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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哑女训夫记+番外 作者:懒喵肥肥(起点非vip青云榜推2014-07-23完结)-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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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姐她,怎么样了?
  卫新元,真的难逃一死?
  那该死的凌迟酷刑,真的还要在大周百姓面前,哈皮地再演一次?
  ……
  ……
  自从送走了归宁回府的二皇妃姐姐之后,卫若子没有哪天不是拉紧了神经时刻关注着外面的动静。只是可惜,她被莫安之这丫看得太死了。从太子府射柳会上回来之后,自已每天是吃了睡睡了吃,然后再抽冷子时不时吐上一吐,吐完了再在自家小后花园子里逛两圈,除此之外,基本上是连趴门缝蹲墙角听下人们八卦口水的机会都没有。外头的消息进不来,里头的消息也出不去。不管外头是怎样个风云变色山呼海啸,她这一方小院里却是万年不变的风雨不透一平如镜。任凭她卫若子再怎么坐立不安抓耳挠腮心绪不宁,也都只能是干着急白抓瞎。
  虽然她一直在等,一直伸长了脖子苦等着二姐计划执行一切顺利的好消息,她一直眼巴巴等着想看,自己苦心搞出的那些传单撒出去以后,皇帝会有什么反应,以及,随之而来的莫安之的应对。
  对于卫若子来说,挖空心思想出来的谣言攻略,救卫新元固然是她首当其冲的目标,但将皇帝隐藏在最底下的心思和目的逼出水面,才是她心底深处的主要目的。
  既然那位英雄盖世无比传奇的四皇子,能得大周百姓如此无条件的钦服拥护爱戴,为什么将四皇子打造成传奇的那位穿越前辈,却在这些人们的口中,听不到半个字的传播?一个如此精彩夺目光华灿烂的女子,最终居然默默无闻寂寂无声地湮没在未知名的压制手段中,这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不管是陈七也好,福伯也好,卫新元也好,从他们嘴里流出的只言片语的记忆碎片,都不难让yy能力无大强大的卫若子,对那位夫人生出这样的观感:那位前辈跑这时空里来玩,玩儿的可不仅仅只是男人,人那根本就是为了缔造传奇书写历史来的。人那才是标准女强文里开外挂带金手指搞不好还有随身空间加持且附带亲妈作者的无敌女主啊。
  虽然最后挂了。
  虽然最后貌似是被土著给秒了,但是,即便是被秒了,那也不应该会被碾得如此地干净利落,随风而散吧……人好歹是个将整个天下搁手底下玩儿的主啊!这叫同为穿越客却摊上一后妈作者的卫若子,情何以堪啊?出路在何方啊……
  能将这样一位彪悍人生拥有者的生命轨迹,在人们的记忆当中抹杀得如此干净,如此了无痕迹,用膝盖想也知道,天底下除了那位高高在上拥有整个国家力量的皇帝,还有谁能做得到?
  关键是:皇帝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此决绝,如此彻底的抹杀,真的仅仅是因爱生恨?皇帝究竟知不知道,莫安之就是那位夫人与四皇子的儿子?如果知道,那么他对莫安之一而再再而三地纵容,又是因为什么?皇帝与莫安之之间博弈的,究竟是什么?
  卫若子很想知道,如果将当年的人,当年的事,用这种隐晦无耻的手段,毫无遮掩地摆到皇帝面前的话,如果将当年所有的故事都大白于天下的话,如果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撕开皇帝与莫安之之间那层迷纱的话,皇帝会不会向莫安之,举起他霍霍已久的屠刀?
  这两个人之间的斗争虽然一直藏在水面之下,但却是这天下最黑暗最阴险最可怕的斗争。卫若子自认太过渺小,在这样的斗争之中,她根本是连螳臂当车不自量力的资格都没有。她所能做的,是隐在背后添把柴烧把火,把拦在这俩之间的那块黑色幕布给点把火着了,让这俩暗地里的勾心斗角,能直接坦率毫无遮掩地给摆上台前,她就圆满了。
  虽然卫若子确实很想拿乾坤镜玩一把反穿越,但前提是,她得有命去穿啊。
  据说……皇帝对乾坤镜,一样也很有兴趣啊。
  谁知道皇帝一步一步不动声色地调戏着莫安之,是不是因为乾坤镜啊?
  谁知道皇帝想要拿乾坤镜干毛啊?
  谁知道莫安之一而再再而三地拿乾坤镜当幌子逗她玩儿,是不是因为知道乾坤镜是穿越仪啊?
  谁知道莫安之想拿穿越仪干毛啊?
  谁知道那位神叨叨的夫人留给皇帝的,留给他儿子的,关于乾坤镜的说法,究竟是些什么破说明啊?
  谁知道那位爱笑的夫人最后是不是想着,死了也要忽悠一下这个世界啊?
  ……
  既然大家都各怀鬼胎,既然大家都对乾坤镜那么感兴趣,既然大家眼里都是一摊浑水,那么她何不索性便将这水再搅浑一点!只有如此,才能有她这小虾米混水摸鱼机会和活路啊。
  卫若子本来以为,只要二姐将传单谣言大散天下广而告之,她就可以什么也不用做,只管哈皮地等着看热闹就好了。
  卫若子有信心,那些传单的效果,一定会立杆见影影响深远。
  只要传单散了出去,那么皇帝的第一个怀疑对象,就必然是莫安之。也,只能是莫安之。
  那么莫安之的居心,在皇帝那里,似乎就再没有试探的必要了。拿皇帝自己当年的做为,将皇帝逼到如此尴尬被动的位置上,但凡是个喜欢操纵他人命运的上位者,都不会容许自己手中摆布着的棋子反过来再将自己一军。更别说现在这个被推到群众当中被口水淹没的人,正是那个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的皇帝陛下。
  所以,卫若子有信心,只要传单一散,流言传出,只要顺利打开了百姓们的悠悠之口,那么,不管莫安之是谁的儿子,怕都逃不过皇帝恼羞成怒后的反噬。
  只要,传单一出,便等于是点着了埋在皇帝与莫安之之间的那根引线。
  卫若子一直在等着的,默默等着的,焦灼不安地等着的,就是那“砰——”的一声响。
  ……
  ……
  可是,千等万盼,为毛等来了个哑炮??
  刚刚这位保护欲明显过剩的夫君大人,轻飘飘地从嘴里吐出的话,说的是什么?
  卫新元下狱!卫府抄家!妈蛋,这明显不是她要的结果啊!
  二姐那里究竟出什么状况了?二姐是根本没找着机会,还是被发现了?
  莫安之他究竟干了些什么?
  耳旁响起莫安之贴心的,关爱的,隐含着担忧的语声:“带你出来,是为了避开那番吵闹。虽然后园的通门已是封了,但呆在园子里,难说不会吵扰到你。”
  卫若子吸了口气:听听,这位夫君同志说得多好啊!是为了不吵到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因为怕吓着了她。对于一向爱妻若命的小莫大人来说,这理由真TM是无比的光明正大理直气壮顺理成章啊,果然是体贴入微细致关爱宠溺得无以复加啊……
  自己的老爹被收了监下了狱,虎狼般的官兵就在与她一墙之隔的院府另一头行抄家灭族之事,整个京都城里一夜之间改了天换了日,她这好歹也算是个当事人吧?怎么就被人打着宠溺疼爱的幌子,生生是把她给蒙在鼓里瞒了个结结实实呢?小莫大人,乃真是宠得一手好溺爱啊!
  可真有你的啊,莫安之!居然连一丝风都不透给她!
  卫若子艰难地扯了扯嘴角:淡定,一定要淡定。人家已经如此这般地为你着想了,你可不能太不给人面子了。刚刚才说要好好配合人家的,现在怎么能破功呢?千万,淡定住。
  发觉自己嘴唇颤得实在太过厉害,卫若子心中发狠,齿关一合,将下唇内里处一撮皮肉,狠狠地咬在齿间。刹时间,一股腥咸铺满了整个口腔。
  千万要稳住。不能乱。
  二姐也许只是,没来得及动手。也许只是,还没找着机会而已。卫新元只是下狱而已,不是还没上断头台么?还有机会。等等,再等等。只要赶在行刑之前将传单散了出去,丞相老爹就还有救。
  莫安之轻声道:“罪名已经定了。谋逆、欺君,赐凌迟于市,决不待时。”
  这么快!如此雷霆手段,是皇帝着急了?还是莫安之在背后有意推动?难道传单的事,已经被他们提前察觉了?没这么衰吧!也许莫安之这只是,习惯性地试探她?
  千万要忍住。不能慌。
  再等等,一日没等到二姐的信递进来,她这里就不能破功。
  手在忍不住地发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都收控不住。长长的指甲刺进肉里,仍在抖。卫若子缩了缩肩,丝滑无比的稠料衣袖顺着手腕垂泄了下来,将她双手的颤抖尽掩在了袖中。
  莫安之眸内一片幽深晦暗,似万年冰潭,沉静无波。他死死盯着卫若子,不放过她面上最细微的起伏变动,口中却只是平平说道:“今日廿八,逢十直之日,待避过廿九、卅日,便是卫新元的死期。”
  所谓十直日,是大周例的禁杀日。再怎么“决不待时”,也得待这周例有规的十直之时。也就是说,丞相老爹,还有两天的命。如果二姐没有暴露,那么,也只剩两天的时间来发传单散谣言了。
  好吧,今天她就咬咬牙,将这淡定进行到底。且耐住性子,再焦心一天试试。
  无论如何,二姐今天都会有消息递进来。即便递进来的,是一瓶眠香散。
  卫若子将悬空的脚踩实到地上,慢慢站了起来。为了止住双唇隐颤,她又狠狠咬了咬内唇,直到口中腥咸增浓,方才冲着莫安之抬眸一笑,摸着肚子说道:“你儿子怕是饿了,正踢我呢。”
  莫安之一动不动,只默默打量着卫若子。卫若子一只手抚在微微隆起的肚子上,下巴轻抬,迎着他晦暗不明的目光,笑得很是恬静淡定。
  莫安之盯看了卫若子许久,久到卫若子抬着腕子摸肚皮的手都已酸痛不支,久到她刚刚用指甲钻进皮肉时的刺痛都快要消淡无识,久到她脸上的淡定都快要给绷成了蛋疼时,莫安之才轻轻挑了挑唇角,淡淡然一笑,笑得无比的光华霁月。
  他微微侧了侧身,温柔地牵了卫若子的手,似乎没有察觉到她手中刚刚被指甲刺出的滑腻湿粘,只是将她重新揽到臂下,低头瞧着她,柔声问道:“饿了?”
  卫若子乖顺地点了点头。
  莫安之略略思忖了一下,道:“唔,怕得先转出这条街。我记得穿过那头那条横巷,再走百余步,便有个小面摊。马车停得有些远了,从这里一路走去那面摊,对你来说也不算近。你身子又弱,若是走过去,你可还撑得住?”
  卫若子扯着唇边一抹淡定温柔的轻笑,冲他乖巧地点了点头。
    

第六十二章 麦兜式找碴
更新时间2013…12…14 16:49:05  字数:3736

 这里是流晶河偏下游的河段,近城郊,远闹市,两边道旁比比皆是商贾大户官宦人家的庭宅,街间巷道上自然就行人寥寥。莫安之今日本是有意而为,为了让卫若子清清静静地散散心,为避过旁人惊扰,更是早早就让隐卫将这长街首尾悄悄把持住了。他连自家马车都没让驶进来,更别说是让闲杂路人无意地闯入了。
  所以,两人这清静是清静了,但真要逢个吃喝拉撒什么的,就甭想再摆老爷太太的谱,估计这会儿怕是手挥断了,也挥不来之前那一大帮子伺候打理的手下们了。
  卫若子其实无所谓。虽然当了两年弱不经风一碰就倒的千金大小姐,但咱毕竟上辈子也曾做过扛得起桶装水换得了保险丝,能渣dota毁战友的糙糙女汉子,区区十一路公共汽车,又不是没开过。
  卫若子嘴角吟着浅笑,领先往前迈步:不就是迈开俩腿走截道儿么,自力更生,丰衣足食,妥妥没压力。
  两人一路无话,沿着道旁青柳,慢慢前行。静静地穿街过户,再转出某处横巷时,便闻喧声渐起,行人也慢慢多了起来,时不时还能看到有几处摊贩摆在道旁,时有路人停驻。
  莫安之口中所说的那个面摊,也在道旁。只是那小小面摊左右,此时正围了不少的几个闲人,正在看热闹。
  面摊老板是个四十岁上下面容猥琐的干瘦汉子,他此时正扯着一个少年的膀子,不依不饶地斥道:“哪里钻出来的小猴儿崽子,真是好大胆!怎么?小小年纪,还想学人吃白食不成?”
  那少年一看就是个刚进城的乡下娃子,穿着一身土布短褂,看着年纪不大,不过十岁左右。想是常在田间劳作的关系,生得倒是健壮,皮肤黝黑发亮。因为生得黑的缘故,他此时一张黑脸上满是怒容,却不见胀红,而是微微透着些紫,小脖子梗得直直地,正向那面摊老板奋力争辩着:“我没有吃白食。我问过你了的,只要片汤儿,不要面,能不能不收钱。老板分明应允了,我才要的。”
  那面摊老板冷笑道:“你问问这京中所有的面馆饭摊,看看有谁见过进馆子吃面,只给汤不下面的?”
  黑脸少年倔强地站着,任由得那面摊老板撕扯着袖管,辩道:“我明明问了你的,你说可以,不收钱,我才请你给碗面汤喝的。”
  面摊老板冲着一众围观客道:“听听,这世上哪有这样的事?大家伙儿倒是来给评评理,我这里摆的是面摊子,做的是买卖,又不是善人家开的粥棚。这小子将面片儿吃了个干净,却非我说没给他下面,竟说只喝汤,不付账。大伙儿给说说,要人人都学着这般使赖,我这面摊儿还要不要摆了?”
  黑脸少年眼圈发红,眸中泛光,却仍咬着牙忍着委屈,大声说道:“你定要污我,我也没法子。我早说了,我没钱。”
  “看看,看看,还说不是专门来吃白食的。大家伙儿看到了罢?这小猴儿崽子是打好主意来的呢。看看,这会子更是直接就耍起赖来了吧!”面摊老板干笑了一声,趁着少年不防,突然伸手从那少年腰间猛地一掏,掏出一只通体剔透的碧玉酒壶来:“能用这么好的酒壶儿喝酒,还说没有钱?要真没钱,你便将这壶抵了面钱了罢。”
  话说到这处,路人有明白的,便都已瞧出了些端倪。乡下的穷小子进城,短了盘缠,没钱吃饭,便请面摊老板赏碗面汤喝。只是不知怎的,怀中玉件露了白,被面摊老板给打眼瞧着了。想是这面摊老板见人家一小小少年,又只是只身一人,且一看就是个没见过甚么世面的乡下穷小子。那玉酒壶翠色通莹,一看就是个贵件儿,指不定这小子打哪儿捡的呢。诓过来送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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