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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重生之种药生香 作者:醉何如(晋江银牌vip2013.5.19完结,种田文,随身空间)-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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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无奈叹道:“你这是掩耳盗铃。还有,二哥在安京,不就知道我去教习厅之事了?”
  
  冉隽修道:“这你不用担心,我自会和二哥说好,让他替我一起瞒着。”
  
  ·
  
  让冉隽修没有想到的是,冉隽毅也不赞成他如此做:“你不可能永远瞒下去,这不是办法,爹娘迟早要知道。何况三年后又是礼部大考,到时候她考不考医官生呢?如果考上的话,还能瞒得下去?”
  
  冉隽修道:“直说的话,他们不会同意五月继续学医行医的,只有先瞒着,等五月成了医官生,既成事实他们亦不得不接受了。”
  
  冉隽毅盯着他瞧了会,沉声道:“隽修,我就直说了吧!你自小生病,爹娘是最宠你的,因此你行事颇为任性,不懂道理。你当初以入赘和绝食来逼迫爹娘同意你们的婚事,这种做法让娘对五月产生了反感,甚至可以说是极为不满,所以才有了婚后这么多波折。
  
  可以这么说,五月会被娘责罚下跪,起因就是你!
  
  你现在明知道这事迟早会被发现,却还想着瞒骗他们。可是你想过没有?此事一旦被发现,他们是会生你的气还是生五月的气?婆媳关系本就是天下最难处的关系,你这么做不是在帮五月,而是在置她于更加困难的境地。”
  
  冉隽修闻言默然。隽毅是不知元帕之事的,这件事除了他与五月之外,只有爹娘知道,但是他所说亦有道理。
  
  冉隽毅拍着他的肩道:“你先考虑清楚,再告诉我你的决定,如果你决意隐瞒,我不会先讲出来。”
  
  这一夜,冉隽修思虑良久,无法入眠。他瞧着熟睡的五月。盛夏之夜,她又怕热,便只在腰腹上盖着一角丝被,两条腿相互交错,大半露在外面。时近月圆之夜,月色皎洁,即使熄了灯,他也能看清她膝盖下面的两团乌青。
  
  隽毅说的没错——她被责罚下跪,虽然是因为一直没有元帕,然而若是要究其根源,让娘对五月产生不满的最初起因,是他。
  
  ·
  
  第二日一早,冉隽修找到父亲,向他坦言自己想让五月继续学医行医。
  
  冉绍峻其实早就猜到几分,才在昨日隐晦地提醒隽修,现在见他主动过来坦白,倒是有些讶异了,想了想之后道:“隽修,我并不是反对五月行医本身,对于她以前行医亦无偏见。
  
  只是你们总要有孩子,你娘急着抱孙子,如果长久无子的话,她第一个不肯。五月如果去教习厅学习就要住在生舍,而一旦考上了医官生,更有可能要住在宫里轮值。别说这样你们难有孩子了,即使是有了,她也无法花很多时间在照顾孩子上面。”
  
  冉隽修思忖后道:“以五月现在的医术,通过肄业考试应该不是问题,这样平时她可以不住教习厅。而若是三年后她考上医官生,除了轮值日之外,其余日子还是可以回家。平日里大多琐事都是由奶妈来做,她晚上回家可以照顾孩子,白日里我亦可帮着看顾。”
  
  冉绍峻皱眉盯着隽修,连声问道:“你来看顾孩子?你一个堂堂男儿去看孩子?你不是要跟隽毅学经商么?”
  
  冉隽修道:“爹,先前我和你们说学经商,是为了去安京所说的谎言,其实我不喜经商,还是喜欢作画,在家作画时,顺便教子,真要我照顾孩子,怕是做不来的,琐事都由奶妈去做便是了。”
  
  冉绍峻沉声道:“你竟愿意为她做到这个地步?”
  
  冉隽修摇摇头:“并非完全是为了她,我自小喜欢绘画,确实不喜外出与人打交道的事,现在这样不是正好?”
  
  冉绍峻还是难以接受:“自来男主外女主内,你以前身子不好也就罢了,现在你留在家里,她出外行医,你可知这样会被人取笑?”
  
  “安京风气与南延不同,亦有不少女子就学、行医甚至行商,不会有人取笑。”
  
  冉绍峻瞧了瞧他脸上坚决的神色,拧起眉头道:“是不是我不答应,你就又要绝食了?”
  
  冉隽修摇摇头道:“隽修之前做错了,不该拿伤害自己身体来要挟爹娘答应。五月当时就责备过我不该了,所以我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来逼得你们答应,可是我亦不会就此放弃,若是爹不答应的话,我就天天来找你们谈,直到说服你们为止。”
  
  “五月亦说过你不该绝食?”
  
  “是。”
  
  冉绍峻沉默了一会儿后,突然笑了起来:“你成婚后倒是比以前懂事些了。”
  
  冉隽修试探着问道:“那您是答应了?”
  
  冉绍峻又板起脸道:“我可没有答应此事,你明日再来求我吧。”
  
  冉隽修弯起唇角道:“好吧,隽修只有明日再来继续求您了。”
  
  冉绍峻亦微笑道:“不要急着走,先在南延住一段时日,多陪陪你娘。”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月事行房那一段,是为了需要“做”一块元帕出来,YY的剧情,看过不要当真哈。其实月事期间确实不宜行房,是因此时女方易于感染,不吉之说不知是不是来源于此。




☆、内视能力

  
  这一段日子过得平静无波;五月每日就是上午去兰景居学刺绣半日,午后有时去厨房做一两道菜;有时便被隽修拉着陪他作画,不过经常画着画着两人便腻歪到了一起。新婚燕尔,自然是怎么腻歪也不够的。
  
  五月知道公公已经松了口,与隽修商量等过了中秋便出发去安京。她想着不久就能再去安京,重新开始钻研医术,颇为心喜;不管做何事都笑眯眯的。
  
  冉夫人既知隽修与五月已经同房,又见五月常常言笑晏晏,做事爽利,不爱是非;倒也喜欢她这性子。于是她不仅教五月刺绣,有时自己处理府中事务时,亦顺便指点她如何管家,发现她记忆极好,只要听过的事情,诸多细节都记得。冉夫人自此渐渐养成了习惯,许多数目细节不用翻簿册,直接问五月就好。她现在唯一一桩心事,就是不知何时再能抱上孙子了。
  
  很快进入八月,虽然已经入秋,气候渐凉,但白天亦有暑气未散。
  
  这日傍晚用饭时冉夫人有些不适,几乎什么都没吃。
  
  冉绍峻担心地问道:“叫五月来给你看一下吧?”
  
  冉夫人摇摇头,干脆放下了筷子:“只是没什么胃口而已,大概是今天太热了,有些滞食了,明早五月来时再让她看看吧,不用特意现在叫她过来了。”言毕起身回卧室去休息。
  
  谁知到了晚间冉夫人却开始心口痛起来,冉绍峻便立刻命人去唤五月过来。
  
  五月与隽修匆匆赶到。五月问清症状起病时间后,再为冉夫人搭脉。她不易察觉地皱了下眉,随后道:“我开付药,您先喝着。”
  
  站在一旁的冉绍峻追问道:“是什么原因?”
  
  五月道:“肠道传化失司,湿热内阻……总之先喝药。”她担心的是如果湿热火毒进一步炽盛,就有可能转成肠痈。
  
  冉夫人疑惑道:“难道不是心的问题?我明明是心口痛,怎么会是肠道原因?”
  
  五月一时不知该如何对冉夫人解释,然而此时最让她担心的就是这一点。
  
  冉绍峻便道:“五月是已经考入太医院的大夫,自然有她诊断的道理,你只管安安心心喝药就是了。”
  
  五月感激地看向冉绍峻,随后开出药方,交给孙妈。孙妈自去吩咐人抓药煎药去了。冉隽修与五月留下,一起陪着冉夫人。
  
  不等药煎好,冉夫人已经不是一开始的心口痛,而是下腹疼痛了。她脸色渐渐发青,嘴唇哆嗦发紫,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五月见她神色不对,急忙问道:“娘,您是不是痛得更厉害了?”
  
  冉夫人点点头,用手按着自己下腹靠右侧处,艰难地说道:“心口倒是不疼了,是这里……疼得厉害,还有些恶心想吐。药还没煎好吗?”
  
  五月皱眉道:“如果是急症的话,要等汤药见效恐怕来不及。娘,我给您再检查一下。”
  
  冉夫人已经无力多说话,便轻轻点头。五月俯身按压冉夫人腹部,一边低声询问她是何处感到更疼:“娘,如果感觉疼,您别忍耐,说出来我才好判断。”
  
  当她按压到脐与右侧髋骨最高处,这两点之间靠外侧约三分之一处时,冉夫人忍不住痛哼一声:“这里最疼。”
  
  五月在她呼痛处按压住不放,停了一段时间后迅速抬手。在她抬手的一瞬间,冉夫人又叫了一声疼,整个人都向右侧蜷缩起来。
  
  五月眉头深深皱起,从冉夫人的反应来看,应是非常典型的阑尾炎症,亦是肠痈的一种。如果确是阑尾感染,手术切除即可。可是公婆对手术反感,如不能完全确准的话,很难说服他们接受手术。而为了确准,她还需要“内视”一下才行。
  
  在瑞平的时候,五月常于夜里,在玉佩洞天内练习外科手术,因为在其中她能够更为集中意念,从而能用短时间完成较复杂的手术。
  
  在某次练习过程中,她照例凝神集念,专注地想着接下来要做的手术,双手不由得做起手术动作,偶然碰到了羊腹。在这个瞬间,她眼前掠过一片模糊的景象,似乎是剖开的羊腹中的内腑。她吃了一惊,低头去看躺在台子上肚腹完整的羊,心中大奇。
  
  她吸了口气,双手按上羊腹,合眸再次凝神集念,便“瞧”见了羊腹中的内腑。这只羊还活着,只是被失魂散迷昏了过去,所以五月经过尝试与练习后,不仅能看见它内腑运转,甚至还能看见它血液流动情况。
  
  这使得五月大喜过望。
  
  须知中医向来只能凭着望闻问切去猜度病人的病症,然后再根据脉象与病征综合判断,开出调和药方,其中大夫本身的经验与判断非常重要,这也就造成了庸医与妙手之间的天壤之别。
  
  而对于某些急症来说,中医的汤药见效慢,甚至可说是无效,这个时候往往需要动用外科手术来治疗,可是西医一样只能凭着外在的病征表现去判断病情。
  
  她现在如能看见内腑运转,于病情的判断上便几乎不用猜度,直接用“看”的就好。唯一的麻烦在于,她不能将病人带到玉佩洞天里来诊断。经过尝试与练习,最终五月能短时间内凝神集念,于玉佩洞天之外“内视”羊的内腑。
  
  可是在玉佩洞天之外做这件事,会让她耗尽全部的体力。
  
  第一次成功做到时,五月对此毫无防备,没有料到自己会在结束内视的时候,一下子头晕目眩,直接摔倒在地,将她用来内视的鸡吓得咯咯直叫,在房中胡乱扑腾。她瘫软无力地倒在地上,想要撑起身体,却连弯曲一根小指头都做不到。
  
  反观那只鸡,在最初的惊吓过去后,却开始在房中兴致盎然地走来走去。
  
  五月想进入玉佩洞天休息,却不料不管怎么动念都无法进入其中。这是她自从十五岁开启玉佩洞天之后从未遇到过的情况,起初她感到极其慌乱,躺在地上胡思乱想着自己是不是从此瘫了。幸好随着时间流逝,她体力渐渐恢复。
  
  她在地上整整躺了一个时辰,才能勉力起身,却仍然无法进入玉佩洞天,只得躺到床上休息,直到第二天清晨醒来,她都觉得四肢发软,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不过她能再次进入玉佩洞天了。好在她是在自己房里练习,又是深夜,没有被爹娘察觉此事。
  
  隔了几日,她完全恢复如常,便再次尝试内视。这一次她有了防备,先将鸡用绳拴在床边的椅子上,随后她自个儿躺在床上内视其内腑,并尽量减少内视的时间。
  
  直到一个多月之后,她才做到了在极短的时间内凝神集念,于局部稍加内视之后便立即放松精神。饶是如此,每次内视过后也要休息小半个时辰,才能完全恢复体力。
  
  这也是她最初没有使用内视能力来诊断婆婆病情的原因。可是现在婆婆病情发展迅猛,她又要说服公公接受手术,如果她自己都没有完全确准,她又该如何去说服他们呢?
  
  五月坐在床边,将手放在冉夫人右腹下侧,专注集念于她所预估的病灶位置,凝神内视,这一瞬间“瞧”见了感染后肿胀充血的阑尾。
  
  虽然立刻就放松精神,她还是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她闭上眼,勉强撑着自己在床边坐直,脸色却变得苍白。
  
  冉隽修见她神情,以为是因为冉夫人病情危重,不由得心中一紧,问道:“怎么?”
  
  五月等待这阵眩晕过去,随后缓缓说道:“肠痈急症,汤药怕是来不及,需动手术。”
  
  冉夫人躺在床上,虽然疼得几欲晕去,听了五月这话却咬着牙道:“什么手术?是和你对隽修做得一样的手术么?”
  
  五月连头都不敢摇,轻声道:“不一样,娘是肠道阑尾处生痈,只需在腹部开刀……”
  
  “那不还是一样要破开肚子……不要手术……我喝药就好。”冉夫人忍着疼痛讲完这句后却忍不住一阵干呕。
  
  孙妈急忙取来痰盂。冉夫人晚上几乎没有吃过东西,吐也没吐出什么,只是不停作呕,头上的汗出得愈多,甚至打湿了双鬓与脸颊。
  
  冉绍峻也不同意动手术:“能用汤药治愈就不要动刀。隽修的手术是万幸,何况那时候你为了他的手术练习了整整好几个月,现在不比当时啊。”
  
  “可是……”五月还想劝说。
  
  隽修的手术成功之后,五月并未停止外科手术练习。除了在肖恩的诊室做不少手术外,直至成婚前,她还每晚在玉佩洞天里练习,以免手生。唯有婚后,因与隽修共处,不便长时间呆在玉佩洞天内,白日里又怕被公婆瞧见自己还没放下医术,这才停了练习。而且针对阑尾的腹腔手术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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