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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美女江山一锅煮-第164章

小说: 美女江山一锅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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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长了好几倍,他这一剑的威力,却还不如战天风。
    “云裳姐仅是一点灵力在我身上,在不知剑诀的情况下也能把握到这一剑的精髓,这三木头练剑几十年,知道了剑诀,一剑使出来,却还连我都及不上,亏他一把年纪,看来都活到狗身上去了。”战天风摇头暗叹,不过他也知道,木石使这一剑的威力还不如他,乃是因为他沾了白云裳的光,虽然他再不能重复那一剑的神奇,但对这一招的领悟,他仍比木石要强得多。
    “这一招也没什么了不起吧。”战天风不高兴,就也见不得木石开心,木石给他这么当头一棒,立时肃颜敛身道:“是。”
    “回去好好再练几遍。”战天风微微一顿,又道:“记住,别说是我们显灵教你的,只说是自己在灵剑洞里悟出来的就行,当上掌门后,切记不要去拍枯闻夫人的马屁,否则休怪老夫不客气。”
    “是。”木石复又跪下叩头:“多谢两位师祖。”
    木石身影消失,战天风取水解了汤力,壶七公先就给他一脚:“臭小子,牛皮哄哄的,装神弄鬼到还真是有一套呢。”
    “不装得象一点,那木头怎么会信啊。”战天风嘻嘻笑。
    第二天一早,听涛岩所有道士重新聚齐在听涛岩顶,濯风看了木泉两个道:“你两个在灵剑洞里参悟数日,可有领悟?”
    木泉瞟一眼木石,不吱声,濯风眼光便也转到木石脸上,木石微一犹豫,点点头,道:“弟子略有所悟。”
    “是吗?”濯风脸现惊喜,看向木泉:“老二,你呢?”
    木泉这几天悟得昏天黑地,只悟出一脑袋麻纱,他本以为木石必然和他一样,不想木石竟然说有所领悟,一时间又惊又疑,不过随即便想:“这家伙是在虚张声势,想吓住我,哈。”便也头一昂,道:“弟子也小有领悟。”
    “真的吗?”濯风更喜:“如此,你两个便下场,将领悟的绝学展示给大家看,胜者为掌门,任何人不得异议。”
    木泉斜瞟一眼木石,飘身而出,拨剑在手,斜眼看了木石道:“三师弟,请。”
    “请二师兄指点。”木石抱剑一揖。
    “不必客气。”木泉嘿的一声:“本门规矩严,晚辈不能对长辈先出手,虽然这世道人心不古,不过师弟面子上想来还是要守礼的,那我就先出手了。”说着一声低叱,一剑虚点,指向木石左肩。
    名门正派的规矩一般都比较严,听涛岩就有晚辈不可对长辈出手,长辈出手也只可招架的规矩,不过这会儿木泉说这番话,可不是赞扬木石,而是小小的讽他一下,意指在立掌门一事上木石没有以小让大。
    他话中的意思,木石自然听得出来,脸上却装做没有听懂的样子,神色不动,看木泉一剑虚点,他并不还招,而是抱剑斜身一闪,以示不敢与师兄平手相争,让过第一招,第二招便不再相让,与木泉斗在一起。
    战天风与壶七公还是躲在那日的树冠上,远远看着,看木石两人斗了数十招,壶七公点点头道:“听涛岩的剑法,确实也还是不错的了,能列身七大玄门,有它的理由。”
    听涛岩剑法确实不错,不过战天风曾在宝林寺给白云裳调教过半个月,见识了白云裳妙慧无双的明月天心剑,正如见过了凤凰的人不会再认为小母鸡漂亮一样,在战天风眼里,木石两个的剑法也实在只是一般般,这会儿便懒洋洋的哼了一声道:“也还将就吧。”
    不想这话就惹恼了壶七公,横眼瞪了他道:“臭小子,想在老夫面前充高明是不?”
    战天风这才想起面前这老公鸡惹不得,连忙摇手道:“没有没有,你老过的桥比我走的路还多,我哪敢在你老面前充高明啊。”
    一路马屁送出,壶七公心气平了,哼了一声:“你小子有自知之明就还好,要不看老夫怎么拨你的小叫鸡毛。”
    “老狐狸,越来越象个小脚女人了,有本事把你的老鼠功再进一步,再超过本大追风的玄天九变啊,哼,量你也做不到。”战天风在心底暗哼,不过嘴上可不敢说出来。
    这时场上已斗到分际,木石低喝一声:“二师兄,小心了。”
    听得他喝声,群道齐齐一振,近千道眼光同时盯在他剑上,木泉却认定木石只是虚声恫吓,嘿的一声道:“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吧。”
    “请恕师弟无礼。”木石嘴上客气,手上却毫不留情,身子一错,长剑斜挑,一剑刺出,他昨夜在房里一夜苦练,这时一剑使出来,较之在战天风面前使时,已是熟练得多。
    他剑一出,木泉冷笑的脸霍地变色,惊惶的神情,和那夜壶七公脸上的一模一样,但与壶七公不同的,他在乍惊之下,没有退,而是猛地咬牙,一剑横格,在他想来,无论木石的剑招如何精妙,功力总和他差不多,硬开硬架,应该可以架开木石这一剑,便可以死不认输,但他怎么也想不到,木石这一剑,力道竟是大得异乎寻常,两剑相交,木泉手一麻,长剑脱手飞出,木石一剑中宫直入,直向他胸口插来,一时间魂飞魄散,忍不住失声惊呼。
    木石已知道这一剑威力极大,却也没想到会如此之大,不过他练剑数十年,在劲道的收发上可比战天风要强得多,一发觉不对,立时收劲,即便如此,剑尖也刺进了木泉右胸,好在入肉不过寸许,剑上灵力又先已收回,只是皮肉不伤。
    木石收剑,木泉一个踉跄,退了两步,伸手捂着胸口,脸上却犹是一种难以置信的神情。
    群道的惊呼声这才轰然响起,木虚激动的大叫:“三师哥,好剑法。”
    “二师兄,你没事吧?”木石看着木泉。
    木泉张开手,看了看手上的鲜血,再抬起头时,脸上神色已是灰败若死,颓然点头道:“果然是好剑法,师父总说你笨鸟先飞,真的给你飞起来了,我认输,你是听涛岩第四十七代掌门人了。”
    木虚大喜,转头看向濯风,霍地张大了嘴巴,濯风竟然站在那儿,在躺椅上躺了数十年的濯风竟然站起来了,这可比木石那一剑更惊人了,木虚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叫道:“师叔,你——你的腿好了。”
    听到他叫声,木石木泉一齐转眼看去,顿时也一齐瞪圆了眼睛,木石喜叫道:“师叔,你的腿——你的腿真的好了?”
    濯风不答他话,身子不绝的颤抖着,脸上的神情好象是激动,又好象是愤怒,难以确定。
    “师叔。”木石又叫了一声。
    濯风啊的一声叫,霍地往后一倒,倒翻在躺椅上,把一条竹椅压得稀碎。
    “师叔。”木石木虚齐叫,一齐奔过去,濯风却手一撑,自己坐了起来,两眼剑一般盯着木石,厉声道:“木石,你老实说,你这一剑哪里学来的?”
    “什么?”木虚木石身子同时一滞,木虚迷惑的看着濯风,道:“师叔,你说什么?”
    “老三,你说。”濯风不理他,只上盯着木石,厉声叫。
    战天风两个一直在看戏,看到这里觉出了不对,与壶七公对视一眼,道:“好象不对啊,这老残废想干嘛。”
    壶七公一摆手:“不要吱声,看戏。”
    他真当做在看戏了,战天风想笑,不过这会儿没时间笑。
    木石对着濯风利剑一样的目光,有些发虚,抿了抿嘴唇,道:“就是在灵剑洞里悟出来的啊。”
    “你放屁。”濯风厉叫。
    木石脸上颤了一下,木虚看他一眼,又转眼看向濯风,迷惑的叫:“师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三师兄这一招是从别派学来的?他那个明明是我听涛岩剑法啊。”
    木泉本来已是心灰神败,这回眼里却又有了亮光,只是不吱声。
    “当然是我听涛岩剑法,但绝不是他从灵剑洞里悟出来的。”濯风叫,略缓一缓,深看着木石,道:“你不服气是吧,或许你自己也不知道,好吧,我告诉你,你这一剑,创自第二十一代掌门花癫子祖师,是他拈笑七笑中的第三剑,名为天下无花。”
    听濯风竟然叫破木石剑招,战天风壶七公都吃了一惊,壶七公猛攻扯胡子,战天风估计他也不明白,知道老怪脾气不太好,也不问,心下嘀咕:“天下无花,原来这一招叫天下无花,名字倒是威风得很呢,瑶儿曾说她九鬼门最高绝学叫什么天下无鬼,无鬼对无花,却不知哪个更厉害些。”
第268章
    “什么?”木虚失声惊呼,看向木石,叫道:“三师兄,是真的吗?”
    “我——我。”木石嘴唇嚅动,却是不知怎么解释,眼中即有惊惶,也有迷惑。战天风没告诉他剑法的名字,但因为战天风说自己是花癫子的十六弟子初十六,再回想灵剑洞石壁上的剑招中,确实没有哪一招和这招相象,对濯风的话,一时倒有些信了,却不知要怎么应对。
    濯风一看他眼光却明白了,点头道:“你果然不知道剑法的来历。”说到这里,他好象没有先前那么激动了,叹了口气,道:“老三,你可能不明白我为什么能一眼就认出你这一招吧,因为我走火入魔,就是因为这一招啊。”
    “什么?”木虚惊呼。
    “你们一直都不知道。”濯风又叹了口气,眼望天边,道:“这一招,记载在花癫子师祖的拈花傻笑谱里,但和灵剑洞石壁上的剑招一样,数百年来,一直也没有人悟出过,一直到我们那一代,都是一样,我师父苦参多年,一无所获,最终郁郁而终,但在大师兄接任掌门时,出了件事,拈花傻笑谱以及祖师爷手绘的听涛心经,竟然失踪了,当时差点把个听涛岩翻过来,还是没有找到。”
    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苦笑了一声,道:“我当时野心最大,发誓要参悟出拈花七剑,当时师父把拈花傻笑谱给我们师兄弟参悟的时候,大师兄几个都只是看过就算了,我却偷偷绘了下来。”
    “啊。”木虚叫了一声,忙又闭嘴。
    “是,这是大违师门禁律的事,但我当时实在是忍不住。”濯风看一眼木石三个,摇摇头,道:“听涛心经人人记得,所以失落了也没关系,大师兄又重新默写了一册,但拈花傻笑谱却没有人记得,拈花七剑自也一样,那些乱七八糟连不到一起的式子,大师兄他们虽都看过,但不可能记得下来的,等于整个听涛岩,就我手里有拈花七剑了,一则我偷绘拈花七剑,本身就是违背师门戒律的事情,二则我也存了点私心,想干脆一个人练,所以就没说出来,只是经常一个人偷练,而在一个极其偶然的情况下,竟给我悟通了第三剑,也就是老三刚才使的这一剑,所以他这一剑我认得,但我走火入魔下身瘫痪,却也是因为这一剑。”
    “原来是这样。”木虚明白了,看一眼木石,木石垂下头,木泉眼光却大亮起来。
    这一面的壶七公也明白了,叫道:“原来拈花傻笑谱虽给我偷了,这家伙竟还偷绘了一册剑招。”
    “他可能也是跟我一样,无意中把这一招拼出来的。”战天风点头,却疑惑的道:“但他说他下身瘫痪也是因为这一招,为什么?这一招有什么毛病吗?好象没有啊?”
    他这个疑问,木虚几个也想问,但不敢问,濯风自己却说了出来,看了木石道:“老三你不要担心,这一招本身没有问题,我瘫痪,不是因为剑招,而是因为我练成这一招的那个晚上,恰好给我最小的师弟撞见了,他也不懂事,跳出来就说要去告诉大师兄,我一急,想追他,劲气没收得好,岔了气,就这么瘫痪了。”
    “哈,原来是做贼心虚弄出来的啊。”战天风笑,斜眼瞟了壶七公道:“七公,你老做贼也心虚不?”
    “什么叫心虚。”壶七公大大的哼了一声:“偷技在我天鼠门,乃是一门极了不起的学问,你们这种凡夫俗子,如何能知道老夫的伟大?”
    战天风给他这话说得目瞪口呆,只有闭嘴咽气的份。
    濯风接道:“后来大师兄来,见我瘫痪了,什么也不问,只急着给我治,一直治不好,他也一直再没问,我自然也不说,倒不是我还想瞒,而是说出来让大师兄为难,他不问,明摆着是睁一眼闭一眼,如果我自己说出来,他格于师门戒律,就不得不处罚我,唉,大师兄是好人啊,小师弟也是,他见我瘫痪了,好多次跪在我床前哭,虽然我说不怪他,他心中却一直跟自己过不去,后来不到六十就撒手了,大师兄也去得早,我们这一代,师父当年是寄寓厚望的,说我们都不错,必然能大兴师门,结果他们却都早早的去了,只留下我这个瘫子,苦撑到今天。”
    他说到这里,声音已有些哽咽,木虚三个都不说话,停了一会儿,濯风看向木石道:“你能悟出这一招,也算是了不起了,但这不是灵剑洞石壁上的剑招,我做师叔的,不能循私,你承认吗?”
    木石嘴唇动了动,胀红了脸,点点头:“是。”
    “奇怪,你怎么会拈花七剑,难道是师。”木泉见木石承认弄假,暗嘘了口气,心中却是疑惑难消,不想不等他话说完,濯风猛地厉喝:“木泉,你想问什么?”
    他疾颜厉色,木泉吓了一跳,到嘴边的话又生生吞了回去,只是有些不甘心的看着濯风。
    濯风当然明白他的心思,哼了一声,道:“师门长辈的事,论不到你来问。”略略一顿,道:“不过老三以拈花七剑中的剑招赢了老二,也不能算数,老三,你心服吗。”
    “我听师叔的。”木石点头。
    听了这话,木泉再不吱声,先前不甘心的眼光也缩了回去,哭笑不得的是战天风壶七公两个,本以为坛子里的乌龟十拿九稳,结果横里出来个濯风给一手挡开,两人人一时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木虚也问:“那现在怎么办?”
    所有人都看着濯风,战天风两个也眼巴巴看着他,濯风却半天不说话,似乎也拿不出个主意来,听涛岩上静悄悄地,只有涛声在耳边一阵阵回荡。
    这时山前突地传来脚步声,一个道童急跑了来,躬身道:“禀师叔祖,道德观掌门鸿杳真人,洗剑池掌门抱一真人,长风阁掌门秋山真人到了观中,求见师叔祖和两位师伯及师父。”这道童原来是木虚的徒弟。
    濯风神情一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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