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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清穿记事 作者:绯毓(起点2013-1-31完结,清穿、种田、帝王)-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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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执意要看,夏悠琴无法,只得寻了一件厚厚的旗装,轻柔替她穿了。横竖屋里都烧了炭火,倒是暖和的紧,便没有系披风,轻轻扶着她,慢慢往隔壁走。

    果然如夏悠琴所言,外间是李太医侯着,见秋月来了,忙低头打千道:“奴才给贵妃娘娘请安。”

    秋月忙让他起身了,询问道:“福儿怎么样了?”

    李太医不敢直视尊颜,垂首敛眸恭谨道:“贵妃娘娘请放心,小阿哥已无大碍,只需好生静养,便可痊愈。”

    直到这时,秋月一刻心才落回肚里,顿时人也觉得清明了不少,“有劳几位太医了。”

    “奴才不敢。”

    说话间,丫头打起了帘子,秋月由夏悠琴扶着,慢慢走进了屋里。

    福惠在烧的暖和的炕榻上躺着,上面铺设着厚实的雪白狐狸毛褥子,整个人脸色红润,睡得正香。

    秋月走过去,用额头试了试福惠额上的温度,只比她高一点点的温度,让秋月放下了心。小孩子似暖炉一般,身上的温度,本来就要比成年人高一点。

    见秋月放下了心,夏悠琴忙低声道:“主子,您瞧,小阿哥睡的正香呢,又有太医在外间随时候着,您还是快回去歇着吧。”

    秋月因担心福惠,原本是硬撑着一口气,走了这么一段路。此时见福惠好好的,不禁有些脱力,靠在夏悠琴身上,微微颔首,由她搀扶着,慢慢往外面走。

    短短了一段路,主仆俩都走的吃力。

    好在那行刑的人知道夏悠琴是秋月的心腹,下手并不重,饶是如此,她也感觉到股间微微有些湿润,想必是伤口裂开了。

    刚回房休息好,就有宫女捧着食盒进来,原来是一碗药喝是小碗燕窝粥。

    秋月由着夏悠琴伺候着喝了药,瞥眼间,觉得那个宫女有些面善,细细瞧了瞧,不由奇道:“你不是在养心殿当差么,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夏悠琴知道她的性子,不欲她在养伤期间知道昨儿大清洗的事,不利于养病,便笑道:“主子可是不知,昨儿皇上宿在这里呢。现在主子和小阿哥都病者,翊坤宫每个主事的人,皇上今儿一大早就让人收拾了东西送了过来,说是这段时间住在这儿,您瞧瞧这屋里。”

    秋月四处环顾了一番,果然,屋里多了许多胤禛的私用物品,她蹙了蹙眉,有些疑惑道:“这……不合祖制吧,皇后娘娘难道没有劝阻皇上?”

    为了皇帝的安全,除了皇后和皇贵妃,皇帝一般不宿在妃嫔的寝宫。

    夏悠琴接过那宫女递过来的燕窝粥,用银勺搅拌了一下,舀了半勺,伺候秋月吃下,“皇后娘娘可忙呢,现在还不知道此时。”

    说着,便将昨夜之事细细说与秋月听了。

    李氏被打入冷宫,弘时被过继给老八,钮祜禄氏护着弘历受伤,弘历被弘时偷袭,踢伤了胸口等等诸事,早在喇那拉氏默许下,在宫里传遍了。

    而弘时yin。乱宫闱此等皇家隐秘之事,知道的本就不多,自然也无人敢传。况且钟粹宫的宫人大多被胤禛杖毙,只留下武氏和其近身伺候的两个人留在钟粹宫。

    她们早就被这阵仗吓傻了,就怕有人陷害她和李氏同流合污,此时如惊功之鸟,哪里还敢多嚼舌头。

    秋月吃着粥,听夏悠琴细细说着,亦真亦假,不由蹙了蛾眉。

    从这件事来看,似乎所有的人都是输家。她和福儿自然是受害者;可李氏、弘历两人似乎比她还要惨,后半辈子几乎是悔了;钮祜禄氏和弘历也无辜受牵。

    这后。宫几乎所有的高层都受了一定程度的打击,秋月细细思量,这件事,难道真的是李氏在背后捣鬼,还是……

    背后,另有原因。

  第二百九十一章 病愈

  秋月一边用膳,一边思索着,待回过神来时,一碗粥也已经见底了。
  喝了药,用了饭,松懈下来的精神不由又有些倦意,很快便歇下了。
  一觉醒来,睁开眼睛看着头顶处烟青色的帘帐,秋月放空了思绪。
  这件事,她无需怨怼谁,最该恨的,就是她自己。
  明知道这宫里处处危机,却仍失了本心,变得患得患失了起来……
  若她先低头,不倔强,那她的福儿,根本就无需遭罪。
  这都是她的错。
  秋月伸出双手,用杯子蒙着头,缓缓吐出一口气。
  不管将来她和胤禛如何走下去,福儿却是无辜的,她,一定要护好她儿子!
  放在杯子底下的拳头被暗自攥紧,秋月心里默默念然。
  阖上眸子,心口处隐隐传来一阵阵的绞痛,让她不禁蹙了蹙眉。
  看来太医的话却是有道理的,她不能在惊怒了,不然,这心脏真的承受不了。
  秋月捂着心口,缓缓撩开了帘子,映入眼帘的就是胤禛的背影。
  他坐在书案前,案上累满了明黄折子,淡淡的龙涎香从白玉香炉里溢出,萦满屋室。
  一旁的窗帘子拉开了,透过玻璃窗,正好看见外面飘着轻盈的雪花。
  他瘦了。
  秋月怔怔的想着。
  不过两个多月没见了,却,恍如隔世!
  感觉到背后实质性的目光,胤禛蹙了蹙眉,扭过头看去,却见秋月正呆愣的看着他。
  虽早听人说她晨起醒了一次,现下见了,心里究竟高兴,搁了笔,起身走至床沿边坐下,灼灼的目光的锁在她的面上,淡淡道:“醒了。”
  秋月的思绪正一片混沌,不知如何作答,只淡淡“嗯”了一声。
  目光缠绵,两人相顾无言。
  但此刻,都能静静感受到一种别样微妙的情感。
  看着秋月缱绻的目光,胤禛终是有些不适,撇过眼神,打破沉寂,淡淡道:“时辰不早了,你也该用药了。”
  说罢,唤了夏悠琴进来伺候。
  药早已备好,一时秋月用了药,喝药的功夫,早有宫女燃灯,搬几,摆好的饭菜。
  秋月看了看,不过是简单几样家常菜,并一碗稠稠的稀饭,在春纤的伺候下简单用了几口饭,宫女训练有素的收拾好残羹冷炙,便迅速离开了屋子。
  一时,屋里又只剩下两人。
  胤禛端坐在炕上,秋月斜倚在床榻前,又是一阵无言。
  似乎很久没见了,亦很久没相处了,竟有些许陌生之感。
  秋月有些呆愣的想着,却听胤禛道:“身子可还好,可有什么不适?”
  秋月也不言语,只摇了摇头,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
  “可是累了?”
  秋月又摇了摇头,想了想,歪着头问道:“福儿怎么样?”
  “你放心,他无事,你该多顾着点自个身子。”胤禛抬起头,淡淡瞥了她一眼。
  两人这般相处模式,真真是亲极反疏了。
  胤禛原本就不是多话之人,从前两人一起,也是秋月寻了话头,两人又心无芥蒂,自然相处融洽。
  如今两人冷战许久,陡然间见了面,秋月又不答话,胤禛也不多话,场面自然就冷了下来。
  服了药剂,用了饭食,身子便有些乏了。可因刚睡醒,人的精神倒不错,只懒懒的不想说话。秋月便歪着头,只拿眼睛打量胤禛。
  脸似乎更消瘦了,想着前段时间小林子说“皇上没好生用饭”之类的话,不由问道:“皇上可用了午膳?”
  声音软软的,没有气力,听在胤禛心上,却是一软,径自起身在秋月身边坐了,捏住她的下颚,“以后不要好朕置气了,白白坏了身子,何苦来。”
  因生病,本就纤瘦的脸颊更是消瘦,显得一双眼睛更大。
  秋月眨了眨眼,似乎有些疑惑,歪着头想了想,这才点了点头。
  看着她有些呆愣乖巧的样子,心里失而复得的喜悦让他昏了心神,低头慢慢凑了过去,冰凉的唇映在秋月略显淡薄的唇畔上,起先是轻触,然后是轻啄,最后才辗转起来。
  秋月抓着胤禛衣袖,不明白事情怎么突然间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方才不是还在说福儿的事么?
  察觉到她的失神,胤禛在她的唇上啃了两下,这才在她耳畔道:“在想什么?”
  “想你。”秋月被吻得迷迷糊糊,混沌间答道。
  闻言,胤禛又在已经变得娇嫩的唇上嘬了两下,这才放开她。
  “以后别在和朕置气了,这段日子,朕累的很。”胤禛在她耳畔低语道,熟悉的气息包裹着秋月,只觉得一阵安心,人也恹恹的倚在胤禛的怀里。
  一时,两人都没说话,只有漏滴静静的声音和窗外飘舞的雪花,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秋月睡了过去。
  见她歇下,胤禛将她安置在软枕上,又到隔壁陪福惠用了饭,父子俩说了会子话,逗趣了一会儿,后来福惠歇下,他才回了秋月这边批阅奏章。
  雍正元年封赏有功之臣,隆科多加太保,年羹尧封三等公加太保,年遐龄加尚书衔,十三阿哥的庶长子封了固山贝子,是皇侄中除弘哲之外,第一个封爵的阿哥。
  而此次六阿哥落水事件后,年羹尧不仅被授予二等公头衔,而且还免了四川与陕西两省在康熙六十年以前未归还朝廷的钱粮。
  自胤禛登基以来,对钱粮亏空一事尤为重视。而就在各省都在都清查亏空之时,陕西、四川官员,却得以幸免。
  这,说明了什么。
  虽名义上是说兴兵以来,累两省地方甚多。
  然,只要在朝堂修炼过两年的人都能看出来,这份恩典,只为一人之故。
  比起封公晋爵这样的恩宠,减免两省钱粮之事,却是太过了,让人心里嘀咕的同时,亦不免有些眼红。
  而曹雪芹所在的江南曹家,就是在这次事件中收到牵连打击,最后一蹶不振。
  曹家从此日渐衰微。
  现在,年家外有年希尧、年羹尧两位封疆大吏,内有登上贵妃之位的年氏。
  年家隆起之势,锐不可当。
  雍正对年氏一门的隆宠,满朝皆知。
  无人敢对其锋芒。
  这些朝堂政事,秋月自是不知。
  因二人病者,胤禛又下令在两人病愈之前,不许任何人探望,因此母子二人只得被拘在翊坤宫这一隅之地。
  幸而外头寒冬,倒也无甚好看玩耍之物。
  待二人病好彻底之事,隆冬已去,又是一年春暖花开时。

  第二百九十二章 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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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刚用过午饭,福惠在隔壁暖间写着大字,秋月歪在炕塌上看着闲书话本。
  新换上的银红撒花帘子被掀起,春纤进来禀道:“主子,谦嫔娘娘求见。
  谦嫔刘氏,原本不过是个小小的贵人,就因为救了六皇子福惠,便在短短几个月之内,由贵人升到了嫔位。
  秋月放下书,笑道:”快请她进来。”
  “是。”很快那刘氏便被领了进来。
  刘静雅踏入内室,来不及打量屋里的陈设,便请安行礼道:“给贵妃娘娘请安。”
  秋月起身下榻,亲自扶了她起来,笑道:“快快起来,姐妹之间,何必如此多礼。早就想请你过来坐坐,只是我这病拖拖拉拉的,直到今儿才把你请过来,先给你道个歉。”
  刘静雅惶恐道:“臣妾不敢。”
  秋月拉着她的手轻轻拍了拍,“有什么不敢的,你救了福儿,也就是救了我,我还没好好谢谢你呢。来,快快请坐。”说话间,携了刘静雅,两人在铺设猩红褥子的炕上坐了。
  这时,春纤领着两个小宫女端着新鲜的糕点,时新的水果进来,二人便止了话。
  将果品放在红漆嵌珐琅梅花式小炕上,又留了一套茶具,春纤便领着宫女们离开了屋室。
  趁这功夫,刘静雅暗自打量了翊坤宫内室陈设,那雅致古典的摆设也就罢了,只那窗下案上设着笔砚和书架上磊着满满的书,就让刘静雅心下赞叹不已,不由羡慕道:“贵妃娘娘果然是雅致之人,和娘娘相比,我们可真算是俗人了。”
  秋月拿起茶具中间的紫砂陶壶,用茶则从茶罐中取了茶叶,将其拨入茶壶中,笑道:“我可不敢称雅,不过是尘世中一个俗之又俗的俗人罢了,妹妹才是雅致可人呢。”
  一面说着,一面用茶夹将被子夹了,用滚烫的水洗了三遍,这才向风炉里煽了滚水,将壶中的茶水倒入杯中,“我这里平时甚少人来,每日也只能琢磨琢磨这些东西,养养气。妹妹尝尝这个茶,可还入得你的口。”
  赵静雅道过谢,双手捧起茶杯,细细吃了一口,果觉得轻醇无比,赞赏道:“果然是上好的茶,我却是没有吃过这样的好茶。”
  秋月笑道:“既觉得好吃,就多尝尝,这茶水还是进宫前那年的冬天,我亲自收的梅花上的雪水瓮的,统共也就一小坛子,如今也只够吃俩次了,不然,我让人送你一罐也无妨。”
  赵静雅笑道:“那今儿臣妾可是尝着好东西了,这贵妃娘娘亲手做的茶水,恐怕这宫里,除了皇上,也只有臣妾有幸吃过了。”
  秋月笑道:“什么东西就这么金贵呢,若不是我身子不好,受不得寒,只怕年年冬天也是要手集这雪水的。你尝尝,这水里面,可是有一股清甜的甘香,便是那寒梅的味儿呢。”
  赵静雅又细细品了品,果然发现了细小的不同,又听秋月道,“你刚进宫时,我便让你多过来走动走动,你也不常来。我想着这一年里我大抵是要病一半的日子呢,你们不常过来也好,免得过了病气给你们。”
  赵静雅忙道不敢,笑道:“刚进宫时,因众人皆说娘娘喜静,不喜人打搅,故也不敢劳辞。”
  秋月又替她斟了一杯茶,自己捧着茶盏轻啜了一口,只觉得香郁甘醇,沁入肺腑,不禁蛾眉舒展,笑道:“都是以讹传讹的事呢,你对福儿有恩,这事儿,我自然是记得的。”
  她救了六阿哥,便升了位分,赵静雅心里自然也有数,两人闲聊了会子,又约定了下次再来的时间,赵静雅才躬身告退。
  雍正二年初,青海叛乱到了最后阶段。
  二月八日,年羹尧下令诸将“分道深入,捣其巢穴”。各路兵马遂顶风冒雪、昼夜兼进,迅猛地横扫敌军残部。在这突如其来的猛攻面前,叛军土崩瓦解,罗卜藏丹津仅率两百余人仓惶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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