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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尊主恕罪 作者:东尽欢(晋江vip2013.6.30完结,情有独钟)-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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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星河低调下来,捧着碗老老实实吃饭,滕风远还在问他:“听说你打算去阳澄湖,去得晚了恐怕就没得吃,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天晴了就走,哦不,雨小一点就走。”秋星河忙表明态度,“梁花逸这种女人,滕教主,也就你才吃得下。天下还有大片的鲜花等着我,我不会在此耽误时间。”
  滕风远点头,“我的人估计再过几天就来,希望那时候你已经走了,不然我怕那家客栈住不下。”
  滕教主已经明显不爽了,暗示又明示,秋星河自然不好再赖在这里,翌日雨竟然停了,雾蒙蒙是个阴天,秋星河就收拾包袱牵着马走人,花逸看着他打马远去的身影,跟滕风远抱怨:“螃蟹有那么好吃吗?还说我光知道吃,也不知道谁脑子里装的全是螃蟹。”
  滕风远笑而不语。
  花逸和滕风远之间没那么多话说,她会按时提醒他吃药,但若说是恋爱,花逸总觉得差了点什么。体内有了真气,虫鸣水滴都听得清清楚楚,花逸叹气,到底是拿人手短,花逸总觉得自己欠了他。
  再过一日,太阳露了脸,花逸又陪滕风远去医馆,大夫给他把了脉,换方子抓了几剂药,嘱咐他们吃完后再来看情况。两人顺道逛街,花逸买了两把团扇,一个锦囊,才慢悠悠回客栈。
  今日,客栈大堂气氛颇为诡异,站了十多个身着官服的衙役,花逸刚迈进大门,就有人喊道:“就是她!她就是那个女贼。”
  喊话的是一个中年管家,留着小小的胡子,面生得紧。
  花逸还没反应过来,那些个衙役已经将她和滕风远团团围住,为首的捕头抽出大刀:“大胆女贼,竟敢在我响水县作案。”
  花逸茫然,“什么女贼?你们衙门的人可不能乱说话。”
  “没凭没据,邢捕头怎么可能来抓人?”人后走出来一女子,花逸定睛一看,这不是那天强抢滕风远的那女人吗?她食指指着花逸,“昨晚我府上遭了盗贼,丢失祖传玉如意一对,金银首饰若干,我们都有眼睛看到,就是你干的。”
  那中年管家跳了起来,贴在邢捕头身边叫唤,“就是她,昨晚她虽然蒙了面,但一番打斗之后她面巾掉了下来,我看得清清楚楚。”
  他作义愤填膺状,小眼睛里又有几分抓到贼的窃喜,花逸着实佩服,大叔,你怎么不去竞争奥斯卡影帝?她知对方是故意要找她麻烦,抬了抬下巴,平静道:“你们胡乱诬蔑人,昨晚我一直在客栈,也有人可以作证。”
  那女子朝捕头走近两分,“响水县素来太平,我梁府也从未遭过贼,她一来此地我府上便遭了窃,这女贼很有两下子,邢捕头,去她房中一搜便知。”
  这女子也姓梁,名叫梁婉柔,她人可没她的名字那么柔弱,响水县无人不知的梁姓大财主便是她爹,此间的县令还是他爹扶持上去的,在此地如螃蟹一般,可谓是横着走路。邢捕头自然对她点头哈腰,指挥着手下捕快,“搜。”
  封建社会就是不好,人家要搜你屋子连个搜查令都不用出具,花逸身正不怕影子斜,搜就搜,搜不出来,待会看她到衙门怎么闹?邢捕头带着好几个衙役上楼,唤来客栈掌柜开门,鬼子进村一样冲入屋中翻箱倒柜,花逸在叫唤:“我告诉你们,弄坏了我的东西,看你们县太爷怎么赔?”
  她还没叫唤完,一捕快从床底下搜出一个小包袱,打开一看,珠翠玉链若干,还有一对碧绿的玉如意,梁婉柔大叫一声,“啊呀,这就是我家祖传的玉如意,还有这镯子,是姨娘的东西……”
  那邢捕头把那包袱往花逸面前一放,再朝左右人喝道:“人证物证俱在,来人,给我把她抓起来。”
  花逸看看那多出来的包袱,再看看满脸得意的梁婉柔,目光阴阴垂下,丫的,着了这帮人的道。
  这得说起梁婉柔对琴师一见倾心,结果抢人不成,反倒被花逸吓了回去,她长这么大还不曾吃过这么大的瘪,回去后郁郁寡欢,她那兄长从外头回来,一听此事当即不平,道:“二妹看上那人是他的福气,会几下拳脚功夫的乡野女子,有何惧?为兄给你使个计,保管让二妹称心如意。”
  梁大少爷正好结识了两个武艺不错的朋友,为了避免落人口实,他还真让人昨晚盗了自己家,今日再趁花逸出门,着人悄悄将赃物塞到花逸房间,梁婉柔就气势汹汹去了衙门,后脚就带着人来抓贼。
  花逸只能道一句:“自编自导自演,真是佩服。”
  那帮衙役要来捉花逸,花逸岂会束手就擒,身子一闪,闪到滕风远身边,埋怨道:“看看,都是你招的桃花债。”
  滕风远也表示相当无奈,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他现在又没功夫,道:“走吧,离开此地。”
  他话还没说完,离花逸最近的衙役就来逮她,花逸拉着滕风远往后一退,直接退到人外,她还在惋惜:“我屋子里还有不少东西,而且,你的身体并不适合长途跋涉。”
  “我没事,东西回去我赔给你。”
  花逸点头,正想开口几个衙役又蜂拥而来,手上大刀虎虎生风,梁婉柔在人后大叫,“只抓女贼,别砍着我相公!”
  花逸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呸!你相公?这是我男人好不好?”
  她提着滕风远跳到楼下,裙摆缓缓降落,“你去牵马,我来掩护你。”
  大堂的两个衙役被花逸两脚踹翻,门口的衙役提着刀就上,小县城小衙门,平时也就几个偷鸡摸狗的案子,衙役的功夫倒不算好,花逸袖中真气起,轻飘飘再放倒两人,还不忘整了整头发。
  邢捕头已经下了楼,对着花逸一招擒拿手,花逸脚下一动,原处只留下她的残影,人已退到一丈开外,邢捕头大刀横在身前,“动作轻快,果然是个女贼。”
  他朝手下大喝:“快,把她围起来。”
  花逸看着他道:“很久没有打过架了。”
  话说现在又有了功夫,花逸忍不住手痒,再说这帮人着实可恨,她没有拔剑,在原地双手交握活动着手腕,旁边衙役举刀过来,她身子一闪,已经坐到另一张桌上,动作悠闲,叹道:“哎呀,就只有这么两下子,大丰的公务员,还不若天朝。”
  邢捕头大怒,用眼色示意左右人,几个人一同朝她袭去,花逸起身轻跃,轻松跳到大梁之上,裙摆飘飘,喉中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下方的人恨得牙痒,拿起大堂的筷子筒、扫帚砸她,花逸接住一个扫帚,顺着梁间逃窜,见到二楼走廊上的梁婉柔,直接朝着她面门砸了过去。
  梁婉柔面上被脏兮兮的扫帚扫到,大怒,“抓住她,我给每位兄弟三十两赏银。”
  一听有重赏,一帮衙役跟打了鸡血似的,全都拿出了拼命三郎的劲,花逸跳下大梁,足尖一点,从窗户跳了出去,衙役紧跟其后,提着刀拿着棍就追出来,乱刀乱棍一通打来。
  花逸也来了劲,在旁边拿出一根两米长的竹竿,对着扑上来的衙役一通乱打,横挑,斜刺,或横扫下盘,把人撂倒尚不过瘾,啪啪啪几下打在别人身上,重伤倒不至于,但喊痛是肯定的。
  只见她如鬼魅般在衙役中穿过,顿时哎呦连天,十来个衙役如滚瓜一样倒在地上,她见远处滕风远骑着马出了客栈,她收工落地,裙摆长袖在阳光下旋出波涛,轻飘飘道:“就你们这样,还能抓什么贼?”
  她正欲朝滕风远的方向跑去,忽然一阵疾风从背后传来。
  花逸身形一低,旋身一转,下意识将真气劈向对方。
  对方闪开,与此同时,一道剑光像花逸袭来。
  花逸侧步闪开,袖子竟被削落半截,心头大惊,竟然是个高手,连靠近自己都没察觉出来,她慌忙避开,飞身掠起跳到旁边屋顶之上。
  那人紧接而至,浑身真气大涨,四周空气乱动,竟刮起劲风,还不待花逸看清其面容,他已经举剑袭过来,剑气迸放,花逸翻身一转,虽未被刺中,但却被剑气生生逼退几个滑步,脚下瓦片站立不稳,花逸跌下房顶。
  她身子一转,回旋落地,刚抽出裁月剑就听滕风远大喊:“花逸,快走。”
  滕风远驾马过来接她,哪知一阵劲风起,数道白色真气直接落在马上,白马受惊,前蹄高高跃起,滕风远被直接颠下去。
  花逸怒,举剑欲和对方较个高下,滕风远大喊:“花逸,住手,你快走。”
  只见屋顶站着一个身穿蓝色锦袍年轻男人,头戴锦帽,腰系七尺金线搭膊,手中横着一把剑,眼神轻蔑地扫过下面的花逸,“无妄小贼,竟敢蔑视我大丰捕快?”
  花逸退后几步,站到滕风远身边,“这人谁啊?好像有几下子。”
  “步无影,大丰四大名捕之一,”滕风远道,“你打不过他。”
  花逸有几下子滕风远还是知道的,真气这东西虽然可以传递,但损耗是极大的,花逸身上只有原来滕风远五六成的真气,加上她剑法不精,招式混乱,肯定打不过对方。
  不过她有优点——她逃得快,多少高手都望尘莫及。
  花逸看了一眼名捕,然后拉起滕风远转身就跑,她是逃得快,但带上滕风远就不一样,步无影催动全身真气,几个掠步到了他们身前,手中剑一划,道道真气外放,生生将花逸和滕风远逼退,眸光淡扫:“还不束手就擒,我就不客气了。”
  步无影身旁的空气在扭曲,滕风远抽出被花逸握住的手,挡在她前面,“你自己走。”
  花逸不干,“那我岂不是放任你被那个女人抢?万一她把你拖回家里强了怎么办?”
  滕风远无语。
  那些衙役捕快从后方又围了上了,步无影目光紧盯花逸,眸中几分傲慢,“谁都走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回来得太晚,实在抱歉,尽量日更。


46、尊主恕罪

  步无影杀气腾腾,手中剑缓缓举起;而剑的周身环绕着薄薄的气浪;下一秒,他就要发起攻击;大有遇佛杀佛;遇神杀神的势头。
  花逸心上一凛:这真的是个捕快,怎么气质像个屠夫?
  花逸也聚敛浑身真气;准备和名捕大战三百回合时,滕风远握住了她持剑的手;“花逸;算了;不要硬碰硬。”
  于是乎;花逸被捕了。
  步无影取来一具手铐;直接把花逸给拷了,她有跟名捕辩解:“我不是贼,这帮人蛇鼠一窝设计诬蔑我,你不能不分青红皂白抓我。”
  人证物证俱在,花逸还袭警拒捕,此时再说这话显得苍白无力,名捕目光一斜,“你见过哪个贼说自己是贼?”
  要怪就怪花逸运气太差,人家名捕天南海北抓人,好巧不巧今天就来了响水县,好巧不巧还正好遇到花逸和捕快大打出手,好巧不巧花逸还在横刀向天笑,这概率,没有买彩票中五百万的运气,一般是遇不上的。
  滕风远没被抓,但他情愿自己被抓了和花逸关在一起,那种地方,怎么能让花逸一个人进去呢?他冲着捕快道:“你们连我一起抓啊。”
  捕快不理他,梁家小姐看中的琴师抓进去干嘛?步无影也无视他,一个不会武功的男人,在这里装什么情圣凑热闹?
  花逸朝他道:“你当然不能被抓,你要想办法救我。”
  滕风远本想叫她别担心,又听到她吼后面一句,“还有,别被人强了。”
  这年头,找个身心如一的男人容易吗?是以花逸格外惦记。
  滕风远再度表示无语,但心里又在窃喜,比起当初把燕菡送到床上,实在让尊主大人欣慰太多。
  花逸被扔进了牢房,铸铁栅栏锈迹斑斑,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霉味,石墙上涂鸦盖了一层又一层,花逸直嗟叹:没有坐过牢的人生是不完整的穿越人生。
  不过,就算是一辈子不来这种地方,她也不会遗憾。
  滕风远在外头斡旋,其实这不是多大个事,而且据他估计,他的人过几天就会来接应,到时自然能把花逸捞出来,但是,那种地方,花逸在里头呆一天他也不安心啊!况且,万一有人对她用刑怎么办?
  县衙门和当地豪绅沆瀣一气,滕风远委实不放心,在衙门外堵住步无影,理直气壮道:“花逸乃是鸿华山庄的二小姐,如今在布火城有田有地,家财万贯,根本就不看不上梁大财主家那点小钱,她没有作案动机。”
  步无影道:“有些人不是为了钱才去偷窃,纯粹是为了享受偷窃的快感才行窃。再说,她家里的财产恐怕要好好查一查。”
  滕风远知道步无影不会轻易放人,退一步道:“步捕头有神捕之称,为人耿直不阿,望神捕能留在此地听案,有人被冤枉是小事,神捕的名声被宵小之徒坏掉可是大事。”
  步无影委实不屑,她不是贼她能拒捕吗?而且花逸招法虽不行,但身姿矫捷动作轻快,极为符合女贼的特征,这案子简直是铁板钉钉。
  不过他正在追捕大盗陈飞,收到密报陈飞最近极有可能会来响水县,步无影有意在此等两天,道:“县令明日就升堂断案,判下来她是个贼,看你还有何话说。”
  县令是打算翌日断案,不过一听说步无影要听堂,心头就有点虚,他本是梁大财主扶持上来的,这事梁家也跟他打过招呼,梁婉柔目的是逼婚抢相公,遂了她的意思倒也不难。步无影非要来插一手,县令觉得不好,论官衔,步无影比他大,手持皇令可先斩后奏,而且人家办过的案子比县令看的戏还多,这万一露出点蛛丝马迹,县令就是两头都不讨好。
  思来想去,县令病了,而且还是卧床爬不起来的大病,他生病时还考虑着案子,冠冕堂皇道:“既然有人喊冤,那本官定要彻查,邢捕头,你再去细查一番,过几天开堂再审。”
  神捕是大忙人,最多在小县城呆三四天,神捕走了再审案子也不迟,山高皇帝远,响水县就是他们说了算。
  过几日也罢,滕风远只要等到肖承等人来接应,不怕梁婉柔不说实话。而且只要步无影还在响水县,县令总要收敛些,应当不会对花逸滥用大刑。
  不过,花逸在牢里头,滕风远怎能放得下心?夜晚辗转无眠,一闭上眼就仿佛看到阴暗森冷牢房中挂着的皮鞭斧钺、吊钩桩架,花逸那个人最怕受苦,叫她一个人呆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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