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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重生之锦绣婚程 作者:静海深蓝(潇湘vip2014-07-28正文完结)-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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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云汐将拳头紧握,随着笑声,她将头慢慢的抬了起来,华光璀璨的金冠之下,现出一张艳若桃李的脸来。却见她嘴角漾起明媚的笑容,像是清凉的春风,驱散了屋子内的沉闷与浮躁,她看起来端庄雅致到了极点,可那眼眸神采清明,顾盼多姿,闪耀着晶亮华彩。

    她怎么看都不像扯线僵硬的人偶,俨然是一个风姿绰约的美人儿。

    人群中有短暂的沉默,方才发话那位女子连忙说道:“我之前就说了,尧哥哥是有艳福的人,太子妃已经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谁料睿王妃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的,此女竟然最后加了一句,“不过,雍王妃却更胜一筹。”

    忽地,她似是自觉失言,忙掩了嘴,对凤云汐说道:“哎呀,睿王妃,是妍儿一时口快,你可千万莫要放在心上。”

    凤云汐笑了笑,似是没在意,笑道:“雍王妃的确生得比我美呢,你可没说错话。”说话的时候,她打量了一下这个女子,她穿着一身耀眼的红色锦绸缎衣裙,若不是头上没凤冠,让人会误以为她才是新娘,长相秀丽,脸带着几分温柔,只是说话夹抢带棒,连夸赞都不拉下挑拨离间,由此可见,此女心术不正。

    不用介绍,她已猜到此女是谁,就是拓跋尧奶娘的女儿莫妍。

    凤云汐将目光移开,望向此刻正瞧着她的新郎,除了那身红色锦袍显出喜庆外,那张冷峻的脸容没有半点笑容,也没有半点大婚之日该有的喜气。

    不是他求娶她的吗?现在如愿以偿了,为何仍是一副冰脸?好像她欠了他钱似的。

    说实话,虽然拓跋尧五官不及拓跋蔺俊美,但他冷峻刚毅的脸上充满男性魅力,深若黑潭的瞳眸宛如夜空中散发着炯亮光芒的星子,而当他露出莫测高深的表情,深沉稳重的气质宛如蓄势待发的凶狠猎豹,隐隐散发着慑人的气势。

    他对她来说,是危险的,从小她就有这种认知,所以这些年来,能不遇见就不遇见,即使那时知道他和凤晓云是一对也没例外。后来炎家出事了,凤晓云嫁给太子,这个男人就开始时不时的出现她眼前,无论她怎么躲,好像他都知道她在哪似的,只要他想见她,他就有办法找到自己。

    很讨厌!讨厌他的出现让她有股难以言说的压迫感,只要他存在,她四周的空气仿佛变得稀薄了。

    喜娘打破了屋内奇诡的气氛,笑着说:“请新郎新娘喝合巹酒!”

    原本新郎在完成婚礼后,先掀开新娘的喜帕和喝了合巹酒再去外面招呼客人,可他们却相反,弄得她戴着重重的凤冠饿着肚子等候着新郎回来。现在又引来一群人来闹洞房,今天她都累死了,还要被折腾吗?

    接过喜娘递过来的酒杯,在与拓跋尧交臂喝酒时,她低声道:“喝完酒,你请他们出去,我有话跟你说。”说完,仰头饮尽,完成了这道仪式。

    眼角瞟到身前的男人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在吵嚷里,她听到他一声沉闷的笑声,虽然只是一句轻哼,快得令人想要怀疑是否听错了,可放下杯子时,拓跋尧眼中未及退散的笑意却仍旧被她抓住。她脸上猛地一热,心中想着,这个男人不是误会了什么吧?

    她正想解释,就听到拓跋尧赶人,“好啦,看完新娘你们该出去了。”

    莫妍的脸色变了一变,还想说什么,却被同伙拉了出去,其他人也不敢再多言,跟着走出去。睿王和其他皇子不一样,他从来不是一个随和的人,只要他冷着脸,让人有种不言而威的感觉,那还敢再出声。刚才靖王等人提议说要来闹洞房,不知睿王跟他说了什么,就没有来了,倒是莫妍姑娘嚷着要看新娘,睿王对她比较特别,便随她的意,让她跟来新房。

    果儿和珍儿以及几位丫鬟各自松了口气,纷纷朝这对新人看过来,不知道新王妃和睿王接下来会有什么吩咐呢。

    凤云汐抬眼睫道:“你们都下去吧,有需要伺候再叫你们。”

    她们看了睿王一眼,才怯怯地恭身退了出去。七道纱帘一一落下,宛大的新房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凤云汐走到梳妆台,将沉重的凤冠拿下,边梳理着头发边说道:“今晚是我们新婚夜,希望你能遵守我们婚前的协议。”

    拓跋尧坐在床上,扬了扬眉,“协议?什么协议?”他的声音低沉,清冷,听不出有什么特别的情绪。

    凤云汐手一顿,皱了皱眉,侧头看他道:“你想抵赖?”

    她婚前曾跟他协议过,他心有所属,而她是迫于无奈才嫁他,所以成亲后两人相敬如宾,在没有她的同意下,不能跟她行房,但一定要给她妻子的待遇,等一年后两人和离,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当时他也说好的,怎么现在的反应仿佛没这回事?

    “没有啊。”拓跋尧摊了摊手,道:“你的协议里提了几点,你是指两个相敬如宾?还是指没有你的同意下不能跟你行事?还是给你妻子的待遇,抑或一年后两人和离?而我只说了一个‘好’,意思是只答应你一点,就是给你妻子的待遇。”

    听后,凤云汐的瞳孔开始收缩,眼中不悦之色一闪而过,他分明就是在狡辩,她可以肯定,当时她提出协议时,他故意回答“好”,就是想让她跳进这个坑里。

    果然卑鄙!

    姓拓跋的除了拓跋蔺外,其他人都是卑鄙无耻!这就是她对这个国家皇室的评价。如果不是顾及到亲人的安危,打死她也不会跟这个皇室里的人有一点关系。

    “我不管,我的协议里没有标明有几点,你的‘好’就是答应了全部。”既然他耍赖,那她也可以。

    “既然这样,那好吧。”拓跋尧看了她一眼,站起来道:“今夜本王就不碰你,时候不早了,你早点安寝吧,我就不多留了。”

    凤云汐心中一喜,就在他打开房门准备迈出去时,她似想到什么,忽然道:“王爷——”

    拓跋尧回眸,看她眼眸轻转,一脸思虑,半晌后犹豫着开口说道:“大婚之夜,你不能离开新房,若新郎夜晚不宿在新房里,此事传入旁人耳中,会如何看待我,王爷可曾想过?”

    拓跋尧一怔,轻眯着眼睛,缓缓道:“你想留我?”

 第099回:夜会情人,遇袭失踪

    凤云汐不答,动手梳了个简单的发髻,并不簪钗环,只用红绸绑住。拓跋尧盯着她,在门旁站了许久,直到一个管事打扮的男子走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他皱了皱眉,朝她望了一眼,才迈步而去。

    管事好奇地看了放下梳子的凤云汐一眼,转身跟着拓跋尧离开。房门未关,东风吹进来,纱帘四下飞舞。

    如果她没有听错,刚刚凝神静听时,她好像听到管事说‘凤姑娘来了’,由于他说话的声音小,她听得模糊。

    凤姑娘是谁?在这个皇朝里,姓凤的姑娘跟拓跋尧有关系就只有嫁了人的凤晓云。

    难道是凤晓云来了?为何在她新婚的时候前来?她就不怕被人发现么?还是专程来破坏她的新婚夜?若凤晓云还在乎拓跋尧的话,有可能会这样做。

    有意思!

    没有多想,她走出房里,关上门就跟着随他们尾后。她不敢跟得太近,好在沿路上并没看见有丫鬟仆人,可能都招去了前厅招呼客人,只是拐了一个弯,却失去了他的踪影。

    咦!他怎么不见了呢?

    她绕手摸了摸下巴,突然跃脚尖一点,轻轻跃上屋顶,微眯起眼眸,借着屋檐下朦胧的灯笼光影,往四周环顾了一遍,果然见到拓跋尧的身影进入了一栋楼阁里,而那名管事就守在门外。她回到地面,往那楼阁靠近,看到楼阁二楼有灯光,于是跃上二楼,还没有站稳,听到屋内传来耳语声。

    “尧,若不是这样,你会和人家见面吗?”女人娇柔酥软的声音,在深夜里显得格外诱人。“一直以来,你都拒绝人家的邀请,见你一面比见登天还难。”

    “由你选择嫁给太子那天起,我和你便已没有见面的必要,你此次前来,就不怕被人发现,你梦寐以求的荣华富贵将会破灭。”男子声音低沉而清冷,似有几分沙哑的慵懒,又带有几分皇者的傲色。

    凤云汐一听,便认出里面的是她的姐姐和她的丈夫。

    选在这个敏感的时间来见情郎,果然是凤晓云的作风,不用猜,她也知道凤晓云为啥而来,从小她就这样,只要她拥有的东西,凤晓云从不会正面跟她争,她最擅长的就是在背后搞破坏。

    她蹑手蹑脚的挪到窗边,用唾液戳破窗纸,眯起眼睛往里偷窥。

    只见室内两人亲密搂抱在一起,虽然拓跋尧两手垂在侧边,但他没有推开她,两人之间已违背了礼教,要知道,他们都是有家室的人,怎能这样对她呢?就算这个婚姻没有爱情,最起码要给她一个尊重吧?

    “你应该知道那不是我的意愿,全都是爹和大哥的愿意,原本皇上想让三妹嫁过去的,可爹和大哥舍不得让她当侧妃,才让改由我去参加太子选妃。”凤晓云双手搂抱住拓跋尧的颈项,抬起头楚楚可怜的望着他道:“尧,我们不能在一起,全都是因为三妹,如果不是她当初在太子选妃时装病,我也不会代替她前去。”

    室外的凤云汐听着,不敢为自己叫屈了,什么她装病,明明是凤晓云自己想参加太子选妃,才对她下药的,她只不过是将计就计,借由她来摆脱选妃,比起拓跋尧,她更不想嫁给太子,那个男人害死了炎妃然,这辈子跟他势不两立。

    而此刻,没想到凤晓云为摆脱当初贪慕虚荣的心,竟然又想过错栽赃到她头上。

    “那又怎样?”拓跋尧将她的手拿下,轻轻推开她,和她保持一步距离,冷声道:“你现在的身份是太子良娣,无论如何,你深夜来来访就是不对。”

    “我来这里还不是因为你,自骊山那次见过面,你一直都在回避我。”凤晓云上前拉着他的手道:“尧,你怎能跟凤云汐成亲,我们不能在一起都是因为她,你怎能娶她为妻?”

    在骊山回来后,受了风寒,一直在休养中,再加上后来太子让董若涵进府,太子那些妾室开始不安分,太子妃正失宠中,她得趁此机会想法讨太子的欢心,谁知这时候皇上给睿王和凤云汐赐婚,她是赐婚后三天才知道,可之后一直都联络不到拓跋尧,再者,太子妃被圈禁,府里大小事务都由她管理着,根本没时间想其他的,直到今天,她以参加妹妹的婚礼为由,混进后院。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拓跋尧甩开她的手,转身背着她道:“你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也改变不了,你现在跟她已成亲了,她现在是你的妻子,但是,虽然我们不能在一起,可我无法将你忘记,也无法看着你被人陷害。”

    拓跋尧轻轻转身,“陷害?”

    “没错,这也是我冒险前来的原因。”凤晓云点头道:“雍亲王在婚后的第二天便前往沪州城,八皇子知道后,便和太子合谋打算除去他,他们会借助张怀德之手,若皇上追查的话,便将责任推给你,这不是陷害吗?”

    “你是怎么知道?”

    “自然是他们的谈话给我偷听到了,他们打算利用江湖杀手,现在可能已准备动手了,若成功的话,皇上肯定会追究,到时你也会被牵连进去,若不成功,你和雍亲王也会因此反目成仇。”

    窗外的凤云汐听了凤晓云的话,不禁为拓跋蔺的处境担忧,万一那些杀手得逞了怎么办呢?尽管知道拓跋蔺的武功不弱,可太子既请江湖杀手,这些杀手绝非泛泛之辈。

    此刻,她已无心再偷听下去,脑里想着她要怎么做才能帮拓跋蔺,凤晓云说那些杀手可能已准备动手了,这里离沪州城即使快马加鞭,日夜兼程也要两天才能到达。

    离开前,她往里看了一眼,在她刚才走神的时候,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凤晓云此刻又投入了拓跋尧的怀里,而那男人以手掌轻轻拍抚着凤晓云的肩背,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不知道怎的,胸口突然冒起一股莫名怒气,他们太过分了,不过同时也庆幸没有对这婚姻抱希望,不然,以后受伤的必然是她。

    ……

    “其实以杨小姐这么好的家庭背景,怎么会没有人喜欢呢?平时和杨大人来往的朋友当中,肯定大都是非富则贵的人,难道杨大人没有在这里面考虑吗?”

    炎妃然想套杨九妹的话很容易,她先是将话题引导杨九妹感兴趣的事,然后再不着痕迹的探问,杨九妹没多心眼,很自然的顺着她的话题里转,现在听她如此一问,便摇摇头道:“爹很少在家里招待朋友或官场上的同僚,大多时候,他会在酒楼或别馆里请客,王爷是我爹这些年来唯一在家里款待的客人。”说到这里,她似想起了什么,面露黯然神伤之色。

    不在家里招待客人,却把客人往其他地方请,这个杨立万有必要做到如此清廉吗?也对,外面对他的评价就是一个清廉的好官,若不是一年前陈志明的案件,她也会跟大伙一样,只看表面的东西。

    “你爹没在家里招待客人,想必那些人并非你爹想深交的人,你爹这样做也是对你一种保护。”

    “是啊,那些人大都是江湖中人,我爹是不可能将他们带回来,更不可能……”她话刚说到一半,似意识到什么,便又笑笑将话题岔开,“对了,你和王爷是怎么认识的?你们似乎很要好,不像一般的朋友。”

    “我们自小就认识了,虽然曾分开过几年,但感情仍没有变生疏,如你所见的,我们不像一般的朋友,我们更像亲兄弟。”

    此后,两人东拉西扯的说了一些闲话,杨九妹见拓跋蔺还没回来,又和炎妃然在屋内聊久了,觉得不妥,便起身告辞。

    达到了目的,炎妃然也不挽留,因为她还有事情要做,在杨九妹离开后,便以去找拓跋蔺为由,出府去,只是身后却跟着两名卫兵,说是杨大人派来的护卫,实则是监视着她。

    不过,她要摆脱他们很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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