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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妻娇 作者:苏子画(起点榜推vip2014-11-25完结)-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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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样一说,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阮妍瞧。
    越看,都觉着张媛说的有道理。
    “咳咳……”正在喝汤的阮妍被呛着了,幸好汤没有喷出来。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她十分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道,“媛姐,你想到哪儿去了,我是真的不知苏姑娘与谁定亲了,我问了好多次,她都不告诉我。再说了,我更没有什么看中的人,真是的。”
    原本郁闷的心情,倒也因张媛这句话而轻松了不少。
    何氏就嗔张媛,“阿媛,别乱说话,这本是玩笑话,要是被苏姑娘听见了,还真闹出误会呢。”
    张媛撇撇嘴,低头去吃饭。
    一顿饭就这样吃完了。
    何氏也没有再提邀请苏雨颜与谢菲二人来做客的事。
    各自回院子时,大傻悄悄问阮妍,“阿妍,你是不是遇上什么烦心事儿了?”
    阮妍本来想将袁贺的事情告诉他,但想了想,这事在没有眉目之前,还是的莫对他人说的好。
    苏家父女的事给她敲了警钟,对任何人都不要百分百的坦诚。
    该保留的地方还是得保留。
    大傻见阮妍否认,越发认为她的不高兴与苏雨颜定亲一事有关。
    这件事他悄悄上了心,一定要想办法查出与苏雨颜定亲之人。
    阮妍并不知大傻在想什么,而她自己这一夜却睡好。
    在想着曼陀罗与芍药嫁接一事。
    袁贺的态度十分明确的说明,他做这件事的动机不纯。
    此株曼陀罗毒性极大,是害人的极好利器。
    可它诡异妖魅的颜色,又会让人起疑心,不太敢靠近它。
    袁贺想要加害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深宅内院和宫廷内阁中的人,哪一个不是小心翼翼,步步谨慎,处处提防。
    直接将黑色曼陀罗送于他人,恐怕人人都会躲得远远的。
    就算当着他的面不躲,等他一离开,就会将花捻个稀巴烂。
    但芍药是人所皆知的名花,色彩瑰丽,花姿娇美,瞧着它们。会觉得身心皆悦。
    大家都知道它是无毒的花儿,都愿意亲近它,将它养在房前院后和屋内。
    谁也不会对一株正常的芍药生疑心。
    这人可真是阴毒呢,害人的法子千千万万,为何偏偏想到用花来作孽。
    不管他要害的是何人。阮妍都不想成为他的帮凶。
    她不可能利用自己的养花技能来帮别人害人。
    不说其他,首先就过不了心理这一关。
    自己虽不是圣母,可也不是那种明知别人要害人,自己还前去补一脚之人。
    答应袁贺只是缓兵之计。
    她得赶紧想出一个好的办法来,让袁贺自食其果才好。
    只有袁贺没了,自己与张家才不会受到威胁。
    但他高高在上。凭自己一个弱质女流,想要对付他,自是痴心妄想,所以只能另辟蹊径才好。
    而至于真正的身世,想要查起来更难。除非舅父能告诉她。
    唉!
    因夜里睡得迟,第二日起来,阮妍发现眼下竟然有了青影。
    怕何氏见了又会问,一向不爱化妆的她,忙用厚重的脂粉给遮了。
    第一桩事,先去西墙角看了看黑曼,沾了露水的花瓣,在晨光中越发的妖冶。
    看着它。阮妍就觉得骨子里都发冷。
    远远的瞧了会儿,她转身离开。
    再次回来时,手中多了一个牛皮纸糊的罩子。专门用来罩花的。
    将黑曼给盖住了之后,她才去了东院。
    大傻已去了酒坊,何氏与张媛正在商量做夏衫一事。
    一年四季,何氏都会为阮妍和张媛二人各添一套新的衣裳,怕出门在外时,没有新衣裳落人家笑话。
    二来两人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今岁做的衣裳,到了明年。说不定就小了不合身。
    阮妍选了浅浅的水蓝色,夏日里。这颜色瞧着凉快一些。
    张媛选了葱绿色。
    何氏自己没做,如今手头宽余,能省就省些。
    选好了料子,何氏准备吃过早饭后,请来裁缝回家为阮妍和张媛二人量尺寸。
    闲了下来之后,何氏就轻叹一口气,道,“唉,也不知你们大舅母如今怎样了,阿琳这事对她打击不小,真想瞧瞧去。”
    自从上回王氏在张家门口大闹,被阮妍揭穿了真面目,后来被大傻给吓跑了之后,何氏去何家的次数就少了很多。
    因每回去,得到的都是王氏的冷嘲热讽。
    何氏面皮本就薄,哪能经得起三番五次的侮辱。
    要是以前,何琳出事,她早就去何家安慰与陪伴王氏了。
    如今人没去,但心里一直掂着。
    阮妍就道,“舅母,您还是别去吧,大舅母心情不好,您去了,只会成为出气筒。”
    张媛点头赞成,“娘,阿妍说的是,大舅母可不识好歹,别去。再说了,阿琳能有今日,也全是她绺由自取,怨不得别人了。
    再说了,有她这样一位表姐,我们都跟在后面丢脸。每回出去,被人家问起这件事,可真是丢人呢。”
    她说话可不像阮妍那样客气,直接一顿狠批。
    何氏不悦的沉了脸,“阿媛,休得无礼,大舅母可是你的长辈,怎能如此说话。”
    张媛顶嘴道,“哼,长辈?那也得看人配不配做人家的长辈。”
    “阿媛!”何氏气得脸色铁青。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女儿了,女儿像变了个人似的。
    不像以前那样懂事听话。
    阮妍有些尴尬的摇头,对张媛道,“媛姐,别说了。对了,今年可有什么新的衣裳款式,我们要不要换个样式来穿穿?”
    将话题给转移了。
    张媛见何氏真的怒了,就没再继续说下去,接了阮妍的话。
    屋内尴尬的气氛才被缓解。
    何氏想了想,终是放心不下王氏,吃饭后,先去了何家。
    一个时辰左右的功夫,她就回来了。
    不过,此次回来,面色比较平静,心下很安慰,此次没被王氏骂。
    但见到王氏的模样,她吓了一跳,同时也十分心酸。
    形容憔悴,仿佛苍老了十岁一样,言辞之间也少了几分凌利。
    由此可见,何琳的死,对王氏的打击还是极大的。
    阮妍得知何氏没被王氏骂,心下微安。
    过了几日,大傻从酒坊回来后,直接去找阮妍。
    他的脸色有些难看。
    
正文、第98章:守密

阮妍正蹲在那丛茉莉花前,为它们修剪。
    茉莉一旦花枯萎了,就立马将它们给摘下,并将多余的枝条给剪去,这样它们又会长出新的花蕾。
    花儿就会连绵不断的开放。
    而盛开中的茉莉还可以采摘了下来用来窨花茶。
    见到大傻忽然进来,她扭头看了他一眼,笑着道,“大傻哥,今日怎么回来这样早呢?”
    此刻天色还早,平日里他回来时,家中都已掌灯。
    大傻看着认真修剪花儿的她,眉头拧得死死的,双眸中写满了担忧。
    过了半晌,他说道,“阿妍,你认识鲁南王?”
    阮妍手下的动作顿了顿,不知他好好怎么问这个。
    “不认识。”她答得很干脆。
    按正常来说,她的确不认识鲁南王的。
    与他两次见面,第一次二人之间没有只言片语的交流,第二次见面,虽然二人说了很多,可他自始自终未表明身份。
    所以,正式算下来,她与鲁南王之间是不认识的。
    完全的陌生人。
    “真的不认识?”大傻分明有些不信。
    “当然不认识啊,对了,大傻哥,鲁南王是何人?”阮妍放下手中的花剪,站直了身体。
    正好借着这机会,向他了解下鲁南王的为人也不错。
    多多了解鲁南王,对自己来说,并不是坏事。
    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大傻见她面色坦然,倒不像说假话,心中不由犹豫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凝眸想了片刻。他问,“阿妍,你老实告诉我,这几日见你心事重重的,到底所为何事?说出来。举许我能帮你,就算不能帮,心事总憋在心中也不好的。”
    阮妍双唇紧紧抿了抿。
    对大傻的真实身份,她也一直是怀疑着的。
    看他查探消息的本事,就知道他不是一般人,私底下。有着他自己的人脉和关系网。
    而且,他可能与韩洛都是认识的。
    现在听他说话的语气,可能也认识鲁南王。
    那么,他与鲁南王到底是敌还是友呢?
    若是敌,那自是不用忌讳什么。可以将心中的烦恼说出来,看他可有什么好的办法。
    可若他是鲁南王的盟友,自己与他说鲁南王的坏话,岂不是自寻死路。
    虽然大傻一直像哥哥样的照顾保护她,令她感动。
    可苏家父女的事情给她敲了警钟,在与他人没有利益冲突时,大家都是一片和气。可是一旦他人的利益受到侵害,别人会毫不犹豫的将你推出去挡枪。毫不顾及往日的情份。
    所以,阮妍不敢将心中的事情原本的告诉他。
    不能冒险,此事还牵扯到张家所有人的性命在内。
    所以。她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探清楚大傻与鲁南王之间有关系,到底是敌还是友。
    阮妍微微一笑,摇头,“大傻哥,我真的没什么事。对了。方才你说什么鲁南王,他到底是什么人呀?你怎么好好的问我与他认不认识呢?”
    大傻可不知这一瞬间。她的脑中闪过了许多念头。
    更不知她已不再向以前那样信任他了。
    否则,他定会伤心至死的。
    说不定。他会迫不急待的告诉她,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以打消她对他的怀疑。
    大傻本不想对阮妍说太多别的事,但想了想,还是答道,“鲁南王是当今圣上的第六子,名叫袁贺,深得太后的喜欢,身份尊崇。
    但是他表面温润如玉,实则极有心计,为人阴狠,颇有手段,对太子一位极有兴趣。
    阿妍,你不认识这人是最好,若下回遇着了,一定要避开,这人,咱们惹不得也惹不起。”
    最后一句话说得极为郑重。
    既是叮嘱阮妍,同时也是告诫他自己,最好离袁贺远一些。
    “嗯,知道了,想我们平头老百姓,肯定不会与皇亲国戚扯上关系的。”阮妍点头,看他的样子,倒不像与袁贺是同一路人。
    可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不准备将那件事说给他听,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这样说的。
    大傻点点头,想着也是,袁贺与阿妍相识的机率极少,是自己想太多了。
    他叮嘱道,“阿妍,今日对你所说的这些话,千万不要说给他人听,要是传去袁贺的耳中,可就不妙了。”
    “嗯,知道,这点儿分寸我还是晓昨。”阮妍忙道。
    这些话,她只会烂在肚子里,怎敢告诉他人。
    “还有,阿妍,苏家那边,能疏远就疏远吧,与他们走太近不是好事。”大傻又叮嘱,“苏南阳是袁贺的人,有时说话一个不慎,就有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嗯嗯。”阮妍再次点头。
    这件事不用大傻吩咐,她也会这样去做的。
    大傻知道她做事稳重,这样叮嘱了,下次她肯定会注意。
    这才将一颗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等他离开后,阮妍坐在台阶之上,看着石榴树上一个个的小石榴发呆。
    怎么办?
    出了事,才知道,原来身边没有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对谁都不能说真心话。
    华大夫与阿灵虽然瞧着可信,可一来这事说给了他们听,他们不但不能帮上什么,反而还有可能会害了他们。
    二则谁知道他们与袁贺有没有什么关系。
    可不会忘记,大傻就是华大夫带着来找舅父,三人也不知说了什么,舅父就将大傻给留了下来。
    反正,华大夫瞧着也不像简单的大夫。
    阮妍十分头疼的抓了抓头发,怎么身边净是这些人啊。一个个神秘兮兮的,还能不能让人开心的活了。
    念到这,不禁想起本尊的亲生爹娘来,想着他们要是在身边的话,多好。有什么话都可以放心的对他们说。
    不会担心做爹娘的会害自己的孩子。
    袁贺那日的话也不知是真是假,若他说的全是真话,阮家极可能非普通百姓人家。
    不然,身份尊贵如袁贺,又怎会去关注一个百姓呢?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本尊的娘亲与爹爹才会狠心的抛下年仅三岁的她。
    以前以为父母亲都去世了。所以不做他想,现在听袁贺忽然说起父亲还在世,她不得不多想了一些。
    没有人愿意寄人篱下,没有人愿意与父母骨肉分离。
    舅父如今出门在外,有些话是无法当面问他的。
    对。去问问舅母,看她可知道些什么。
    想到这,阮妍是一刻也坐不住了,立马起身,直奔东院而去。
    东院的堂屋内,何氏正与张媛在说着闲话,见阮妍进来,何氏就笑着招手。“阿妍,过来坐,等会儿就可吃饭了。”
    “嗯。舅母你们在说什么呢,这样开心。”阮妍笑着走近。
    “呵呵,下月是观音大士的生日,我想带着你和阿媛一起去观音庙烧香,祈求菩萨保佑你们二人一生平安健康。”何氏温柔的说道。
    “好啊。”阮妍笑眯眯的应了。
    在何氏身旁坐下,她看了张媛一眼。而后对何氏道,“舅母。我想问您一件事儿。”
    “什么事,快说。”何氏温和的应道。
    阮妍又看了眼张媛。
    “嘁。有什么稀罕的。”张媛撇嘴,但还是识趣的起了身,“我去厨房看周妈妈可要帮忙。”
    然后离开了堂屋。
    “阿妍,你想问什么?”何氏面色郑重起来。
    “舅母,您可知我的亲生爹娘是何人?”阮妍抿着唇,郑重的问。
    何氏怔了下。
    她记得,阮妍初来张家时,常常仰着糊满泪水的小脸问她‘舅母,我娘样在哪儿?我想她。’
    当时,她忍着心疼和泪水,柔声哄着小小孩子,说她娘亲去很远的地方给她摘天上的星星了,等摘到星星后,就来接她回家。
    后来等阮妍大了,大概到了十岁之后吧,就没再问过这句话了。
    没料到,时隔五年,阮妍又再次问起这句话。
    如今,她没办法再用当初的借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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