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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家有财妻 作者:今年霜降时分(起点vip2012-11-03完结)-第3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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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泽媛坐在床边,看到她急忙站了起来,脸上挤出了一点笑:“二嫂。”

  袁瑜蓉看到大夫正在给曲瑾靖看身上,曲瑾靖上身衣裳脱光了,腰间肋骨处赫然一大块乌青!袁瑜蓉吸了口凉气,急忙走过去低声问:“怎么样?难道是骨头断了?”

  邱泽媛摇了摇头,苦着脸道:“按了又说不太疼,又说有点疼,我们也不能肯定,只好找了大夫。”

  曲瀚旭走到床前,看着大夫给曲瑾靖按来按去的,指了指一个地方道:“按按这儿!好像要是肋骨断了,这儿也疼!”

  那大夫没听他的,依然检查别的地方,又把曲瑾靖的胳膊腿儿动了动,这才直起身。旁边的丫鬟急忙冲上去给曲瑾靖把被子捂上,可千万别伤风了!

  大夫这才对曲瀚旭道:“刚刚四爷说的那个地方,若是第一根肋骨断了,骨刺有可能会在那里,因此会疼,我摸过了,少爷的肋骨完好,按之不疼。”

  曲瀚旭点头,邱泽媛急忙抢着道:“怎么不疼,说了疼!”

  大夫笑了道:“若是真的断了,或者裂了,那会非常疼!别说按了,就是碰一碰也疼的厉害!少爷那么按,只说是一点疼,那就是淤青所致,不要紧的。”

  邱泽媛急忙问:“那别的地方呢?”

  大夫转头看向床上的曲瑾靖,没对邱泽媛,反而是转头对曲瀚旭道:“少爷的两个大腿全有淤青……”

  曲瀚旭虽然也是脾气不好常打架,但是性子还算敦厚,因此没听明白,而邱泽媛关心则乱,也是没听出来,反倒是袁瑜蓉听出来了,吃了一惊!

  大夫看曲瀚旭没反应,只能说明白:“和少爷动手打架的人,是想打少爷的……嗯……想重伤了少爷……”

  曲瀚旭突然明白了!登时脸上就大怒起来:“这小王八羔子也太狠了!”

  邱泽媛也明白了,大惊的尖声叫:“那到底有没有事儿!”

  “没有没有!”大夫急忙道:“若是真的打到,已经疼坏了!只是打歪了踢伤了腿,不过看着淤青,用的劲不小,若是打到确实……少爷还是要小心。”

  大人全都松了口气,邱泽媛过去坐在床边,曲瀚旭气的在屋里来回的走,袁瑜蓉吩咐丫鬟将大夫请到曲瀚莞那边,给曲瀚莞也看看有没有伤。这边劝曲瀚旭:“别生气了,毕竟还是小孩子……”

  “这小孩子心也太黑了!性子也太阴了!”邱泽媛怒道。

  曲瀚旭怒道:“这事得和大哥说说!曲瀚莞这样下去不行!我……”

  袁瑜蓉急忙伸手轻摇,示意他莫要当着曲瑾靖的面说,曲瀚旭转头看床上的曲瑾靖睁大了眼睛听着,急忙对他怒道:“你小子打架也不对!还打输了,更不对!”

  “我没打输。”曲瑾靖急忙纠正。

  袁瑜蓉摇头,过去在邱泽媛肩上轻拍了一下,这才出来,来到曲瀚莞这边,大夫正好看完了出来,袁瑜蓉急忙问:“这孩子怎么样?”

  大夫道:“这孩子没什么伤,不要紧的。”

  袁瑜蓉急忙道了谢,叫丫鬟去账房支了诊金给大夫,自己转身回院子。

  395章 情况严重

  曲瑾靖虽然也挺强壮的,但是他的性子随了曲瀚旭,有些憨,打架就是打架,从来不玩阴的,但是曲瀚莞却太阴了,打得全是要人命的地方!而且他可能是下地干活的缘故吧,手也很重,比一般的孩子手重。

  袁瑜蓉在屋里来回的走着,想着这个曲瀚莞应该怎么办!

  曲瀚侠夫妻俩去了曲瀚寅那边,曲瀚文也去转一圈,和大太太说一声,自己的媳妇病了去不了,就回来。曲瀚铣自从决定要把新盖的宅子作为院之后,每天下午都去那里监工,九月底的时候,宅子已经盖好了,现在里面就是做假山,围栏、游廊,上漆、引水,园丁在里面种花种树等等的。

  曲瀚铣去监工之后,动作都快了,而且快到年根了,过年前要是完了工,能领到工钱回家过年。因此这几天干的热火朝天的,曲瀚铣也格外的忙。

  朱曦在院子一般不出来,不过今天下元节,因此刚刚收拾了一下,出来这边转转,结果在路上就听说曲瑾靖和曲瀚莞打架了,大夫都来了,她又拐弯去了四房院那边。

  曲瑾靖已经穿好衣裳,不知道跑到哪里玩去了,邱泽媛倒是换了件衣裳,扶着丫鬟正要往二房院走,看到她来笑着叫:“三嫂。”

  朱曦急忙问道:“听说瑾靖和瀚莞打架,大夫都来了?”

  邱泽媛苦笑:“他常打架……大夫来看了没事。”

  “瀚莞呢?”

  邱泽媛顿了顿,冷笑一声:“也没事。”

  朱曦一看邱泽媛脸色不好,便不再问这个了,心中倒有些不以为然,觉着孩子打架,做大人的不应该对别的孩子就有偏见。

  两人来到二房院这边。掀帘子进了屋子。

  二房院这边的屋里设计跟别的房院不太一样,平常妯娌们聊天做的厢房。卧房的院中。厢房很大,在里面只有个花棱格的圆门,中间一道暖纱厨,靠墙一边是火炉子。火炉子正对面摆着张贵妃榻,上面靠垫、软垫一应俱全。周围两边横着摆着两张罗汉床,上面也是靠垫软垫俱全,中间的小桌子上面。一张摆着一盘围棋。

  原本该靠墙摆的红木贵妃榻、罗汉床被围成半圈摆在火炉子旁边。初时妯娌们都不习惯,坐在床边后面不靠着墙,觉着空荡荡的,很是别扭,不过现在已经习惯了,坐在榻上。想倚着倚着,想歪着歪着。怎么舒服怎么坐着。尤其是冬天,感觉很不错。

  袁瑜蓉坐在贵妃榻上,看到她们进来招手笑着道:“过来坐。”

  两人过去,看她鞋都脱了,邱泽媛也脱了鞋,上了她对面的罗汉床,倚在靠垫上,有丫鬟立刻就拿了一张月白锦缎芙蓉花的锦被过来给她盖在腿上。朱曦还有点不习惯,坐在了另外一张无人的塌边。

  丫鬟消无声息的立刻用托盘端上来两壶差,两个茶杯,又摆了两个点心,两样水果。

  “瑾靖怎么样了?”袁瑜蓉问邱泽媛。

  邱泽媛笑着摇头:“已经跑得不知道哪儿玩去了!”

  “身上没事了?擦没擦药?”

  “擦了,擦了些散瘀的药。”

  袁瑜蓉摇着头:“算了……”

  邱泽媛冷笑道:“那孩子不是不懂事,而是心底太坏!太恶毒!这样的狡猾,咱们府里的孩子哪有他那样的心思?”

  袁瑜蓉沉默着没说话,曲瀚莞可能是为了自保,也可能是孩子打起架来手没轻没重的,但是从他身上的伤来看,当时曲瑾靖并没有打得他多么严重,而他就能下那样的狠手,确实叫人没法替他说话。

  朱曦看邱泽媛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曲瀚莞表示反感,便问了句:“怎么?瑾靖伤的很严重?”

  “伤的倒不严重。”袁瑜蓉摇着头将两人打架的情况说了,朱曦这才吃了一惊,暗想曲瀚莞这孩子确实手黑!

  “瀚铣回来,你要把这件事和瀚铣说说,叫他注意一下曲瀚莞,平常多教教他。”袁瑜蓉道。

  朱曦点了点头。

  曲瀚文去曲瀚寅那边一坐就回来了,下午酉时,就摆开了宴席。曲家族里的老五曲瀚寅今天成亲,大家都去了那里,这边就没有来人,不过虽然只是一家子几口,袁瑜蓉还是精心准备了晚宴。曲瀚文一回来就开宴了。

  长条桌,男的坐在右边,女的坐在桌边,每个人面前的菜都是单独一份,菜品一样,分成小份放在大家的面前。

  孩子坐在桌尾,也是这样吃,唯独曲瀚莞一个人一个桌子,自己吃。

  曲瀚文回来就听曲瀚旭说了这事,他们总打架的人,当然最烦这样玩阴的,也最瞧不起这样的人,而且这样的人,长大了也没几个好的。

  一听曲瀚莞竟然这样,曲瀚文眉头皱得紧紧的,找到躲在屋里的曲瀚莞狠狠揍了一顿。

  因此晚上曲瀚莞叫出来吃饭的时候,脸上带着仇恨的怒色,只要曲瀚文转过去,就恶狠狠瞪着他,曲瀚文一转过来看他,他又马上把脸转开。

  他的小动作袁瑜蓉都看在眼里,直摇头,心里很后悔,这样性格怪异,心里有问题的孩子应该怎么教育,那时候就没有多看。

  虽然大人们因为孩子打架的事也不太愉快,不过好在曲瑾靖没事,众人依然是高高兴兴吃了晚宴,各自回去休息。

  曲瀚侠后来才知道这件事,恼的也要去打曲瀚莞,被曲瀚文拉住,告诉他已经打过了,而且那孩子,越打越恨!曲瀚侠听得摇头,叫曲瀚铣好好盯着。

  曲瀚旭觉着曲瑾靖不教教他打架不行了,这孩子又好打架,可是性子又太直!于是找了一天专门把曲瑾靖叫到身边,告诉他,打架的时候,怎么揍别人和怎么保护自己……

  十月底。小道压着十车药材回来了。

  这是给乡下的药铺子进的药,全是白赠送的。每年的冬天。不管天气如何,总会有一些或大或小的时疫发生,而且冬天很多人生了风寒,却看不起病吃不起药。拖拖的就成了大病,因为这样死亡的人也不少。

  小道正在前院回禀曲瀚文的话:“……帐已经入了。明天就可以送下去了。”

  曲瀚文点着头道:“嗯,这批药还是来了,我还以为冬天进不来了呢!”

  小道急忙笑着道:“吉庆那边已经下雪了。路上耽搁了几天。”

  “哦。不是说你慢了……不过确实耽误了别的,我看这活你一个人忙不过来了,这样吧,昌鼎礼品行的货现在全是人家发过来,不需要人跑去,也没有现银的交易。这件事你就交给别人吧,在你身边的伙计。找几个伶俐的,忠厚的培养一下,有不牵涉银钱的事,就叫他们去办。”

  “是!”小道急忙的答应了。

  曲瀚文道:“你回去歇着吧,这几天也没什么事,十一月八日,你去茶行找我,我有事。”

  小道急忙道:“那这药谁送下去?小的跟着跑一趟吧?”

  “不用了,你也跑了大半年了,回去歇歇。我这边有人。”

  小道感激的道谢走了,曲瀚文这边出去看了那十车药,就停在曲府的门前,其中的一味麝香味道极大,满府都飘着药味了。

  曲瀚侠也出来了,看了看药材道:“明日就送下去吧。”

  “谁去?”曲瀚文问道:“七里庄那边定了再开一个药铺子,光大李子一个人,送这些药就够跑半个月的了。”

  曲瀚侠转头看了看,见曲瀚铣正好走来,便道:“瀚铣!入了十一月,孩子们的功课也不紧了,你做些事如何?”

  曲瀚铣还没答话,曲瀚文已经道:“大哥!瀚铣哪成?从没有办过事的人,去了也是搅合!”

  曲瀚铣走进了问:“大哥叫我做什么事?”

  曲瀚侠笑着道:“你是个办好事的,这开药堂也是济世的事,你去倒合适,”他看着曲瀚文道:“他还要开院呢!大家忙的谁能帮他?叫他也得历练一下!”

  曲瀚文只能答应,曲瀚铣还在问:“做什么呀大哥?”

  曲瀚侠指了指那十车药:“咱们在乡下开了几个药堂,赠药施医,不收分文的。现在有个七里庄,那里格外的穷,咱们打算在那里再开一个,你去办,不知道的事问大李子,他是这一行的掌柜。”

  曲瀚文叮咛了一句:“还要找个当地的大夫,咱们给俸银,叫他在药铺子坐堂……”

  曲瀚侠已经转身进去了,曲瀚文突然想起别的事,叫着也跟了进去:“大哥!今冬那红茶……”

  曲瀚铣一脸痴呆的看着门口的那十车药,半晌不知道说什么好。车夫问道:“爷,这药放在哪里呀?”

  曲瀚铣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一伸手指了指院里:“呃……把马车赶到那边的大库房,放在库里……”

  小道就没有走,在门口想看着药材进了库再走,一听曲三爷的吩咐,急忙笑着过来:“三爷!这药最好别放在府里,一来药味大,熏着了少爷小姐们。二来,这药明日就要送下去,今天搬下来,明日在搬上车,太费劲了,而且药材打包很是费劲,要严严实实的,若是今天卸了货,明天中午都未必能打好包。”

  曲瀚铣顿了顿问道:“那你说怎么办?难道放在门口?”

  小道笑着:“城门口有咱家的一个药铺子,那边后院是个大仓库,往常我们进了药,全都放在那里头。”

  曲瀚铣听了频频点头:“好主意!”说着就对车夫道:“把药放在咱们药铺子里……我跟你们一起去!”说着就跳上了车。

  小道仰着脸叮咛了一句:“三爷,连车带货放在院中,上面铺上油毡纸,牲口要卸下来,晚上喂饱了草料,千万别忘了!不然牲口饿了,就把药吃了……”

  曲瀚铣认真的点着头:“知道了!”

  说着头一辆马车已经走了,后面的几辆跟着慢慢的出发。小道看了半天,也没有个放心的人跟着,摇着头自己又跳上了最后一辆马车,跟着去把药材收好。

  曲瀚铣在小道的帮助下,把药材收好了,转身要回去,那马车夫急忙拦住,点头哈腰的笑着道:“这位爷,请结了帐吧?雇我们的那位小爷说,送到就付账的,小的们还指着这趟挣得银子过年呢……”

  曲瀚铣‘哦’了一声急忙道:“好的!”他立刻就从身上掏钱:“多少银子?”

  “爷您真会开玩笑,哪能要银子,说好了,一人一吊钱!”

  曲瀚铣怔了怔,身上倒是带着两锭银子,也有五两左右,却没有带铜钱。正在发怔,小道看着车停好了,油毡布盖得严严实实的了,这才出来,就看到三爷手里拿着两锭银子发呆。

  小道急忙跑过去:“三爷!是给他们车钱吧?这都不是从身上掏钱给的,要走账的!”说着转身去柜台。

  曲瀚铣急忙跟着过去,看到小道跟掌柜的说付车钱,掌柜的就拿出来一本帐,在上面记了几笔,叫小道签了个字,又将那车夫的头叫来安了个手印,这才付了十吊钱给他们。

  小道办完了手续,这才转身笑着对曲瀚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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