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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二嫁:法医小妾-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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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你别管,我只想知道你的诚意底限究竟在哪里。  ”李煜宸轻轻地一语带过。不知为何,原只是玩笑性质的一句话,说出口后,却发现隐隐有较真的意思了。
        “除了绮玉,其他人都没问题。”君墨染倒也不罗嗦,爽快地应了。
        “呵呵~”李煜宸低低地笑了。
        墨染看着稳重,竟也有天真的一面。他当真以为绮玉还是当初的那个绮玉,苦苦等着苍鹰的归来。
        “你笑什么?”君墨染被他笑得起了鸡皮疙瘩,狐疑地道:“不会刚好看中了她吧?不行,她可是苍鹰的人!”
        李煜宸微笑,眸光流转,灯光下格外的妖媚:“我知道,所以绝不是她。”
        君墨染不语,眼里满是疑惑:莫非,他看中了江湄?
        两个人一起掉入悬崖,共过生死,所以生出感情了?这小子是这么没有定力的人?这么轻易就动感情了?
        奇怪的是,发现他看中的有可能是江湄,竟比他看中绮玉还让他不快!
        “怕了你了!”李煜宸慌忙摇手笑道:“别再乱猜了,谁也不是,只是随口一个玩笑而已!朋友妻不可戏,这个道理我懂!”
        “我没有妻,”君墨染冷冷地强调:“这辈子都不会娶妻。  ”
        他只有妾,无论塞多少个女人进来都没关系,他不在乎,靖王府更不在乎多养几个闲人。
        “墨染~”李煜宸微感不安。
        这个玩笑,是不是开得太大了?
        “你重伤未愈,不宜多说,早点休息吧。”君墨染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赤日国都:炎城,国师府
        瀑布似的藤萝花架下,嘻笑声隐隐传来,透过紫色的碎花,隐隐可见一个清俊非凡的少年。
        他头上束着一顶金冠,一头雪白的长发瀑布似地流泄于两肩,面如冠玉,双颊呈现病态的嫣红,一双湛蓝的冰眸似海洋般深不可测,那身火红的长袍将他邪狞的气质衬到极至。
        此刻,他懒洋洋地歪在榻上,半敞着衣衫,露出瘦削的胸膛,怀里搂着一名绝色少女,修长的手在女子身上不安份地上下摸,惹得女子娇笑连连,散发出颓废和魔糜的气息。
        宛如一株食人草,美丽非常却也暗藏杀机。
        “国师~”清脆地铃铛声由远及近,身着金色衣裙的少女赤着足走了过来:“夜影求见。”
        “嗯~”少年垂着头,殷红的唇印在少女的脖颈上,惹得她娇喘连连。
        “国师,”黑影悄无声息地掠了过来,双膝跪地:“夜影幸不辱命,传世天书已然到手。”
        “哦?”少年挑眉,漂亮的冰眸似宝石般闪闪发光:“呈上来~”
        夜影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摸出一卷长轴,以玉石为轴,锦缎做端,恭恭敬敬地双手呈上去。
        少年接卷在手,轻轻展开,只瞟了一眼:“假的!”
        随即将那卷装帧得极为精美的卷轴往地上一摔,啪嗒一声脆响玉石碎裂,断为数段。
        夜影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这不可能,我亲手从明心那虔婆手中取来,中途并未离身,绝不可能是假的。”
        少年不语,只转过头温柔地注视着怀中的少女,眼中那抹如海般的宁静,静旎,诡美到可怕。
        “国,国师?”绝色少女悖然变色,怆惶起身。
        然,少年的手已扣住她的腰肢,张嘴,那口编贝似的玉齿印上她优美的脖颈,少倾,鲜血潺潺流出,少女在他怀中颤抖。
        他松口,殷红的唇滴着血,眼里却绽出婴儿般纯洁的笑,瞬间妖艳诡美如画,少女无声地软倒在他脚下。
        夜影捞起一旁的雪白丝巾递上去,少年接在手中优雅地拭去唇边的血渍,漫不经心地道:“这的确是圣武皇后亲笔,可惜,只是蒙童习字贴。”
        “属下该死!”夜影面色大变,颤着嗓子认错。
        “咳咳~”少年低低地咳嗽两声,旁人立刻递上一盏热茶。
        少年接在手里,氤氲的热气升腾上来,模糊了他俊美的面容。
        他轻啜了一口,再抬头时,已恢复成天真可爱的少年,脸上挂着纯稚的微笑:“你还有三次机会。”
纯粹感激
        姜梅肩上的箭伤看似可怖,好在并未伤及骨头,敷上李煜宸特制的去腐生肌的紫葺膏,已开始愈合。
        躺了两晚一天,一身的骨头都酸了,东方发白,晨曦初露,她便迫不及待地起了床,到外面呼吸新鲜空气。
        “李公子醒了吗?”走出门,见蓝二守在李煜宸的房门外,压低了声音问。
        “嫂子来了?快请进。”李煜宸在里面听到,略提高了声音答。
        姜梅推开门,赫然见到君墨染也在坐,不禁有些后悔来得不是时候。
        “不好好躺着休息,来这里做什么?”君墨染并未回头,劈头先是责备。
        “煜,呃,李公子是为救我受伤,探望他是份所应为的。”姜梅并没被他吓退,不卑不亢地答。
        “来来来,到这边坐。”李煜宸微微一笑,似春日杨柳风,吹面不寒:“不用理他,这家伙嘴硬心软,专喜说些心里没有的话,咱们可以当他放屁。”
        “煜宸!”
        “别嚷~”李煜宸伸指掏了掏耳朵:“我只是断了肋骨,可没有聋了耳朵。”
        “懒得理你~”君墨染气结,拂袖而出。
        她本以为冷竣如君墨染,顶着那张铁面必定是无坚不摧,没想到在李煜宸面前竟毫无办法,不禁莞尔。
        “要喝水自己倒,要吃零嘴没有,要喝酒……”李煜宸只当没有看到,一径嘻皮笑脸,末了颇遗憾地啧了一声:“要酒也没有,唉~”
        “等你好了,我请你喝最贵的酒。”姜梅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只有我们二个?”李煜宸眼睛一亮,咂咂嘴道:“墨染那家伙在场的话,喝起来就没啥意思了。”
        “好,只我们二个。”姜梅回他一个甜美的微笑,豪爽地应诺下来:“不醉无归。”
        “到谪仙居去喝!”李煜宸兴奋了。
        “没问题,都包在我身上。”
        “呀呀呀,”李煜宸忽地敛了笑容,狐疑地打量姜梅一遍:“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突然对我这么好,有什么阴谋?”
        “公子救了我的命,难道这个理由还不够请你喝一顿酒吗?”姜梅反问。
        “够倒是够,”李煜宸倒也并不谦虚,眼里有着洞察一切的精明:“奇怪的是,我怎么感觉酒无好酒,宴非好宴呢?”
        姜梅垂睫,略显心虚地垂下眼帘:“公子多虑了,妾身纯粹是出自一片感激之情,别无他意。”
        嗯,感激之余,顺便咨询一点小事,不算阴谋吧?
        李煜宸玩味地笑了笑:“纯粹感激?”
        “纯粹感激!”姜梅用力地点头。
        “那好吧,”李煜宸做出慷慨赴义的表情,学她的模样用力点头:“反正李某在江湖上好酒贪杯是出了名的,就算你的酒里有毒,在下也是要去喝一杯的!”
        “那就说定了?”姜梅嫣然一笑,起身离去:“不打扰公子休息。”
        顺着长廊走出去,嫩绿的草叶上滚着晶莹的露珠,没走多远便湿了绣鞋。
        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远处三五成群的马匹,悠闲地漫着步,不时昂头发出一两声愉悦地嘶鸣。
        姜梅轻轻地闭上眼睛,感受着微风,闻着青草的香味。
        这一刻,远离了文明带来的空虚颓废和纸醉金迷;远离了王府里的明争暗斗,所有的疲惫都消失殆尽,所有的烦恼与失意也都远离。
        剩下的是平淡,恬静与详和。
        “咴咴”熟悉的鸣叫传入耳中,姜梅霍地转头,喜悦地低叫:“奔霄!”
        奔霄长嘶一声,迈着轻快地步伐向她跑了过来,在她身边停下来,伸出头亲热地磨蹭她的颊。
        “谢天谢地,你又能跑了!”姜梅抱着马脖,仰头开心地笑。
        这点小伤难不倒我,那天还是我回去搬的救兵呢!
        奔霄一脸骄傲,讨好地甩着尾巴。
        “我就知道,你不会忘记我~”姜梅大为感动,一个劲地夸奖它。
        君墨染站在长廊下,疑惑地挑起了眉毛:他似乎,从来也不曾告诉过她,这匹马叫奔霄?
        李煜宸惬意地躺在软榻上,弯唇而笑:“有件事,我觉得很有意思。那夜在山谷遇到狼群,她的第一反映居然是跟狼说话,打商量。”
        “狼听她的了?”君墨染冷笑。
        要不是他们及时赶到,这两人就要葬身狼腹,还说什么商量?笑话!
        李煜宸耸肩:“她跟畜牲比跟人亲,而且很容易获得它们的好感,这一点不容否认。”
        “煜宸,”君墨染忽地眯起眼睛:“你不觉得这个暗杀很失败吗?”
        据江湄说她在林里转了足足有一个多时辰。一人一马,在丛林里落了单,目标十分显著,就算一击不中,下手的机会还有大把。
        而且如果是他,第一箭把马射死,然后再杀人,岂不是干脆利落得多?
        “可能对方的目的只是警告?”李煜宸随口胡诌:“当然,也有可能是……”
        两个人俱是一振,同时对看一眼:“调虎离山,对啊!”
        按照之前与张彪的私下约定,了缘放在湖心岛的那些书籍,在官府登记造册之后,会在这几日送达靖王府。若是有人潜进去……
        “立刻启程回京!”
设局(一)
        朝阳浸润着天空的青涩,渐渐映透东方的一角天际,忽地自云层里一跃而出,光芒四射,鲜艳欲滴。
        萧佩琴起了个大早,到思亲堂请安,老夫人特地赏了一百两银子给她,让她去买自己喜欢的东西。
        从思亲堂出来,见柳无风在岔路口往左拐,忙紧走几步追上去:“管家,请留步。”
        柳无风站定,躬身行了一礼淡淡地问好:“四夫人,祝生辰快乐。”
        萧佩琴不自觉地抚了一下鬓角,抿唇道:“不过又老了一岁,有什么好快乐的?对了,听说王爷派人捎了信回来,可有说几时回府?”
        柳无风嘴角噙了一抹笑:“四夫人放心,王爷已起程,必能赶回来贺夫人寿辰。”
        “管家这话说的,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萧佩琴脸上露出少有的羞赫之色,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总算归位:“你忙吧,我不打扰了。”
        转身便吩咐侍剑:“走,跟我上趟街采买些东西。”
        主仆二人出了靖王府,直接往最繁华的金翠路走去。
        萧佩琴一脸喜气地自雅园里走出来,侍剑手里捧着大大小小的纸盒跟在她的身后,见她又往画屏阁去,不禁有些急:“小姐,上次买的珍珠粉还没用完呢。  ”
        “知道,”萧佩琴嗔道:“我是要挑盒胭脂送小九。”
        人逢喜事精神爽,萧佩琴想着晚上的旖旎风光,更是色若桃花,面带春风,恨不能立刻天黑,与靖王双宿双栖。
        飞羽阁有个打杂的小厮,名叫王凯俅,原是个纨绔子弟,自小在花街柳巷中耍玩,后来家道中落,便在街面上混着,不知怎地进了张员外府做事。
        靖王进京,皇上赐了宅子,张员外连家带仆人一并卖了,君墨染也懒得到处招人,素性一并买了下来,这泼皮也就在靖王府里落了脚。
        王凯俅因长相俊秀,见谁都是一张笑脸,嘴巴甜得似蜜,更有一手替女人梳头,掏耳,捏足,揉肩的小手艺,哄得府里那些三姑六婆的的喜欢,更是许多丫头私心倾慕的对象。
        就连几位夫人也对他印象极佳,遇有重大庆典,都叫他去梳头,时常赏些小钱与他吃酒。
        他也便仗着这点子宠爱,好吃懒做,混在女人堆中,揩揩小油,占占丫头们的便宜,小日子过得十分的滋润,有个绰号“王揩油”。
        那些丫头纵是吃了暗亏,又有谁敢声张?暗地里流着泪求他怜惜,他哪里有真心?假惺惺地发誓做态,拿了她们的月钱,转眼挥霍一空又找新人。
        萧佩琴生辰,飞羽阁一众仆人们从早上开始便忙碌起来,把飞羽阁打扫得纤尘不染,装扮得焕然一新。
        王凯俅懒惯了,哪里做得这种粗活?找了个借口出了门,打算混到天黑再回去,到时胡乱编个借口,就说哪位夫人叫去指点妆容去了,想必也无人敢对证。
        仲夏正午阳光正烈,碧波亭畔绿柳成荫,他逛到这边,拣了个阴凉去处正要歪在树下打瞌睡。
        “成哥~”身后忽有人唤,王凯俅回头一看,竟是绿珠。
        她手里捏着一条手帕,粉面含春,羞怯地望着他微笑。
        “绿珠姑娘,不知有何事?”
        冷卉清高孤傲,对下人向来不假词色,因此曼音阁的丫头,他一直无缘亲近,这时见绿珠主动唤他,十分高兴。
        “俅哥在这里等哪位姐姐么?”绿珠抿唇俏笑,语中似酸似妒。
        湖光潋滟,荷香阵阵,暖风熏得人晕陶陶的,这王凯俅见了绿珠的模样,心中不禁痒痒地,大着胆子调笑:“我心里只有绿珠妹子一个,哪有什么姐姐?”
        “呸~”绿珠轻嗔薄怒:“只会哄我。”
        “真的~”王凯俅见了她的模样,越发心痒,跑过去捉住她的手放在胸口:“不信你摸摸看,跳得多快?”
        “讨厌~”绿珠挣了一下,半推半就地任他拉着。
        王凯俅胆子越发大了,瞧瞧四下无人,把她拉上岔道,顺着小路拐向坟场:“绿珠妹妹,我一直想跟你亲近……”
        到了无人处,一把搂住绿珠就胡乱往她脸上亲:“好绿珠,想死我了~”
        绿珠只稍稍推挡,并不挣扎,咯咯地娇笑着:“俅哥,你好坏~”
        王凯俅暗自得意,把绿珠按倒在地,三两下把自己脱了个清光,又去剥绿珠的衣服,脱到只剩肚兜,正要提枪上马。
        “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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