恶了。”

    可怜弘历长这么大都没有说过脏话,指着她抖了半天,也不过是想出“可恶”二字。

    而弘时听了这个话,加之方才的事,正是情绪极为不稳定不的时候。又见弘历如此指责他的母亲,对弘历吼道:“弘历,你不要太过分了,欺人太甚。”

    弘历冷哼两声,“究竟是我欺人太甚,还是你们母子二人太过下作,专做一些让人不耻的事。”

    “你……”见他那倚红怀孕,秋月落水的事讽刺自己和额娘,弘时现在本就是离经叛道的年纪,一直被胤禛严厉管教,又一直被弘历压了一头,顿时头脑发热,血气上涌,上前几步,对着弘历的脸就是一拳,“你不过是个下溅的格格生的贱种,凭什么那个贱女人和你要骑到我和额娘的头上。”

    弘历挨了一拳,又听他口吐脏言,以为他骂的秋月,想起当时武场的一幕,他也不过十三、四岁的少年,登时血气上涌,拼尽全力向弘时的胸口蹬去,将他直直踢退后几步,厉声道:“向你这样眼中只有权势,不顾手足之情的人,不配做我的兄弟。”

    弘时被打,更激起了凶性,遗传了李氏七分的性子竟在此刻暴露无遗,口不择言道:“呸,你个身份卑微的贱种,本皇子才不屑和你当兄弟。”说着,以压倒性的身高体重优势将弘历压的趴下,拿拳头在弘历脸上狠狠的揍了几拳。

    事情发展的太快,屋内众人简直来不及反应。现是那个宫女丢出一个爆炸性的消息,将众人炸懵了,皇子与后宫之人有染,天啊,竟然秽乱宫廷

    接着弘历弘时两兄弟竟然当着皇上的面打了起来,富察哈尔和乌木简直反应不过来,想到此时他们无意间听到的宫廷秘闻,两人双腿不由打起了哆嗦,皇上一定会灭口。

    因由此想法,故而没有第一时间扯开在地上扭着打架的两人。

    你揍我一拳,我踢你一脚,两人谁也不让谁。

    喇那拉氏看着胤禛铁青的脸,心中更是满意:年氏母子现在生死未卜,若福惠死了,年氏一人也成不了什么气候,这边李氏自身难保,而原本坐收渔翁之利的钮祜禄氏,也因为弘历的关系搅了进去。

    真是老天都在帮她

    心里虽这样想着,她究竟是皇后,得意的瞥了一眼面色苍白的钮祜禄氏,言不由衷道:“还不快拉开他们,御前失仪,可是大罪。”

    钮祜禄氏原本就被心中的猜想弄的神魂不安,又出了这个事,才被喇那拉氏喝醒,厉声道:“弘历,还不快住手。”

    弘历只觉得秋月如今的样子,都是弘时背后一手策划,下手更猛。而弘时,对弘历母子不满已经很久了。两人打的眼都红了,那里听得见外人说话,下手一下比一下狠,竟然像是在搏命。

    胤禛被两人如此丢脸的行为,气的眼前发黑,一把抓起桌上的茶壶就朝两人砸去。

    此时正是弘历压着弘时,眼看着茶壶直直往弘历后脑勺砸去,若被这么大个东西砸到,只怕不死也残。

    “不要。”只听钮祜禄氏惊呼一声,就朝弘历扑去,茶壶直直砸在了她的背上,登时她便觉得五脏六腑都快碎了一般,直直呕出了一口鲜血。

    “熹妃妹妹,”喇那拉氏也被这个状况一惊,忙唤人扶了她起来,在座位上歇下,一边遣人唤了太医。

    “额娘,”见钮祜禄氏为护着他受伤,弘历忙放开了扭着弘时的手,从他身上起身,转身朝钮祜禄氏那边走去。

    弘时被放空,狠狠的盯着弘历的背影,从地上一跃而起,对着弘历的心窝就是一脚,直直将他踢的朝前踉跄的十几步,最后倒向墙角处一个半人高的花瓶子上。

    “哐当”一声,花瓶应声而碎,弘历这才稳住了自己。


第二百八十六章 过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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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六章 过继

    “畜生。”胤禛见状,哪里还忍得住,蹬的一声从椅子上起身,手指着弘时,怒斥道,“对兄弟不慈,对母不孝,你这个不慈不孝的孽子”

    胤禛幼年被康熙怒斥“喜怒不定”,使他童年饱受轻视;胤祥被康熙用“不忠不孝”,让他与皇位无缘;而现在,这“不慈不孝”的标签,将永远贴在弘时的身上。

    唰的一下,弘时脸色霎时失去血色,一片苍白,激烈的情绪彻底冷冻了下来。

    只觉得心里永远的信仰就被这短短四字毁了,这辈子,他永远也没机会登上那个位子了。

    心里的不甘、愤怒、不解、痛恨纷纷交替,弘时狠狠的瞪了一眼弘历,这才垂着头,对胤禛道:“皇阿哥,儿臣是您的亲生儿子啊,您这样,是想毁了儿子么”

    声音中蕴含无言的悲痛,那周身灰败的情绪,让胤禛冷硬的心也不禁微微软了下来。

    喇那拉氏察言观色,哪里不明白胤禛的心思,忙道:“是啊,皇上,三阿哥现在好歹是您的长子,父子哪有隔夜仇。况且,三阿哥向来对李妹妹孝顺,为了三阿哥的前程,您还是收回方才的话吧。”

    说起李氏,想起现在秋月和福惠躺在病榻上的样子,又忆起方才那贱婢说她怀了弘时孩子的事,林林总总加在一起,让胤禛微微软下的心又冷硬了起来。

    只觉得他这一辈子都没有向今天这样丢人过,他狠命的扫视了屋里所有的人,见殿内只有富察哈尔和乌木两个外人,两人此刻也都垂着头,不敢看向场内,一副我什么都听不到看不到的样子。

    心里微微顺了顺,冷哼道:“孝顺,他也配,当着朕的面,就敢对亲弟弟下如此毒手,哪里配这两字。”

    说完,看着靠在董鄂氏身上的李氏,心中火气更甚,食指指着弘时道:“早知道你如今会变成这个鬼样子,当初,朕无论如何也不会让李氏亲自抚养你。瞧瞧你现在,若有弘晖当年的半分,朕也不用操这么多心了。”

    胤禛越说越失望,他养育了十几年的儿子,包容了十几年的儿子,寄予重望的儿子,不仅丝毫不能懂得他的苦心,还在他最孤立的时候,投向政敌胤禩等人的阵营。

    这种种的一切,如何不让胤禛愤怒痛恨,而现在,福惠的事,殿上发生的事,简直就是压在骆驼身上最后一根稻草,让胤禛对弘时彻底的失望了。

    他痛恨道:“你实在是让朕太失望了,朕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彻底让弘时激动起来,“是,我不配做您的儿子,这个低贱格格生的,才是您的儿子。从小到大,您就是看我不顺眼,无论我做什么,无论我多努力多用心,您永远都看不到。我得到的,永远是训斥,永远得不到您一丁点的宽容赞扬。”

    弘时越说越痛苦,索性将心里的话都吼了出来,“您会抱老六,会对弘历笑,可我得到的,永远是皱眉,永远是惩罚,永远是做不完的功课。在我心里,八叔要比您好的多,他才是我的父亲。您说我不配做您的儿子,在我看来,您才不配做我爱新觉罗弘时的父亲。”

    他疯了吗?敢如此对当今皇上说话

    这是在场所有人的想法。

    这番话一出,不仅所有的人都懵了,被烫的受不了,刚刚清醒有了一丝力气的李氏又被打击的昏了过去。

    完了,一切都完了。

    这是李氏昏倒前唯一的想法。

    喇那拉氏厉声道:“三阿哥莫不是失心疯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说,还不快下跪给你皇阿玛赔罪。”

    弘时说出了压在心里十几年的话,正觉得痛快,哪里会理会这个话。在他潜意识里,仍对胤禛亲生儿子这个身分有中莫名的优越,不然哪里敢说出这种话。

    可惜他没学过心里学,自己也不懂人的这种意识。

    “好好……”胤禛怒极,连话都说不完整,喘息着一连串说了几个好字。

    喇那拉氏忙上前劝道:“皇上,三阿哥还小,您莫要与他一般见识,伤了父子情分就不好了。他现在年幼,不免言语冲撞些,以后再找个大儒好好教导就是了。”

    胤禛是什么性子,多疑,自负,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爱憎分明的个性。

    如今,听了弘时在情绪极为不稳定时说的这些悖礼僭越话,已经不是失望,而是彻底绝望了

    他喘了半天,这才厉声道:“既然你这么不甘愿当朕的儿子,那朕就成全你。苏培盛,你速速拟旨,将弘时过继给廉亲王允禩,今晚便让他收拾细软,搬离皇宫,日后永远都不许出现在皇宫之内”

    众人哗然,喇那拉氏忙开口道:“皇上,万万不可啊这不和组制。”

    连刚刚悠悠转醒的钮祜禄氏也开口求道:“自大清开国以来,还没有皇子过继为宗室之子的例子,还望皇上三思啊”

    弘历也惊了,不知道事态怎么会发展到如此,也替他开口求道:“皇阿玛,自秦皇汉武来,儿臣只听过皇帝选子侄为嗣,从没听过这样的事。就算三哥在有不是,圈禁了就是,万万不可如此啊”

    是啊就算当年胤礽做了如此多天怒人怨的事,康熙也不过是将他圈禁。若真将弘时过继给胤禩,这无疑剥夺了他所有的一切。日后,他也不过是个宗室,哪里会像从前那般这样众星捧月似的被人伴着。”

    而胤禛大爱大恨,背对叛了自己的人决计不能容忍的爱憎分明的性格,使他现在对“返恩为仇”的弘时憎恨起来。

    而弘时此时年少心性,对弘历吼道:“不要你假惺惺,我宁愿过继,也决不会圈禁着过一生,看你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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