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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婢女难为+1番外 作者:珍珠汤圆(晋江vip2014-05-20正文完结)-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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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里歇歇脚吧,再不然就离山门处的太远了,再说龙雀也该饮水了。”他解了龙雀的缰绳,亲昵地拍拍他的背,“宝贝儿,自个儿找地儿溜达去吧,这山里清净的很。”

    虽然骑马很炫,但还是脚踏实地的好,小碗这才来得及问出,“也不知道老爷什么时候来,你还真要老爷在山门口大喊你呀?”

    “也不知道我爹有什么好忙的,自从用了那女人家请的那个姓曾的幕僚,我看他什么事都不用管了。不过,哈,你还真信啊。”阳光下,崔子卿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当然是昨天就跟我爹说好了的,那女人肯定离不开我哥,那只能是我留下陪着我爹喽,这还用猜吗?”

    “咳。”小碗抬头看天,这小子长大了,脑袋越来越好使,狡猾的紧,再也不像小时候那么好玩了,“那什么,今儿天气真不错啊,她也算是做了件好事,要不然我们这种身份的,也难得出来一次。”她就是指高夫人。

    崔子卿撇撇嘴,“我说了多少次,要带你偷偷溜出来玩的,是你自己不愿意,不怨别人。”说着就自然而然地拉住小碗的手,把她往溪水边上带,“我头晕眼花的紧,来,给我擦擦脸吧。”

    小碗翻翻白眼,“我那是怕给你惹麻烦,你不知道你那个妹妹手眼有多长,出了紫藤阁的门,就什么秘密都没有了,宁愿憋闷些,也别惹麻烦。”嘴里说着,她利落地从怀里掏出帕子来,在溪水里打湿。

    崔子卿温顺地低下头,闭上眼睛,赶紧凉爽地帕子轻柔地擦拭他的脸,“你还是那个老鼠胆子,跟了我这么久也没长进。”

    “哼,给你当通房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长进”!”抬起地手臂有些发酸,这家伙,越长越高,比她高出一个半头了,想当年,她还比他高过呢!好怀念那个时候啊,“好啦,我要歇歇,颠得我脚软。”

    小碗甩甩手,一屁股坐到了小溪边,蹬掉了绣鞋,脱掉了白绫袜,把白皙的脚放进了清冽的溪水里,脚底踩在圆润的鹅卵石上,看着溪水潺潺,阳光下旖旎的水褶泛着波光,她微微合上眼睛,感觉阳光暖暖的抚慰。

    一瞬间,天地中仿佛静无一人,只有流水迢迢,微风拂面。忽然,

    “以后咱们再来吧。”崔子卿低沉的声音近在耳畔,甚至于温热的吐气都喷在了耳廓上,小碗一惊,扭过头就看到崔子卿盘腿静静地坐在身侧,看到她的视线,崔子卿笑了,俊美的五官好像能发出光来,小碗又不自觉的看住了。

    崔子卿浑不在意,拍拍屁股站起来,朝溪水里看了看,“本来想插条鱼来吃的,可是,怎么都这么弱呢。”语气中满是遗憾。

    他还真当这是春游吗?还带烤鱼的,小碗也看下去,果然,只有几条手指长的小鱼游来游去,不时还好奇地碰碰她的脚趾,“才这么大一点儿就有人惦记上了,怪可怜的。”抬起头看向崔子卿,笑道,“好在我带了点心,先拿来垫垫肚子吧,也不知道老爷什么时候到,能不能赶上寺里的素斋。”崔子卿的个子可不是白来的,自从他开始长身体,那饭量也是噌噌涨,除了一天三顿正餐,平时也少不得吃些点心什么的。

    小碗从溪水里抬起湿漉漉的脚来,看了看干净的鞋袜,犹豫了一下,干脆赤足放在草地上,软软的,凉凉的,有些微痒,她动了动脚趾,很舒服啊,“要是有别人过来了,你要叫我穿鞋啊。”崔子卿的耳朵比兔子还灵,小碗对这个放心的很,她从包裹里拿出一只木匣子,递了过去,“肉馅的凉了不好吃,我带的是奶香芸豆糕和栗子马蹄酥,都是我亲手做的,尝尝看呢。”崔子卿是个无肉不欢的主,让他吃口素的简直要命,小碗只能绞尽脑汁给他琢磨些新鲜玩意吃,好在时间多,崔子卿口福不小。

    崔子卿大手一伸,掀开盒子直接捏了两个丢进嘴里,嚼了两下,含含糊糊道,“嗯,还不错,下次别用这种匣子装了,占地方还装不下几个,就这点,还不够我塞牙缝的呢。”话是这么说,他挑挑拣拣吃了一半,就把剩下的递还给小碗了,“剩下的你吃吧。”

 第61章 杀掠

    第六十一章

    “不是不够塞牙缝的嘛,还跟我客气。”小碗笑盈盈的,却干脆利落的接了下来,这就是她跟崔子卿的相处模式,她待他好,他也是如此,重点是她不再以婢女自居,也从不惯着他的少爷毛病。

    “还不知道我爹什么时候能来呢,我去打两只兔子、野鸡什么的吧,想来也该是养肥了,咱们弄两只烤来吃吃。”说着,崔子卿就从后腰里摸出一柄弹弓来。

    “你!来之前,太太不是使人特意吩咐你不要带上兵器的嘛,省得戾气污了佛门境地。”小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家伙什么时候带上的弹弓啊,这可是崔子卿小时候无恶不作的铁证,这些年崔子卿长大了,这玩意就显得不上台面了,小碗鲜少见他拿出来。

    “你管她作甚。”崔子卿撇撇嘴,“不让带上刀、弓什么的也就罢了,这玩意还能叫兵器,小孩子的玩具吧。”

    是,别人拿着叫玩具,可少爷您用,可真不一定是不是凶器了。

    看崔子卿吹响口哨,片刻后龙雀就奔到他跟前,崔子卿翻身上马就要离开,小碗只能扯着嗓子喊上一句,“别太过分了,毕竟是寺院的地方,还是收敛一些!”

    “放心吧,我就在附近,有事你叫我,别怕!”崔子卿头也不回的远去了,只留下答非所问的话。

    小碗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无语了,眨巴眨巴眼睛,得,去捡树枝吧,以这位的战斗力,她丝毫不怀疑他能带来多少猎物。

    等小碗捡了柴禾回来,地上已经多了两只折断脖子野鸡,崔子卿却不见人影,小碗耸耸肩,那家伙是个待不住的,想必又去寻觅新猎物了,她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地提起野鸡脚,来到小溪边处理食材。

    刚到小溪边就看到从远处飘来一朵绽放的极艳丽的火红牡丹花,小碗一愣,这不是夏天才开的花吗,怎么飘落到溪水里的?这念头刚起,那边花儿已经飘到跟前,小碗这才看清,原来这是一朵绢花,绢花?红色的?

    小碗心里咯噔一声,丢下野鸡,一步踏进溪水里,伸手截下那只还在顺水漂浮的牡丹花。小碗拿到眼前仔细看了,原来这是朵嫩黄色的绢花,只不过现在被血色晕染上了颜色,远远看去还以为是红色的。

    嫩黄色的牡丹绢花,这不是今天早上任书瑶戴在发髻上的那枝吗?如今却染了红色流落进溪水中……小碗心跳逐渐急促起来,她赶忙凑近闻了闻,没错,有一股淡淡的腥气,这红色确实是血。她一把攥紧那朵牡丹,使出全力叫一声,“崔子卿——”

    片刻之后,就听到一阵急促地马蹄声,崔子卿回来了。

    还不等龙雀停住,崔子卿就飞身下马,直扑到还矗立在溪水中的小碗身边,一把将她拉出水面,紧握住她的肩膀,焦急地上下扫视,“怎么了,可是受伤了?”鼻翼翕动,似乎闻到了血腥味。

    小碗使劲儿摇了摇头,“不是我,看这个,”她伸出手来,露出那朵染血的绢花,“这是大奶奶今早戴过的头花,刚刚从上游飘落下来,上头还染了血,恐怕她是出了事。”

    听了这话,崔子卿长长嘘了一口气,这才直起身子,“差点没被你吓破胆子,没事儿就好,这玩意儿好脏,你还拿它做什么。”说着,伸出两根手指捏起那朵绢花,轻轻一弹,远远地抛进了溪水里。

    小碗恨恨地一跺脚,使劲儿掐了一下他的胳膊,“现在不是说风凉话的时候,万一出事是会要人命的,不行,我得去看看。”

    “老太婆派了一堆仆妇跟着呢,能有什么事,你偏心的也太厉害了吧,她都不正眼瞧你,还惦记着她呢。”崔子卿撇撇嘴,不以为然,山上头的人没几个值得他关注的,他根本懒得惦念。

    “你胡说些什么呢,这都什么时候了,不跟你扯皮了。”不管那些恩恩怨怨的,在她的观念里,依旧是人命关天,让她豁出命去救人她是做不到,可让她袖手旁观,那也不行,小碗撸起袖子,“我还得去看看,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情,好歹我也能给通风报信,你把龙雀借给我用用,你去山门前找些帮手来。”

    说完转身就去扯龙雀的缰绳,被崔子卿一把揽住,“你还当真要去啊?”

    “当真!”小碗火急火燎地去拔他的手。

    崔子卿沉默片刻,才不情不愿道:“算了,上辈子欠你的,我去走一趟吧,就你这能耐,怕是没到地方就摔断了脖子。”

    小碗眨眨眼睛,想了想,还是摇摇头,“还是我去吧,你知道我胆子小的,放心,我肯定不会拿自己小命开玩笑,一有情况我就往回跑,保证伤不到我一根寒毛。”

    “那就更不能让你去了,至少我跑起来也比你腿长不是。”崔子卿不容分说,翻身上马,又把小碗拉到背后,“抱紧了。”

    话音一落,就快马扬鞭,片刻后就到了山门前,刚才一直等在这里的知客僧此时却不见了,崔子卿眉头锁紧,隐隐感觉到可能真是出了事,他将小碗放回地面,嘱咐道:“你去外面通知管事的,让他把从家里带来的家丁、小厮叫上,你千万不要跟过来,想办法通知父亲吧。我先去探探情况。”

    小碗的心脏突突地跳得厉害,她紧抓住崔子卿的袍角,犹豫片刻,还是舔舔干涩的嘴唇,困难地开口道:“算了,你别去了,等叫了人再一起过去吧。”

    闻言崔子卿眉宇间的沉重一扫而空,他露出快活地笑,“有这句话就足够啦,小爷的功夫你又不是没见识过,放心吧,正好给爷我练练手。”从小碗手里拽出衣角,崔子卿头也不回的纵马而去。

    小碗心急如焚,不敢再耽误片刻功夫,她拎起裙角,飞快往山门外跑去,好在距离不远,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她就看到了正在外头歇脚的外院管事。

    等她把事情说完,那管事还将信将疑,“不能够吧,来之前可都已经清过山了,哪能有什么事情。”

    “那绢花染血可不是假的,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你可担待的起?”

    “可是——”管事还在犹豫,“太太吩咐过,让我们等在外头的,这里可都是男人,万一冲撞了奶奶姑娘们,可就不好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管这些。”小碗怒了,可那管事还磨磨唧唧不愿意迈步的样子,只能使出杀手锏,“二爷可已经过去了,他可是发了话的,若是两刻钟之内见不到你们人影,那就走着瞧!”

    这话一出口,那管事紧跟着就哆嗦一下,崔子卿这两年威名更甚,他的话有时候比老爷夫人的更管用。

    果然,那管事就开始急急忙忙召集人手往山里去。

    等一众人爬到了半山腰,就看到一匹枣红马飞奔而下,带起烟尘滚滚,到了近前,崔子卿勒马急停,丢下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子,“你们拿起木棍、扁担,都跟着我上山,快。”他只来得看小碗一眼,留下“你们两个速速下山”的话,就又回去了。

    等众人都离去,小碗拉起那个披散头发的女人,这才看出,原来正是任书瑶,她大睁双眼,惊魂未定。

    “奶奶,奶奶——”

    小碗在她耳畔使劲儿喊了两声,她才眨眨眼回过神来,“小碗?”话刚出口,她就噗通一声坐回地上,她苦笑道,“我腿软了,站不起来。”

    “出了什么事,可有伤着?”小碗细细打量,虽然发髻散乱,脸色青白,但好在衣服上没有明显的血迹。

    “我,我没事,只是四妹妹她——”任书瑶忧心忡忡,将路上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一众人步行上山的时候,没走多长时间,先是刘姨娘喊着头晕,先坐进了软轿里,再是滕白说腹痛,又耽搁了一阵子时间,磨磨蹭蹭好些时候,才进了半路上一处歇脚的亭子里。

    任书瑶早就不耐烦,嫌带着一众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女眷累赘,趁此机会就吩咐伺候的侍女给她们上了茶水,自个儿偷偷从山坡侧边翻下去采花看景。

    没想到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听到一声尖叫,紧接着就是几声闷哼,然后就有一个媳妇子满身是血的滚落到她跟前,她捂住嘴巴,好险没有尖叫出声,只能趴在草丛中瑟瑟发抖,再不敢出声。

    等到后来听到隐隐约约地打斗声,再然后就又安静下来,直到崔子卿开口出声呼唤,任书瑶确定安全了,才发声让崔子卿拉她出来,那时候她才看到亭子中的惨状。

    一起上山的几个侍女、婆子,全都东倒西歪躺在地上,四周遍布零星血迹,也不知是死是活。滕白被拉出软轿,打晕在地上,脸色煞白,更糟的是,刘姨娘和任云心一起失踪了。

    崔子卿弄醒了一个抬软轿的粗使婆子,才知道是茶水里被放了药,大部分人都是中了蒙汗药,这才人事不省,剩下几个没有中招的,都被贼人利落地割断咽喉。

    崔子卿让这个粗使婆子上山报信,本想再去追踪贼人,可任书瑶实在是怕极了,她求着崔子卿将她带下山,这才有了之前的一幕。

    “那您之前戴的那朵绢花上怎么会带上血迹?”小碗很快觉察出其中的破绽。

    “绢花?”任书瑶不自觉地摸摸头发,忽然想到什么,瞪大了眼睛,“等等,什么血迹?是那个牡丹花吗?这本是静儿送我的京中贡品,我嫌四妹妹穿的太素,路上把绢花插戴到她头上了。”任书瑶捂着嘴,不自觉地发抖,“难道是,四妹妹她——”

    “冷静!”小碗顾不上身份之别,低声呵斥,“若是真要害人性命,贼人必定当时就动手了,既然掠走了,那必定是有所要求,只要留的性命在,其他都好说。”

    “对,对,你说得对。”任书瑶深吸了一口气,使劲儿拍拍脸颊,可眼神依旧慌乱地很,她不自觉的看向小碗,“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小碗舔舔唇,她现在最是担心崔子卿的安危,那些贼人先是下药,再是掠人,肯定是有备而来,再者又敢害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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