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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穿越之金玉满堂(上卷) 作者:春浅浅(晋江非v高积分2015-04-17完结)-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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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玉乜了他一眼,抿嘴一笑。
  那一眼,说不出的娇嗔妩媚,金玦焱的心里甜得跟喝了蜜似的。
  俩人又上果园溜了一圈。
  这时节,青青的小苹果已经挂了满枝。
  阮玉拉下低处的枝条,摸着那仿佛涂了层蜡的果皮,又望了望满眼的丰盛:“我有办法让这果子赚更多的钱。”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
  这果真是特别的一天吗?吼吼~~~~~~~~~~~~

  ☆、294是醉是醒

  “什么办法?”金玦焱凑了过来。
  二人隔着树枝,她的脸便半掩在枝叶之后,翠绿的叶子映着她的雪肤,就好像梨花悄绽风中,令他心头砰然一动。
  她似是觉察到了他的心思,脸忽的一红,紧接着手一松,枝条带着青嫩的小苹果倏地弹了回去。
  在庄子里待的时间虽然短,但很快乐,俩人还合计着要在哪里进行一些改动,许多想法不谋而合。
  那种心有灵犀的惊喜一次次的撞击着二人的心,每每抬眸都能看到对方关注的目光,或一碰即分,或相视一笑,然而心头的悸动却是久久挥之不去。
  离开庄子后,也只是到处走,到处逛,竟是当真出来散心一般,还不忘去老纪头的铺子里喝酸梅汤。
  他们买了不少有用没用的东西,打算为庄子添置,付了银子后,金玦焱却说先不带走,而是寄存店中,托伙计明日送到金家。
  阮玉怀疑他另有打算,他也不解释,这会又钻到先前寄放马匹的酒肆,告诉她在外面稍等,他很快就出来。
  阮玉就站在酒旗下东张西望,然后便见一辆轻便马车驶来。
  因为是夏季,车厢的上半截是镂空状态,大约是怕看到里面的人,又覆了层轻纱,淡粉的纱时不时从窗口处飘出,像将落未落的花瓣,很是引人遐思。车门的一角还挂着一小串风铃,一路行来,铃音清脆,为这个稍显闷热的傍晚撒下一路清凉。
  阮玉也不由自主的追随那辆马车的影子,猜测这是谁家女子,如此的精致精心。
  车门一开,先下来个穿淡绿半臂的丫鬟,放下脚凳,小心扶下车里的人。
  粉蓝底绣湖色梅花的十二幅湘裙迎风飘摆,淡黄的鞋仿若花蕊,刚刚露了个尖,裙摆便层层飞旋,像一朵芍药旋落于地,紧接着,一只细白的手探出轻纱敞袖,柔若无骨的搭在丫鬟的小臂上,整个人亦随之徐徐转过身来。
  阮玉眼波一颤……温香?!
  来不及想她怎么会在这,金玦焱便从酒肆里出来了。
  阮玉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
  “你上哪去?”金玦焱在后面发问。
  “我……”
  阮玉这会才发现自己在背对着马车开动。
  她心跳混乱,也不敢看他,只不停琢磨……他有没有看到温香?有没有……
  不不,看到或没看到又怎么了?她有什么好惊慌的?不不,其实她是……
  “阮玉……”
  金玦焱已经走了过来,怀疑看她。
  “嗯,那个,我们是不是该回家了?”
  阮玉避开他的视线,也不管方向,继续前进。
  “嗳,”金玦焱叫住她,见她回头,抬起手,示意她看自己拎着的栓在一块的两坛酒:“我们说好的,我带你去个地方……”
  他笑得温润,然而若细看去,会发现那里面隐着一点紧张,可是此刻,阮玉的目光只瞄着不远处的马车。
  温香,不见了……
  “你怎么了?”金玦焱只觉她突然变得古怪,不禁上前,凝眉打量。
  其实只要他稍稍留意,就会看到停在身右不远处的马车,而且,他已发现她的异样,视线正在循着她的目光微微一转……
  “金玦焱……”
  匆忙间,阮玉忽然的抓住他的手臂,向旁退了两步。
  如是,便换了个方向,使得他背对那辆马车。
  面对他的惊疑,心口狂跳,却努力扯开一个笑脸:“你不说要去个地方吗?在哪里?”
  ——————————
  这是……
  “这就是你说的‘有趣的地方’?”阮玉四处打量。
  其实也不用细看,这就是一座山。
  若说高大巍峨,倒也不尽然,因为他们赶到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附近还没有人家,仅星光点点,于是她只看到一大片黑矗立在面前,还有阵阵草木的清香与此起彼伏的虫鸣诉说着此处的清幽。
  金玦焱只嘱咐了她一句“小心脚下”,便带头拾级而上。
  她在后面跟着,虽然乘马一路颠簸,早就远离了温家的马车,可是心里乱糟糟的,不断的猜测金玦焱到底见到温香没有,若是见了心里会有什么触动,他现在看似平静,其实心底是不是跟她一样波澜起伏?而她故意的拦住他……她也没弄明白自己当初怎么就那么做了,好像有点……卑鄙,若是金玦焱得知真相,会不会……
  她怎么会这样?她在怕什么?其实若真是……难道不应该考验一下吗?她究竟是对谁没信心?
  是了,他好像对她是不错,她也没出息的对他动了心,可是目前俩人谁也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一切都带着不确定,说有便有,说无也便无。
  又或者,一切都只是她的错觉,因为他的确对她略略有所不同,所以她误入了歧途。毕竟,温香是他的初恋,他为了温香是想要休弃她的,他将温香植根于心里的痛楚与深刻她是耳闻目睹的,就连庞七等人,都是心知肚明。
  他们之间走到今天,或许是有些感情,毕竟日子久了,总有一点情分在,而她因了身为他妻子的身份,又的确占了那么一点优势,可是能抵得住他的第一次心动吗?能抵得上他的一见钟情吗?要知道,温香的确有吸引男人的魅力,而他又为温香坚守了那么多年,用了那么多的心思……
  或许这就是缘分吧,于千万人中,不早不晚,偏偏让这两个人遇上,可是她很不光彩的拦了一下,这是不是棒打鸳鸯?
  前世,她被董贞陷害,今生,是不是也要败在如此酷似董贞更是升级版的温香手里?就算金玦焱为了道义或被眼前的某些温情蒙蔽暂时留在她身边,多年后,若在某个机遇里重见温香,曾经埋在心里的过往会不会复燃以致燎原?到时,她该怎么办?
  对了,温香是什么星座?
  怪不得她总觉得今天要发生点什么,原来是这种不同寻常……
  她就这样乱七八糟的想着,脚步也跟着裹乱,有一回绊在石阶上,差点撞到他。
  金玦焱想要伸手牵她,被她一下子甩开,也不知自己赌的是什么气。
  就这般稀里糊涂的,不晓得到底走了多久,她站在了一处平台上。
  头顶还有一大片沉重,可见他们目前位于山腰,再往下看,淡青的雾霭流岚盘旋在崖下,让人感觉那道被遮掩的幽邃更加深不见底。
  而这块平台似乎就是专门探出来给人休息的,虽然仅一丈来宽,越是往前越是狭窄,还凹凸不平,有不少的碎石,仅是站着都硌脚。
  阮玉瞧不出这地方有什么好,金玦焱却铺开一方厚毡,先坐了上去,曲起一条腿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又抬头看她:“不累吗?过来歇歇。”
  阮玉本别着股劲,可是除此之外还真没有可供休息的地方。
  她犹豫片刻,走了过去。
  她不是要故意挨着他的,只是毡子就那么大,她只能坐在他身边,却又刻意拉开一些距离。
  金玦焱似是丝毫不觉,抖出早就备好的披风,裹在她身上:“现在不觉,待会就该冷了。”
  阮玉忽然想问,那你呢?
  但又咽了回去。
  不能不说,今天意外或者是因上天注定而出现的温香,破坏了她全部的好情绪,她现在心里疯狂想着的是,如今是她看到了,没看到的呢?金玦焱是不是因为自己在身边所以才对温香视而不见?春日社最近也经常聚会,自己因为忙于家务没有参加,那么温香呢?那么金玦焱在看到温香的时候,会怎样?
  她构织了无数的情节,心潮翻滚,冷不防眼前一花,手中一沉,一只小酒坛出现在她怀里。
  金玦焱乜了她一眼,举起酒坛,喝了一口。
  “不是说不喝酒了吗?”她有些没好气。
  嗔怪瞪她,脖子一扬,再灌了一口。
  喉咙里咕咚一声,紧接着,也不是因为喝急了还是因为酒过于美味,长长的叹了口气。
  “虽然酒醉容易做糊涂事,却也是因为醉,能生出平日里没有的胆量……”
  “你想做什么?”阮玉突然警醒。
  “你害怕了?”金玦焱看着她,目光幽深得仿佛吞噬了星子的夜空。
  阮玉语塞,低头默了默,拍开泥封。
  喝了一口,只觉入口颇辣,回甘却醇厚,片刻后,齿龈溢出点点清香,端的是回味无穷。
  金玦焱见她眉目渐渐舒展,不觉弯起唇角,不无炫耀道:“这是松醪酒,我特意请人留的。”
  “倒是好酒,可惜没有下酒的菜。”阮玉心情不悦,不免抬杠。
  身边人深深望住她:“其实没有佐酒的菜,酒味才会更纯正,才会让人更清醒的品尝这其中滋味……”
  阮玉怀疑的拧起眉……你这到底是要醉还是要醒?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
  谢谢丸子拿营养的地雷(づ ̄3 ̄)づ╭?~
  

  ☆、295酒后真言

  他却冲她一笑,举起酒坛,豪饮一口。
  阮玉垂头想了想,也小小的喝了一口。
  半晌无话,只你一口我一口的灌着。
  阮玉看看四周:“我们要在这待多久?你要是醉了怎么办?”
  “你怎么不想想你要是醉了怎么办?”
  “不是还有你吗?”
  话一出口,忽觉不对,于是再次噤声。
  片刻后……
  “其实你想那么多干什么?现下凉风,新月,漫天的星斗,还有那几丝飘飘的云,多好的景致,咱们难道不该好好欣赏一番?”
  阮玉却不觉得这里有什么好风景,四围阴森森的,虽然只有他们两个人,可是她总感到身后的山石或是草木隐着什么诡异,正拿恐怖的眼睛盯着她,偶尔有风窝在角落,呜呜作响,仿若婴孩夜啼。
  她一个哆嗦,不由自主的往他身边靠了靠,心里暗骂,金玦焱,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到底有什么好?你到底是什么品位?
  然而即便埋怨,即便害怕,竟是没有提议离开,难道是相信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不惜余力的保护她?
  “阮玉,说说你小时候吧。”金玦焱突然开口。
  “啊,我小时候?”
  毕竟是饮了酒,脑子有些慢,可是她很快想起,她对这一世的“小时候”无丝毫印象。于是只是短暂的顿了顿,便借着喝酒掩饰:“像我这样的只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有什么好说的?不如讲讲你吧,你兄弟多,又有那么多朋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一定有许多有趣的事!”
  金玦焱也不谦虚,又灌了一口酒后,慢慢讲起。
  “其实我也不觉得我小时候有什么特别,只是因为是家里唯一的嫡子,大家都挺惯着我的,就算闯了祸,只要娘求个情,我顶多罚饿肚子。大哥行事笨拙,二哥干活偷懒,三哥比较淘气,爹一个不高兴,就揍他们一顿。你不知道,有时我看他们挨揍挺羡慕的。因为庞七虽也是嫡子,还是庞老爷的老来子,然惹了事,照样‘竹笋炒肉’。所以我为了享受一下挨揍的滋味,有时要故意闹上一场,甚至还点着过房子,可是直到现在,爹也没有打过我……呃,你看我做什么?”
  阮玉歪了头:“我倒不知,还有人这么欠揍的。”
  金玦焱笑了笑:“你不明白,有些事一旦认为是必须存在的,却没有发生,总觉得缺点什么。从小到大,我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过若说受宠,倒也不尽然……”
  情绪忽然有些低落,长指摩挲着酒坛的边沿,语气变得犹豫:“爹自打我开蒙就告诉我,可以读书,但不能考科举。我倒不是说自己有多才高八斗,也不是非要当个官,我只是,不明白……”
  阮玉心头一颤。
  她还记得金玦垚探亲回来,兄弟俩在一块喝酒,金玦垚也有此疑问,可是当时,金玦焱什么也没说。周围的人也有过好奇,他依旧一言不发,阮洵也曾经欲言又止,她当时因为讨厌他,便没留心。其实她以为他是浑不在意,毕竟以他这种放旷的性子,当也是难以忍受官场的复杂与虚伪吧,却不想……
  或许当真是酒后吐真言,他就这样慢慢把压在心里的沉重向她倾诉,她能感受到他的失落与彷徨,毕竟在这样一个等级分明的时空,毕竟作为一个骄傲的男人,他需要用一些成就来证明自己,只是金家,为什么呢……
  金玦焱甩甩头,似是要丢掉那些解不开的烦恼,仰头灌了一大口酒:“只除了这件事,别的倒都顺着我。我不管家里的生意,也没人强迫我。我买了那么些个玩意,花费不菲,所有人都说我是败家子,爹也只是骂,从未动过手。我要银子,他虽攥着不给,可我知道,娘偷偷塞给我的,都是爹背后偷偷塞给她的,意思自是不用说了。我这么胡打乱凿,可是长这么大,就罚跪过两次……”
  转头:“都是因为你!”
  “我?”
  “可不是?我这辈子第二件被爹强迫执行的事,就是娶了你……”
  “金、玦、焱!”
  金玦焱好像没有听见,猛喝了口酒,望向天上淡淡的弯月:“阮玉……”
  他的语气忽而清幽:“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们成亲那日,没有闹得那么厉害,我没有……得罪过你。更或者,我们就是顺顺利利的成亲了,你说,现在会怎样?”
  阮玉看着他。
  他好像在欣赏月光,欣赏群星璀璨,欣赏浮云静静,虽然她实在不觉得这景致有什么特别,即便她喝了酒,脑子有些发晕,视线有些朦胧。
  可他就那样望着,瞬也不瞬,动也不动,虽是向她发问,可是看也不看她一眼。
  身后又有风卷在树梢,啾啾作响。
  她不禁向他靠了靠,恰好撞在他胳膊上。
  他的手臂绷得很紧,仿佛每一丝细微都在临阵以待,紧张异常,而面上偏偏又是一副镇定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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