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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尊主恕罪 作者:东尽欢(晋江vip2013.6.30完结,情有独钟)-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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歹心杀害他人;门派中会有人来劫持宝藏;或者将消息传到江湖;反正;谁也别想安生得到全部宝藏。
  藏宝图晚上再拼合;下午滕风远没什么事,拉着花逸一起出去走走,一路骑着马到翼山脚下,花逸笑道:“别人都在忙着做准备,你还有闲情带我出来散步。”
  “我们已经准备得差不多,再说还有肖承和白斩刀在料理事情。”
  滕风远拉花逸下马,把马儿寄放在山脚的农家,带着花逸徒步上山。此处是翼山外围,山峰奇美秀丽,松树扎根在悬崖绝壁缝隙,英武挺拔,滕风远拉着花逸沿着小径往上走,“一来翼山,我就想起那一年和你一起掉进酸水洞。”
  花逸想起他们那时差点擦枪走火,呵呵地笑,“要是肖承那天晚来半个时辰,说不定我们就把该做的事做完了。”
  “是啊。”滕风远颇有些感概,“要是他晚来半个时辰就好了。”
  花逸算是看出来,滕风远今日旧地重游心情复杂,带她来追忆往事来了。远处松林密密层层,阳光明亮地落在远山上,山峦与天空相接处揉开一层金色光晕,对面山崖上无数斜着身子张望的松树,似乎在等人归来,却又望穿秋水不知归处,滕风远目光落得很远,“那时我觉得死亡一点都害怕,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好。”
  花逸也感概:“那时你还是纯正的呆子,现在嘛,不纯了。”
  滕风远轻笑出声,搂着花逸的腰凑过去在她唇上吻一下,“你不就是喜欢不纯的?”
  说着滕风远将她揽得更紧,凑过去一阵深吻,含着花逸的舌吮吸挑…逗,亲吻也就罢了,后来他又游移到花逸的耳朵颈侧轻咬舔舐,双手情不自禁地往上,揉捏着花逸胸部,又酥又痒的感觉让花逸轻呼出声。
  她不哼出来还好,一哼出来就像火点落在油里面,滕风远呼吸骤然加重,手上动作也愈发狂乱,恨不得将人揉入血肉之中。
  “可以吗?”滕风远轻咬着花逸的耳垂问,手上已经去解花逸的腰带。
  “晚上再来。”花逸有些动情,但仍然推拒。
  “这里又没人。”滕风远已经解了她的腰带,一双大手探进去揉捏,声音染上欲望的色彩,“没在翼山做过,我总觉得不圆满,试试好不好?我尽量快点……”
  他粗重的喘息声显示着他有多难受,手上情不自禁用力,花逸左右闪避都逃不开,也不是头一回在野外做,她索性放弃反抗,“那你快点。”
  滕风远嗯一声,摁着花逸的腰让她扶着旁边半人高的大石,臀部高高翘起,快速撩起她的裙摆,将底裤褪下一半,解了自己的腰带提枪进入,在那份温软紧致中舒服得直吸气,但此地到底是荒郊野外,他想速战速决,舒服到极致时情不自禁轻呼出声,“花逸,你别吸我……我忍不住了……”
  花逸刚来了兴致,岂肯如此罢休,“别,你忍着,我还要。”
  滕风远已经临近爆发,“晚上再来。”
  “讨厌你了……不许这样……”花逸贪婪地享受着空山荒野带来的刺激,甩着头发轻哼:“我要。”
  滕风远忙停止动作,抽身而出在她臀上轻拍一下,“花逸,你真浪。”
  他把披风铺在草地上,揽过花逸一件一件脱她的衣服,俯在她胸口含着那一对白兔,花逸主动勾过他的脖子,媚态毕露,滕风远叹息:“刚才说不要的是你,现在缠着我的也是你。”
  “别废话,给我。”花逸眸色迷离,她欲望一来,也不管什么时间地点问题。
  其实滕风远没想跟她来得如此激烈,虽然在钱来山他们也在外面做过,但衣衫未褪,今日花逸热情上来,脱了外衫还把亵裤扔到一边,张开腿邀请他,她甚至还觉得滕风远身上穿得太多,她摸不到他蕴含力量的肌理,花逸极为不满,扯着他的衣服,“脱了,好好给我。”
  在她的怂恿下,滕风远也顾不上什么,褪尽衣衫压在她身上,听着花逸动情的□,他忍不住咬她一口,“你现在越来越没底限。”
  没底限就没底限吧,花逸哪有心情跟他争论?啾啾鸟啼响在周围,花逸的全部神经都被感官牵引,敏感得忍不住尖叫,她的声音实在太大,滕风远制止:“小声点……”
  叫得这么大声,若是有人上山,滕风远怕是还未来得及发现对方,对方先听见了他们的声音。
  可惜花逸实在忍不住,空旷的一切让她兴奋不已,滕风远说了她几次都没用,无奈之下抓起旁边自己的亵裤堵住她的嘴,看着她凄楚又动情的样子,滕风远腹下更紧,撞击的动作不由得加快。
  两人回去时已是黄昏,客栈中空岳散人一行人正在用晚饭,柴锦在二楼瞧见他们进来,目光有些不爽利,低下头和空岳散人窃窃私语,“穿云教个个裹得跟粽子一样,饭菜专门有人做,防得这么紧还真是不方便诶。”
  空岳散人道:“我们也得防紧点,穿云教和枭阳派是一伙,这次寻宝藏对我们很不利。”
  “一伙?”柴锦口气幽幽,“虽说我们互相有牵制,但聂弘归和滕风远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要是他们看到宝藏中富可敌国的财富,不知道还是不是一伙?”
  饭后,三派的领头人聚首在房内,将藏宝图拼凑在一起,周围点上无数支蜡烛,不得不说,长石皇族的藏宝图画得极为精妙,拼凑在一起的藏宝图分为内外两大部分,中间圆圈内的图案标明藏宝大致地点,翼山地势范围广,滕风远拿上翼山地形图仔细对照,几个人推敲半天,确定藏宝地点应在翼山南部。
  外面的图画是藏宝地点的详细图,无数座起伏的山峰和蜿蜒的河流,中间那个圆圈代表宝藏,具体位置得到了地方拿着藏宝图对照查看方能看出端倪。
  翌日大早,一群人浩浩荡荡带着各自的马车行囊朝翼山南面走,傍晚时分在南面的河流边安营扎寨,因为目前具体位置尚未确定,马车又过于笨重,清晨再度出发时,各派将马车留在原地,留了几个人驻守,其余人骑着马带着行囊朝山中进发。
  滕风远也戴了手套面罩,露出两只眼睛在外面,聂弘归赶过来和他并肩而行,“你武功过人,还这副打扮,真是让人忍俊不禁,看来成亲后变化很大嘛。”
  滕风远不语。
  聂弘归凑得更近,声音压得很低,“说到底我们才是一家人,至于那些外人,我们得多防着点。”
  他指的自然是空岳散人一队人马,滕风远道:“翼山离穿云教并不远,他要是敢对我动手就要考虑后果。若我出了事,教中还有护法长老,宝藏谁别想轻易运走。”
  滕风远说这话的时候两只眼睛瞟了瞟聂弘归,既是在说空岳散人,也是在暗示聂弘归最好别有小动作。
  “位置上来说,果然还是穿云教占了便宜。”
  “哪派只有这么二十个人?”滕风远转头看前方,“枭阳派也有精英未曾过来,谁都占不了便宜。”

  作者有话要说:每逢佳节不想写,╮(╯▽╰)╭,这是什么毛病呢?


75、尊主恕罪

  翼山南部大大小小有上百个山头,小河十来条;一行人登上一座高峰在山顶举目远眺;只见远山层峰累累,犹如海涛奔涌;翼山的山体主要由花岗岩构成;山顶大多是灰白色的怪石,悬崖生青松;雄伟气壮,瑰丽多姿。
  可惜眼下不是欣赏风景的时候;花逸看看图;再看看远处山峰;不由得抱怨:“也不标一个具体山名;再说;这图画得也太抽象,全是石头山,看不出什么特别。”
  几个人在对照藏宝图细细研究地势,他们几个脑袋凑得太近,花逸一个女人也不方便看,在山顶上转来转去看山势,转了大半圈,忽见远山的山顶形同狼头望月,叫道:“快来看,那不就是那座狼头山吗?图上正好有。”
  几人凑过来仔细对照,顺着狼头望月的山头,往左数上四个山头,谷中有一条河流。一行人到达河流处,朔流而上,继续拿着地图对照山势。
  走上大半天,转了好几个弯,河流呈现“之”字拐角,按照图上标示,几人从河流拐角处左边的峡谷,走了上百丈,前方一道爬满藤蔓的山壁迎面而立,前面已经没有路。聂弘归诧异,“不对啊,我们走的肯定是正确的路,但这里怎么没有路了?”
  滕风远不说话,提着刀上前在石壁周围查看,举刀砍断手腕粗细的藤蔓,后方露出一条小径,周围全是藤蔓,只能容人钻过去。图上画得的确没有错,但已经近四百年,周围的环境发生了些许变化,从前这里是一条道路,山水冲击,草木生长,如今已经看不出道路的痕迹。
  一行人提着刀剑砍灌木藤蔓,滕风远拉着花逸走在中间,路上碎石无数,深一脚浅一脚。
  走了一个多时辰,灌木渐渐稀少,路上碎石更多,有的如碗大,有的比水盆更大,再往前走,出现无数比床榻更大的巨石。
  山谷不见尽头,从图上看,藏宝地点的入口就在这谷中某处,并非是在深谷尽头,至于具体位置,图上的山山水水石头草木本来画得不够精细,加上几百年的时间已过,地势有少许改变,得仔细推敲对比才能找到藏宝入口。
  几十个人在谷中分散开,开始四处查找线索,两刻钟后,有人高喊:“这里有车辙印!”
  滕风远等人连忙赶过去,谷内西北面,盘踞着松树根的石地上果然有印痕,虽然不深,但能辨认出是车辙印。
  众人欣喜,当年宝藏必是由马车运进谷内,说明宝藏入口就在这个方向。
  车辙印还不到一丈长,但已经指明方向,将谷内分散的人全都召回来,一行人沿着车辙印痕所指的方向寻找。
  但走了一二十丈,周围再度没有路,全是光滑的岩石,四周山峰壁立千仞,在石缝中偶有生命力顽强的松树斜探着身子,这一片依旧是碎石遍地。
  花逸问滕风远:“大概埋在山里或者地下,难道我们要像挖墓一样四处挖探沟,去找具体位置?或者去请几位盗墓专家?”
  “藏宝地点和陵墓应该不一样,陵墓修建需要很长时间,都是事先修缮完毕。但是宝藏是在长石临近灭亡时,最后一位皇帝知道大势已去,不得已将国库中的财富转移,这个地点是有可能事先修缮好的某处陵墓,但看看周围环境,从风水上来说这附近算不上什么上风上水的好地方,所以,这里是陵墓的可能性不大;有可能是朝廷设置的一处秘密基地,更有可能只是一处地理位置特殊的天然洞穴,经过人工改良用于藏宝。”滕风远道,“可惜年头太久,地势有些小变化,不然应该很容易找到入口。”
  柴锦道:“反正就在这一片,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入口找到。”
  话虽然这么说,但要是没个方向,这么大的地方,掘地三尺起码得掘一年。
  几个男人在一块巨石上坐下,再将地图拼凑在一起仔细研究,滕风远道:“已经走到这里了,干脆将地图粘在一起,拿起来也方便对照周围环境。”
  一路上,几个人都是需要的时候将藏宝图拼接在一起好生研究,研究过后又各自取回自己的那张图,生怕有人抢夺下狠手,互相都有猜疑。空岳散人和聂占表示同意,有人立即取来一张大大的羊皮,在地上铺平之后将所有地图粘贴在一起,线条小心重合,果然,看起来更清楚明晰。
  三个男人拿起地图,你看一会,我瞧一阵,滕风远举起地图和四周山峰对照的时候,花逸也探着脑袋看。柴锦忍不住泼她冷水,“你别在这里凑热闹,一个女人能看出什么名堂?”
  花逸看了看地图,又看了看远处山峰,“我还真看出来一个问题。”
  “看出什么了?”柴锦迫不及待问。
  花逸看着他,“你是空岳散人的关门弟子,为什么你的几个师兄反而对你十分客气?按理说这不对啊,他们是兄长,资历比你深,你应该对他们客气才对,这个问题一路都困扰着我。”
  “干你何事?”柴锦袖子一甩,“就知道你只会在这里碍手碍脚,真不明白滕教主为什么要带一个女人。”
  花逸反问,“这又干你何事?”
  两人相看两生厌,柴锦扭头高声下令:“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洞口。”
  几十个人都在仔细寻找,肖承也在仔细查看,花逸走到他旁边,“别看了,不是让你盯着聂弘归那一伙人吗?大致位置都定了,现在得防紧一点。”
  肖承点头,跟到聂弘归身边,一边查看地形,一边注意盯着聂弘归的行动。而白斩刀站在空岳散人一丈开外的地方,一面指挥自己人干活,一面盯着空岳散人等人。
  滕风远、聂占和空岳散人还在仔细研究地图,滕风远指着图上一点问,“你们看此处像不像那里?”
  他指的是远处山崖,崖上的怪石和画上有两三分相似,当然也有七八分不同,聂占看了看道:“你不说还不觉得,仔细看还有点像,那里的山壁明显坍塌了一部分,没坍塌的部分和此处有一点像,几百年的雨水侵蚀,极有可能就是那里。”
  对面山崖在斜阳的光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影子末端正在就在他们所站的巨石之上,滕风远把藏宝图摆在大石上,拿出工具仔细量图上的距离和角度,“如果图上的距离是严格画出来的,看山崖怪石的距离,那入口就在我们周围几丈之内。”
  缩小范围,手下人开始地毯式搜索附近,他们身后是另一座山峰,崖壁如一刀砍下,光滑无痕,周围搜了半天没有发现,空岳散人道:“难道就在我们脚下的巨石下面?”
  他们脚下的巨石斜斜靠着山体,几人跳下巨石,从周围看了一圈,依稀可见石头下方似乎掩着一条山缝,柴锦兴奋:“说不定就是那里。”
  这块巨石实在不小,比两三张床合在一起还大,根本无从挪开,柴锦看了看,“那就劳烦各位劈裂它。”
  武功高强之人真气外放,碎墙裂石自然可以,以滕风远目前的实力一人震碎它也不是不可能,不过花逸不让他强出头,“那就各派都出点力,一鼓作气震碎它。”
  聂氏父子在旁边站定,滕风远把肖承叫过来,空岳散人叫了自己的大弟子,六人站在巨石周围一两丈的地方,其余人远远站开。六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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