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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嫡尊 作者:北疆风雪(起点女生网榜推vip2014-09-04完结)-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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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心然吃了一惊,她不知道,这是程掌柜的主意,还是程洛山自己的主意,而且她立刻又想起了那个白玉臂钏。

    “程公子,这么贵重的贺礼,我们真的不敢收啊。”徐心然说的也是实情,像这样的场合,来对生意开张道贺的客人,一般送些平常的、不值几个银子的礼物,算是表达一下心意,若是关系亲密,就如同姜夫人,与徐家是亲戚,且两家关系一向很好,所以她送了一幅名贵的字画,这并不奇怪。可是轻罗坊与福盛祥是生意上的死对头啊,此次请程掌柜前来,徐掌柜本来是不同意的,经过徐心然再三的劝说,劝他要有些胸襟气度,他才勉强答应,可内心里并不希望程掌柜来,他觉得,程掌柜要么不来,要么就来搅局,至少要说些刺耳的话叫他心里不舒服。可是,程掌柜的确如他所愿,没有来,然而,人家的儿子来了,不仅来了,还送上了一件这么贵重而又引人注目的贺礼。徐掌柜看着程洛山,心想,他们程家,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程公子摆摆手:“徐大小姐客气了,这是我程洛山的一片诚心啊,我是诚心希望福盛祥制衣坊生意兴隆的。”

    徐心然十分为难。这玉雕的白菜,实在是太贵重了,而且象征意义也非常明显,彰显着送出礼物的人对福盛祥制衣坊的祝福,不收的话,会叫人家难堪的,而且在这种场合,生意场上约定俗成的规矩就是“来者都是客”,若非人家上门挑衅,那就绝对不可以驳人面子。

    可是,若是收下的话,这么沉重的一份人情,她徐心然以后该怎么还呢?况且,是该还给程掌柜还是该还给程洛山,她此刻还不知道呢。

    在场的人渐渐安静了下来,看着这一幕。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当初程洛山打算纳徐心然为妾,这事儿在京城的绸布行中也着实传了一阵子,可最后徐心然遭到了程家的退亲,这叫大家都认为,这下子,轻罗坊和福盛祥维持了多年的友谊,算是彻底完了。

    可今天,福盛祥的死对头轻罗坊的少东家居然给福盛祥送来了这么贵重的贺礼,这叫众人不得不瞠目结舌,一个个不动声色,心里却在不停地猜测着,程洛山,到底要干嘛。

    程洛山亲手将玉白菜捧了起来,捧到了徐心然的面前:“这只是我的一番心意,徐大小姐只需要知道,我是真的希望这间制衣坊财源广进,至于这件贺礼贵重还是不贵重,就不重要了。”

    姜雨晨用充满敌意的目光看着他:“程公子,心然不敢收这么贵重的贺礼,您还是拿回去吧。”

    程洛山有些尴尬,转向了徐心然:“是真的吗,徐大小姐?”

    众宾客已经完全安静了下来,大家不约而同地看着这三个人,想知道这件事情怎么收场。其实,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此刻徐心然是骑虎难下,这棵玉白菜,她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更何况,她与程洛山还曾有过那样一段瓜葛。

    当然,也有人猜测,程洛山对差点儿成为他小妾的徐心然,仍旧不能忘怀,借此道贺之机,向人家表达爱慕之心呢。否则,一向以精明阴鸷而闻名于京城绸布行的程洛山,怎么会这么大方,送给生意死对头这样一件吉祥如意的贺礼,盼着风头就要盖过自己的生意对手发财呢?

 第一百八十九章 吃醋

    徐心然想了想说:“既然轻罗坊有这番心意,那么福盛祥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阿威,小林哥,将程公子送的这份厚礼收起来。”

    阿威和小林走过来将玉白菜连箱子一起抬走了。

    程洛山有些得意地看了一眼姜雨晨,走进了前厅。

    此时,宾客们已经都进去了,门口只剩了下徐掌柜、徐心然和姜雨晨。徐掌柜对他们说:“客人都来得差不多了,咱们也进去吧,一会儿该开席了。”

    徐掌柜说完,就先进去了,他在这里站了一个早上,还得不停地向客人们拱手作揖,说些“感谢”、“同喜”之类的话,已不再年轻的他,早就支撑不住了,这会儿只想进去坐下来喝口茶。

    姜雨晨对徐心然说:“你为什么收他的礼物?”

    徐心然莫名其妙:“谁的礼物?今天来的宾客,每人都送了礼物。”随即明白过来,“表哥是说程公子送来的那棵玉白菜吧?人家诚心来为福盛祥道贺,我总不能将人家的礼物拒之门外吧?尽管福盛祥和轻罗坊实际上斗得你死我活,可场面上,大家都还是很客气的。”

    “是很客气。”姜雨晨不无讥讽地说,“简直是太客气了。一出手就是一棵玉白菜,果然是大手笔。”

    徐心然有些无奈。

    她知道姜雨晨对自己的感情,可她只能装作不知道,就像她只能装作不知道程洛山对自己感情一样。

    对于程洛山。她首先不能接受的就是给他做妾。上一世,她给陈老爷做妾,虽然陈老爷对她还不错,可最终还是听信了妻妾们的话。让她惨死在风雪之中。到了这一世,徐心然自然是不可能再去给人家做妾,哪怕程家的富贵不输陈家,哪怕程洛山比陈老爷年轻俊朗。

    对于姜雨晨,她虽然不认为他对自己是虚情假意,可她知道,大齐国男婚女嫁,最讲究的就是一个门当户对。姜家是世家,就算是姜夫人少女时代受过徐家的恩惠,就算是姜家肯与商户结亲。可也要挑个非常出色的商户之女吧。以徐家现在这个状况。以自己在徐家的地位和处境,恐怕姜家一定不会同意姜雨晨娶自己的。徐慧瑛倒是有些可能,不过最终还是要看姜夫人的意思。其实据徐心然估计。即便是苏氏百般讨好姜家,即便是徐慧瑛能算得上是才貌双全,在京城商户家的女儿中算是出色的,可是要让徐慧瑛成为姜家的儿媳妇儿,恐怕还得费一番周折。而自己,徐家的大小姐,一出生就被扣上了“灾星”、“克星”的大帽子,想要嫁给姜家唯一的嫡子,那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徐心然重活一世,对很多事情。都不会再抱有幻想了。无论是对程洛山,还是对姜雨晨,她都只能装糊涂。

    因此,面对表哥姜雨晨这些微的醋意,徐心然只能说:“生意场上就是这样啊,越是竞争激烈的死对头,面子上就越是礼貌客气。其实这和官场上有些相似,私下里越是斗得你死我活的对手,表面上的客气话就说得越多。反倒是关系平和的同行或者同僚们,说话行事倒随意一些。更何况,对于轻罗坊来说,这一棵玉白菜,跟本就不算什么。其实,我倒觉得,轻罗坊的程掌柜让他儿子送来这么贵重的一件贺礼,反倒有些居高临下的意味。”

    姜雨晨疑惑道:“为什么?”

    徐心然说:“轻罗坊一出手就是一颗玉白菜,难道不是在告诉福盛祥,无论你福盛祥怎样,都无法越过我轻罗坊去吗?轻罗坊资金雄厚人脉广泛,在京城的绸布制衣行业当中,几乎无人能比,他们这么做,无非就是起到一个警示的作用,让我们福盛祥牢记自己的地位和处境,不要太嚣张了,京城绸布业,福盛祥可以占一席之地,可永远也别想回到以前,永远也别想和轻罗坊比肩,更别想超过他们。”

    姜雨晨相信了徐心然的话:“这么说来,程家父子是在向你示威?”

    “也许是吧。”徐心然若有所思地说,“毕竟,眼看着一蹶不振的福盛祥东山再起,很多绸布庄和制衣坊都会恐慌的。”

    方才那些话,虽然是为了打消姜雨晨的醋意,可徐心然认为,自己的揣测也不无道理。程洛山毕竟是轻罗坊唯一的继承人,无论他对自己有什么意思,都不会心甘情愿看着自己反手打垮轻罗坊的。徐心然甚至怀疑,程洛山对自己再三示好,会不会别有用心,比如说,通过自己,吞并福盛祥。

    而姜雨晨倒十分紧张了,他忧心忡忡地说:“那轻罗坊又会怎样出手对付福盛祥呢?对了,这一次制作八万套军服的布料,不会再被轻罗坊与严记绣坊联手给抢购了吧?”

    徐心然想起上一次姜雨晨冒充富商、帮助自己购回那些布料的事情,倒觉得有些内疚,毕竟,表哥是真心实意帮助自己的,而程洛山究竟想要做什么,她有些猜不透。于是点头道:“这一次我在与柯记织染坊签订单的时候,特意让他们在订单上面加了一条,若是他们违反合约,将我订购的那批布料的全部或者部分卖给其他人,那么,他要付给我原价三倍的赔偿。”

    姜雨晨笑道:“那柯记织染坊能答应吗?三倍的赔偿,不算少啊。”

    徐心然说:“其实柯记织染坊的柯掌柜是个本分的生意人,上一次也是被严记和程记花言巧语骗了,才会违反约定将福盛祥订购的布料卖给他们。而这一次,柯掌柜对福盛祥抱歉不已,不仅按我的要求,在合约上增添了这一条,而且一再保证,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了。”

    “这就好。”姜雨晨放下心来,“我也希望,你能顺顺当当将这间新的制衣坊开下去,不要再出现任何意外。”

    徐心然说:“做生意,一帆风顺的时候少,磕磕绊绊的时候多,我也不奢望能够顺风顺水,只盼着能维持下去、细水长流就行了。以前,徐家的先祖们经营福盛祥,在京城绸布业中可以说是独占鳌头,很多同行虽然嘴上巴结奉承,可实际上,不少人都被福盛祥压着一头,盼着有扬眉吐气的一天呢。轻罗坊,不就是这样吗?而后来福盛祥真的败落,那些人不知道多高兴呢。可现在,福盛祥竟然又要越过他们去,他们哪里容忍得了?那些实力一般的,就不必说了,可那些能与福盛祥一较高低的,哪里能眼看着东山再起的福盛祥又来和他们分一杯羹?所以,以后福盛祥的路,不会比以前轻松,只会比以前更加艰难。而我又开了这间制衣坊,所以,更是树敌颇多,不仅那些绸布庄会视福盛祥为眼中钉,更有轻罗坊这样的制衣坊虎视眈眈。”

    “心然,其实……”姜雨晨犹豫半晌,终于还是说,“其实一个女孩子,用不着如此辛劳的。女孩子天生就该被人呵护,不该抛头露面和男人一样打拼,我一直都觉得,女孩子只需要在家里弹弹琴、绣绣花、下下棋、写写字,相夫教子,就可以了。你何必让自己这么辛苦?”

    “难道我愿意这么辛苦啊?”徐心然觉得姜雨晨简直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徐家的情况,表哥也是有所了解的,你倒说说看,我不抛头露面,我不打理生意,我不辛劳奔波,我难道去喝西北风啊?就算是家里还有我一口饭吃,可那口饭,我能吃得舒心安宁吗?”

    姜雨晨忽然认真地看着她:“其实,我还想说,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娘家如何,并不十分要紧,因为她还有嫁人这条路可走。只要嫁了人,娘家怎样,就不关她的事了。”

    徐心然只能再次装作不明白:“表哥,你不是不知道,我天生就是一个不祥之人,谁敢娶我?我这一生,注定是要孤独终老的。所以呢,我就要替自己挣下一分家业,将来不至于晚景凄凉。”

    “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在乎那个毫无根据的说法!”姜雨晨本来打算先说服父母和妹妹,等他们真正从心里接纳徐心然之后,再按照大齐国的规矩,提上花红表里、拿上庚帖、请个媒人,郑重其事上表舅家提亲的。因为,虽然他并不认为父母和妹妹的反对会影响他娶徐心然为妻的决心,可他仍旧希望,自己和徐心然能够得到大家的祝福,尤其是至亲的祝福。而他天性沉稳,轻易不会冲动,所以,他一直都没有向徐心然表白。可是今天,他有些沉不住气了,因为半路里忽然杀出来一个程洛山。尽管他也相信徐心然关于那棵玉白菜的解释,可作为一个喜欢徐心然的人,也许只有他能感觉到,程洛山对徐心然的心思,和他是一样的。

    “雨晨,心然,你们怎么还在外面站着?都要开席了!你们两个在外头这是做什么?”徐掌柜在里面喝了一杯茶,却迟迟不见徐心然进来招呼宾客宣布开席,只得出来寻找。

    被父亲打断了表哥的话,徐心然说不上是失望还是庆幸:“爹,表哥向我询问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我们这就进去了。”

 第一百九十章 重掌大权

    “端木先生,我这是到底得了什么病啊,为什么总不见好?”苏氏虚弱地半卧在床上,问前来为她诊脉的端木仁德。

    “徐夫人,您只是产后体虚,没有调养好,兼之受了惊吓,所以需要很长时间才能调理过来。”端木仁德自然不能告诉苏氏,这是徐心然天天都在给你下药的缘故,而只能含含糊糊地应付她。

    端木仁德通过苏氏的脉象,知道她的身体已经一天不如一天了,明明知道这是为什么,可一来,他根本拿不出任何证据,二来,他不忍心去揭穿徐心然,所以,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诊治。

    送走了端木仁德,苏氏百思不得其解地问绣锦:“我和老爷,已经去卧佛寺还过愿了,织云的妹妹绮云,我也允许她来到涵玉楼当差了,而我再也没有看见过织云的鬼魂,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平静,似乎回到了从前的安宁,可为什么,我的身体愈来愈差了?我还不到四十岁呢,怎么竟一天比一天不济?如今,一天里面,倒有半天都要躺在床上。”

    自从织云被杖责二十羞愤之下投水自尽后,和织云同为苏氏贴身丫鬟的绣锦,不免既心寒又心惊,生怕有那么一天,自己一个不小心,也会遭到与织云同样的命运。作为苏氏的贴身丫鬟,绣锦是除了织云之外最了解苏氏脾性的一个人了。绣锦敢说,她和织云甚至比徐掌柜和徐慧瑛、徐慧玥都更加了解苏氏,因为苏氏在丈夫面前、在女儿面前。都是贤惠而慈爱的,气度雍容,温柔和蔼,而面对下人。尤其是与自己朝夕相处的贴身丫鬟,就没那么客气了。

    绣锦轻声道:“夫人,您就别想那么多了,您只是产后体虚,只要好好调养,一定会和以前一样精神的。”

    “可这都两年了,怎么还不见好?就算是产后体虚,那两年的时间,也该调理过来了。”

    绣锦低头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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