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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重生之种药生香 作者:醉何如(晋江银牌vip2013.5.19完结,种田文,随身空间)-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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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上前拉着他的衣袖,低声道:“爹爹,你今天别出去。月丫头做了个梦,梦见爹爹出门去,坐着一艘大船去了很远的地方,再也不回来了。娘亲哭了很久很久,后来娘亲也走了,留下月丫头一个人……”这本是她想好的借口,说着说着却忆起了前一世的事,真的哭了起来。
  
  叶昊天低头,见五月大大的杏眼里氲着泪水,因为仰着头,还没流下来,在眼眶里亮晶晶地蓄着,便掏出手巾替她擦眼泪,一边笑着劝慰道:“傻丫头,那只是个梦啊!怎么哭起来了?”
  
  五月接过手巾抹了泪,又递还给他:“爹爹,你今天这么早起来,是去县城买药材吗?”
  
  “是啊。”这里去南延县城有五十多里路要走,不趁着现在走,就难以赶在天黑前回来。
  
  “爹爹,你今天不要去好吗?明天再去买药材,今天就在家里陪五月背医书好不好?”
  
  叶昊天把手巾叠好,放回怀中,一边摇头道:“月丫头,家里药材都用得差不多了,爹爹前几日又都和大家说过今日去购药,让今天要看病的改在明天再来,怎么能改明天去呢?”说着转身从橱里数出购药的钱,装入钱袋,放在自己怀中。
  
  五月哀求道:“爹爹,你真的不要去,你就相信月丫头吧,今天不能出门。”
  
  这时候叶程氏拿着一个布包过来了,包里是她给叶昊天准备的饼子,家里并不富裕,叶昊天不舍得在外面花钱吃饭,这一包饼子,就是他一天的食粮了。她瞧见五月也在,一边把布包递给叶昊天,一边有些诧异地问道:“月丫头,今天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五月见劝不动叶昊天,又对叶程氏道:“娘亲,月丫头昨晚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梦见爹爹今天出门去后,就再也没回来……”
  
  家人即将出门,是很忌讳说这些不吉利的话的,叶程氏没等听完就急忙阻止她说下去:“月丫头,不能说这样的话,快朝地上吐口水,吐掉了就当没说过。” 
  
  五月急得直想哭,又不能直说那是前一世真正发生过的事情,一时间她想不出什么办法来,眼见着叶昊天拎起包袱就往门口走去,她急忙追上去,拉住他的手:“那爹爹带月丫头一起去好吗?”
  
  叶昊天:“爹爹要去的是县城,太远了,不是附近的周家镇,要走好久才能到呢,来去一次要一整天。等月丫头大一些了,再跟爹爹一起去吧。”
  
  五月死命不放手:“月丫头已经长大了,可以帮爹爹一起背药材回来。”
  
  叶昊天把手放在她的头顶,朝着自己的胸腹位置比了一下,忍着笑正色道:“丫头是长大了,不过还不够大,爹爹可不舍得让你背那么重的东西。”
  
  五月不再恳求,却是一脸倔强的表情,跟着叶昊天一路出了院子。
  
  叶昊天见她执意要去,便笑着回头对叶程氏道:“月丫头要去就让她跟着去吧,你再给她包几个饼子路上吃。”
  
  ·
  
  刚出家门时,天空还是暗沉沉、蓝森森的,周围的房屋在月色下模模糊糊地杵着,路也不太看得清。出了村子没多久,天色就渐渐亮了,视野也变得开阔起来,东面的小半个天空都被朝阳映成了红艳艳的颜色。
  
  五月的心里却越来越焦灼,对于爹爹即将要遭遇的危险,她毫无头绪,如果真的遇上什么事情,她又该怎么阻止?
  
  叶昊天回头,见五月走在后面,垂着头一付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由得停下脚步:“月丫头,不走快一点的话,今天晚上就赶不及在天黑前回家了。怎么,丫头还在想那个梦的事吗?”
  
  五月点点头:“爹爹,月丫头不是骗你的,是真的。”
  
  叶昊天哪里会把一个小女孩的梦当真,他摸摸五月的头:“爹爹信你真的做了这个梦。可梦是假的,当不得真的。”
  
  说完他从包袱里取出饼子递给五月:“吃吧,不吃一会儿就没力气赶路了。”
  
  五月接过饼子,小口小口地咬着。娘亲烤的饼并没有放任何馅料,为了让叶昊天今天赶路有力气,特意打了两个鸡蛋进去,又在饼上面撒了许多葱花,烤的松软焦脆,咸香可口。
  
  她一边嚼着饼,一边想着,如果不能说服爹爹,那就要想个法子让爹爹不能去县城。
  
  装生病?不行,爹爹一搭脉就会知道真假。到半路上就吵着要回去?也不行,今天是自己死乞白赖非要跟着爹爹去县城的。如果……如果爹爹的钱丢了,就没法去买药了。可是她该怎么偷走爹爹怀里的钱呢?
  
  眼看着日头越升越高,在土路上匆匆走着的五月,身上有些汗津津的。他们离家已经一个多时辰,还路过了另一个小村庄,五月却还是没有想到什么好主意来偷走爹爹的购药钱。
  
  前面的路边,有一棵大树,许是被风雨刮得,有些歪斜,靠着路边的树根露出了地面。五月快走几步到了树旁,往树根上一坐:“爹爹,歇一会儿吧,月丫头走得累了。” 想不出好办法来,她只能尽量地拖延。
  
  叶昊天无奈地道:“早就叫你不要跟来了,现在才走了一半,接下来还有二十多里路呢。”
  
  他又取出一个竹筒:“月丫头,喝点水吗?”
  
  五月确实觉得渴了,便点点头,接过竹筒,大口喝了起来,喝的急了点,一线清水从她嘴角漏下。叶昊天笑着摇摇头,从怀中掏出手巾,递给五月。
  
  五月心中一动,想到了办法,她擦嘴之后,站起身,仰头看着叶昊天:“爹爹,你头上出了许多汗,月丫头给你擦擦。”说着便点起脚尖,努力向上举起手巾,去够叶昊天的额头。
  
  叶昊天颇为感动,为了配合女儿,向前俯低身子,让她能够得着自己。五月一手替他擦汗,一手揪着他的衣襟。叶昊天认为她是为了站稳,也不以为意。五月从他的额头擦到脸颊,这时手巾挡住了叶昊天部分的视线,因为俯身的关系,他的衣襟垂了下来,那钱袋不再贴着他的胸口。五月轻轻伸手进去,用极慢地动作,把钱袋从他怀里掏了出来。她一心放在拿钱袋的右手上,那擦汗的动作就有点胡乱了,在叶昊天的鼻子上嘴巴上擦来擦去。
  
  叶昊天哪里知道她在打他钱袋的主意,只觉得五月天真可爱,虽然擦不来汗,那心意却是让他开怀的。他呵呵笑着,闭起眼睛,任五月在自己脸上胡乱擦了一气。
  
  五月见他闭眼,把一直吊着的心放了下来,钱袋到手,赶紧放进自己怀里,这下才仔仔细细地把他脸上的汗珠都擦干:“擦好了。月丫头忘记带手帕了,爹爹的手巾给月丫头用一下好吗?”她怕叶昊天现在把手巾放入怀里,立时就会发现钱袋不见了,也许就会发现她刚才的小动作。她要让爹爹晚一些发现钱袋不见了。
  
  “好。”叶昊天毫不起疑,五月早上一起来就非要跟着自己出来,没带手帕也是正常。
  
  接下来的路程,五月换了心情,便觉得周围的景致好看起来。这里栽种的树与自己村里不一样,路边的桃园里,大片的桃花开得正艳,粉嘟嘟地,引了许多的蝴蝶与蜜蜂。
  
  她想起爹爹教她的《桃夭》,便背了起来:“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叶昊天微微笑着,瞧着已经走到到自己前面的小女儿口中念念有词,心中满足安乐。
                      
作者有话要说:求包养!




☆、注定之祸

  
  又走了两刻多钟,五月想着时间差不多了,这里就该让爹爹发现钱袋不见了,从这里折返回去,到家已经是中午时分。今天就来不及再去南延县,只能改日再去了。她掏出手巾,往自己额上擦了擦,递还给叶昊天:“爹爹,月丫头用好了,还给你。”
  
  叶昊天接过去,把手巾叠整齐之后,往怀中放去。五月盯着他的脸瞧,见他果然变了脸色,那只伸入衣襟里的手半天都没有拿出来。她装作不知,自顾自地往前走了几步,回头见他还站在原地发愣,心中有些不忍。
  
  她知道爹爹平时一般收不足诊金,有时候还要倒贴药钱,所以他们家的日子一直过得紧巴巴的,全靠娘亲的巧手,才能把极其寻常的食材做得美味,衣服稍有撕破磨损,娘亲也能缝得几乎看不出补过的痕迹。
  
  而对于叶昊天来说,这个钱袋掉了,不仅仅意味着少了钱,还意味着接下来的两个多月中,会因为缺少药材而难以维持正常的看诊与治疗。他心中焦灼,皱着眉仔细回想之前一路过来的情景,从家中出发时,他还在胸前摸过,那钱袋好生生地放着。之后一路走来都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直到五月吵着休息,他掏出手巾给她擦嘴角的水渍,莫非就是那个时候掏出手巾把钱袋带出来,掉在了路上?
  
  叶昊天想到这里,急急忙忙往回走,一边招呼五月:“月丫头,来,跟爹爹回去。”
  
  五月喜滋滋地应了一声:“哎!”
  
  叶昊天有些诧异地看看她,心想她怎么听见要回去这么高兴,之前不是还吵着要跟去县城的吗?只是他一心找回钱袋,也不再多想下去,一边急匆匆地走,一边低头看着路两边,希望能在路上找见那只浅蓝色的钱袋。
  
  五月知道爹爹肯定找不到那只钱袋,因为就在她怀里放着呢。她伸手到胸前按了按,突然爹爹回头对她说话,把她吓了一跳,手一抖差点叫出声音来。
  
  叶昊天想着小孩子眼尖,说不定能比他先找到,因此把事情告诉了五月:“月丫头,爹爹把钱袋弄丢了,是个浅蓝色,绣着黄色金鱼图案的小袋子,你在路上帮着爹爹一起找找,说不定是刚才拿东西的时候带出来了。”
  
  五月心还怦怦地跳着,连忙对叶昊天点点头,接着就装作找东西的样子,低头左看右看。
  
  父女俩一路找回了他们刚才休息过的地方,绕着那棵歪斜的大树又找了几圈,自然什么也找不到。叶昊天叹了口气,五月却是满心欢喜,猜测爹爹一定会说回家去吧。谁知叶昊天却抬头看了看日头高度,下定决心道:“月丫头,走吧,去县城。”
  
  五月大吃一惊:“爹爹,钱袋不是不见了吗?那你现在去还怎么买药材呢?”
  
  叶昊天皱着眉道:“那药铺的掌柜与爹爹相熟,料来向他赊一些药材,他不会不答应。这样就能继续看诊,等到下个月再去把药材钱付清即可。”
  
  五月急道:“那他要是不肯赊账呢?”
  
  叶昊天咬咬牙,摸出一块玉佩来:“那就先把这块玉佩拿去当了,等过几天再来赎回。”
  
  这块玉佩色白如脂,温润透泽,形制特别,雕工细腻精湛。玉佩周围是一圈祥云,中央镂空,悬着一轮可以自由旋转的弯月。特别之处在于,这轮弯月并非后天镶进去的,而是与外面的祥云一起,由同一块玉雕刻出来,在弯月与祥云的连接处,镂空雕刻出可以旋转的枢轴。这枢轴精细之极,简直不像是人力可以雕刻得出来的。
  
  五月瞧着爹爹掌心里这块玉佩,心里有些异样,这就是在她上一世,爹爹过世后,娘亲给她戴在脖子上的玉佩。在她稍大些之后,娘亲才告诉她,这块玉佩不知是从叶家哪一代开始传下来的,传长不传幼,传男不传女,只是因为到了叶昊天这一代,只留下五月一个女儿,才传给了她。
  
  自打她回到六岁的身体里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它了,想不到和上一世一样,直到十岁之前,这块玉佩都由爹爹带着。
  
  赎回典当物品时,还需另付高额的利息,实在是得不偿失。五月跟在叶昊天的身后走了数百步路,眼看着他是铁了心,即使典当玉佩也要去县城买回药材,她只得无奈地掏出钱袋,假装惊讶地叫道:“咦?那是什么?”
  
  说着她几步奔到路边蹲下,侧转身体挡住叶昊天的视线,装作从草丛里捡起一样什么物事,其实手中一直握着钱袋。她满心苦涩,却要装出欣喜的样子,向身后的叶昊天展示她刚刚“捡到”的物事:“爹爹,钱袋找到了!”
  
  ·
  
  为找钱袋折腾了不少时间,直到午时过了,父女俩才进了县城里。叶昊天怕回去太迟,疾步向着他常常采买的那家药铺走去。
  
  五月迈着小小的腿,要小跑着才能跟上爹爹,她心里其实比爹爹还要焦急紧张,一边小跑着,一边观察着周围的人和物事,就怕有个什么意外,让爹爹遭遇到不测。好在直到爹爹进了药材铺,都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五月心想,也许是因为寻找钱袋,在路上耽搁了大半个时辰,因此就错过了危险的人或事吧?她稍微定下了心,看着爹爹把一张写明了需要哪些药材的清单递给药铺老板兼掌柜。
  
  药铺老板拿起已经发黑的木算盘,噼里啪啦一阵拨动,算出了购药所需钱数:“一共是两千八百六十一文钱。”
  
  叶昊天因替村民看病,知道他们付不起高昂药费,因此不但诊金收得极少,开方子时,也往往选择药性相似或相近,疗效较好,但价钱最便宜的药材。药材价格,时有浮动,他听到药铺老板报出的价钱,和他估算的差不多,便掏出钱袋,取出三吊钱,从里面数出一百三十九文钱,再把剩余的付给老板。
  
  药铺老板这就吩咐伙计,按着清单称量药材,再按着不同的种类用纸包好,他自己则和叶昊天聊起了最近县城里发生的新鲜事来。
  
  不一会儿,柜台上便满满当当地摆起了一座纸包的小山,叶昊天取出一块包袱布,摊在柜台上,按着纸包的大小形状把药材整整齐齐地码放在包袱布上。
  
  五月想起早上出门前,恳求爹爹带她来县城时自己说的话,便出声提醒:“爹爹,你别包成一包,分一点给月丫头背。”
  
  药铺老板哈哈笑道:“叶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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