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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重生之种药生香 作者:醉何如(晋江银牌vip2013.5.19完结,种田文,随身空间)-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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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不但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还敲了他半个月的工钱。
  
  他们两人坐在街边,一直等到第二日的午时,也不见五月出现。石砚用力敲了一下竹笔的头道:“喂,你之前有没有睡着过?”
  
  竹笔捂着头上被敲的地方闷声道:“没有。”
  
  一夜未睡导致脑力迟钝,他又过了会儿才醒悟过来,用力推了把石砚道:“你小子偷偷睡着了?!”
  
  石砚理直气壮道:“我是被你连累的,打会儿瞌睡情有可原。”
  
  竹笔咧咧嘴,无话好说,以前他只笑石砚管不住自己的嘴,总是受罚挨骂,昨日却是他管不住自己的眼睛,真正是活该,只盼叶姑娘不要记他的仇,不然他的月钱就没了,他还想着攒点钱去买个簪子送给香菱呢。
  
  谁知他们一直等到傍晚也不见五月出现,中间石砚回客栈向冉隽修报告过一次,趁机打了个小盹,再去换竹笔回来休息。
  
  冉隽修暗暗奇怪,按她走路的速度,就算是从那小树林直接过来没有上官道走,今日午后也该到这小镇上了。这是小镇唯一的客栈,她若是到了镇上住店必要来此。莫不是她路上遇到了什么意外?
  
  念及此,他吩咐石砚守在小镇,竹笔驾车,沿着官道往回寻找,直到南延城外,也没有见到五月。
  
  自冉府被查封后,为节省用度,家中仆役护卫遣散不少,他这次出行只带了竹笔石砚两人,实在是因为家中已经无仆可带。现在要去找人便显捉襟见肘,五月又不是沿官道走的,就这两个小厮怎么去找?
  
  再回到小镇已是后半夜,问了客栈掌柜,结果是自他们离开后就未曾有过新的客人来投宿,而石砚也没见到过五月出现。到了第二天天明还是不见她,冉隽修便不再痴等,继续沿官道往北到了下个小镇,一问镇上客栈,可见到如五月这般形貌的女子或是男装打扮的女子。客栈掌柜倒说见过,她已经换回女子装扮,下午到的这里,买了些干粮问了镇上药铺位置后就走了,并未住店。
  
  冉隽修皱起眉头,她脚程居然如此之快,竟已经赶在了他前面?虽然他们来回找了她一次,又在前一个小镇上耽搁了许久才到了这里,可按南延到此的距离,她路上几乎要不眠不休才能在今日早晨走到此处。而且她不管是为了赶路也好,还是为了避开他们也好,第一个小镇不住倒也罢了,连第二个小镇居然也不住,难道她为了省钱都睡在野外?
  
  既已知道她平安无事,算算路程与时间,冉隽修便不急着赶路了,在客栈住了一夜后,第二天一早出发,午前到达第三个小镇,询问下来,她果然买了干粮刚刚离开。
  
  冉隽修便让石砚也买好干粮,驾车离开小镇不久果然在官道上见到独自走着的五月。他也不追上去,只让竹笔驾车远远地跟在后面。
  
  五月很快察觉了后面跟着的马车,皱了皱眉,她为了避开他们刻意没有住第一个小镇,直接从小镇旁绕过,每到一处地方也不住店,买了干粮就走,这几天都没见这辆讨嫌的马车。她估算了一下马车的赶路速度,他们这会儿应该已经远远地在她前面,她才上了官道步行,毕竟官道要好走许多。谁想他们居然还在她后面。
  
  她本以为冉隽修会让马车驶在她身边,邀她上车的,谁知他却只是让马车与她保持百余尺的距离,不紧不慢地远远跟在她后面。
  
  五月被他们在后面跟着,越走越觉得浑身不自在,但她硬着头皮装没有看见后面马车的样子,埋头赶路。她也想过,若是离开官道,他们的马车自然就跟不上她了,可不是她对不起他们在先,凭什么要她放弃好走的官道来避开他们呢?为了赌口气,她也要在官道上走。
  
  一直到这天傍晚,她到了一个较大的县城,有他们跟着,她就无法进入玉佩洞天休息,为了不要显得古怪,她只得找了家客栈住下,很是郁闷地付了二十文钱。
  
  冉隽修一行也在这家客栈住下了。
  
  第二天天不亮五月就悄悄出发,街上黑魆魆静悄悄地,除了她之外没有行人,更别说马车了。五月快步疾走,谁知一出城就发现冉隽修的马车又如影随形地跟在了她的后面。她在城里街道上并未见到它,也不知道这辆马车刚才躲在了哪里!
  
  五月恨恨地站住,回身看着马车,马车却也停下了。她索性朝马车走了过去,至少马车不能倒着走吧?
  
  到了车前,已经可见驾车的竹笔垂着头不敢看她,满脸都是愧疚而尴尬的表情:“叶姑娘,前几天的事对不住你,竹笔不是故意无礼,还请你大人有大量,原谅竹笔吧!”
  
  五月不想听他提起那天的事,但也知他是诚心道歉,语气有些生硬地说道:“我没有生气,不用再提了。你们自管自去京城吧,以马车的速度,现在早就该到淳西县了,何必要慢腾腾地跟着我?”
  
  竹笔想起少爷的要求,苦着脸道:“叶姑娘,你若是原谅了竹笔,就上车吧。”
  
  五月此时最不想见的并非竹笔,反而是冉隽修。她一想起那天自己在他面前如此失态,就恨不得再找个地方躲起来。若是那个刻薄鬼问起的话,她根本无法解释她那天的举动。她执拗地摇摇头:“我不会上车的,你们也不要再跟着我。”说完转身前行。
  
  竹笔叫了几声“叶姑娘”,五月却不予理睬,只顾自己往前走。
  
  这时他听见背后车厢里传来冉隽修轻冷的声音:“竹笔,你以后的月钱都不想要了?”
  
  竹笔苦恼地抓抓头,少爷的要求,前两点他是做到了,但是要叶姑娘上车这事儿却实在难办。可是这事儿要是办不到,他的月钱就尽数泡了汤,答应香菱的簪子更是没了影,那香菱绝对不会再给他好脸色看了。
  
  要不怎么都说急中生智呢,竹笔憋急了突然想到了个主意,他大喊道:“少爷!少爷,你怎么了?你醒醒啊!”边喊边从驾座上转身,掀起车帘探头伸进马车,对着车里的冉隽修一阵挤眉弄眼,心说少爷不是我咒你啊,实在是被你那几个要求逼得没办法了。
  
  五月不曾走远,只听竹笔一阵大呼小叫,听起来似乎是冉隽修昏过去了,心中暗猜他难道是心疾发作了?可他之前不是说服了爹爹给他开的药,已经不会发作了吗?
  
  她停下步子,犹豫地向身后的马车观望。
  
  竹笔偷偷回头瞄了一眼,见五月站在原地看向这里,索性装得更起劲,一弯腰整个人钻进了车厢,一边继续大呼小叫:“少爷!你醒醒啊!你这几天找不到叶姑娘,都没睡好觉,怎么劝你休息都不听,这不弄得心疾又犯了!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该怎么办才好啊!”
  
  冉隽修哼了一声:“竹笔,你少胡说些有的没的。”前两天他倒是真没睡好,但只是因为小镇客栈布置简陋、床铺咯人而已,根本不是因为忧心她的下落。
  
  竹笔压低声音道:“少爷说话可轻点。我这不是为了让叶姑娘上车吗?”接着又提高了嗓门继续呼叫。
  
  五月知道心疾发作是耽误不得的,就算差一句说话的时间,可能人就没了。她一听冉隽修是真的心疾犯了,急忙奔了过来,一步跨上马车,同时疾声道:“快点让他躺下,解开衣服!”
  
  她不及细看车厢内情景,先低头掏出袖中针盒,取出金针,正欲紧急施救,先把人救醒再说。抬头却见竹笔身后的冉隽修好端端地坐着,脸色如常,并无任何痛苦之色,反而微微扬眉,一脸自若地看着她,再看竹笔石砚两人却都面带笑意。她顿时明白了他们声称冉隽修昏倒,只是为了骗她上车而胡诌的。
  
  她脸一沉,转身就想下车,竹笔赶紧拦在她前面,哀求道:“叶姑娘,求求你原谅竹笔前几天的无礼,你要是不原谅,竹笔就要受罚了。”
  
  五月一皱眉:“那件事我已经忘了,还谈什么原谅?既然冉公子没事,我就下车了,你让开吧。”
  
  “可是姑娘一定要下车就是还在生竹笔的气。竹笔给你磕个头行么?叶姑娘就别再生气了。”竹笔哪里肯让她下车,那不是连月钱都跟着“下车”了么?他说完就作势要跪下来。
  
  五月哪里肯受竹笔磕头,可是她也不能伸手去拉他起来,眼看着竹笔就快跪下了,急得她连忙道:“我不下车了,你别向我磕头,我受不起。”
  
  听她说完这句,竹笔总算是放下了半颗心,前三个都做到了,接下来就是少爷的第四个要求了——不能出现在叶姑娘面前,所以他立马转身钻出了马车,回到驾座上:“叶姑娘快坐好,咱们这就上路了。”
  
  他在驾座上挥鞭驱马,心中暗喜,现在四件事情他全都办到了,反正驾车时叶姑娘在车厢里也见不着他,如果到了休息的地方,他等叶姑娘先进了客栈,他再进去就行。看来他的月钱是可以顺利地保住了。
  
  五月见竹笔一听她说不下车,立刻转身出去赶车,说话的调子里还带着洋洋喜气,完全不见了刚才诚恳道歉的样子,不由得愣了一下。
  
  很快她反应过来,冷着脸坐下,心中想的是,刚才竹笔说得做得那一套恐怕都是冉隽修的主意。这人表面看起来一本正经得很,其实本质就是个无赖。她这么想着,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谁知他却还了她一个微笑,气得她转头再也不肯看他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前几日因为入V诸事,更新时间比较乱,抱歉了。
今后会隔一段时间发一章和主线无太大关联的小番外,
一方面是防盗,一方面是博君一笑,诸位可以选择不买。
从今日开始恢复19:08的更新时间,如其他时间更新,多半为修文捉虫。
另(广告):推荐何如完结旧作《驸马,我要在上面!》,
这篇文现在上了完结半价金榜,整本购书只需半价,欢迎大家入坑。




☆、切药生香

  
  好在冉隽修完全不提那天五月跳下马车的事;非但不提那事,他连话都不说一句;反而靠在车壁上假寐起来。连石砚也往座椅上一倒,呼呼睡起大觉。
  
  五月松了口气,慢慢放下了心中那分莫名的紧张。因为被冉隽修一行跟着,她昨晚并不是在玉佩洞天中休息,而是睡在客栈里,夜里她一心想着要早些出发;便睡得警醒。这会儿车中闲着无事,摇摇晃晃地她渐渐也有了困意,只是毕竟在人家的马车里,她可不想当着两个大男人的面睡觉。
  
  为了忍住困意;她便要找点事情来做。为了轻装赶路,她只随身带了水和路上吃的干粮,不过作为医者,她始终随身带着炮制好的药材,以备不时之需,此时闲来无事便正好切药。
  
  她在椅面上摊开一块干净的棉布,铺上一张洁净的厚纸,摆好一个小巧的铡刀。接着打开装药材的包袱,取出一整支人参来,先用一把精巧却锋利的剪刀剪下参须,再用小铡刀把参切成薄片。马车摇晃,她切得很慢,但借着铡刀另一侧可调的挡片,她耐心地将每一片参片都切成了同样的厚度。
  
  将这支参切完之后,她将参须与参片分开用纸包好。接着她又铺上一张纸,取出几块润透的白芍,用铡刀将它们切成比人参更厚一些的片状。
  
  各种药材该切片的切片,该切段的切段,马车摇晃,让她的工作变得缓慢而困难,但她只当打发时间,也就完全没有心焦或是浪费时光的感觉,等她把炮制好的药材全部切完已经两个时辰过去了。
  
  包着药材的纸包,每一个的边角都稍加折叠,成不同的形状,也就是她和爹爹看了才知道,这乍一看起来全都是一模一样的纸包里,每一包分别是哪种药。这原本是她因为自己过目不忘才用的偷懒法子,不过药铺和医馆开得久了,爹爹也记住了这些小小的暗号,只要瞧见外面折叠的样子,就知道是哪种药材。
  
  五月在掌中托着一个小小的纸包,出神凝视了许久,她想起了往日与爹爹在药铺医馆里那些自在惬意,时有小小纷争的时光。
  
  有一次为了一个疑难病症父女两人争辩了大半天,最后还是不欢而散,然后两人各自去翻找医书,旁征博引,总之是非要说服对方不可。到了最后,两人共同商讨出一个治疗方案,倒是颇有奇效,最终还将那人的病因找了出来。
  
  五月想得出神,一双细长弯眉时而轻皱,时而舒展,到了最后,想到爹爹看着那痊愈的病人时满足的神情,她脸上不由浮起一个温暖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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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隽修为免五月窘迫尴尬,待见她坐下后便闭眼假寐,同时轻轻踢了石砚一脚。石砚虽然常常说话不经大脑,但人并不笨,被冉隽修踢了一脚后,见他假寐,便也识相的倒下大睡起来,不过他倒不是装睡,而是很快就真的睡着了。
  
  冉隽修靠在车壁上,本来也是闭着眼,却听五月坐着的位置并不安静,一直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开始他还忍着不去看,怕是万一她以为自己两人睡着了,正在整理身上衣物。若真是这样,他看了就太无礼了。
  
  然而到了后来,已经不是窸窸窣窣的声音了,还有卡擦卡擦、克哒克哒有节奏的声音不断传来,不似整理衣物的声音。他终忍不住好奇,微微半张双眸,瞧瞧她到底在做什么。
  
  原来她在切药材,难怪他闻到了一阵淡淡的药味。
  
  他本来微张眼眸,怕她瞧见自己装睡,那就有些尴尬。后来却见她一门心思全在手上药材,便彻底张开双眸,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切药。放在平时,冉少爷那有什么兴致看人切药,只是车上无事可做,无话可聊,只是装睡未免太过无趣,他心道自己也就看着解解闷而已。
  
  她低头一刀一刀地切着,双眸凝注,心无旁骛,这种神情他在另一人身上也曾看到过。那是他大哥读书的时候,常常会有的专注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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