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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妆罢山河 作者:墨十八001(起点女生网封推vip2013.07.01正文完结,女强)-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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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体壮婆子应声上前;一把将床上棉絮抱起;扔到一边去;将那床里里外外翻了个遍;将搜到的匕首;剪刀;锥子等七八物密密排放在桌上。

    方墨被她们推来扒去;整得气喘吁吁;见那两婆子连个穿针引线的顶针都不留;不禁笑一声。

    丁秀兰真是越发长进了。

    丁秀兰将满桌泛着寒光的锐器仔细看一番;背心不禁出了一身冷汗;脸上的柔笑再也挂不住了;定定看着方墨笑;她于是也冷笑起来;冷森说道:〃方墨;我永远都不会犯你犯过错。〃方墨挑了挑眉;用两根指头捏了捏衣角;笑看着丁秀兰带着一众丫头婆子转身出去。

    丁秀兰出去后;方墨就被人抬到门口;就看见李进与汪贤生两人被五花大绑着押在一边;估计李进吃了拳脚亏;脸上挂了彩。汪贤生脸面倒还算齐整;见方墨看过来;便递了一个眼色给她。

    方墨被押到一辆马车里;马车蒙的严严实实的;她看不清外面境况。行了约一炷香后;马车就停了下来;她又被人抬到一间小屋里。那屋里黑漆漆的;看不到一丝光亮;外面脚步声却不曾远离过。方墨暗地希望铁生等人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看这架势便知这周围守卫一定森严。

    她的希望凑了效;这夜倒是过了平静。

    次日;天还没有亮;丁秀兰便带着她上了船。方墨心中叫苦;看丁秀兰这势头像是要将她押到燕京去。没想到;她九死一生出来;很快又要回去了。这一番苦恼;使得她退下的高热到了半夜又升了上来;她料丁秀兰一时半会还不想她死;便在船舱里折腾出声响来;很快就将丁秀兰招了过来。一碗苦得她胃都发酸的药灌了下去;她听到丁秀兰说:〃方墨;你就算要死;也得给我挨到燕京再说!〃

    方墨说:〃我死了;你不高兴啊。〃

    许是知道方墨再伤不她了;丁秀兰靠近方墨;嘲讽一声笑;说:〃方墨;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看似聪明;实则再蠢不过了;这天下;这江山与你何干?男人要争要抢;由他们去好了。只要牢牢抓住了他们;你要什么没有?用得着这么辛苦吗?〃

    方墨一时有些愣?⌒憷颊饣暗故撬档糜屑阜值览?只是人与人不尽相同;她非是她。方墨烧的有些迷糊了;还笑了笑;说:〃天性罢;你喜欢从男人那讨得自己想要;而我却喜欢自己动手争。〃

    丁秀兰见她这般死撑;媚笑如丝;柔声说:〃瞧瞧;这便是你我的下场了。〃

    方墨又笑了笑;这定论下得为免过早了些;她都还没死呢。

    有个丫头进来了;附在丁秀兰耳边说了几句话;丁秀兰脸上笑容散去;眉头极快轻皱一下;站起身;居高临下对方墨说:〃方墨;你好好给我活到燕京去;好好看着;我们到底谁赢了?我告诉你;我从前想要没有得到;要不来多久;全会成回来的。〃

    丁秀兰走了;门又关死了;这小间又只剩了方墨一人。她方才喝了药;这会身上开始发汗了;她抹一把额头上汗水;张开湿乎乎手掌;看着手心里一根缝衣针;笑了笑。

    这女人运气还真是不错;方墨不禁感慨;她只要再晚半刻起身;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就废了。也不知道来救她性命是哪个?希望不要是萧六才好。

    方墨靠着船壁休息一会;伸手将隔帘扯下了;将自己身上水一样涌出的汗擦干。忙完了;只觉得又累又困;索性拿那帘子裹了;合眼睡去。

    她熟睡的时候;丁秀兰刚刚打发萧六等人离开;她目送萧六等人上了船去;心中这才松了一口气。她与段子杨同床多年;自然知道他的心思。段家要想与萧帧连成一气;那方墨就留不得。方墨在萧帧心中位置;别人或许不知;可是她知道;段子杨段青鸾也知道。方墨死而复活的消息传来;她可是知道段子杨一整宿都没有睡着。对于段家必除方墨的决心;她在其中出力不少。

    可是萧家的人是怎么一回事?那位六姑娘可是萧帧身边最得力的心腹之一;一边示好;一边旁敲侧击打听方墨下落;到底是什么意思?丁秀兰虽是在刘杨镇抓了方墨;那也只是她原来在祁山呆过;恰好认得汪贤生;这才顺藤摸瓜抓了方墨。对方墨重伤一事;她猜到这其中肯定与段家不无关系;但是具体实情如何;她是不知道的。对于萧家在这事里面到底站在什么位置;她猜不透。

    可不管怎么样;方墨最好还是留在自己手上;由着自己亲手交给段子杨。

    丁秀兰想明白这层;见萧六等人远去;转身正要回船里;眼角余光略过江面;突然定住了。

    ps:多谢南方北方;以及还在看这文的朋友。懒货实在不好意思上来冒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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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五章

    天已是亮了,寒冬的晨风伴了水气迎面扑来,不过片刻就将人的手脚冻得直哆嗦了。丁秀兰身边大丫头见丁秀兰突然站着不走了,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掠过灰蒙蒙江面,那处是个小码头,码头旁边停了一艘乌篷船,上了年纪的艄公蹲在船头抽着旱烟。那码头旁边有几块青石板,有个粗衣妇人正低头着捶洗着衣物。

    这番景致沿江处处可见,这丫头看了好一阵,也看不出什么名堂,便体贴对身边小丫头说:“这处风大,你去将姨娘的斗篷拿出来罢。”那丫头正要转身,就听到丁秀兰说:“不用了。”

    终于收回了目光,“进去吧。”

    丁秀兰领了一众人回了船上厢房里,坐于靠窗几子上,仍是心神难安。奶娘抱了小公子进来,她抱了自己儿子,恍惚的心神这才略收捡些。她的儿子才是她的指望,他是西南段王府目前唯一的子嗣,她只要看好了,这个目前的唯一,说不定也会成为日后的唯一,她靠了他,自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她的儿子才是实实在在的,其余的都是虚的。

    丁秀兰抱了胖墩儿子,狠狠亲了几口,一扫惆怅,问道:“大少爷夜里睡得可好?有没有哭闹?”

    奶娘笑着说:“回姨娘话,大少爷真是再听话不过了,昨夜里只醒来一回,喝了一回奶,睡到现在才醒。”

    丁秀兰笑眯眯看着儿子,摇着他的两个肉墩墩的胳膊,柔声问道:“乖儿子陪娘一道用饭吧。”那快周岁的小儿把玩着她衣领上的盘扣,吚吚呜呜说着谁也不懂的话,口水流了老长。丁秀兰掩嘴轻笑起来,取了绢子擦了儿子嘴边口水,喂他吃了小半碗糊糊,又看着玩耍一阵,见他起了睡意。这才让奶娘抱了出去。

    嬉闹这么会,她头上发散了,便坐到镜子前,说道:“海棠,让红梅进来给我梳个头吧。”海棠应了一声是,出去唤人了。丁秀兰看着镜中的自己,容颜娇俏如花,可眼底深处终是有一抹淡淡惆怅。方才瞧见那一抹青色身影又上了心头,她禁不住低声自言自语道:“到底是不是你?”

    海棠红梅一道进来,红梅笑着问:“姨娘今日想梳个什么样发髻?”丁秀兰看看镜子,又看看身边虽是穿着半旧衣袄却年轻娇俏的丫头,心里突然怏怏了,淡淡说:“梳个简单些吧。”梳了也没人看。

    她虽是这么说,红梅仍是细致给挽了个坠马髻,完好了,又笑着问道:“姨娘看看行不行?”丁秀兰看镜中带了几分慵懒的妩媚女子,点了点头。说:“下去吧。”红梅曲了曲身,退了下去。

    丁秀兰心思低沉。合着眼倚在靠窗矮塌上,海棠以为她想睡了,拿了一张薄毯轻盖在她身上后,坐在隔间做女红。

    丁秀兰其实没有睡着,这厢房里极是温暖,熏香缕缕缭绕,她想着过去的一些事情。深秋时节的天,青灰色院墙衬着满园的苍翠,风吹过。宽大的梧桐树叶哗啦啦作响,他像是画里人,转头微笑说:“上壶茶水罢。”那般的淡笑,那般从容不迫的举止,是刻在她心口永远的痛。

    她想的入神,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得外面不知是谁大叫了一声“不好了,底下船舱进水了!”

    丁秀兰一惊坐起,睡意全无。海棠也吓得花容失色。他们如今船行在江中,寒冬腊月的天,这船舱若是进了水,那还得了?海棠连忙开了门,不巧就与他们这行人的管事撞了正着。

    不等海棠发问,那管事就回话说:“虚惊一场罢,是底下护卫们住的那间房油漆没有上匀,进了一点水,水已经清出去了,那处漏缝也拦了一层新板。烦恼姐姐跟姨娘回个话,不碍事了。”

    海棠捂了捂胸口,说:“那就好。”

    那管事回完话便走了,海棠关了门,才转了身,就看见丁秀兰白着一张脸,连个外衫都不曾披件,跌跌撞撞从里面冲出来。

    “姨娘这是要去哪里?”海棠连忙过去扶住丁秀兰,问道。

    丁秀兰却瞪了她一眼,哆哆嗦嗦抓紧她的手,径直出门去。

    她将海棠手抓的死紧,海棠没奈何只得被她拖着急匆匆前行。没走几步,她们就遇到前头管事。那管事一愣,瞟了一眼丁秀兰,连忙低下头,恭敬行礼,正要开口说话,就被丁秀兰打断了,问:“关人的那几间房你们看过了没有?”

    管事又一愣,说:“没有,不过进水是前舱护卫房里,与那处隔的有些远……”他们所乘这船分了两层,丁秀兰和儿子带了一众丫头婆子在上面,所带护卫和管事住在下层,方墨等人关在底舱里。

    “那还快过去看看?”丁秀兰气急败坏打断他说道。

    管事见主子一反常态的凶恶样子,只得应了一声“是”,带了她们过去。虽是如此,他心里却是不以为然,且不说进水的房距离那处的远近了,关人那舱房门口有四五个人守着,个个都是西南海边长大,若是有什么意外,不早就发现了,还会等到现在?

    一众人等匆匆下到底舱,管事的让门口护卫开了门,自己当先进去,一眼就看见房子中间堆了一堆防水油布,那油布周围湿漉漉的,正往外里缓缓渗着水,因是水渗缓慢,不走近了,压根就听不见声响。这管事大惊失色,将这底舱里看一圈,除了中间那堆油布,别说是人,这房里空荡荡的,连个什物都没有。

    他将那堆油布扒开了,结实船板露出一个大洞来,江水汹涌着往外直涌,他惊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忘记如何反应。好在他带过来得那几个护卫机警,大叫一声不好,立时招呼了人手过来堵洞舀水。这管事惊呆一阵,像是突然记起什么事,连招呼都忘记打了,急匆匆出门,赶到另一间关人的底舱,打开一看。那里的情景与这边一模一样,哪里还有什么人?

    他知道坏事了,他是段王府的老人了,关于漠北萧家那边的人物事迹多少听了一些,丁秀兰虽然没有告诉他这三个是什么人,可他也隐约能猜出这一定是一条大鱼,否则这位极得宠的姨娘是不会突然改了行程要去燕京的。

    拿了人消息是他的儿子亲自送出去的,眼看就要回信了,可人却没了。

    出了这事,赏一定是没有了,罚肯定是跑不掉的。管事失魂落魄返回去,一众小厮护卫还在忙着堵洞舀水,四姨娘脸色青白站在角落,居然还没有回房里。管事脸上汗都急出来了,连忙给姨娘身边的丫头打眼色。

    四姨娘被丫头搀了回去,错身走过后,管事略愣了愣。四姨娘手里捏的一块青色布条哪来的?

    就在丁秀兰失魂落魄时候,方墨被人托了上岸去,她喘了一口气后,突然一跃起来,一手勒紧面前蒙面人颈子,另一手抓了从这人身上摸到的匕首顶住他另一边脖子,望着他有些熟悉的眉眼,冷声问道:“你是谁?”

    她落到如今地步,说到底是她识人有误,心中有了教训,自然不敢再轻信他人。这人凿穿了船底将她带上岸,她可不会简单认为这人是来救她性命的,若真如此,哪里还用得着蒙着脸的?

    方墨出手极快,那人却也不弱。方墨话音刚落,他便一把抓了胸前方墨的手,往下里猛地扭转过来,一下子脱身出来,转到了方墨身后后,一掌劈到她后颈。方墨原本伤重,又竭力硬撑凫水上岸,原本就是强弩之末,后颈挨了一掌,顿时不省人事。

    那人扶了她轻放到地上,探了探她的鼻息,取了自己脸上蒙巾,露出一张俊雅的面,摸了摸自己划破了皮的脖子,看着地上方墨,苦笑一声,淡淡说:“都快死了,还这般逞强。”说罢,往四周仔细看一圈,这处江岸偏僻,少有人迹,边上都是足有半人高的蒿草,而不远处江面辽阔,乘风远去的船只只剩下个黑小影子。

    他将方墨背在背上,沿江往前走,江边上蒿草越发茂盛了,浩浩荡荡一大片,虽是寒冬季节,那蒿草枯败,却仍是林林立立,不见下面深浅。

    他背了方墨停小脚步,在岸边眺望一阵,而后拍了两声手掌,没多会,就听得窸窸窣窣声响,一艘乌篷船从蒿草深处划了出来。

    船上艄公上了年岁,头发发白,见了岸上的两人,喊道:“大少爷。”

    那人背了方墨上得船里,对这艄公说道:“何伯,仲叔回来了没有?”

    “还没有。”何伯回答。

    那人把方墨放到榻上,将帘子边上的火盆移到跟前,静静望榻上一动不动方墨一阵,转头对站着舱门口的何伯又说:“何婶什么时候能回来?”

    何伯从惊讶中回过神来,说道:“快了,卖了鱼买了米面就回了。”

    他点了点头,说:“你去迎一迎她吧,顺便请个郎中过来。”

    “哎。”何伯应了一声,转身出去,将船靠了岸,上岸去迎自己婆娘。

 第一百四十六章

    第一百四十六章

    当丁仲办完事回到船里时候,就看见裴胥青背负了手立在船头,江上寒风吹过来,满地蒿草哗哗作响。 。。丁仲上船走到裴胥青身边,低声叫了一声:“大少爷。”

    裴胥青回过头来,问道:“怎么样?”

    “都无事。”丁仲点了点头,答道。他带了人将船舱凿穿,把两个旱鸭子带上了岸,那两人虽是灌了一些水进腹,性命却是无忧,他是待他们吐了水,回了神才离开的。

    寒风吹来,丁仲的脸都冻青紫了,见裴胥青不再问话,躬身退下,想进船舱里换一件干净衣衫,岂料才掀了船帘,便看见里头躺着的方墨了。他一愣,这才明白为何裴胥青会站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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