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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锦绣民国 作者:15端木景晨(起点vip2012-08-23完结)-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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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归没有隐瞒,对她道:“他说你那晚去了亲家太太那里,是此案唯一疑点。我答应去查,叫他安心。我知道不是你,明日周副官便会去回他,说我查过了,夫人无嫌疑。”

画楼微微沉默半晌。

她以为,他一定会试探,一定会去查访,至少会求证般问一句,到底是不是你。

他只是说,我知道不是你。

画楼仿佛明白自己当初对李方景说“我知道你是冤枉的”,李方景当时的心情。

她扬唇微笑,把小公馆那日发生的事准备都告诉他,刚刚说到要吃蹄筋,他便将她压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我知道不是你,画楼……”

唇落在她的脸颊、眉心,眼帘、鼻端、樱唇,辗转流连,手开始摸索着解开她的睡袍。

严寒欲透锦裘被,淡淡寒意侵玉骨。画楼不住往下缩,拉被子盖住自己的肩头,他的唇却吻遍了她的修颈与香肩,留下或深或浅的草莓痕,吮吸得有些用力,肌肤微疼,却酥麻得叫人心间涟漪阵阵。

画楼喘|息渐浓,挣扎要起身关灯。

白云归将她按住,在她唇线上细细描绘,贪恋着她的香津,让自己温暖气息将画楼包裹,口齿喃喃问她:“我想看着你,不关灯……”

“下次……下次吧!”画楼依旧抵触,又要起身去关灯。

“这次!”白云归这回很固执,结实双腿将她玉|腿开分,吻着她道,“缠着我……”

画楼身子在他的撩拨下,似火般燃烧着,蜜汁浸透了花径,眸子迷乱又浓艳,水润香甜,只待他的采撷。她没有缠绕他的腰际,只是试图推开他的腿,把花心隐藏起来。

“督军,您到底要看什么!”她微扬着头,青稠般发丝在枕间徜徉,呼吸急促又灼热,手却艰难去勾开关。

这副模样,谲艳酥香,白云归没有忍住,逼进了她的身子。

她动情时的模样,让他斗志昂扬,心头微暖。这样,他才会觉得,他占有她,令她愉悦。

“督军……”画楼娇|喘不止,“督军,灯……白云归,关灯!”

他却猛然加快了律动的节奏。

她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身子随着他漂移,波涛汹涌里起伏着,只能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将手指陷入了他的后背。

那瀑布青丝便在他眼前逶迤,异常美艳。

他亦搂住她柔软腰肢,让自己的挺进更加深入,听着她支离破碎失控般娇|吟,白云归眼眶微热,低喃:“画楼,幸好是你!”

幸好是她,幸好他的妻子,是她!

是这个能让他的身子和心灵都得到极大满足的女子,如此甜美,如此灵气,如此不同寻常。

“白云归……你慢点,你……你关灯……”画楼早已语无伦次。

这个时候,她依旧记得要关灯。

白云归笑起来,攻击慢了些,让她缓了口气,而后温柔又不失狂野,在她身体里驰骋。

画楼恢复理智的时候,发现灯,还是开着!  
第一百九十四节古墓巧计

洗了澡,画楼被白云归抱在怀里。

窗外一轮冰魄出碧海,清辉冷入骨髓,光颓虬枝盛开冰花,冬夜这般凄清冷艳。

画楼欲挣脱他的怀抱,笑意微浅:“督军,我要睡觉了,这样我睡不着……”

白云归的手臂却紧了一分。

画楼沉默,轻轻叹了口气,依旧靠在他的怀里。只是肩头寒凉,她拉过锦被将自己盖住。

“画楼……”他轻软叫着她的名字,声音低醇诱人。

画楼含混嗯了一声。

“画楼……”他依旧重复着,“画楼……”

她终于忍不住笑,转身趴在他的胸膛,半支着脑袋望着他:“您怎么了,督军?叫魂么?”

白云归脸色有些怅然,静静凝望她,她眼眸清湛轻盈,并无他想要的缠绵柔情。肩头锦袍微落,她初雪肌肤上的吻痕清晰,香艳彻骨。

他粗茧手指摩挲着她下颌的纤柔曲线,勾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与他对视。

四目相对,白云归满眸浓郁情愫与渴望紧紧纠缠着画楼,让她不能后退一步,似墨色漩涡,拉着她沉沦。

画楼轻覆了羽睫,微微阖眼。

下巴轻疼,他手指用力捏住了她,令她倏然睁开眼。

“看着我!”他声音温醇里带着强悍,“怎么了,为何不看我?”

画楼终于忍不住,奋力推开他,挣脱了他的怀抱,躺到里面,背对着他,拉过被子将身子裹住。喃喃抱怨:“您今天魔怔了,我不同您闹,明日还要早起!”

片刻的沉静。便感觉他终于缓缓躺下。

一声清脆开关声,屋子里遽然黑暗。

画楼眼前什么都看不清,好半天才能适应这浓稠黑色。

“有时候想想。你真可恨!”昏暗房间里,静籁无声。白云归突然开口,让画楼耳膜一动,“你不贪心,有时候也可恨。”

“你应该更加贪心一点,画楼!”白云归静静望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声音亦清冷低沉,“我们的婚姻。你可以更贪心些……你为何试都不愿意去试?”

贪心的奢望他的爱,不同于丈夫的爱,而是男人对女人缠绵悱恻的爱。

画楼手指微紧,心间湿漉漉的,莫名的酸楚在汩汩流淌。

她沉默不语。

等不得眼眸的回应,亦等不得语言的回复,白云归终于发怒,猛然将她的身子板过来,沉沉压在她身上。

“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他的呼吸起伏得汹涌。燥热喷在她冰肌脸颊,“告诉我,刚刚我说的,你听懂没有!”

她懂的。她那么聪明,怎会不懂?白云归不过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让自己好受几分。

依旧是沉默,沉默比这寒夜还要让白云归感到彻骨冰冷。

“你是不愿,还是不敢?”他只觉自己的心揪起,霸道里透出几分寂寥。

缓缓一声轻叹。

画楼声音怅然:“白云归,你好过分!不是我不够贪心,而是你太贪心了。你想要给我爱情,却又怕得不到回应,满腔深情难酬。你可知,情是难以算计的,你能计较得这般清楚,因为你不曾深陷。你自己都置身事外,为何非要我先入局?”

白云归愣住。

画楼任由他欺压着,将头微偏,沉默开始进入睡眠。

白云归放开了她,将她的被子仔细盖好。

第二天早起,他神色平常,不带恼怒,让画楼松了口气。

那次过后,他再也没有提过这个话题,亦不曾对她要求过多。亲热时,激情迸发,他亦会迷茫自己对她的感情。

李方景不曾得到半分回应,满心将她挂念,或许那才是男人对女人的爱情。

白云归想着,他做不来。

一个女人在他身边,他会全心全意疼爱她、敬重她、宠溺她,她若是要走,他绝对不会挽留,等到她离开,他便会将她忘记,不管从前多么缠绵恩爱。

你不要,我便收回,就像当初他对云媛。过了最初的不适应,他心头那些感伤便渐渐散去,感情的筹码,他运用自如。

他一向计算得如此清楚。

可是画楼说,倘若能算计清楚的,便不是情。

那么,他应该是个无情的人。

既然是这样,又可苦为难画楼?

不过是他对她表现很亲昵,她仍然冷静不回应,他才患得患失。想清楚了,那些纠缠在心间的烦闷亦烟消云散。

她敬重他,给他欢愉,让他安宁,是个标准的贤妻。有男人爱慕她,她不藏私心告诉他,更加不贪婪去奢望,不会犹豫徘徊半推半就,让他的处境尴尬。

这样无欲无求的女子,不正是他理想的伴侣?

从前他身在迷局,看不透,画楼一句点拨,让他终于清楚明白。

两人之间的相处,变得比以往更加轻松些。

摒弃那些繁华虚伪的,只剩下实实在在的婚姻,两人都踏实。

张从德一直养在官邸,身子不好,脾气也大,只让姜逸中服侍,副官佣人们都不待见。

可姜逸中又着急回去,老师不在,研究所的事情都压在他身上。他这一来一回便耽误了两个月,再耽误下去,督军怕是不悦。他原本就不算顶端出挑的专家,做事中规中矩,让人安心。老师又没有指点他太多,该会的他熟能生巧,不会的仍是不会。

不出成就,督军的钱都成了养闲人,他担不起这么大的罪名。

可老师这里,他又走不开,一时间左右为难。

白云归看得出姜逸中的忧心,便对他道:“老师的研究资料没有给你,你回去也是做无用功。他现在见不得我们,只有你能伺候。你先住些日子,老师身子好了些再说。或许我还能找到辛繁,你带了他一块儿回去。”

这话也中了姜逸中的心思。

回去也没用,很多东西他分析不出来。

他不指望能带辛繁回去,但是督军发话了,他也安心。

过了几天,张从德让姜逸中问白云归,张恪的案子查清楚没有。

白云归问过军医,得知张从德身体仍是不好,便对姜逸中道:“你告诉老师,还在查……”

画楼私下里问白云归:“督军,您打算怎么办?”

白云归浓眉微蹙:“等他身体再好些,我把张恪这些年所作所为全部告诉他。倘若他执意不肯原谅,就当我对不起张家;他若是能原谅,我便认下他做父亲,替他养老送终。”

画楼颔首。

张从德年老体弱,身子调理需要时日,白云归此刻倘若告诉他,只怕他一命呜呼,这辈子欠张家的就更加还不清。

“那研究所怎么办?”画楼又问。原本这话那晚应该同他商议,无奈他非要说什么情爱,气氛便不再适合,耽误至今。

白云归想起研究所,头疼不已。前前后后花费巨款,如今放弃着实可惜。张从德亦未曾替白云归考虑,把平生所研究教给下面的助手,反而对助手们防范甚严。

张从德只是借着白云归的财力,实现他的理想。

作为回报,他授人以鱼,不曾授人以渔。

他揉了揉眉心,闷声道:“再让人去德国,看看可有合适的。倘若能找到辛繁,将他收拢,是最适合不过。他贪财,易收买,更加谈不上忠心,不需要花心思去感情笼络,只要给得起最高的筹码即可。这样的人反而好用……”

画楼见他凝眉时他的沉闷,口吻里暗含的失望,轻叹口气,上前拉住他的手:“别太担心。既然辛繁是最好的选择,我有个主意……”

白云归倏然抬眸,眼睛明亮望着她:“什么主意?”

他就这样相信,她的主意一定可行?

画楼敛了心神,附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

“要是南京政府看守森严,他出入不得自由呢?”白云归担忧道,“西边吉陈县真的有古墓,倘若这个法子可行,不需要编造古墓地点,把吉陈县的古墓放出来做诱饵即可。”

画楼听了心中微动,真的有古墓?

她也是爱古玩的,只是没有到痴迷的程度。倘若看到心动的,自然不愿意放过。从前她也盗过墓,英国皇室的陵墓她挖过。只是听闻华夏古墓更加凶险,设计更加精巧。

还是算了。

就算真的挖出来,将来她也不在国内。她迟早要老死的,这些古玩又带不走,最终遗落他乡,损失的是华夏的宝贝。

华夏的东西,还是留给华夏子孙吧。

“德国政府都拦不住他,我觉得南京政府不一定比德国政府厉害。”画楼笑道,“不如试试?反正您暂时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一边派人去德国,一边试图引辛繁出来,两不耽误。”

白云归这才舒展眉头,连连道好。他一把将她的纤柔腰肢揽住,使劲吻着她:“你为何总是这般聪慧?你是什么变的?”

“您只是没有想到这些细枝末节罢了……”画楼笑,任由他抱住她的身子缠绵。

冬月底,张家开宴会请画楼赴宴,想借着这个机会商议,把白云灵和张君阳的事情定下来。如果画楼同意,张家便会正式请媒人,拟定日子订婚、结婚。

画楼自然同意,带着白云灵和卢薇儿,高高兴兴赴宴。

却在宴会上碰到了陆冉和吴时赋。
第一百九十五节喜宴

时隔将近一年,再相见,物是人非。

画楼犹记初相见陆冉给她的惊艳。那次是去砍电影明星容舟,陆冉深紫色的

旗袍,雪色长流苏披肩,举手投足间流苏游弋,华彩咄咄。身材丰腴,面容娇媚

,气质冶艳。

如今再瞧她,依旧是深紫色的旗袍,人却清瘦很多,下巴削尖,显得眼睛很

大却空洞。从前的陆冉,眸子里总是算计与精明,却明媚清澈;而今,唯有市侩

,妖娆浓艳。

少女与生俱来的灵气被媚气遮掩,妆容很重,远远瞧着便是一妖娆艳妇。

吴时赋不仅带了陆冉来,还带了采妩。

吴夏采妩在俞州贵妇圈里人缘颇好,大家都喜欢她得开朗豪爽,睿智聪慧,

不管是宴会还是打牌,采妩总能让人如沐春风。

同她说笑,点滴小事亦有趣。

见他们夫妻三人同来,那些跟采妩交好的名媛贵妇便围着她,热络亲昵。意

图不过是给陆冉示威,孤立她,替采妩打气。

陆冉还是陆小姐时,有些明面上的交情。大家虽不喜欢她,却碍于圈子里的

人情同她来往敷衍。后来她嫁了吴时赋,身份倍增。那些妄图巴结吴少帅的新贵

人家,舔着脸奉承陆冉。

她出门交际,也是珠环翠绕,体面尊贵。

今天却鲜有太太往她跟前凑趣。

上流社会的贵妇们,谁不会见风使舵、察言观色?

同陆冉来让的,多是新贵富商人家;同吴夏采妩有交情的,都是权贵大户。

两边相较,捧采妩的场更加稳妥些。

陆冉有少帅撑腰,吴夏采妩可是白夫人的挚友。

于是画楼等人进门,便瞧见陆冉孤零零端着酒杯,态度傲慢,脸上挂着不屑

一顾的孤傲。正好吴时赋过来,她立马换了娇媚神色,抱怨着什么。

吴时赋看了眼跟众位太太们寒暄的吴夏采妩,一袭淡黄色蜀绣玉簪花旗袍,

深黄色极长流苏披肩。那摇曳的流苏在她腰际徜徉,身材婀娜,笑容轻盈,似早

春寒峭里的迎春花,自信坚强又娇柔妩媚,令人不忍挪眼。

他错愕,什么时候他那中规中矩的内城太太,如此灼目闪耀?

再看陆冉,天生娇颜与丰腴原本应该胜采妩数倍,可这矫揉造作的妖娆,为

何这般刺目?

吴时赋脸色一落,冷哼道:“胭脂抹得这么浓,卖笑么?张家跟你平日来往

的那些暴发户人家不同,这样不庄重,难怪旁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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